不一会儿的功夫,柴哲威、柴令武、段俨和杨豫之也一起来了,随着他们来的也有两个车队,拉着吃穿用度。
“六哥!!”
杨豫之骑着马冲着乔成挥着手。
柴哲威跟段俨也是面带笑容。
只离了一夜,乔成能够感受到大家对他的态度又发生了改变。
孙宝二话不说,又领着车队跑了一趟。
杨豫之从马上跳了下来,跑到乔成面前。
“六哥,你还没学会骑马?老是这么走,你不累吗??”
乔成被他说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心里想着这几天怎么也得找匹马,学会骑马。
柴哲威走过来拍了拍杨豫之的脑袋,后者对着乔成吐了吐舌头,走到窦孝谌旁边了。
“老六,啥也不说了,今后庄子里缺啥言语一声,哥哥给你送过来!!”
段俨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乔成抱拳对着大家拱了拱手,
“谢谢哥几个,我这还正好有一个好营生,你们干不干?”
几人一听,立马凑了上来,瞪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瞅着乔成。
乔成刚说完话,就看到大家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快说啊,甚营生啊?”
柴哲威舔了舔嘴唇,不耐的催他。
“种菜!!”
“甚?!”
“啊??”
“……”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向乔成。
乔成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
“不会吧?种菜?这算啥营生啊?来年让庄户们种就是了!!”
大家也都点头表示同意。
乔成笑而不语,淡定的站在那里。
“算我一个,我干了!!”
突然的一声传过来,大家回头看去,之间李承乾、李恪和李泰站在几人身后,李承乾笑眯眯的对着乔成说到。
乔成笑着点了点头,对着他伸出了大拇指。
李承乾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其他人不明白啊,看着乔成的手势,低头纷纷学了起来。
李泰眼珠子转了转,赶紧走到乔成跟前。
“六哥,我也干了,但是我不会怎么办呢?”
李恪也走过来,跟着点头。
乔成摆摆手,跟他俩说到,
“没事,等明年开春的时候,我会安排人去教你们,到时候你们找人跟着学就行了!!”
俩人这才点了点头,俩人的封地都不在京城,又纷纷把头看向了李承乾。1(
李承乾看了看两个弟弟,大手一挥,
“没问题,人我来出,到时候咱们一起出钱,跟着老六一起忙活!!”
“六哥六哥,我也要跟你一起,我也要!!”
杨豫之赶紧跑到乔成面前,大喊着。
李恪一把搂住他,李泰也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三个人嘻嘻哈哈的笑在了一起。
这时段俨想起父亲的话,也是连忙应到。
“老六老六,也算我一个,人钱我都出!!”
柴哲威跟窦孝谌亦是开口答应。
乔成看到大家的样子,
“过几天我会让庄子里的庄户们,把校场后面的山坡整理出来,然后在那里种菜,你们等明年吧,等我培训几个农艺师出来,到时候再叫你们的人跟着学!!”
“培训?农艺师??”
几个人听着乔成嘴里蹦出来的新名词,都是相互看着,都不明白啊!!!
大家都纷纷点头,同意乔成的建议。
“六哥,没事,明天我就让我们家的庄户们也先平整一块地出来,到时候我也让庄户们过来跟你学!!”
杨豫之大声的说着,来时他家老爷子交代了,让他不管何事都跟着乔成走。
杨师道本身跟长广长公主就是二婚,长广长公主原来的驸马是赵慈景
赵慈景是陇西人,隋朝番州总管赵讷的儿子。李渊当时看中了小赵的美貌,把长广公主嫁给了他。
赵慈景不仅是美男子并且十分有文武才,李渊在众多女婿中特别喜爱他。
长广公主和赵慈景感情和睦,并育有两个儿子赵节、赵斌(赵慈景还有一个儿子叫赵质,应是庶子)。
李渊在太原起兵时,赵慈景当时人在长安,别人都劝他,让他赶紧跑,可是他不愿意丢下年迈的母亲,最终和窦诞、神符叔等一起被抓进大理寺,一直到李渊攻下长安以后才被救了出来。
后来大唐建立以后,赵慈景拜开化郡公,为相国府文学,进兵部侍郎。
后来又被任命为华州刺史、领行军总管,在被李渊派去打河东的尧君素的时候不幸战死。
赵慈景去世后,长广长公主专门为他在长寿坊建了一座寺庙——崇义寺。
武德初年,长广长公主又改嫁杨师道。
杨师道是隋朝宗室,观德王杨雄的小儿子,出身贵重也极富才华,夫妻感情仍然不错。
所以杨师道在李二的众多姐夫和妹夫们当中,十分低调,这跟他的做人也十分有关系。
他教育杨豫之亦是如此。
杨豫之听从父亲的教导,紧跟着李承乾和乔成,因为杨师道昨晚告诉他,将来只有他们两个能够保他一世太平。
……
乔成忍不住笑了,这难道就是老天爷饿不死瞎眼的家雀?杨豫之明显的啥都不懂,纯粹的跟着起哄的,可是他却愿意第一时间跟随乔成一起。
看着他天真的笑容,乔成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了他,
“好,那你回去就让庄户们做好准备。”
李承乾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大家抬头看去,只见十几骑快马从远处呼啸而来。
“国公帮的人来了!!”
窦孝谌往前跨了一步,挡在了李承乾的面前,柴哲威将柴令武拉到了身后,也跟并排站在一起。
段俨跟李恪也不甘示弱的站在了前面,李承乾也要站出去,被乔成拉住了。
回头冲着李承乾眨了眨眼睛,扫了一眼四周。
李承乾顺着乔成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远处的新卫已经开始向这里靠拢了。
“吁……”
“吁……”
“吁……”
“唰……”
“啪……”
“噔……”
……
随着一阵嘈乱的声音,一群半大小子从马匹上跳了下来,身后的随从接过各自小公爷的马匹,拉到旁边溜腿去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