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收我五千块钱?!为什么这么贵?他难道开房了?”
高君寒穿好衣服,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来到美容院前台,向服务员问起了消费的情况。她本能得便觉得那个把自己电晕的小贼没有那么好心,很有可能没给自己付钱,只是高君寒怎么也没想到,做了这么一个spa竟然这么贵,花上五千元,这可是她大半个月的收入了。
然后一个不好的想法划过高君寒的脑海,她知道有些美容院会给情侣提供房间让他们一起享受服务的。难道那个小贼也在这里开了个房间把自己给祸害了?
“这倒没有!您先生……”
“打住!他不是我先生!”听到服务员竟然说那个王八蛋是自己先生,一向非常淑女的高君寒暴露出内心之中的一丝暴躁,拍着桌子阻止服务员继续说下去。
“他……是这么说自己身份的!”被高君寒怒喝了一嗓子,服务员也是吓了一大跳,有些支吾起来,“他说你平日里比较辛苦,所以以后要经常带你过来做按摩,直接在我们这里订了一个套餐——一年内每个月两次按摩,一共是五千元!他说了,他的工资都上缴给你了,让你做完了之后付钱!”
听着前台服务员解释完之后,高君寒恨得牙根都痒,那个小贼实在缺德到家,竟然还憋着一肚子坏水让自己破财。刚交了房租,再花上这么五千元,她高君寒接下来一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
“这个套餐我不要了!我对你们的服务不满意,我只付这一次的钱!”不过高君寒也是灵机一动,直接以服务不满意拒绝掉办会员卡,只付这一次服务的钱。
“那您这一次的服务一共是499元!”
“什么!?这么贵?不是年卡一年二十四次才收五千元吗?怎么单次这么贵?”又是一个穷光蛋高君寒无法接受的价位,她忍不住反问起服务员来。
“我们这店是玫瑰园别墅区里面开的,主要是面向高端客户,所以价格比较贵。另外年卡消费是有折扣的,所以单次服务的价格比较贵!”
“不用找钱了!”
愤恨不平的高君寒飞快得从钱包里面掏出五张百元大钞,然后重重得拍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便跑离了spa美容会所。
高君寒一边走一边还听着后面有人窃窃私语——
“横什么横!长得漂亮就能为所欲为了?”
“谁不给服务员点儿小费,就多给了一块钱……呵呵!”
这些都是店里面正在休息的阿姨们的窃窃私语,按照高君寒的性格,听到第一句话她可能还会在心里面笑一笑——长得漂亮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肯定会和说第二句话的那位大姐好好理论下,钱少也是我一分分挣来的血汗钱。
不过此时高君寒懒得理会,她只想着赶快找到一家医院,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而花都市中心医院就在玫瑰园小区边上有个分院。
本来花都市中心医院并不在玫瑰园边上,为了让玫瑰园小区更加值钱,玫瑰园的老板花大价钱,让中心医院在这里弄了一个规模技术都不错的分院,而这份钱花得也很值,直接把玫瑰园的房价又推高了不少,毕竟医疗条件也是很多购房者考虑的问题。
带着满心的忐忑,高君寒挂了一个妇科门诊,不一会儿便轮到她。来到诊室里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接待的她。这个女医生头发花白,给人感觉医术精湛,但高君寒却不怎么喜欢她,因为她从这个医生身上嗅到一股灭绝师太的味道。
“医生,我想检查一下,我……”只是说了半句之后,高君寒尴尬得便再也说不出口,尽管她面对的医生也是一名女性。
灭绝师太只是听高君寒这么一个尴尬的开场白,便音乐猜到了**分,来这里的很多单身女性都表现出来过类似的情况:“哼!现在的这些女孩子,一点儿都不知道自爱!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出了事情之后都和你一样,看看你们这德行!”
被灭绝师太训了一句,高君寒差点儿难过得哭出声来,她一向洁身自好,也没想到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看着高君寒似乎有些上道,不是那种完全没有救的女孩子,灭绝师太善心大发,准备拯救一下这个迷途的羔羊:“前几天过来个姑娘,花都经贸大学的学生,学人家找刺激去酒吧玩,结果喝醉了酒,一夜醒来,发现自己满身大汉!”
“出一身汗怎么了?”高君寒知道灭绝师太要教育自己,只是她不明白这有什么教育意义。
“不是汗水的汗,是男子汉的汉!”
只一句话便把高君寒恶心得够呛,她能想象出那是一幅什么场景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而看着高君寒脸色都变了,灭绝师太觉得自己教育还是有用的,马上加了一把火:“还有一个女孩子,自己也不知道交了多少个男朋友,她给他老公生了个双胞胎,结果这对双胞胎竟然不是一个爸爸,而且都不是他老公的孩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医生!你能不能先帮我检查一下,您刚才说的双胞胎的事,我在新闻上也看过!”灭绝师太在这里胡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弄得高君寒也是郁闷不已。
“哼!我们医生的职责是治病救人!治病的目的也是为了救人,我现在不就是在救人嘛!我看你现在也就二十岁,人长得又这么漂亮,更应该洁身自好一些,要不然有你后悔的!我们单位一个同事家闺女,和你差不多大,因为乱交男朋友,结果把身体都给弄毁了。没办法,前段时间还到国外做了一个肛部修复手术!花钱不说,关键是受罪啊!现在这些小姑娘,一个个都不怎么知道自爱,你说这是什么事啊?你不要不耐烦,我这是为了你好……”
听着心灵导师灭绝师太滔滔不绝的说教,高君寒感觉自己都快要哭出声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