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落凤山了吧,彩霞笼罩的这般美轮美奂,好一个名山大川!”曾山从马上跳下来感概道。
前面就是七玄门的山门所在,曾山打算小心翼翼的潜伏过去,至于马还是送回中转时空。
彩霞山是越国镜州境内第二大山,除了另一座百莽山,就数此山占地最广,方圆十几里内都是此山的山脉所在。此山拥有大大小小的山峰十几个,各个都十分险要,因此全都被七玄门各个分堂所占据。彩霞山的主峰“落日峰”更是险恶无比,不但奇高陡峭,而且从山底到峰顶只有一条路可走,七玄门将总堂便放在此处后,又在这条路险要之处,一连设下了十三处或明或暗的哨卡,可称的上是万无一失,高枕无忧。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曾山要去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赤水峰,韩立就是在那里挖到掌天瓶的,希望韩立还没有找到掌天瓶。
曾山趁着夜色偷偷上了山,通过神识很巧妙的躲过了警戒山门的七玄门门下弟子。
随后,曾山混进外门弟子的住处,偷了某个倒霉外门弟子的衣服和七玄门的手绘地图,留了几两银子,当做购买的钱。原来这位新来的外门弟子担心忘记地方,特地手绘了地图。这简直便宜了拥有神识的曾山,让曾山更加方便得潜伏,只是那歪歪曲曲的字,以及几笔简单的画,让曾山吐槽。
曾山通过地图,趁着夜色掩护,沿着树林中的小路往前走,东一转西一转,过了半个小时,一个郁郁葱葱充满生气的翠绿色小山谷,出现在了曾山的神识里。
在山谷的左侧是一大片散发着浓郁药香味的田院,隔着老远就闻到药香。院内种着许多曾山叫不上名字的药草,也有现实世界相同的药草。同而右侧有十几间大大小小连成一片的房屋。往四周看了下,除了进来的入口,看起来再也没有其它通到外边的出口了。
“这应该就是神手谷了!”曾山心里暗道。
通过神识的扫视,发现这个田院里,主卧有个干瘪的老人在床上看长生经,而旁边两个耳房各有一个小童,一个在盘膝打坐吐纳灵气但是身体羸弱,一个身体强壮却呼呼大睡。
“应该就是墨大夫,韩立和张铁了。”曾山心里暗道,同时他查看韩立的房间,并没有发现小瓶子的物件后,才松了一口气。
曾山偷偷的往赤水峰而去,他想趁着夜色,用神识去找掌天瓶,这就是有神识的好处!如果是普通人,在没有照明工具的情况下,自然只能白天去寻找了。
“小瓶瓶,快点出来吧!”曾山搓着手道。
“咦,不在这一块!我再换!”
“也不是这一块!”
“不是这一块!”
“怎么还不是这一块!”
“老天啊!怎么没有找到我的小瓶瓶!”曾山欲哭无泪的对着明月。
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掌天瓶,明明就是赤水峰附近啊!难道不是这里?于是曾山又扩大搜索范围一直到天亮都没有找到,曾山快把整个七玄门挖地三尺的搜查了。
难道是瓶子是韩立捡到的前一天掉在这里的,这也是有可能的。
曾山在神手谷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安歇下来,但是神识就是没有离开韩立片刻。
一直过了几天,韩立都在田院子里修炼,饿了有杂役打扮的人送饭菜。
“咦,韩立出去了。”曾山在打坐中惊醒,为了掌天瓶,曾山是寸步不离的监视着韩立。
韩立先去瀑布旁看了张铁,随后就来到了赤水峰,韩立在曾山的神识监视下,他不小心的跌倒了。
曾山已经把小说来回的看了一百遍的他,当然知道等下就要找到掌天瓶了,可是曾山的神识并没有发现地下有瓶子啊。
等到曾山看到韩立在挖土的时候看到瓶子的一角,曾山连忙跳出来,“谁打搅到本座修炼!”
韩立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顾不得绊倒他的玩意是什么,忍着脚疼的向来人施礼道,“前辈,在下是神手谷的韩立,无意打扰到前辈修炼,请前辈谅解!”
“咦,竟然是练气一层的修真者,你来这里干嘛?”曾山胡编乱造的说道。
“修真者?在下只是墨大夫的记名弟子,并不是修真者。”韩立虽然很好奇修真者到底是什么,但是谨慎小心的他并不敢有一点的差错来忤逆这个前辈什么。
“墨大夫?呵呵,看来他竟然选中了你作为夺舍的对象。你也是修真之人,能步入修炼一途应当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莫要被一个凡人害了性命,到时候身体都成了他的,白白给他人做了嫁妆。”
“什么!墨大夫要害我性命?前辈一定是哪里误会了!”韩立虽然一脸不可置信样,但还是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几步,一副想要拔腿就跑的样子。
曾山看着他如此,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他的视线看向隐隐露出一角的掌天瓶,原来它可以隔绝神识,怪不得找不到。
曾山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韩立为了自保一步一步的往后挪,他并不会什么武功,他只能如此,他突然害怕眼前的青年人会对他的举动恼羞成怒。
当曾山的脚触碰到小瓶子的时候,突然手机助手提示音想起,“宿主要是想要获得掌天瓶,需要扶持韩立成仙得道!”
曾山听到后,连忙变了色,“不会这么坑吧,我要当韩立的奶爸?”
“掌天瓶是凡人修仙传时空的至宝,是法则之力得具象化,时刻受到此方时空意识的关注,是气运之子韩立的宝物,宿主想要拿到它必须要还韩立一个果,否则时空意识加身,天诛地灭!”手机助手提示道。
曾山打了个冷颤,不敢想象天诛地灭是什么情形。曾山看了看韩立一副防备着曾山的神情,曾山仔细想想,韩立心思缜密,一心向道,虽然无利不起早、不好面子、不逞英雄等等,但总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心眼,而且也算是个念及感情之人,并非忘恩负义之辈。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