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池光着身子,蹑手蹑脚的把衣服挂在曾山的衣服的旁边,拉起两个人衣服把衣服之间的缝隙给关上,然后背着身子弓着腰躺在床上,可惜的是床上并没有被单,茅屋外面的风又非常大,被灌入的风不仅撩动打湿的衣服也撩动曾山的心。
曾山平静了好一会儿后,想要说说话打破这份安静,“你睡着了吗?”
曾山并没有听到傅月池的声音,于是慢慢回头,他发现衣服后面的一具模糊的乳白色躯体,因为衣服造成的朦胧多了很多的乱七八糟的幻想,正是这些幻想驱使曾山不由自主的一步步靠近。
曾山穿过衣服的屏障,看到白皙光溜溜的女性躯体,以及散乱的头发,他看到傅月池的身体竟然在颤抖。
曾山走过去,蹲下,用手摸了摸傅月池的额头,“好烫!”
原来傅月池发烧了,曾山扳过她的头,只见两颊红彤彤的,额头上分泌出很多细小的汗珠,然后划过鬓角,紧皱的眉头显的神志不清。这发烧在现代可能是小病,但是在古代可是了不得大病,会死人的。
曾山从手机仓库拿了治疗感冒发烧的药片,就着自己的水壶的温水喂给傅月池吃药。可惜曾山的手机仓库并没有带棉被,自从修真以后,他体质越来越好,哪怕冬天都不怕冷,所以棉被并没有放进手机仓库里。
曾山脱了裤子,从后面抱着傅月池,曾山接触到浑身发热的躯体,感受着其中的细腻肌肤。
而迷迷糊糊的傅月池感觉到冰凉的物体,她反射般的抱着冰凉的物体要散热,然后翻过身抱着曾山的身体,还是不是用滚烫的身体在曾山身上游走。
......
等傅月池醒了过来,她的发烧在现代的特效药下很快退了下来,她感觉到头非常沉重,同时身下火辣辣的疼。
等深知清醒后,发现曾山竟然...她把他推下去,慌忙的抓着挂在绳子上的衣服胡乱抱住,然后曲着双腿哭泣。
曾山从床下摔下来,正要生气哪个小老婆敢对自己这样,但是他看到床上的血色桃花,他知道做错了什么,可是他要怎么解释,难道说是你主动的?自己没有半推半就的心思?
“对不起,我会负责任的!”曾山说着后世渣男的台词。
等曾山用完这辈子最多的甜言蜜语以后,终于把傅月池哄开心了,两人正走出茅屋,发现天色快要暗下来了。
“糟糕,要是不能及时回到贡院,爹爹会骂我的。”傅月池慌张道。
“更何况现在城门已经关了,我该怎么办?都是你害的!”傅月池用小拳拳锤着曾山的胸口道。
“没事,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修仙者!”曾山自豪的放出雷击木桃木剑,然后拉起傅月池一起站在桃木剑上。
傅月池吃惊的看着曾山,修仙者她曾听过一些有法力的道士说过这个词,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还有那么多是自己不知道的,突然想到自己认识曾山还没有几天呢。她想放开曾山的手,却没有想到曾山握着自己的手很紧,还没等到她有什么感想,曾山一把把她紧紧搂住,“抓紧点,否则会掉下去的。”
曾山双手掐诀,桃木剑摇摇晃晃的载着两人飞向天空,而因为害怕掉下去的傅月池很自然的紧紧搂着曾山。
“哇,我竟然飞上天了,你到底是谁?我好好奇!”傅月池激动大声的喊到。没有人不喜欢飞翔的,哪怕是她会轻功在低空中滑翔,但是能在高空中飞翔是多么激动的事情。
曾山听着傅月池的声音以及风声,“我就是曾山,金华县县令,修仙者。”
“你已经是县令了?”傅月池惊讶的问道,没有哪位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是有身份的人,而且县令和礼部侍郎傅天仇的女儿刚好勉强门当户对。
曾山点了点头,他控制着桃木剑平平稳稳的飞行,这是他没有经常练习御剑飞行的缘故,否则保证又快又稳。
空中飞行果然是非常快的,不到两刻钟就从城墙上空飞了过去,曾山在贡院外面一个隐蔽的地方降落下来。
傅月池在和曾山依依惜别后,傅月池想用轻功越过墙,没想到引起下面撕裂的伤口疼痛,落地后重心不稳的跌倒了。
然后引起官兵的注意,傅月池本想逃走,没想到脚踝被扭到了。
官兵们赶到后发现,竟然是傅月池,连忙去通知傅天仇去了。
不过傅清风却是比傅天仇早得知了消息,她有着翩翩身姿,飘飘长发,清冷美丽的面貌,以及带有仙气的眼睛。
傅清风打发来了其他人,然后扶着傅月池回闺房,傅清风感觉到傅月池走起路来和平时不同。傅清风再三追问下,傅月池顶不住,只好道出她今天的荒唐遭遇。
傅清风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爹爹,毕竟这是有辱清白的大事,但是曾山也不是故意的,一时情急之下救傅月池,才会造成如今的结果。
最后傅清风还是把事情委婉的告诉傅天仇,毕竟纸包不住火。傅天仇被气的二佛升天,他是礼部侍郎,最在乎名节声誉的事情,他现在恨不得傅月池立马死去,但是傅月池又是疼女儿的,好不容易拉扯这么大,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傅天仇和傅月池断绝了父女关系,并且让傅清风把傅月池送回给曾山,就当没有傅月池这个女儿了。
傅天仇不管不顾傅清风的求情,以及傅月池的苦苦哀求,但是傅天仇就是一副铁石心肠,不为打动。
于是当天晚上,曾山的客房门被敲响,曾山打开门后第一眼看到傅月池一副楚楚可怜委屈的模样,显然是伤透了心。但是曾山很快被傅月池身旁的另外一个女人惊艳到了,如同仙女一般清冷美丽。
曾山把二人请进客房,从傅清风口中得知了傅天仇和傅清风已经断绝父女情份后,曾山没有想到傅天仇竟然这样绝情绝义,他也没有想到他和傅月池的事情这么快就被发觉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