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已经找到被小鬼子抓走的学生和知识分子!”一位通讯兵报告道。
“那就快点带回去,遣散走!”曾山头疼的说道,这些人不能打不能骂,又看不清楚时事,一腔热血的往前冲,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让他们长记性。
衣衫褴褛的知识分子们贪婪的呼吸这自由的空气,但是很快被空气中的火药味以及粉尘呛到。
他们没有想到被关在阴暗的地牢还能够重见光明的时候。在那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中,那些小鬼子就是凶残的魔鬼,鞭笞,烙铁以及其他惨无人道的刑罚。
长的漂亮的女同伴他们被施暴凌辱,完事后再拖回地牢,她们有时精神恍惚,有时神情惊恐,可见她们受过难以想象的暴行,她们之中有的自杀了,有的下体感染细菌被小鬼子杀死了,就算侥幸不死的也非痴便是癫狂。
短短的五天,如同过了好久好久,如今得已见到明媚的阳光,他们喜极而泣,他们可能随时会死在这个地牢里,没有任何人搭救。
他们在士兵的护送下回到上海,有病的带去医院治病,没有病的就让他们回家。他们在打听小鬼子是不是被歼灭了?他们在打听谁拯救的他们?甚至他们要求入伍,他们要报仇,他们要杀尽小鬼子。
曾山率领着军队凯旋归来,胜利的消息早就被学生们传开来了,上海市的民众们夹道欢迎这些人民英雄的凯旋归来,这是一支打小鬼子的好军队。
有些民众激动的哭了,大喊苍天有眼,总算报仇雪恨了!
上海的市民们自发的游行,很多爱国人士加入了这次胜利的大狂欢中,甚至娱乐团体也来凑热闹,沪剧演员、越剧演员、舞龙舞狮、山西蜂州锣鼓、安徽花鼓灯、河北鸡舞、天津高跷、等都出来大街上秀一波。
歼灭了整整一个rb联队啊,还缴获了联队旗,这是从民国开始以来从未有过的胜利,是反抗外国侵略者的巨大胜利。
曾山穿着军长军服,手握联队旗,摆出了胜利的手势,被拍成黑白照片,登录到了国内的各大报社,历史性的照片注定会名流千史。
一时间民国内风起水涌,尤其是北洋政府,被学生们围成一团,提出反对内战,反抗rb,收复东三省!其他报纸媒体纷纷登载文章,指出军阀就是民国的流血不止的伤口,什么时候这些军阀能够一致对外,民国才能够真正的富强!
“这个川军第四军,真不是东西,这干的什么事。小rb说怼就怼,一点也不考虑下造成的国际影响,小rb是这么简单的,这下可好,殃及池鱼。他知不知道我们的压力很大,刚刚小rb的陆军中将阿部规秀还来电报威胁呢!”徐世昌对着他的手下军官不悦的说道。
“徐公,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和川军第四军的擅自军事行动撇清关系!”一位年轻的军官说道。
“各位,这个好撇清,川军的锅,让川军背,再加上四川身处内陆,小rb的势力还影响不到那里去!”徐世昌的一位得意门生说道。
“好是好,但是怎么解释他一个川军第四军怎么会驻地在上海呢!”徐世昌一副考教学生的样子问道。
“这个可就要问问南京政府了,或许可以对小rb说这是四川和南京联手布置的阴谋,至于阴谋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啊!现在rb可不会考究真假,他们现在需要能够下的了台面的借口!至于南京和四川方面接不接锅,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说。”得意门生再次说道。
“哈哈哈!”徐世昌高兴的点了点头。
而在南京,新印出来的报纸带着墨水香气,一位挎着背包的小孩子,扬起手中的报纸,嚷道:“号外号外!川军第四军曾山军长歼灭rb在上海租界驻地的一个联队!!”
“号外号外!川军第四军曾山军长获得了rb联队队旗!”
“小孩,报纸给我来一份!”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人高兴的说道。
“我也来一份!”一位穿着学生服的男学生高兴的抢到。
“我也要!”
“我也要!”
......
“给我留一份!”一位老人在人群外喊到。
卖报童被人群淹没,等他爬出来后,背包的报纸换成了可爱的小钱钱,今天的报纸好好卖,以往喊破喉咙也不见得多卖几份报纸,但是今天卖的特别快,再去拿些报纸,挣更多的小钱钱。
南京临时政府办公大楼里,孙传芳看着印着曾山拿着rb联队旗照片的报纸,狠狠的往办公桌摔下。
“哼!这个曾山想干什么?大rb帝国是他能够招惹的吗?他不知道捅了天大窟窿吗?早知道就不要他这个脚踏两条船的混账,进入上海!”孙传芳不高兴的说道。
“孙公,这个曾山可是有德国支持的,又是英国牛津大学毕业,父母又在美国,当初也是有这些方面考虑,才答应他入驻上海的。”孙传芳的一名手下军官回答道,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他私下里收了多少银元。
“孙公,当务之急,是要撇清关系,虽然咱们背后有英美两国支持着,但是咱们靠近海呀,那小rb的船舰说不准明天就开到长江口了!”另外一个军官忧虑道。
“事到如今,也只好发电给rb,说曾山是不属于直系,属于四川熊克武的,把锅丢给他。同时电报给英国和美国负责人,给rb施加压力,别像狗一样乱咬!”孙传芳拍案道。
而身处四川的熊克武脑袋颇为头疼,虽然rb还攻不到四川,但是惹到这么一个凶残的军事大国,总是提心吊胆的。
“电报给全国,命令曾山解散川军第四军,并且曾山的任何行动与川军无关,如今曾山在上海,是归属于孙传芳的,理应由孙传芳负责监督曾山解散川军第四军。”熊克武是打算彻底的把曾山抛弃掉,把他脱离滇系之外。
于是孙传芳和熊克武两人互相打起了口水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