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空间中,就在吉阳和云清打造的小院后山里,有处小空间,面积却极宽敞,里面也是三间屋室和一个厅堂,只是这里没有一丝光线射入,只靠墙壁上巧妙镶嵌的明珠照亮。
中间的屋室正中的位置,摆放一张供桌,桌后有两口木质棺材,供桌两边各有一张高凳,供桌上除了一个香炉上插细香青烟渺渺,还有两个烛台各燃着一根蜡烛,就摆放了两盘供果。
屋室左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中高山流水下,三间茅草屋炊烟袅袅,似乎也有两长两短,共四道身影处在其中,一个自斟自饮,一个织布纺纱,两个短短的身影像似两个在院中玩耍的孩童。
如果二牛在,会发现这幅画和自己屋中墙上悬挂的那幅画一模一样!屋室右墙摆放两尊白玉雕像,一个雕着男子模样,器宇轩昂,仰望苍天,自有觊觎天下的气势!另一个雕着女子模样,她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红,容色绝丽,不可亵渎!
正室两侧,一室内,中间摆放一张躺椅,一边一个小方桌,一个放着棋盘,一个放着酒具,墙边一侧放着书架,盛放着落满浮灰的竹简、卷宗。另一侧墙边前排摆着两个炉鼎,一个通体乌黑,一个通体火红。后边自地面到室顶整齐码放着封印着的酒坛。
另外一个室内,正中也放着一个躺椅,边上却只放着一个小方桌,上面放着一套白色美玉制成的茶具。室内一面墙边挂着数幅丹青笔墨!另一边墙中间,摆着两架可以摇摆的婴儿车。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是三间居室环绕的厅堂正中,有一套配着四个矮石墩的圆形石桌,石桌两侧各坐着男女一人,两人皆白发苍苍!
其中老头儿一身短打麻布衫,长着一张圆脸,花白的短鬃毛须,浓眉圆眼,红红的酒糟鼻,下有张正在说话的方口!而老妇人一身洁白宫装,白发高盘,一方蓝巾附在其上,还斜插着一支银色步摇,老妇人还依稀可见鹅蛋圆脸,此时莹白柳眉正在微微拧巴,而瑶鼻淡红唇,正向老头儿说着什么,老妇人雍容华贵的身姿,一看年轻时,亦是极美之人!
“他们这么年轻,就懂得珍惜身边人,多么不容易,我们何必去打扰他们,让他们顺其自然成就一段佳话多好!你要敢去捣乱坏了好事,以后每个月的‘把酒赏月’取消!”说完老妇人起身,回屋不再发出一声响动!
过了一刻,一道愁苦的叹息声传来!并呢喃道:“皓儿要是还在,是不是也该……”声音戛然而止!
以往每每到这时,花白短鬓毛须老头儿也会配合着,轻叹一声,目光一黯,再喝口酒葫芦里装着的辛辣之物。
可今天,花白短鬓毛须老头儿却没有立刻应和,只是也摸了摸酒糟鼻,圆眼滴溜溜转了几圈,一股难以遏制的猥琐笑容挣开其口。厅堂顶上,突兀存在的月亮和星辰,都找了块云遮住了身影!
日子已经不再一天天计算,当吉阳也懒着计算的时候,时间就更没了意义,有的只是天亮男耕女厨,天黑饮茶观月的恣意!
这晚,当收拾完碗筷儿,也躺在葡萄架下躺椅中的云清,喝了一杯,吉阳刚刚烹煮出的茶水后,慢慢觉得今日小院有点燥热,吉阳今日则显得格外健谈,面泛红光,滔滔不绝,讲着小时候与小伙伴那些“讨狗嫌”的荒唐事!而且黑漆的眼珠也越来越亮,散发出的炙热,简直要把云清融化才肯罢休!云清则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迎合两声,秀额火烧着,渐渐低垂贴胸。
吉阳也觉得今日云清格外娇艳动人,渐渐看的痴了!
慢慢往日天空璀璨的群星似也被全部遮住,吉阳缓慢起身,挤到云清的躺椅上。云清轻退了吉阳一把,却没推动,就一动不动,竟然默许了吉阳的无理。
吉阳慢慢大胆,轻轻抚摸云清秀发,并把佳人低垂的下巴,慢慢抬起,大口覆上云清已经娇艳欲滴的小口。
吉阳贪婪地品尝着云清的香唇,身体死命的压上云清诱人曲线的娇躯,惊人的弹性,似乎也回应着吉阳的侵犯。云清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身躯还炙热无比,不知所以,只是默默承受这一切。
香舌被吉阳吸吮的隐隐作痛,呼吸都要停滞了。而吉阳则更加贪婪的挤压着怀中的绵软,只有这样,自小腹而上的热烈,才能得到温凉的浇灌。
“老头子,你干的好事!”一声怒喝传来,像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吉阳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侵犯云清的动作似更加粗鲁,云清似被这声惊醒,但又不忍心挣脱这份炽热。只得以蚊蚋般的声音呢喃:“抱我进屋!”
吉阳这时,已经精虫上脑,其实就算清醒着,也没有心思细想,这空间不是密闭的吗?哪来的声音?
只是迅速抱起云清娇躯,瞬间进屋,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一阵撕扯声,随着一声痴极嗔极的叹息声,悠扬传向远方,满室春光无限!
只闻“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凶猛!
许久许久后,一声畅快之极的吼声后,“嘎吱”声戛然而止!
又过了良久,一身黑袍走出屋门,身后跟出一个身穿白衣女子,只是身后的青丝绾起,同时女子步伐不似以往那么轻快!
他们又回到躺椅,吉阳死皮赖脸的和云清躺在一个椅子中,云清给他一挤,香腮边还没褪去的红潮,再次艳红,既然已经毫无保留的都给了她,云清也不再扭捏,将俏脸贴上吉阳的胸膛,侧伏在吉阳身上,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就像似第一次亲密接触一样!
这时,吉阳卖乖的说道:“都说凡间有四大喜事!我觉得只这一件‘洞房花烛’就欢喜死了!”
听到吉阳这么说,初经破瓜为人妇的云清,羞涩的用粉拳,捶了下吉阳胸膛,嗔道:“清儿已经从了你,你还说,知不知羞?小贼,我问你,你的‘祖传法器’呢?看我不废了它?”说完突觉害臊,不再说话!
“哈哈哈哈哈……嘎!”吉阳本畅快的大笑声,却戛然而止!
神识散开,同时搂着又绵软了的云清,戒备异常!云清本来奇怪吉阳为何这样!突然也似想起一事,立刻搂紧“小贼”,俏脸红如艳阳藏进“小贼”胸襟!
“是谁?出来一见!”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