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血花飞溅,整个山涧就燃了起来,maxwell恼羞成怒,转身就将枪口对准二舅,但二舅哪会给他这个机会,反手就抓住刚才早看好的一条藤蔓,用力一蹬就窜了上去,顺着藤条就爬出去了,等二舅出去以后,那根藤条也被火烧脆了。
说到这里,二舅停了下来,将被向后靠在一棵树干上,转对我说:“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过程。你也知道,如果我不那么做,可能我们谁都逃不出来。”
我点头表示理解,他又说:“老美怎么逃出来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后来就没了音讯。我本以为他已经死了,但是如今看来,他并没那么简单啊!”
我把二舅的故事听完,就感觉像看完了一部电影,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至于哪儿我也说不上来。
“那。。。。。。。二舅,你说的那个台阶它到底是通向什么地方?”我问。
“我不知道。其实,那个片段一直都没有被我遗忘,但是到目前为止,它然是个谜。其实,近几年我也听说过,好像西夏的王陵,他们的墓就是建在封土之上的。”
我一下子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还来不及把所有问题理出头绪,所以问出来的,大多没什么顺序,那“。。。。。。蟾蜍呢?是不是在血棺墓里也。。。。。。”
还没等我说完,二舅马上咳嗽了一声,我吓了一跳,随即安静下来,二舅见我不说话了,这才开口道:“血棺墓里的那是海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适应环境,在暗河里生存的几千年里发生了变异,但是贺兰山的蟾蜍。。。。。。并没有变异现象。”
“那您的意思是。。。。。。这两地的蟾蜍并没有必然联系?”我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这么说连自己都觉得牵强。
“并不是。。。。。。”二舅哑着嗓子说了一句,然后将身子向后靠去,闭上眼睛。
我还坐在原地,希望他还会说些什么,但过了几分钟,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只好作罢,站了起来。抬头看见苦瓜脸正坐在树梢上。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借机瞥了眼他左边的袖子,竟然是一团黑色,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是戴了手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