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也多说无益了!大伙们,给我杀了她!”听得女孩的话语,湟傀断定了这女孩便是传言中,那祭坛的守护者,湟傀当下也不再多废话,直接是命令自己的部下们对那女孩发起了攻击。
“真是群没有礼貌的客人呢,就算你我邪圣两立,但也不能对彼此稍微有礼貌些吗?”面对着二话不说便攻上来的等人,那女孩的眉头稍微皱了皱,显然对于湟傀等人这般的举动是感到不喜的。
当然,湟傀等人自然是不会因为女孩的话而停止他们的行动,一个个只是默默地执行着湟傀的命令,操纵着无数的傀儡们,只见傀儡们五花八门的武器毫不留情地朝着女孩砍去。
‘血浴缸。。。’女孩低语,一座浴缸出现在她的脚下,腐朽的木质浴缸发出了糜烂恶心的气味,里边装着的是满满一缸的鲜血,血池的水面上,同样‘长’着无数的手,看上去就像是缩小版的血海,和祭坛同样的惨叫声也在浴缸出现的那一刹那,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虽然女孩此时发动的能力却是连所熟悉的魔技,但这女孩在发动魔技的同时,她的身边却没有看见任何魔印的身影,似乎这女孩发动魔技时,是不需要通过魔印来发动的。
“时间已经到了哦,离开的时间也已经到了哦。。。”面对着蜂拥而来的傀儡,女孩幽幽地说道,女孩脚下的浴缸也开始有了动作,一只又一只血淋淋的手从浴缸中飞了出来,它们扑向了来犯的傀儡,牢牢地抓着傀儡的身体。
只不过数秒钟的时间内,一只傀儡便被活生生的拆成了碎片,这一幕震惊了众人,要知道,他们这些用人体作为原料制作而成的人傀可是相当坚硬的啊,一般的刀剑是不可能伤到它们,可此时却是如此轻易地被这堆密密麻麻的手给生撕了。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湟傀也有些慌了,身为傀宗内名字中有‘傀’字的人,所分配到的资源自然是那些非‘傀’字名的人所不能相比的,也因此他的人傀的品质自然也是自己这伙人当中最好的,即便如此,他的人傀也是落得和其他人的人傀一般下场。
在成千上万的血淋淋的手的侵袭下,没有一只人傀能够撑过几秒,就算这些人傀快被拆散前有过片刻的临时挣扎,却未能对这些手造成半点的伤害,在湟傀等人恐慌的目光下,护在自己身前的人傀们飞速地减少着。
没多久,一个失去了所有人傀的魔师曝露在了女孩的面前,只见无数的手死死地抓着那人的四肢,任凭那人再怎么死命地挣扎,依然不可避免地被带到了女孩的面前,看着女孩冰冷的微笑,那人的内心中充满着绝望。
“能来到这里的。。。有两种人,一个是试炼之人,一个是已死之人,而你又是何者?”女孩抓着那人头,迫使他和自己四目相对,女孩对他这么问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啊!!”那人已经在重重的刺激下,彻底地失去了理智,面对着女孩的疑问,只是一味地求饶着,绝望的眼泪已经遍布在他的脸上。
“既然你没有回答的话,就当你是后者好了。”女孩自顾自地说道,说完,女孩便是松手,将那人扔进了祭坛之中,那人在祭坛里挣扎了一会儿,便被无数的手拖进了祭坛,彻底地消失了。
随着第一人的牺牲,湟傀的部下们接二连三地被抓到了女孩的面前,每每有一个新的受害者出现时,女孩都会对他问同样的问题,但每一次那些受害者被抓到女孩的面前时,都已经是失去了理智,女孩的问题一直没有被回答过。
虽然女孩前前后后已经将十多人抛入到祭坛中,但那并不大的祭坛却没有装满,地上大开的洞口就像是一张大嘴一般,贪婪地吞咽着被抛进祭坛的人,转眼间,湟傀那二三十多人的部队便只剩下八个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般危机的情况下,湟傀终于是有了行动,他将所有的蔷薇连接到仅剩下的六只人傀之上,代替了原先的操傀线,浓厚的魔力跟随着蔷薇的引导,被注入到人傀中。
‘乐园引路人!’湟傀大喝道,他的脸色也是苍白了几分。
“穿刺的傀儡炼成魔技,似乎有数十年没有看见了啊。”与湟傀对峙着,女孩说道。
湟傀没有理会女孩的话,只是专心一志地炼成自己的傀儡,湟傀仅剩下的部下也是护在湟傀前,拼了命地守护者湟傀,因为他们非常明白,若是此时湟傀失败了的话,这里的他们便是死定了。
女孩也是不慌不忙地看着,平静地看着湟傀身前的傀儡缓慢地炼成,嘴角上微微地扬起,似乎在期待着傀儡的炼成。
又再有三人消失于祭坛中之后,那六只傀儡才终于在湟傀的炼成下,彻底地改头换面,令人窒息的威压从傀儡的身上传来,震开了袭来的手,只见那些手在被震开的同时,在半空中灰飞烟灭。
六只人傀此时都穿上了由蔷薇编织而成的铠甲,铠甲的制式是统一的,一改先前参差不齐的服装,它们的武器,也都被换成了一把剑,它们整齐地立于湟傀身前,此时的它们看起来就像是军人。
“果然是穿刺的引路人傀儡呢,看上去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啊。”女孩细细地打量着六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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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连就一只躲在后方看着,但奇怪的是,连并没有受到先前那祭坛的惨叫声的影响,就算没有湟傀的神圣气息保护,连也顶多只是觉得那道惨叫声很刺耳而已,并没有出现像湟傀的部下的反应,不知是否因为距离比较远的缘故。
不过有意无意间,连感觉自己一直被人看着,那道恶寒的目光让得连不自觉地感到发寒,这道目光恐怕是来自于那个女孩吧,就算她的目光没有朝着这里看,连却觉得这个女孩从头到尾都一直看着他。
就算连想要迈开脚步远离这里,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动不了半步,似乎自己的脚已经和脚下的草地融合了,他只能僵在那儿,看着事情的发生。
或许那个女孩,从一开始时便已经注视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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