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你别这样,我……”
却是连辩解都不知从何辩解起。免-费-首-发→【追】【】【】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林柔软此刻真是恨死尹哲眠了。
真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祸害了女孩子不算,居然还能捎带着把女孩子的友谊一并破坏掉。
真是让林柔软恨不得现在冲出去找到尹哲眠然后把他阉掉!
鬼知道他在搞什么,喝醉喊自己的名字又是什么操作啊!
林柔软真是要疯掉了。
她不希望艾洛蒂因为这件事对自己疏远,可是同为一个女孩子,林柔软理解艾洛蒂。
不管尹哲眠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这种感情如果在平时的正常场合说出来,艾洛蒂都不会太放在心上。
即使心里可能会有不舒服,但是都在可自我调节的范围之内。
偏偏尹哲眠是在艾洛蒂身心都最脆弱的时候以这样的方式在艾洛蒂的心上捅了一刀。
艾洛蒂再怎么大方和林柔软之间的关系再怎么好也不可能不心存芥蒂。
林柔软无言的闭上嘴巴,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和艾洛蒂形同陌路。
“小艾,你,你冷静几天,我们还是朋友,好不好?”
林柔软心里十分忐忑,她不知道艾洛蒂还会不会接受她这个朋友。
毕竟如果换了其他女生,直接跟她绝交,让她连发生什么事都不清楚就被判了死刑也是有可能的。
而艾洛蒂跟自己毕竟这么多年友谊,让她死的明白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是就是因为她和艾洛蒂之间关系的珍贵,林柔软才更加不愿意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这个朋友。
艾洛蒂低下头静静的思索了很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不复平日的轻快爽利,竟然隐隐有些无助的颤抖。
“软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现在面对你心里超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看着艾洛蒂语无伦次的样子,林柔软心里十分心疼,也知道这件事总要给艾洛蒂时间去梳理,逼她也没用。
林柔软强逼自己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安抚艾洛蒂慌乱的心情。
“没关系,你慢慢来,我等你,无论你什么时候想通,都记得来找我,我一直等你回来。”
艾洛蒂心情复杂的点点头,便起身要走,却被林柔软拦下。
林柔软扬扬下巴示意艾洛蒂身上的衣服,忍住自己的哭意强撑着笑容。
“你,换身衣服再走吧,总不会连我的衣服都不愿意穿了吧?”
艾洛蒂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哀恸,黄豆粒般大小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在衣服上氤氲出大朵大朵的水花。
“软软,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这和你没关系的,可是我做不到,对不起。”
林柔软的眼眶也湿润了,却强忍着没有让它流出眼眶,而是拉着艾洛蒂的手微笑着走回房间。
“没关系,我等你,你先换衣服吧,我等你,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艾洛蒂觉得自己真不是人,这件事明明从头至尾最无辜的人就是林柔软,可是最后承担责任的却也是她。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忍不住迁怒于林柔软,虽然明知道不应该,但艾洛蒂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让她冷静冷静,想想明白。
林柔软说的对,自己一定会回来的。
艾洛蒂打开林柔软的衣柜,挑了一件林柔软平日里很喜欢的衣服。
不是为了报复或是什么,只是想用这件衣服,做一个仪式感的告别。
换好衣服并把脏衣服装在袋子里的艾洛蒂走出房门,看到门口等候的林柔软眼眶红红像一个小兔子,心里又有些动摇。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林柔软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就像过去那样,然后带着眼泪笑了出来。
“软软,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嗯!”
林柔软用力的点头,然后送艾洛蒂走出林家,却没有送远,而是站在门口,目送着她渐渐远离。
像是心上一块很重要的地方被尖刀挖去,空落落的,还很疼。
林柔软的右手抚上微微作痛的心口,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下。
她忍不住在心里痛骂尹哲眠,该死的禽兽,等你落到我手里绝对没有好下场!
让林柔软和艾洛蒂之间的关系降入冰点的始作俑者现在却依旧在酒店的床上睡得很香。
直到太阳落下,霞光散去,天色渐渐被夜的黑色所吞噬时,尹哲眠才醒来。
刚醒来的时候尹哲眠还有些迷糊,不知今夕是何夕,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环境,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是在酒店。
等等……
酒店?!
自己怎么跑酒店来了?
难道是凭借着最后的意识来酒店开了房?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
宿醉的后遗症逐渐显现,尹哲眠揉着自己痛的快要炸开的脑袋,撑着身子缓缓坐起。
身上的被子也随着起身的动作掉了下去。
尹哲眠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未着寸缕!!
内裤都没穿!!
而且身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和细小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充满了欢好和情余的气息!
这这这这……事情大条了!
尹哲眠慌乱的环顾四周,却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真见了鬼了?
尹哲眠不是女生,而且平日里寻花问柳惯了,此时此刻慌乱的并不是自己失身什么的问题。
而是这个人是谁啊!
女票了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人!
不用负责任的吗?
不是,不用告诉他一声的吗?
虽然平日里尹哲眠很欣赏这种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性格,但是现在,他反而更希望这个女人能够死缠烂打一些。
最起码要让自己做个明白的风流鬼啊!
别急别急,冷静冷静,仔细回想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尹哲眠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忍住头疼努力回想一下,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被酒吧的侍者败了兴,便悻悻地从酒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