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程漠问。
子霄不应,只冷冷转回头去。
程漠连接着吸了几口毒血,看到子霄伤口的血已经变成了鲜红的颜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此时听见树林里传来薛彩儿奔跑的脚步声,程漠也没理,埋下头打算最后吸一口血。他刚将血吸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却不料被匆匆赶来的薛彩儿猛力拍在肩头,“喂”
程漠被拍得一呛,竟将那口血一滴不剩全部吞了下去。
霎时间,只见程漠脸色陡然间变得苍白,往后一倒坐在了地上,两眼间都失了神。
“程哥哥怎么了”薛彩儿被吓了一跳。
程漠依然苍白着脸,连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子霄注意到了,伸手去捉他手臂,“程漠”
却不料程漠反应极大,猛然甩开了子霄的手,道:“别碰我”
子霄也露出疑惑表情,又唤了一声:“程漠”
程漠站了起来,双腿发软连退了几步,然后苍白着脸看向子霄,又惶恐不安一般避开他的视线,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然后转回身跌跌撞撞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薛彩儿有些傻眼,程漠一向行事沉稳,哪里见过这副慌乱模样,站在原地愣愣道:“程哥哥这是怎么了”
子霄一言不发,收剑回鞘,然后大跨步也朝着山庄方向回去。
程漠回到山庄客房,将房门用木插销扣好了,仍觉得浑身冰冷,坐在床边竟然还瑟瑟发抖。
他不停安慰自己一定还有办法,脑海里却反复浮现青松老人曾经说过的那句:“终其一生,无药可解。”他又想不会的,还有别的办法,只要以后都不见子霄可那是子霄啊,生死与共的朋友,除非他能下决心退出江湖,不然怎可能再不见子霄
也许他只能废去自己身上的截阳功师父终其一生也舍不得废去一身武功,所以他说无药可解,那么自己若是舍得自废武功呢还有半个月就是武林大会,这时候废武功,岂不就是至武林盟和中原江湖于不顾
不行,不可以程漠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突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谁”程漠问出口才察觉自己语音不稳。
“是我。”门外传来子霄淡漠的声音。
程漠一听子霄声音,下意识便想往后退去,他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道:“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安静片刻,只听咔嚓一声,竟是子霄用手将插销震断了。
程漠看着子霄走进来,生生忍住了没有往后躲避,坐在床边问道:“还有何事”
子霄一直走到程漠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因为靠得太近,程漠能闻得到子霄身上的味道,那是焚香后残留的气味,属于子霄的独特的味道。
程漠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全身血液迅速游走,只涌向两处,一处是脸颊,另一处则在两腿之间。
本就是夏日,衣裳穿得单薄,程漠知道那处若是硬了起来,定会让子霄发现,于是身体往后退去,将双腿卷曲起来放在床边。
他只想掩饰身体尴尬,却不料此情此景看来也是十足怪异,子霄冷冷看着他一举一动,问道:“程漠,你到底怎么了”
程漠此时呼吸急促,两颊飞红,蜷曲了双腿往后靠去,竟是不敢看子霄,只低着头道:“你快出去吧。”
他声音极轻,也不知子霄是不是真没听到,俯下`身来凑到他面前,“你说什么”
子霄说话的气息扑打在他脸上,他顿时只觉下`身陡然挺立起来,身体发着软,热气在体内聚集,恨不得伸手去抓子霄的手让他摸摸自己。
程漠看着子霄,却不知自己此时痴态,他只觉子霄唇色浅淡嘴唇柔软,仿佛诱人亲吻一般,待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然真的吻了上去。
子霄面无表情,任由程漠亲吻他嘴唇,待程漠陡然清醒,慌乱间往后退开,才用手指摸了摸嘴唇,道:“你中春药了”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脑子里飞快一转,应道:“是的,我中春药了。”
子霄站直了身体,“我去找女人给你解毒。”
“不要”程漠连忙摇头,“不用了,你先出去就好,我可以自己解决。”
子霄问道:“你确定”
程漠用力点头,“我确定。”
子霄点点头,“那好,”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程漠方才松一口气,却见子霄走到门口捡起半截插销将门扣上,转身回到床前,道:“春药想骗我”接着,他连剑鞘一起抽下背后长剑,直直抵住程漠腿间坚`挺之物,“程漠,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程漠的下`体被冰冷的剑鞘碰触,顿时间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他抬起头看向子霄,几乎有些自暴自弃一般,说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子霄眼看着程漠一条单薄长裤下,挺立阳`物清楚显现出来,剑鞘便沿着那茎体滑到下面双囊间,微微用了些力抵住,“你说。”
程漠惊喘一声,伸手抓住子霄剑鞘,却使不上力来,他有些愤怒,“我说就是,别玩弄我”然后甩了甩发胀的头,整理一番思路告诉子霄前因后果。
原来一切都是他师承青松老人那一套截阳功所致。截阳功的确是天底下难寻敌手的一套神功,可是这套神功有个致命的破绽,这破绽
来源于创立这套武功之人。具体缘由因为时日已久,青松老人也说得不甚清楚,他让程漠牢牢记在心上的只有一点,便是截阳功心法中有一条叫做血契,记曰:血契倒阴阳,由此自雌伏。讲的便是截阳功那致命的破绽:如果练功之人饮下另一个男子的鲜血,便是与此人立了血契,从此之后,身体便会自行雌伏于此人而无法受意识控制。
那时青松老人曾对他千叮万嘱,程漠只觉如何叫做自行雌伏,如果心里不愿意,身怀神功又怎会轻易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更何况,喝人鲜血之事少之又少,这破绽只要不被别人知道,也无需过多担心。所以长久以来,程漠只谨记不可饮人鲜血,却对于雌伏一说,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事到如今,程漠便是惊觉这血契厉害之处也为时已晚,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子霄稍一靠近,他都能动情不已。
程漠说完因由,对子霄道:“你我兄弟,以后怕是无法再聚了。”
子霄一直面无表情听着,此时才看向程漠,“哦”一声,问道:“那么只要我靠近你,你就会一直全身无力,连武功也使不出来”
程漠自己也是茫然,因为到底如何,青松老人也并未说过。
子霄道:“可有解决之法”
程漠摇头,“我也不知道。”
子霄垂下眼帘,“那可得试试了。”
2
武林盟主是吸血鬼总受无误,还会有别的攻,但是一切未定
子霄说那可得试试。
程漠一时没明白过来,试试试什么
子霄的剑鞘又沿着程漠那硬`挺茎体的底部慢慢滑到了dǐng端,惹来程漠一脸羞恼的惊叫:“啊”
子霄淡淡说了一句:“脱衣服。”
程漠闻言,全身僵住,连耳后也泛起粉艳红色来,他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子霄没有重复一次的意思,只握住剑柄的手稍稍用了些力,dǐng得程漠那阳`物往后弯曲贴上了小腹。
程漠承受不住,一手握住剑鞘dǐng端,看向子霄。
子霄也正看着他,眼里平静无波,静默片刻,说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你说创立截阳功之人故意留下这一个破绽,那他定然也会有化解之法。”
“化解”程漠怔怔道,“可是又该如何化解”
子霄道:“中了春药之人气血阻滞,须交`合而通畅;你那血契既然倒阴阳自雌伏,那不妨一试。”
子霄说的平淡,程漠心里却轰然炸开般,全身血液都凝固不动了,好半晌他才能说得出话来,“子霄,莫要胡说,你乃修道之人你我”
子霄不急不缓说道:“所谓道法自然,道育万物,又隐于万物。天地之间,何不为道我的道,并不于此,”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所在之处,“我即是道,道即是我。”
程漠听得目瞪口呆,与此同时,脑袋里又不由自主浮现出子霄除去衣衫,情`欲萌动的模样,顿时间只觉内心欲`火越烧越旺,本来握住子霄剑鞘的那只手竟然不由自主放到了自己阳`物之上。
只这一个动作,程漠便听到自己嘴里发出动情之极一声轻哼:“嗯”顿时间满腔羞耻,惊忙间放开了手,便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子霄横剑一挡,轻易将无力的程漠拦了回去,背靠墙壁,双腿大敞着仰坐在床上。
此时听得子霄清冷声音说了一句:“继续。”
程漠只觉自己被控制了一般,发着颤的双手开始缓缓解开襟口的扣子。他满心羞恼,双眼竟也悄然泛红,不敢再看子霄眼睛,微微低下头来。
子霄看程漠眼角竟也湿润起来,知他定然自觉羞耻,然而心里越羞,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兴奋起来,腿间被阳`物高高dǐng起的裤子颜色逐渐变深,后来已是湿润了一片。
子霄用剑鞘dǐng端勾住裤腰轻轻一挑,将他裤子挑开,那挺立茎体早已按捺不住般弹跳出来,暴露在空中仿佛受了惊一般,dǐng端孔洞汩汩向外吐着汁液。
程漠立即伸手去挡,被子霄用剑鞘敲在手腕将他手拍了开去。子霄并无一句淫秽嘲弄的话说出口,也没有露出丝毫玩味轻视的表情来,只依然不紧不慢用那柄长剑逗弄程漠腿间之物,木质的剑柄dǐng端也被他渗出的淫液沾湿,子霄换了方向,抬剑向上挑开了程漠衣襟。
如此一来便是上下大敞的模样,程漠常年习武,身体劲瘦有力,肌肉紧实而不贲张,只匀称一层覆盖在清奇骨骼之上。皮肤虽然不如子霄白`皙,却是光泽细腻,莹莹润润泛着微光。
子霄的剑端,从他小腹滑到了胸口,触到一侧乳`头,用力往下按去。
“啊不要”程漠惊喘道,一只手终是忍不住放到腿间,握住阳`物上下摩挲起来。他即使看不到,也知道此时此景定是霪乿无比,然后子霄那冰冷的剑鞘却能在他身体上点起火来,内心欲念仿佛张开一条巨大的口子,将自己完全吞噬进去。
程漠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专心承受着自己抚慰自己带来的快感。
子霄似乎不满意程漠闭上眼睛,手上用了些力,将程漠乳`头都压得痛了,然后冷声道:“睁眼。”
程漠只得睁开双眼,却不料恰好从子霄的双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一副霪乿模样令他血脉停滞,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子霄见他停了手上动作,身体一侧在床边坐了下来,冰凉的<d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