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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进行了两个多时辰,将岭南地域的诸多修真势力按照实力强弱合并成了四十五个行动小组,分别由各宗门、家族及散修中的元婴中后期修士带领,每个小组负责的区域大约在方圆百余万里。
随后,楚雄峰又和其余四十四组的领头人进入偏殿进行了一番磋商,具体内容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次日,除了留守乾元山城的楚雄峰和他那一系百多修士外,其余人全部离开,奔赴各自负责的区域。
李家也是其中一员,和彭家一样,这次带队的都是族长,并且同样是一名元婴后期修士。
此人见人三分笑,似乎很随和的样子。
可不知为什么,李川却总觉得这人城府很深,属于笑面虎那一类型的人。
尤其刚刚见面时,其和善笑容背后所掩藏的那丝异样,更是让人难以捉摸,如果不是特别留心,根本发现不了的。也不知是对他的“敛息术”感到惊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可不管因为哪个,都让李川人心底里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对他也就更加多了些防范。
这一次行动,李家一共出动二十几位元婴修士,数十位结丹修士,当然,也包括客卿长老在内。再加上数十名如李川一样暂时加入李家的除魔行动小组成员,可以说实力无比的强大。
这一点,从赶路的速度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为了跟上这队修为最低都是结丹中期的修士,李川已经将风遁术施展到了极限。一对风翼若隐若现的浮现在他身后,速度,终于提到了一个可以跟结丹中期修士全力御剑比美的程度。他这才知道当初那位昌姓老者并没有尽全力,否则,即便修炼有寄灵术,以他现在的修为施展风遁术也无法如那次般轻松跟上的。
数个时辰后,一个粗豪的声音忽然在李川的身侧响起来。“嘿嘿,没想到张道友竟能将风遁术修炼到如此程度!当真不易,看来道友颇有修炼风系道法的天赋啊!”说话的人却正是李元锦!
李川笑道:“不过是个代步的手段而已,不值一提!”
李元锦道:“张道友过谦了!如果只是代步,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比起它来御剑要方便得多,也要省力得多。可若是与人斗法,两者却不可同日而语了,那时道友恐怕就要占得更多主动了。”
“李道友太抬举在下了,风遁术毕竟只是风遁术,修炼得再高深也不过小道而已,遇到大神通者,很难起到什么作用的。”听到这话,李川不由得心中苦笑,若不是没办法,根本不会轻易把这张底牌暴露出来。
这一次,他倒是难得的谦虚了一回,虽然他修炼的也叫“风遁术”,却和普通风遁术有着本质区别,修炼到大成后除了风遁外还有很多其它妙用,其中一项就是可以达到类似风隐的效果。而普通风遁术则不过是简单的风遁,且玄妙程度也要差很多。当然,这些李川是不会解释的。
两天后,一众人到达了目的地,是一个叫黄石谷的地方。
李家族长道:“诸位道友,这附近百余万里的地域便是咱们今后一段时间内要驻守搜查的地方了,将要怎么做,想来诸位心中都清楚,老夫也就不再废话了,就按之前规划的分头行动吧。”
到了自己负责的地方,李川假意搜寻一番后,便意兴索然了。没事找自己玩儿,那是只有精神病才干得出来的事情,以他的性格,能装装样子已经不错了。寻了一处山腰,开辟个临时洞府,布置了些简易禁制。
闲着无事,拿出一枚记载着修真界异事的玉简看起来。他倒不是对那上面的故事感兴趣,只不过想从中找出一些关于五行灵根拥有者的修真线索罢了。
这些年来,他已经充分体会到了拥有此一极品灵根的痛苦,其突破瓶颈的难度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他不相信那些修炼有成的同样拥有五行灵根的前辈们都跟他一样,专门依靠灵丹提升修为。
不说此方法可不可行,也不提对身体强度的要求,单就消耗来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消耗得起的。即便没有修炼寄灵术,起码也得有元婴后期修士的身家,并且机缘足够的情况下才可能修炼到他如今的这个程度。而若要继续修炼下去,没有出窍期大修士的身家是绝无可能的。
除非有哪个门派愿意全力相助,可这样的事情,恐怕只能存在于幻想之中了。
所以,他坚信,那些前辈一定有自己独特的修真功法,只不过因为五行灵根太过稀少,修为高的更是罕见,这才很少有记载的。或许,找遍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到那个功法,可他却不会放弃。
希望虽小,可终究还是有希望。
不知不觉,数个时辰过去,忽然,他眉头一皱,接着收起玉简,起身走了出去。
一个瘦小的蓝袍中年人见他出来,抱拳道:“张道友,徐某冒昧来访,打搅之处,还望海涵!”
李川同样抱拳,“道友客气了!里面请!”此时他已认出,这人赶路时与他搭过话的,名叫徐金洲,元婴初期修为,是个散修。两人当时闲聊了几句,根本没有深谈,却不知他此来有什么目的。
进到里面,在简易的石凳上相对而坐。
李川开门见山的问道:“徐道友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徐金洲盯着李川看了片刻,突然笑问:“之前我观李家之人似乎和张道友比较熟识,不知徐某可曾看错?”
李川眉头微微一皱,“不知徐道友缘何有此一问?”
徐金洲道:“却是徐某唐突了,其实,徐某也只是随便一问,道友可以不答。”
李川想了想道:“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熟识谈不上,不过是打算私下里做个小交易而已。”
徐金洲道:“既如此,徐某也就不绕弯子了,这就把此来用意跟道友和盘托出。
李川道:“道友请讲!“
徐金洲道:“实不相瞒,今日除了张道友,徐某还去拜访过另外两位道友的。要说目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为了以防万一,谋求自保之道而已。”
“哦?”听了这话,李川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此来目的,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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