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齐向着床前的水儿走去,看着水儿那喜袍下玲珑的身段和头上红红的盖头,叶天齐不由的轻笑一声,如果不是付清晴非要说给他们办一个简单的婚礼,那用得着如此的麻烦,不过当看到自己的那些女人都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和自己拜天地的水儿的时候,叶天齐才知道自己忽略了这些女子的感受,当时他就决定将来一定要和众女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来回报诸女对自己的默默深情。
水儿听到叶天齐慢慢向自己走进的脚步声,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想到一会就要经历的事情,水儿心中就一阵的紧张,尤其是早上师妃暄拉着她在房间之中教导她如何与叶天齐双修,可以说双修的每一个细节,师妃暄不管水儿是不是害羞一丝不差的告诉了水儿,并且再三叮嘱水儿一定要和叶天齐双修助叶天齐早日恢复功力。水儿都想不起自己当时羞涩万分是怎么回答师妃暄的了。
叶天齐站在水儿的身前,看着水儿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心中一动,在慈航静斋与水儿从相识到互相熟悉,到相恋的点点滴滴,飞快的在叶天齐的脑海中过了一遍,经过一个多月的分离,叶天齐发现这个柔弱似水的女子已经以她的温柔,深深的在自己的心中刻上了独属于她的印记。
想着和水儿相处的点点滴滴,叶天齐慢慢的将水儿螓首上的盖头取下,露出一张如花娇颜,秀美绝伦的小脸之上满是羞红,水灵灵的双眼,丰挺的瑶鼻,晶莹的红唇,两个小酒窝在水儿的俏脸之上,更衬托的佳人的美丽。经过打扮的水儿身穿一身红嫁衣,端的是美丽无比,叶天齐就深有感受,难怪有人说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她们做新娘的时候,叶天齐不由的赞叹说这句话的人简直说的太正确了。
水儿睁开凤目正经看到叶天齐的目光盯着自己,立刻羞的将双眼闭上,那饱满的红丸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上下晃动,吸引着叶天齐的眼神。
叶天齐看的一阵失神,轻轻的在水儿的光洁的额头啄了一下,水儿的身子猛地一抖,红唇之中流露出一声矫吟,微开的凤目之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情,差点引诱的叶天齐一个虎扑将水儿按到在床上,不过叶天齐毕竟也算是久历花丛,那点定力还是有的,在水儿的耳边轻声道:“水儿,来我们喝交杯酒了!”
“唔!”听到叶天齐的话,水儿轻轻的睁开双眼,眼中的春情依然浓浓一片不过水儿却恢复了清明,跟着叶天齐走到桌子前,看着叶天齐将两只晶莹剔透的酒杯倒满了酒,一只送到自己的面前,水儿伸出小手接过酒杯,与叶天齐双臂交叉,慢慢的饮下那一杯象征着永结同心的交杯酒。
水儿从来没有饮过酒,猛然之间被呛得轻咳起来,脸上被酒气一冲,变得嫣红一片,连眼神都变得朦胧起来,叶天齐没有想到水儿会如此的不胜酒力,用手在水儿的粉背之上轻拍着,不过拍着拍着就变成了轻轻的抚摸,水儿一方面酒力上涌另一方面被叶天齐在粉背之上轻抚,浑身瘫软在叶天齐的怀中,眼神娇媚的可以流出水来,见到这种情景叶天齐哪里还忍得下去,一只手穿过水儿的腿弯微微使力就将水儿娇俏的娇躯抱在怀中向着绣床走去,水儿羞涩的将螓首埋在叶天齐的怀中,呼吸之间尽是叶天齐的气息。
轻轻的将水儿放倒在床上,将水儿的绣鞋褪下,那小巧的小脚被叶天齐抓在手中,脚上的裹布祛除,那晶莹如同脂玉雕琢而成的小脚被叶天齐珍惜的在手中把玩,让敏感的小脚传来的种种酸麻的感觉让水儿的娇躯在绣床之上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矫吟声,叶天齐心头火起,伸手将两边的帷帐放下。
其时仕女多穿肚兜,而抹胸又与肚兜不同,最初是由长年从事劳动的妇女所用,雏形如一张摊开的菱形巾布,顶端以绳系颈,两边尖角有一至两对的系绳结在背后,以束住,避免行动时双丸跌宕,多有不便;菱形巾的下端盖过腰脐,束在裙里。发展至今,慢慢演变成将下半截裁短、集中托束的,水儿穿着的就是秀媚婉约的肚兜。
水儿裘下穿著一袭鹅黄香罗衫子,窄袖短襦、前胸对襟,衫下着了藕色的绣蝶锦缎肚兜,兜缘掩住双乳,只露出粉颈、锁骨上下的雪白肌肤,样式典雅秀丽,含蓄中又显出女子的婉媚动人。
罗衫单薄,益发衬得她肩臂极其纤细,然而线条润致如水,丝毫不见骨感。但的鹅黄罗裙、裙中细裈,以及褪去的绣鞋罗袜无一不透着喜意。
叶天齐强忍砰然,一一为她除去;白绸细裈褪下的一剎那,他几乎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喷薄冲动,光看便已洪涌勃发,难以自制。
那是一双精致如细瓷般的修长美腿,纤细得不可思议,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青脉,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笔直紧并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薄,臀股圆窄,仿佛是花精所化,半点也不真实。唯一富有肉感的,只有那高高贲起的饱满,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微露出一点晶莹湿润的小儿。
叶天齐略微迟疑,也飞快脱去全身的衣衫,将这半裸的绝色娇娆满满拥住,用身体覆盖着她每一处微颤的娇寒。
水儿赤裸的腿股酥滑至极,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勃昂的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尖端已在雪肌上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他终于明白:上天在创造这具美丽胴体时,对她施展了什么样的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纤细的身子拥有如此动人的柔软触感──抵着他胸膛的,是一对精致到难以想象的,
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的溢满,连尖端的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的芳草清氛被两人的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的乳香,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的饱满巨物。
叶天齐只觉自己硬到囊底闷痛的境地,狞恶的翘挤、弹跳着,突进她并不紧的腿根娇腻处,几乎使他失守。水儿“嘤”的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水儿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叶天齐褪下她衣服的一瞬间,叶天齐则是为如此活色生香的动人女体所迷,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水儿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笨拙却热烈地献上唇瓣。
叶天齐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隔着肚兜恣意揉捏着那对精致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水儿被放倒在绣床之上,两团傲人的娇柔软软摊平,外廓远比叶天齐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肚兜上浮出两颗小指头般的圆凸,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叶天齐将她双腿分开,顾不得上半身的衫子肚兜未解,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妳!”
水儿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叶天齐腰臀使力,便要,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你不愿意么?”
水儿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剧烈起伏:“只……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愿意。”
叶天齐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决计不会负你的,大老婆!”
“等……等一下!”水儿死命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做什么都愿意,记得一会要取了我的阴元疗伤,师姐姐叮嘱我的!”
叶天齐禁受不住,几乎想用强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明,双手却在乳上游移。闻言点了点头!
水儿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叶天齐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水儿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水儿忍得住”尽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叶天齐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水儿!把腿张开……”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勃发,水儿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呜咽着哀求:“齐弟弟,别……别说这种话……啊!好……好丢人!呜呜……”
叶天齐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水儿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下腰巾,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水儿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剎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水儿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水儿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水儿无助颤抖着,叶天齐的狂野撩起她的,粗暴却深深惊吓了她;即便是有师妃暄的事前教导,初次依然是束手无策,面对叶天齐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
水儿搂着心爱的夫君,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叶天齐略带粗暴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致的门户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骤尔回神,才发现水儿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他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动作,伸臂将她抱了满怀。
水儿忍着撕裂般的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小脸,强笑道:“太好啦!终于进来了。别忘了疗伤!”
叶天齐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吮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教水儿受苦啦!”
水儿摇了摇头,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开来啦!”
叶天齐垂目一瞧,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水儿宽心,我来弄得水儿美美的。”
水儿羞不可抑,然而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叶天齐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
汗,竟然还给安排了一个封推,我尽量保证每天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