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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在他怀里仰起脸:“你不会害我,你只会……爱我!对吗,相公!”她的声音缠绵无比,她的身子也火热无比。
龙飞羽轻轻抱起她。她地身子轻得象棉花,也柔软得象棉花。
大床也很柔软,床单被褥也都极干净。
人倒下,翠儿躺在他的臂弯之中,吐气如兰,她的胸乳高耸,没有任何束缚,在龙飞羽前胸轻轻摩擦。
手轻轻摸到她的腰间,柔软长的丝带轻轻一拉就解开,手刚刚一探入,滑如凝脂的肌肤在他手下轻轻颤抖,翠儿没出声,但呼吸明显急促,好象也极紧张,龙飞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部,从腰部到后背,再到臂膀,翠儿越来越紧张,只觉得男人的一双火热的大手已经快到了自己地羞处了,慢慢地,她的被握住,翠儿只觉得她的心也在此刻停止了跳动,男人的手还在上轻轻抚弄,接着是右边也失守,又在另一只手中,也在细细抚弄,在发胀,变得更教感,好象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上下,全身的骨头瞬间好象被抽掉了,却又有一种更深处的热量从心里传出,在身上各处游走,翠儿张开双臂,勾住男人的颈,呻吟一般地说:“相公……亲我!”
樱唇立刻被占领,香舌也被捉住,全身上下到处都酥麻一片,不知何时,最隐秘地部位悄悄张开,又潮又热。
龙飞羽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你真的愿意将身子给我吗?”
翠儿在他身下轻轻呻吟,不回答!
龙飞羽的手向下,轻轻滑过她地大腿,尽脱,翠儿轻轻狰扎,欲拒还迎,衣服脱得极顺畅,转眼间,两人已是裸体相对了,翠儿身子微微颤抖,大腿也在颤抖,龙飞羽翻身,翠儿已在他身下,一点一点地进入,翠儿轻轻呻吟,幸好她沟壑已经充分湿润,龙飞羽微微用力,感觉刺穿了什么,翠儿一声轻叫,身子夹紧,额头冷汗涔涔。
龙飞羽停下,含住她的,轻轻吮吸,翠儿身子又在发软,的湿润感再度来临,呼吸慢慢急促,轻轻**,翠儿呻吟细细,很快,呻吟声渐大,动作幅度慢慢加大,翠儿身子剧烈地颤抖,终于,她一声长长的呻吟声起,紧紧地抱住男人地腰,身子没命地顶起,全身痉挛。
龙飞羽停下,轻轻地将她抱在自己身体上,静静地躺着,依然相连。
翠儿好象丢了魂一般,好久终于梦呓一般地说:“这是做什么呀?”
龙飞羽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后背上还有香汗,轻声说:“这叫!舒服吗?”
翠儿如在梦中:“好舒服!”身子不由得轻轻扭动,她这一动,相连的自然又在动,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全身尽软,于是有了第二次。
第二次过后,翠儿已是全身软如泥,好象只有舌头还能动,在男人口中缠绵。这一夜,翠儿没有梦,只有甜蜜。
清晨,鸟语传来,清风阵阵,龙飞羽缓缓睁开眼睛,今天是一个大日子,虽然天还没有完全亮,但
外面已经有人在开始活动,翠儿也已醒,嫣红的脸上满是成熟地风韵,眼睛里一片迷离,初承雨露的娇媚淋漓尽致。
龙飞羽轻轻抱紧她:“翠儿,你身子给我了,后悔吗?”
翠儿趴在他身上,轻声说:“相公,翠儿早就想给你了,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
龙飞羽微笑:“原来你昨天已经计划好了,是送身子给我的!”
翠儿大羞:“坏相公!就不是!要知道相公这么坏,我昨天……昨天就不来了!”
外面有人走过,翠儿大急:“外面有人起来了,我怎么回去呀?”
这是一个难题,龙飞羽也想不到好办法,还有一个更难的题目在等待他,床单上一大块血迹也难住了他,他到别人家来做客,难道要将别人的被子藏起来?
幸好天还没大亮,翠儿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向房门,突然又折了回来,在龙飞羽的唇上吻了一下,再回去,悄悄打开门,象做贼一样跑了出去,在密林中七弯八拐,终于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心儿还扑通扑通乱跳,这事儿好是好,就是担惊受怕的,也许正是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让她更加地回味无穷。
这个男人让她一次次的惊奇,先是武功,后是文采,再后是医术,现在又加上了这个,他懂得好多,也太讨人喜欢了,这样的男人,她一辈子都爱不够,她离不开他了,一天都离不开,昨天经过了这销魂的事情,以后不在他怀中,不知道还能不能睡着。
昨天有点累,她还是睡着了,睡得香甜无比。
龙飞羽在床上躺了好久,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打了一盆水,认真地将翠儿昨晚留下的血迹洗了一遍,洗干净之后,能量发出,“龙氏烘烤法”!瞬间,被单烘干,只留下隐约的嫣红色。
他居然亲自动手洗床单,要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知道这个大侠自己洗床单,只怕个个感动得要哭,要是梅庄人知道这个客人洗掉的是什么,可能也会哭,他们山庄的大小姐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情大姑娘了,这床单记载的就是她由少女变成**的历程。
血迹洗掉,没有什么影踪,但他们之间的情与他们之间情爱的事实却洗不掉,他只有接受这个姑娘做他真正的爱人了,这些可爱的姑娘一个个成为他的人,他的心中有甜蜜的同时,也有了一种深深的愧疚,最难消受美人恩,比美人恩还难消受的恐怕是“美人身”!
外面已是红日满天,各地群雄依次而来,个个意气风发,显示出非同一般的气势和非同一般的地位,每个人身后都有几个人相随,也都是一些鲜衣怒马的江湖侠少,正主入中间的会客大厅,随从则留在前面的接客处,接客处也是房屋众多,这些人一进入立刻喧闹一片,这种情况虽然显得隆重而又热烈,但这些人也实在没什么时间观念,抽流滴水地不断有人来,直到午后才算告一段落,所请的人除了天山派没来人之外,其余人众均已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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