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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军士扛著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围,蓝海、瞿豪等尾随在后,还有一个却在前边呜锣开道,大叫道∶“大家来看,这个妹子是周朝的细作,想出卖本城。”
就是不打锣,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锣声一响,更是群情汹涌,许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这时的丹薇可真悲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饶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体游街,几次想嚼舌自尽总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泪闭上眼睛,避开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目光。
从布店前往内城的路途不远,却好像走了许久,进门后,围观的人群换上了散兵游勇,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人人流露野兽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见到宋元索时,他是与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贱人!”
宋元索寒声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过孙成前来报讯时己经怀疑是她,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孙成的藏身之所。”
梁真谦逊道,原来他早有所疑,难怪蓝海、瞿豪会亲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没有?”
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招了。”
蓝海点头道∶“主上可要再问一遍?”
“不用,先送去军妓营,要是周义有胆子来攻,便用她祭旗。”
宋元索冷冷地说。
“不……饶命……主上饶命!”
丹薇如堕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我便饶你不死。”
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继续侍候你吧!”
丹薇强忍辛酸道。
“我没有女人吗?而且我的女人会给周义当细作,背叛我吗?”
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赐给我吧。”
蓝海说。
“你有兴趣吗?”
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
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
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原来功力了。”
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
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
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让我消心头之恨。”
“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
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
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十八岁,若不是,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死了。”
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
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
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
扛著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
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
“难说得很,不过……”
“走快两步吧,进去丹房再说。”
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以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
“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了。”
“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
“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如意床的。”
“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
“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躺在下面,双手扶著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
“不要碰我……”
“碰不得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
“哎哟……呀……救命!”
“鬼叫什么!”
“嘱……”
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吧。”
“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来的,能不能……”
“不能,你不要命了。”
“你见过这么大的没有?”
“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
“这两个好像充气的皮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
“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平整光洁,两颗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
“还用说吗?单看这个便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
“该是核,这东西真大!”
“碰一碰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还会流出来哩!”
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
“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
“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
“周义会有什么诡计?”
“对呀,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
“他会不会发现了大西湖的秘密?”
“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
“至今为止,还没有人闯进禁区。”
“你何以得知?”
“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我也会生出感应。”
“活埋地下时也行吗?”
“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
“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
“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它的。”
“杀不了吗?”
“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
“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
“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
“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
“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
“半年还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
“是。”
“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了也没关系的。”
“要是能够,我还会怜著她吗?”
“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孩子行吗?”
“回来后,我已经著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
“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
“我待会动手便是。”
“国师,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
“还要大家帮忙才行。”
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
“有什么稀奇,她是主上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别的男人。”
“我们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
比较老成的军士叹了一口气,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乾净她的再走吧,像这样长流,能瞒得了谁?”
那个军士夺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户说。
“抹乾净一点。”
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丹薇咬紧牙关地任人鱼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暂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机会是周义能够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于是不再管宋元索等说话,定一定神,自言自语地道出刚才听到的情报,藉传真术送回平城。
“宋元索竟然要诱我军前去围城,当是粮食充足了。”
周义叹气道,他正与众女围坐铜镜前面,观看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纵然不缺粮,水源却是问题。”
安琪沉吟道。
“有谁知道大西湖是什么地方?”
周义问道。
“大西湖是石门山里的一个山中湖,四面环山,与宋京相距甚远,该没有关系的。”
灵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从何而来,说。”
周义寒声道。的瑶仙知道周义又借机考验自己的忠诚,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声道∶“他们是挖井取水的。”
“挖井取水?”
安琪奇道。
“是的,随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
瑶仙回答道。
“水从何来?”
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
瑶仙慑懦道。“那个妖巫在城里画了一条水线,沿著水线挖掘,便有井水涌出。”
冷翠说道。
“仙奴,你怎会不知道?”
周义森然道。
“真的。”
瑶仙硬挺道,暗念实在不该忘记还有冷翠这个贱人在场的。
“与皇上说话竟然不尽不实,可是犯贱了?”
玄霜骂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
瑶仙忽地呻吟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
周义冷冷的说。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
瑶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给我,让我教训她。”
玄霜伸手道。
“算了。”
周义摆一摆手,皱眉道∶“地下水难道便是来自大西湖吗?”
瑶仙偷偷舒了一口气,接著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给一只手掌包里,还有一根指头在扎户乱摸,知道周义藏在袖里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虽然心里难过,却也不敢作声。
“是有可能。”
灵芝点头道。
“问题是那尾孽龙好像很厉害,恐怕不易除去。”
安琪担心道。
“孽龙该是妖物,天机秘复有一篇妖物篇,也许会有办法的。”
灵芝思索著说。
“可是除去孽龙后又怎样?”
“除去孽龙后再作打算吧!”
周义点头道∶“明天我先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
“不怕给蓝海发现吗?”
玄霜问道,尽管众人亲耳听到蓝海说,自己便是死而复生的南海神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可以假扮成樵夫。”
安琪说。
“你是六灵时出世的吗?”
玄霜目注灵芝问道。
“是的。”
灵芝点头道。
“那么你一定能破去蓝海的妖法的。”
玄霜松了一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
灵芝叹了一口气,忽地惊叫道∶“他们回来了。”
铜镜里传来蓝海和瞿豪的声音,接著两人便在门外出现,安琪知道丹薇难免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说∶“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机秘发。”
灵芝腼腆道。
“你们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
玄霜笑道。
看见蓝海等进来,丹薇顿然不寒而栗,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绝望地闭上眼睛,接著感觉丹田传来剧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这里什么春药器也有,你要什么助兴?”
蓝海问道。
“不用了。”
瞿豪怪叫道。
“那么自便吧!”
蓝海走了开去说。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男人?”
瞿豪脱下衣服,抚玩著挂在如意床上,张开的裸体问。
丹薇自然不会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个,国师……”
瞿豪看了蓝海一眼,计算著说∶“是第二个,还有周义,当然还有别的,是不是?”
“我不是第二个,那时我的身体不行,有心无力。”
蓝海笑道。
“你还没有干过吗?那么我岂能占先!”
瞿豪装模作样道。
“没关系,她又不是黄花闺女。”
蓝海笑道。
“有了,我们可以一起干的。”
瞿豪往丹薇股缝探去说。
“一起干?”
蓝海诡笑道∶“也好,两马同槽看来不行,便让她尝一下夹棍吧!”
“不要,求你们不要!”
丹薇胆战心惊地叫、想不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前后两个洞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还鬼叫什么?”
蓝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给她的吗?”
瞿豪怔道。
“对。”
蓝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问道∶“你要前还是要后?”
“随便吧。”
瞿豪说∶“早晚我也要干通两个洞的。”
“没错,那你在前吧!”
蓝海握著的说∶“这家伙恐怕不难让她快活。”
“你这个躯壳外看好像很强壮,下面却是平凡。”
瞿豪笑嘻嘻地问∶“能不能再换一个?”
“你以为是衣服说换便换吗?”
蓝海叹气道∶“我此刻功力大减,厉害一点的法术也使不来,如何再换。”
“这个贱人可真该死。”
瞿豪骂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悬半空的丹薇身下,说∶“来吧,我们一起捅烂她的臭吧!”
“你知道她的核特别大吗?”
蓝海诡笑道。
“知道,我前去宁州给你收集泉时看过了。”
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说。
“不仅大,也特别敏感,当年主上曾让她了七、八次。”
蓝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
“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问题的。”
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上三次才成。这样才能使她阴关松软,方便我汲取元阴。”
蓝海正色道。
“知道了。”
瞿豪点头道。
“那么上吧!”
蓝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来?”
瞿豪问道。
“不,待会我还有用。”
蓝海拉下床头一个扳手,两腿一字张开,整个身体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后便开始练功吗?”
瞿豪问道。
“没错,多练一天,便早点成功。”
蓝海点头道。
“那可辛苦你了。”
蓝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抵著微张的怪叫道∶“我来了。”
瞿豪语音未住,双手一沉,同时腰往上挺,便发狠地刺进里。
尽管坚硬如铁的粗暴地排达而入,一下子便填满了娇柔的,丹薇倒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急刺。
“哎哟……”
虽
然蓝海的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
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
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著丹薇的纤腰,使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著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前后占据两个,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
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
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同时蹂嗬前后两个。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里却弥漫著的欢娱,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即了身子。
“了,她了,这是第一次……”
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得真快,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
“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得更快了。”
蓝海喘著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
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
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罪了。”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
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
丹薇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直喷花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出来的。
“她了五次,够了吧?”
瞿豪扶著丹薇的纤腰,喘息著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
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
瞿豪笑道。
“算了,起来吧!”
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乾净,别浪费了。”
“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
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乾净,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
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里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用处更多哩!”
“明天还要我出力吗?”
瞿豪穿上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
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
“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是被逼的。”
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
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
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
蓝海悻声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
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
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
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
丹薇腼颜道。
“好!”
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下去。”
“什么内媚之术?”
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里边会动的。”
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
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
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
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
“……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丹薇只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
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著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
“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
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这……这是什么?”
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
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
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
“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
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泉,央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
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法运功,便有奇效了。”
“真的吗?”
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
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
蓝海问道。
“记住了。”
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
“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
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
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
蓝海伸出手指,探进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
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
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
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
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
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
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
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
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
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对著湿淋淋的,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
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
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
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
“呀……”
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了。
“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
蓝侮笑道。
“……”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里的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
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
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了?”
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
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
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
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
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
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
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里的肌肉。”
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
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著好心。”
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
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
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
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
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
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
“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
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
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
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
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
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
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
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
玄霜红著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
周义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
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
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
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绮红红著脸说。
“你不是,我是。”
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了。”
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
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服。”
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
“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的罩门所在的。”
“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
“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
“她不会好过的。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能回复当年道行了。”
“骗她?为什么要骗她?”
“是这样的……”
“你可有乐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
“便宜她了。”
“见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
“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了。”
“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
“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
“记得。”
“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
丹薇听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著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辘、挣扎著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裹身,据案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著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著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著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闭眼睛,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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