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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有声,挣动着的霍锦儿,宛如受伤的鸟儿一呆呜。
我转身望见房门兀自大开,腾出一只手,念力挥运,将屋门掩闭,门闩也插上了。这时,我肩上蓦地一沉,臂间却忽轻,霍锦儿竟想在这要命的时候,使出轻功,跃身逃离!我忙朝上一抱,却抱住了一个浑圆滑腻的臀儿,在我脸面上甩动挣扎!
她罗裤儿半是滑落,满满的一截美白肉儿与时隐时现的沟壑,就在我眼角上方晃闪。
「锦儿……」
将她搁落榻上,心焦如焚的我喘着粗气,不由分说,一把将她罗裤拽及腿弯,便去窥她,适才那没着没落的一摸,让我心里空得发狂。
只闪了一眼,什么也没看清,她雪白的双腿一夹一倾,便翻过身欲逃。我低吼一声,像被激怒的野兽,按定她身背,掀开她短衣下摆,这一下,月色披洒,一弯如脂似玉、遍体雪白的腰臀,带着令人发狂的温润与形状袒露无遗。
内无寸丝的她身背匍伏,双腿叠跪,由脊梁骨而下,细腰浮起一寸寸柔骨,到了臀部,陡然雌性地膨胀丰满,曲线却又约束得那么浑圆,那么优美!就像剥了皮的熟蛋儿,难以形容的女体之美中,又散发着女子掩藏最深的哀羞与亵。
我目力发紧,喉头干渴,颤抖的手探去,沿着紧致的玉背滑下,爬上酥滑的翘瓜,触感陡然腴美脂腻起来,顺着臀尖的弯弧挖下,指掌于她臀腿相叠处一阵狂荡地掏挤。
「那里不可以!啊……少主……求你不要!呜呜……」
霍锦儿的头面被摁在榻面,娇躯阵阵发抖,发出含糊的羞吟哀泣。
我的掌尖触到臀瓣分隙处一点柔不可言的湿嫩,使劲一挤,整截掌面掏入她花底,霎时,一只烂熟得皮破肉绽、果汁横流的毛桃儿浮于脑际,丰肌隆起处,一点又嫩又热的柔物儿烫着掌心,我心中格登一下,暗念:「摸到她了!」
下头指掌麻酥酥的立地成仙,上边紧按她身背的手不由分神,她使劲一扭,倾身而翻,我刚成仙的手也滑了出来,霍锦儿似乎极为羞恼,一声不吭,收腿后缩,藏于榻内的一角,忙不迭地提着罗裤。
也许罗裤滑在腿弯时被叠得太乱,或是太过着急,她两只白腿儿蹬来踢去,始终收不进裤管里,黑蓬蓬的一片也跟着扭来闪去,时藏时露,只急得霍锦儿口中「呜呜」低叫,几欲哭出声来。
而我早被她的那蓬神秘燎得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气喘中,急火燎身似的将身上除了个一干二净,略嫌文弱的身子,因体内真气充盈,肌体莹润,秀劲条条,轻捷有灵,胀着青筋,抖卜卜地跃着活力,朝她逼近。
「啊你……你……呜呜……」
霍锦儿最后扑腾出几声焦急,慌乱的动作陡然停住了,羞红的头面缓缓抬移,仿佛静候大难临头的命运。
在矜持腼腆的她面前彻底暴露,我感觉异样刺激,每寸肌肤都绷紧,满身热辣辣地兴奋起来,可是她脸儿黑黑、散发默垂的受伤样子,让我狠不下心来侵犯,我深吸了口气,竭力压伏着冲动的。
「锦儿。」
「……」
「你生气了?」
「……」
她依旧不答,脑袋更向一旁垂去,半转的肩身侧对着我。而她身子下方,短衣下摆分敞松垂,罗裤儿犹乱乱地叠在腿间,除了侧屈一只腿儿微微挡着,竟不再用衣物遮覆了。
我急欲探知她的心意,拨转她的头颈,抬高她下颔,让她迎着我的俯视,她丝毫没有抗拒,只是仰面之际,毫无表情,长睫微颤,将眼儿闭上了。
她眼角挂着一点阴影,整个神情奄奄然,瞧上去似伤非伤,似恼未恼,浑如失了魂儿似的,随我摆布,一时倒让我迷惑惶恐了。
——莫非方才那一下,将她彻底惹恼啦?
我想要哄,却也无从哄起,低头接其又凉又软的唇儿,抿动间,却觉她唇瓣软软而启,微有应和,心下一激灵,当即狂吮狂吸,欲以热力感染她。
「嗯嗯……」
长吻中她透不过气,终于拿手来推揉,鼻间亦微微轻哼,似有「活」转迹象,我心下大喜,噙定其唇,更不将她放过,一只手来回扪弄她的双乳,渐渐的滑了下去,指尖打着花,流水般游弋于柔腹、滑腰,又沿着大腿摸上,于膝头勾回,在她大腿内侧停停走走,渐摸渐下……
「嘤咛」一声,她双腿合闭,将我的手却之门外。
「我终于将你救活啦,你怎么……怎么谢我?」我离开她芳唇,喘着粗气,含笑盯望她的脸色。
她兀自不答,吁吁娇喘,只拿眼儿羞怨地瞥着我。
我心口一热,这绝非恼恨难消的神气!我险些被她方才奇怪的反应给骗了!
在她矜持的面具背后,还藏着一个霍锦儿,畏羞不肯出来。
朦胧中窥见她掩藏的东西,这发现的快乐,让我满心热痒,心道:「好呀,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越是逃躲,我越是要让她无所遁形!暗运念力,以火刀火石点燃火绒,引亮了桌上的油灯,见一旁尚有未燃尽的两节红烛,也点亮了,一时屋内光亮灼目,煌煌如昼。
「啊……」
霍锦儿像怕光的小动物似的,抬臂遮挡眼儿,我冷不丁的一望,忍不住心下狂跳,那幼嫩的膀弯褶子,竟窝了一丛意态飞扬的腋毛,黑得让人遐想。
眼儿涩涩地一眨,再一细看,只见她脑门后仰,绵绵地瘫在我臂弯,衣敞挥褪,白条条的玉体酥滑起伏,仿佛那两座高耸的雪峰融化了,流下如脂如玉的一身雪白,似倾泻的飞瀑一般,落到了腿弯,又平滑地淌出去,窝出了腿心那蓬让人心旌荡漾的乌黑阴影。
灯火映照下,她静谧如月的娇躯,陡然惊心动魂地生动起来,那一身艳白霎时刺痛了我的眼睛!
:原来她的脸儿竟这么红!
昏暗中,本以为她脸暗暗的,好似生气,有了灯火,她的娇羞再也隐藏不住,那双颊的深色原来却是涂了红脂一般的羞色,久驻不退。
「锦儿!」
我干渴地伸下了手臂,在那脂腻的起伏间游荡,同时狂乱的唇落下,寻着她腋窝一点腴嫩如婴孩的肌肤亲去,她似不禁痒,手臂滑了下来,我又吻上她清亮的额、她长睫颤动的眼帘,她隆滑的鼻,最后颤抖落到了她丰润的唇儿,她整个身子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花儿展瓣似的张开了臂、弹开了腿。
「呜呜……」
她模模糊糊的娇吟,让我更狂了。迷醉间,我感觉背上沉了一下,是她落下的手臂,屋内烛光摇动,原来她扬手扑灭了一枝红烛。
我诧异地抬起身,盯视着她。
「灯!」
她喘了一声,脸儿跟红布似的。
「你要我熄灯?」
她咬唇不语,水光艳媚的眼儿嗔嗔的。
这是点灯后她首次毫无遮挡地与我迎目相对,在昏暗中,我只感觉她的羞涩宛如少女,而此际,那份娇羞,却是真真切切地从那张饱含阅历的脸上,绷绷的透了出来,真实得让我怦然心动,我尽情赏着她的羞色:「熄了灯你就随我摆布,是不是?」
她被逼到了绝境,娇颜似烧,「啊」的一声,朝灯烛发去一掌,手却被我捉住了。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若有余,看似肥嫩可爱,偏偏又灵巧无比……我感觉身子某处热了一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儿拉向我。
「呜呜……」
霍锦儿陡然明白我的意图,手使力往回夺,我顺势一放,推着她的手回去,消去她的劲力,绕个小圈瞬即又勾了回来,她再发劲已迟。这本是以劲卸劲之道,想不到床第之间,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这……这也算是别样风情么?
「啊……」
她的手背触到我热跳的尘根,惊慌地推了出去,将尘根按在了我肚皮上,低呼一声,又忙缩回手。这时尘根却打了下来,弹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欲滑退,被我以劲顶住了退路。仿佛出于无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拢了,满满攥住了粗壮的根。
竟然真的抓住了!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了,俯着势子,虎虎地喷着鼻息,全落在她仰着的面庞上。
近在咫尺,她脸上神情无法形容,气息奄奄的,眼波流转,又似乎想窥望我的脸色,两人紧绷绷地对视着,呼吸喷触。
下方她的手儿,好奇地摸索着,此时没人逼迫她,她自己却羞得欲哭:「坏死了……你让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腾然爆发,弯动身子扑倒了她,火热的身子滚到她凉腻的腴柔,激灵得我满身火苗劈里啪啦乱窜,而她也被烫着了似的,喘声哀吟。
「嗯嗯!」
这个熟龄女子,岁月的滋养与守贞的幽秘,使她保有处子的鲜嫩又兼具妇人的丰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际呈递给我,已是个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儿了。
我接触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全都触及,举着嘴儿,极力贪
吮她肌肤的温腻与甘美……
我的壮热挤着她、羞着她,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顺着她腹脐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丰腻,摸出一手耻毛涩涩,正要叩问玉门,她「嘤」的一声惊呼,双腿绞紧了,死活不肯打开,浑如本能地守护着处子之宝的雌兽,猛烈推揉挣扎起来。
「锦儿,给我,给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颤抖的指尖一会从隆起的枢探,一会顺着她大腿间隙猛钻,奔忙而不得要领。
「不不……」她懒恹恹地喘着气,全身都任我摆布了,却紧守最后一道防线,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满城失陷了,却兀自守紧宫门,负隅顽抗。
那根弦越绷越紧,胀得我心房要,我的手在她蛇儿般游来游去,沿着丰庞的胯,勾向她耸滑的,后光腻如脂,沟壑间探去、意外地发现此处不如前边夹得紧,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处,一根指头一钻,陷入一片娇嫩火热的脂膏中。
「啊啊……你不能……那里……哦呜呜……」
霍锦儿身儿急挺,高耸的雪胸送了上来,峰浪摇动,打着我的下颔,我一张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红鲜,似乎就那般将她整个身子叼了起来,跃到极处,她又跌了下去,跌得软软荡荡,一身丰盈水花乱溅。
「呵……」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后的牝缝,脑门狂躁之下,指头打浪似的上下勾动,勾出满指腻乎乎的水泽,黏沾如丝,尘根受她阴物湿的诱惑,急火火地抖擞着,贴她大腿乎乎戳着、摩着,急不可待要撞开门,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动,腰也松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拨她腿儿,却发现她双腿被罗裤缠绕,欲开不能,当下扯着她罗裤,褪了下来,连她足尖的凤头靴也掉落。
强力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她喷吐的一道肥缝儿,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眼!
千呼万唤,此刻看得异常分明,她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牝户肿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馒头切了一刀,饱裂一道鲜丽的粉缝。
她的蓬勃茂盛,却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瞧上去极盛,但延到牝户上,却是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像吐着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外形,干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儿。
「呜……你杀了我吧……」
霍锦儿羞急欲哭,此际放弃了抵抗,两只勾魂夺魂的美腿,被我举高,腿弯软绵绵的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夹着那颗熟桃。
——怎会这样的?她年近三十,却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脑门里疯转,心气紧窒,死盯着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涌动着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硬极而胀,险些疼弯,此际火到咽喉,当下不管不顾,挺着,抵在她腿间,才抬目朝锦儿盯去。
霍锦儿咬唇使力摇头,醉馔的眼波闪着光,露出羞惧乞怜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往下沉,却滑滑地戳到了一边,原来,她花涧暗流,水肥而美,浓稠黏滑,牝口肉丰,湿不溜丢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着抖,逼着气儿,扶了粗长的来回抹着她的嫩缝,龟首挑起丝丝,滑滑地全涂在她牝缝沿口,那缝嘴儿被我戳开一道羞裂,露出里边嫩芽儿似的花唇,苞内蠕动纷纷,水光挤动,靡不可目视。!锦儿,你全都给我看到了!
我心气发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霍锦儿犹在嚷着羞,突然骇目圆睁,颤口大张,却只发出一声小兽似地嗷呜,身子打着抖,惊愕地盯着我。
龟首寻着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着她坚贞的紧密,绞着劲,浸着滑。
她的玉蚌遭外敌入侵,在内里不停地翕张着,泛吐花蜜,由处漫上一圈湿光。
辰光似乎突然在这一刻停顿了,那紧攫之感迫人而来,扬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牝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按身不动,仅凭花体蠕动,也叠得人阵阵舒爽。
「啊!」我满身紧绷,身条惊颤颤的,几欲崩如山倾。欲火熊熊间,我略略收了收,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娇巧的下颔高高扬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泪花瞬即缢上双眼,从她眼角滚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怜百爱,但她婉转悲呜中那惊人的娇媚,却诱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着,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狠下心肠,顺势猛挤。
「嗯嗯!嘤!」破身的巨痛中,霍锦儿胡乱地推着我,哀哀呻楚,其声幽微,听得人骨子里都蹦出硬来。
结合的艰涩在她揪疼我手臂时达到极点,我恨不能昂头大叫,突然之间,前路已开,茎身一路推波破浪,披着无可名状的滑溜,所触皆腴腻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胜收。仿佛那荒芜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终于等得人来,喜极而「泣」,此际纷涌而近,围紧了,密不透风地拥簇着我前行。
我低头一望,茎根紧纠纠地埋入她,一点不剩,数滴鲜红,从处泌了出来,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见她那浓密的耻毛,凌乱地撩到我,与我的搅在一块,难分彼此,不由颤声道:「锦儿,咱们……在一起了。」
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的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底下却羞于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着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拔出去!」一语未
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着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着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说罢,又道:「你……你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么?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么?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着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着丝丝红迹,兀自硬举着,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着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儿垂首「唔」了一声,也没见她怎么动作,悄没声息的低了一低,将自己落红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锦儿……」我歪了过去,与她并着肩,一道看着那白巾上的红梅点点,心中说不清感激还是愧疚,她守了那么多年的女红,被我今夜几乎半是强迫地横夺了。
我不觉搂过她的香肩,柔情不尽,道:「收好了罢!」
「唔。」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贴于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龄美妇,烛下风光,让人意想翩翩,心热难禁。
霍锦儿晕着脸儿,将巾儿叠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这种事情,总是那么细致到位方休。
见她伏身翘起的滚圆,我心下一动,悄悄掩了上去,从后抱着她身子,尘根顶在她美臀上。
霍锦儿手尚未从枕下抽出,身子僵了一僵,鼻息轻喘,回转头,脸红红的道:「少主……你……你想干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儿好了。」
「筠……筠哥儿……你坐好了。」
只有陆小渔才叫我「筠哥儿」,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见面以来,她便一直叫我「少主」,听起来,我的辈分虽然不一定显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辈的样子。若是改呼「筠儿」,则是其姐霍氏等长辈对我的昵称,不免一让人联想起我与她名分上的「姨侄」关系。
她这灵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让人叹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剥得光光,压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热意,故意道:「就这样便了……为什么要坐好呢?」伸了一只手,勾开她被我撕坏的短衣,伸入她玉背,游掌轻抚。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这新旧汗气混合了她的处子幽香,低嗅之际,让人心醉迷狂。
霍锦儿遭我又抚又噢,呼吸不匀,喘道:「你……你太沉了,压……压得人难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压的么,你习惯了就好。」我大掌滑了下来,在她翘臀上摸了一回,沿着她香腹往上,要捏她,乳儿叠在她身下,竟摸不着。
我抬高她,让她跪起身,这才摸到她的,因是垂落之势,乳形更是惊人,硕果累累地坠了两大团,温绵饱软,比仰立之际更甚,手心接着她软弹弹的,迎着那荡动,触感极为迷人。
没逗多久,她勃然而硬,捏在指上,仿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锦儿不由喘声哀泣,我贴在她后臀的肚皮儿,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热湿,心中一动,当下弃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户。
「啊……」霍锦儿抬头回望,喘唇吐气,满是羞怨:「不要!」
我将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觉一阵目眩心跳,她纤软的蛇腰高高拱起一个白花花的滚圆,羞颤颤的撅着,奇景惑目,逼人气紧。她红皱皱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帘,紧小粉嫩,色泽竟与牝户相似,她身上真是无处不鲜鲜净净,让人垂涎。
我吸了口气,欲焰高燃,不由低头狂舔着她的白臀,眼底窥见她牝户向后肿艳艳地鼓起,如腿间夹着个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当即落舌其上,热热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红沟,指头则掰着那可爱的菊花,指面滑触。
「呜呜,好脏……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她没运真劲,自然动不了,我一边,一边以念力禁固了她身子,正习练一心二用之术呢。
霍锦儿羞撅着臀,浑身软颤,扑了脸儿在下方,弱声哀呜,她一时未想到运真劲挣脱,便只能摆着这羞耻出势子,任我胡为。
不过一会,她牝户汁横流,水淋淋的,景逼人。亵玩半晌,我晕陶陶的,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儿啊!」
「都是你!」听到我的话,霍锦儿更是羞藏无地:「要……要死了,叫你别……别这么闹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这么闹,那要怎么闹?」
霍锦儿娇喘吁吁,神气奄奄:「你不能好好的……」说着,垂下眼睫,一脸娇羞。
原来,这奄奄然似无表情的样子,竟是她情动之态,我终于再不会错认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轻声道:「就这样。」
「什么?」她兀自不解。
我闪着一丝笑意,扶稳她,将尘根凑向她牝户。
「啊你……」霍锦儿惊羞不已,口吃吃道:「怎么能……不……不要这样……羞死人!」
「这椒儿交」!」
霍锦儿听了更羞:「我们又不是……你……你……」完成那仪式一般的拭红后,她举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这个势子,还是让她惊骇抗拒。
不待她挣扎,我已挺身,牝内依旧紧簇难动,生涩刮人,但比之适才破瓜,却完全不可同囗而语,跋涉虽难,尚可抽添,只是难为了霍锦儿,喘声哀唤,咬牙吸气,绷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涩手。
「不要了……少主,饶、饶了我罢!」
霍锦儿苦眉苦脸,投来哀怨。
那热嫩的紧箍,美得我龇牙咧嘴,心下虽怜,止不住缓进缓出,喘声道:「忍着点儿,一会……你叫我什么?」
「筠哥儿……啊!」
霍锦儿扑在下方,一阵身抖,半晌方活了过来,娇眉紧蹙:「你……你好狠。」
我停下不动,俯身构近,凑向她的唇。霍锦儿扭着头,吁吁哀喘,唇口被我一触,便主动地递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儿,仿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勇气。
这般连尾似的煨了一阵,停停动动,她牝内润意渐浓,我悄然耸动,略经几抽,见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胜,但一会儿便发现,这却是假象,她自幼习武修练,体气胜过寻常女子许多,其后我加快耸动,她的喘气也随之加快,原来这只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现。
我微感惊讶,当下动更欢,她苍白的容色渐暖,腰肢摇摆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伏着身儿,老半天没听到她的声息。
耸动之际,我见她髻上玉钗摇摇欲坠,替她拔去了,一束乌发落了下来,在一旁轻轻摇晃,我喘吁吁道:「锦儿,你……怎么样?」
「你……呜……」霍锦儿歪露半个红扑扑的脸儿,娇喘道:「你轻点……」投来眼色已有一丝媚意。
「呵!」我深深地耸了一起,将她挑得全身一晃,双手狼狈地趴据,方能止住。
「嗯……好深……」她颤唇哆嗦,气息恹恹道。
这话立时招来一通劈头乱棍,霍锦儿哀唤不绝,腰身软条条直抖,双手将榻上锦被、褥垫一阵乱抓。
随着她玉体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势,愈发起伏如浪,滑溜动人,这般按着她耸动,让人格外有「奸」之感,骑乘之兴,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动,亵撩人,我情兴高涨,势力愈猛。
这一势子,我与连护法也曾试过,只是一旦女子液泛滥之后,依这势子耸动起来,却会太过滑溜,触感不实,未免让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锦儿身上,却再贴合不过,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内,牝中紧纠纠的拿人,即便繁盛之后,她牝中润泛了,也仅是变得肥熟地吞吐缠绕,却不失紧热密实,一耸一抽,俱是刻骨铭心,娇嫩刮人,紧滑实美,只爽得我牙根发酸,如火如荼,口中发颤:「啊,锦儿,锦儿,你的箍得我好紧啊,你该改名叫「紧儿」才对……松紧的紧哦……」
霍锦儿听了大羞,连连哀喘道:「我不要了……呜……你总是欺负人……」
口中乞停,那臀势却绷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头可及,那儿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耻地鼓张着,一会臀儿又矮了下去,如塌了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着,随我耸动,她竟学会迎逢了起来。
我故意停了一停,霍锦儿兀自掀腰款摆,扭臀迎凑,动了几动,她才赫然惊觉,大羞之下,扑在那儿,再也不肯动了。
我拨开她头面:「锦儿,相公弄得你美不美?」
霍锦儿美目如丝,羞答答的不肯睁开。
我道:「换你来动一动嘛。」
霍锦儿只是摇头,兀自被自己方才的举动羞着。
我心火狂躁,当下捞高她的臀儿,一边五指深掐着她滑嫩的大白,窥着具在她肥美幼嫩的出入之势,一边掀臀耸动,狂进狂出,将霍锦儿鞭成了一团软泥。
此际弄得熟溜了,她牝内的琼浆开始汨汨而流,却是止也止不住,仿佛她一身水灵灵的丰满体肌,经过这番戳弄捅动,全都熬化成汤水,顺着的泉眼往外冒着。
「卜哧!卜哧!」
细流成涓,终于汇成了响,处欢快地唱了起来,我的欲焰被那激励着,愈发毛发紧提,一轮频密的猛刺,「啧啧」声响个不停。
「嗯……好羞人……心泛么痒的……停、停不下来了……啊,筠哥儿,快快……人家受不了……啊……弄啊……」
霍锦儿漫声娇吟,身姿迷乱,渐摆渐狂,神迷之际,顾不上矜羞,语无伦次地嚷着,那身腰美臀,掀摆得丝毫不像初破瓜的处子,反而像深闺久旷的怨妇,贪婪地索取着。
「啪!啪!」
我再也不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狠狠撞击她的玉臀。
霍锦儿的喘气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轻抖,摆头回望,目色哀羞,颤口微张,娇柔的舌头在口中软搭着,竟如狗儿吐舌一般,热热地喘着,发不出声息。脸上红霞,淹透了双目,雪白的身背,也多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按着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气的狠捣,仿佛要将她就地死。
「坏了……啊要……要坏掉了……呜呜……死啦……要……」霍锦儿的痉挛从僵抬的玉颈开始,接着玉背细不伶丁地一颤,丰满的不停晃抖,菊眼儿狂翕狂张,内也抽搐着,热洒了一股又一股温汁,连有三喷方止。
我兀自猛挺了几下,将她撞翻,弯了半个身子,她臂勾下一窝雪乳探头而露,才深抵不动,一阵哆嗦:「锦儿……给了你了!」酝酿已久的阳毒之精,全奉献给这晚开已久的熟美,她牝中被我一烫,又是一番翕动痉孪,伴着我尘根最后的脉动,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来,具犹汤汤如淋,涂得她大白四处都见白污。
两人后都是一阵死寂,我萎在了她身上,她软软翻面朝上,那软突突的一起一伏,承托着我,伴着我的余喘。
良久,我的头上、耳面,有一只手在轻轻触抚,是霍锦儿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发沉,一只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着,睡了过去。
不到五更时分,霍锦儿将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后会被人察觉。
「这么早,再睡会不迟!」
「不要啦,你说的,先瞒着大家……」
「唔,有什么好瞒的?」
「呸,你!不跟你说了,快……快起来!」
「总得先吃吃早点吧。」
「对不住,我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你饿了?」
「怎么没有?你身上有香丁儿,馒头儿,红果儿,毛桃儿……足够我充饥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将霍锦儿狠狠吃了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三回,也亏得她身子美熟,体丰能战,不过,饶是如此,她最后也是浑身如软泥一般,一动也无力动了。但我离去之际,那「早点」还是摇摇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凌乱。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间,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样儿,那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恋睡,外边一大早的,却来了个宗阳宫道士,递来消息,说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阳宫,帮助救治从苏北鬼堡返回受伤道士,让我们即刻启程,今日便赶至宗阳宫成护法之礼,并有要事商议。至于雷峰塔一事,想来不便传告,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届时只须到了宫中,细情自知了。
我诧异成礼之仪忽而转急,心下暗骂,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飞传东府,叫京东人语、关西魔、辕门兽等人于贾府门前汇合,一道前往观礼。
听见院内动静,不一会,霍锦儿也推开房门出来了。
经过一夜云酣雨足,玉房和谐,我与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窥望对方。
我余货尽出,档中乖顺老实,整个人体捷身轻,意气风发。霍锦儿脸上却隐隐约约浮动着新妇之羞,双腿一夹一夹的。待她走近我身旁时,我低声道:「怎么了?」
霍锦儿略蹙其眉,其声微不可闻:「肿了!」
我愣了一愣,失声道:「一会还得骑马!」
霍锦儿满面是苦,恨声嗔道:「都怪你!」
我欲忍又笑,笑得霍锦儿脸儿愈红,当下两人略作收拾,出了府门,与京东人语等人一道,策马扬鞭,朝宗阳宫进发。只可怜霍锦儿不良于骑,怕人瞧出不对,只能故意收缰缓骑,远远落在了众人后方。
赶到宗阳宫时,远远望见有长长的两列道士,网巾道冠,礼服整盛,迎候于宫门外,许多赶早的香客在旁围观。
「这么隆重?」京东人语大乐,其余几人面上也洋洋有光,均将座骑收缓,让我行于前头。
一行人行近宫门,击磬颂乐之声陡然大作,道士们齐声念唱,宋恣与洞真子一干道人迎了上来,众人忙下马,双方见过礼,洞真子道:「李掌教与祖庭来使在内门迎候。」
我点了点头,让他前头领路,步入宫门,回头一望,却见那两列道士并未随众返入宫内,宋恣低声道:「今日恰逢符箓三宗集会,一会尚有许多三山高道要来。」
我心中一跳,既是符箓三宗齐聚,那么龙虎宗道士也会赶来了,不知能否获知师兄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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