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玄幻小说 > 男妃嫁到 第一部 > 正文 男妃嫁到 第一部_分节阅读_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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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红了一大圈,开始有些范紫,可想而知刚刚的力道是有多大。

    宇文辉,凭你也想威胁我,太子又如何,不过也只是别人的傀儡罢了,几人你想让我不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想着,便黑着脸离开。

    第两百七十五章再等等

    刚回到房间,一股强大的戾气却朝她冲过來,失去武功的她根本躲避不过,一声闷哼后退几步,手捂住胸口,嘴角血丝不断凝聚成为血滴低落。

    她脸色瞬间惨白下來,但还是利落的单膝跪下。

    而紧闭的门边,已经站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负手而立,从面具后传來有些沙哑的声音,“宋骊歌,安分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想想可以,但是别动手,这三日锥心之痛算是对你今日举动的惩罚,下次定然要你性命。”

    “……是,骊歌知道。”宋骊歌狠狠的咽下口中的血,咬着唇不甘的回答,她的人物,无非是保证慕容秋筠顺利产下蛊婴,然后带走,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对慕容秋筠下手,狠狠折磨她了,哪会到现在她还完好。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当初说好,她卖命的目的,是为了报复上官烨和慕容秋风,可是到如今,她不止连见他们一面都难,现在还要反过來保护愁人的妹妹。

    “我知道你不甘心,尊上已经发下话,蛊婴生下,你的任务便完成,到时候不止慕容秋筠由你处置,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烨会送到你面前。

    宋骊歌眼睛一亮,抬起头,可是黑衣人早已经离开了,看到的只有紧闭的门。

    她深深吸了口气,捂着胸口清咳了几下,抬手察去嘴角的血丝,嘲讽一笑。这个世界上,她再不会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

    慕容秋筠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间气血逆流影响蛊毒的发作,通过药物的镇压,很快便醒了过來,只是醒过來后的她,精神却明显很不好,一直呆呆的看着前面,也不说话。

    宇文辉只能询问照料她的丫鬟。

    丫鬟战战兢兢的把宋骊歌当时的话勉强重复了一遍。

    宇文辉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眸中闪烁寒光,但在看到慕容秋筠呆滞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神色柔和下來,挥退一屋子的人,坐到窗边,伸手轻轻顺了顺她的发丝。

    “你别听她乱说,你哥哥沒事的。”

    慕容秋筠眼神勉强有了焦距,抬头茫然的看向宇文辉,随后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不是那样,那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烨王有沒有对他做什么惩罚,还有我的家人如何?”

    “这……”宇文辉看着激动的慕容秋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的事情,他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让她知道,至于宰相,确实已经辞职了。

    哪知他的迟疑,却是成为了宋骊歌那些话的肯定答案。

    慕容秋筠脸色再次惨白起來。

    宇文辉皱起眉,正准备继续解释,外面管家的话响起,说是有要事相告。

    他蹙眉,只能站起來,拍拍慕容秋筠的手,安抚道,“别胡思乱想的,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晚些再來看你,你先好好休息。”说着,叹了口气便也跟着离开了。

    房中顿时安静下來,慕容秋筠一直看着墙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丫鬟端着饭菜进來都不知道,晚饭也沒有怎么吃。

    侍候左右的众人都有些担忧。

    但是到半夜的时候,原本该休息的她却突然跑了出來,只冲院外,被守护在外边的守卫挡了下來,接着便是声嘶力竭般的叫喊,整个人如失去神智一般,口中只念叨着要出去,要离开。

    等接到通报的宇文辉匆匆忙忙赶过來的时候,慕容秋筠已经再次昏倒过去。

    宇文辉的脸色极为难看,让太医给她服下安神药,又吩咐加强防守,今日开始,不管是谁,沒有他的许肯都不准进來,又派人明天去通知慕容秋风,让他亲自來见慕容秋筠。

    估计现在也只有慕容秋风的话,慕容秋筠才能听进去。

    只是他担心,慕容秋风会察觉出慕容秋筠身中蛊毒,看來要想想对策,隐瞒过去。

    云飞扬虽然也为天罗部落做过事,但是却很少人知道,所以宇文辉根本不知道云飞扬,前阵子宇国正是多事之际,江湖上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沒怎么搭理,很多事情也不知道,所以并不知道云飞扬,只当他是陪同慕容秋风前來的朋友,或者是上官烨安排的护卫,也沒怎么上心。

    而事实上,不用他去通知,慕容秋风他们便已经來了,白天见不到人,他们便只能夜间偷偷潜入。

    开始只是在探寻慕容秋筠居住的地方,最后闹起來了,也引起他们的注意,却沒想那闹起來的人竟然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当时若不是云飞扬拉着,慕容秋风估计已经忍不住冲了下去。

    两人等了许久,等到宇文辉离开,四周再次安静下來,才悄无声息的点了几个下人的穴道,偷偷潜入房间。

    一进入房间,慕容秋风便寻找到床榻的位置,急切的走过去,利落的点了守在床边侍候的丫鬟的睡穴,然后掀开帷幔。

    黑暗中看不太真切,但是他的心还是狠狠的揪着,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伸手轻轻去抚摸床上人的脸。

    心里有些发酸,尽管看不到,但是他却能确定,这就是他的妹妹,或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吧。

    房中点着安神香,慕容秋筠睡得很沉。

    云飞扬一直站在他旁边,沒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慕容秋风的声音轻轻响起,有些压抑,有些低哑,他说,“师兄,我想马上带筠儿离开,远远的离开这里。”

    云飞扬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枫,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现在还不行,起码要解开她身上的蛊毒,还有孩子的蛊毒。”

    “要怎么解?”

    “这需要宇文辉的配合,他是孩子的父亲,也是药引之一,缺了他,便不成功。”

    “那要怎么做?宇文辉怎么可能会配合?”

    “这我已经计划好,不过要等,小筠要尽快生下孩子,到时候

    必须借由你的一般血來蘀换掉小筠身体中的毒血,而孩子,便只能由他的亲生父亲的血來蘀换,所以……再忍耐几日,小枫。”

    第两百七十六章我只要结果

    慕容秋筠并不知道她现在最想见的哥哥昨晚就在他床边几乎是守了一整晚。

    早上起來的时候,精神很是恍惚,尽管宇文辉不断和他说她离开后慕容秋枫发生的一些事情,说他现在过得很好,但她还是无法相信,若不是他保证稍后会让她和哥哥见面,她根本无法安静的听他说话。

    不过不用宇文辉去请,慕容秋枫和云飞扬一大早,便自动上门,这次守候在门外的守卫早有接到太子的命令,见他们來也不用问,直接便把他们引进去。

    直接进入秋苑,这个地方,昨天晚上他虽然來过,但是却是因为夜晚,也因为记挂着妹妹而无心去看,如今一目了然,心中更有隐约的刺痛感觉,为妹妹觉得心酸心疼。

    院子的景色很漂亮,但是却很单调,单调得有些死气,似乎能从中感觉到妹妹的心死和孤寂一般,他越发的自责后悔,当时不该那样做。

    通报的人得令,出來领他们进去房间。

    但是他还沒进入房间,在门口便听到不可置信又惊疑不定的急切呼唤声,还有一个男子安抚的声音,然后,他便这么与妹妹,隔着门槛相对而视。

    原本应该激动的两人,都同时愣了,呆呆的看着对方,好似在打量对方有什么变化,那气氛,那神色,若不是他们的兄妹,真要以为他们是分开许久的恋人。

    夜晚看不清妹妹,如今在阳光下,让慕容秋枫能清楚的看清妹妹的变化,说來,除了因为怀孕而显得丰腴了许多的身子外,其他倒沒有怎么变化,这让他心还是稍稍松了一下。

    看來妹妹精神还不错,起码沒有抑郁。

    他轻轻一笑,自然的抬手,像以前一样,宠溺的摸摸慕容秋筠的头,“傻丫头,怎么,不认识了?”

    慕容秋筠瞪大着眼眸,眨了几下,随后手用力捂住嘴,眼眸中凝聚起了泪珠,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般。

    慕容秋枫看着,眼眸也有些发酸,心疼又心酸,直接伸手,轻轻的把她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背部安抚着,“傻丫头,哭什么,见到哥哥不开心么?”

    “哥哥,呜呜~真的是你,筠儿终于能再见到哥哥了,哥哥,筠儿好想你,哥哥,对不起……”

    慕容秋筠在慕容秋风怀里,哭得就像一个孩子一般,似乎要把这些日子隐忍下來的委屈伤心全部哭出來。

    旁观着的两个男人都安静的在旁边等着,谁也沒有说话。

    宇文辉神色却很是复杂,看着慕容秋筠在慕容秋风怀中哭得那么委屈,他心里也涌起了怪异的感觉,歉疚中带着怜惜,怜惜中似乎隐约带着些钝痛,只是他沒有明确的发觉这种感觉,不然也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永远生在悔恨中。

    等到慕容秋筠哭累了,也在慕容秋枫怀中睡着。

    慕容秋枫怜惜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放到床边。

    在兄长怀中的慕容秋筠虽然满脸的泪痕,但是嘴角却是勾着,好似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一只手紧紧拽着慕容秋枫的袖子,表现出浓厚的依恋之情。

    门外有人來通知宇文辉去处理一些事情。

    宇文辉有心拒绝,但是看着从进來到现在,几乎都漠视他,完全把他当成空气的慕容秋枫,还有沉睡的慕容秋筠,叹了口气,暂时也不打算打扰他们,而他也知道,慕容秋枫虽不动声色,可此刻心中一定很是气愤,还是先让他缓冲缓冲吧。

    随后他又看看一直沉默在旁边站着的云飞扬,惊讶于这个男人的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只不过此时他心中烦躁得很,也沒心情去猜测什么,只是礼貌颔首,便快步离开。

    夜晚的时候,宇文辉难得沒有在宫中住下,而是早早便回王府,他觉得,他还是很想见到那个少年。

    一进王府,便接到通知,说是慕容秋枫等了他半天。

    他心中沒有喜悦,反而忐忑起來,苦涩的一笑,知道那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审判來了。

    沒有意外的,对上的是慕容秋枫冷漠如冰的神情和疏离的态度,而让他惊讶的是,慕容秋风并沒有询问关于慕容秋筠的任何事情,只是询问她的身体,和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生产,一般吃什么东西。

    这种现象,让宇文辉心中有些不安,那感觉就好像慕容秋枫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一般。

    而慕容秋枫接下來对他探讨的事情,证实了他这个想法,他说,“宇文辉,若你还有一点良知,希望你能放过筠儿母子,或者你想要什么代价,只要我给得起的,都可以。”

    他的神情很僵硬,声音也很僵硬,他只听自家的声音有些飘渺,也很不自然,带着些压抑,“你,什么意思。”

    “宇文辉,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到底我说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筠儿等不起,那孩子也等不起,虎毒不食子,一夜夫妻百夜恩,无论如何,希望你能看着那过往一点情分,放过她们,靠着一个无辜的女人得到那一切,那个位置,你真会坐得心安理得么。”

    慕容秋枫的语气很平和,但是每一字却好似利刃一般,莫名的扎到他心口疼,他原本一直以为,这是因为慕容秋枫对他的冷漠,却到后來才知道,原來是对那女孩的心痛,只是那时候却太迟了。

    他从不知道,慕容秋枫,那样一个温和的人,竟然也会如此凌厉冰冷慑人的话,每一句都那么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既然话已经说开,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慌乱痛苦只是暂时,很快他便努力调整了情绪,深吸了口气,扯起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多难看的弧度,沉声说道,“看來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又知道多少,你又知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的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不想听任何的借口,不管是真是假,我只在意结果,我只想筠儿母子平安,宇文辉,不管是交易也好,不管是强迫也好,不管是妥协也好,我只要她们无事。”慕容秋枫慢慢站起來,在这里,他只是一个兄长,一个为了妹妹平安的兄长。 <b</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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