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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看自己快要被围,手中忽然多出一颗黑色小球,向地下一扔,顿时出现一团白色烟雾,等烟雾散曲后,哪里还有黑衣人的身影。
日本忍者,张萧羽心里暗道,这些小侏儒来这里做什么,他们和慕容博之间有什么勾当,张萧羽眉头紧皱,这个天龙世界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忽听无名老僧说道:「施主好俊的身手,但不知从何处学得我寺的易筋经?」
晕,差点又忘了这老和尚不但武功厉害,眼力更是一等一的高明。
张萧羽道:「不敢瞒大师,晚辈此次上少林便是为还贵寺被盗的易筋经,而晚辈之前对易筋经也是心慕已久,忍不住下练了一二,请大师见谅!」
无名老僧微笑道:「施主坦书城相告,也显心怀磊落。武功本是身外之物,当年达摩祖师传下七十二绝技,便是为世人修身养性之余增强体魄,施主宅心仁厚,便不是我比丘弟子,在家勤修善行也是一般无二。」
只听得张萧羽惭愧不已,说道:「大师所言,晚辈必铭记在心。」
本来还想问他自己练后可有什么弊端,但见玄慈等老僧又已返回过来,只好收声不再言语,心中暗暗决定以后再找个时间好好向他讨教。
见几个老僧脸上皆含愤恨之色,张萧羽已知还是让那个黑衣人跑了。玄寂恨声道:「还是让那贼子跑了!」
玄慈合十道:「师弟慎言,我佛门中人当勤守戒律。」
玄寂闻言身子一颤,低首道:「方丈师兄教训的是,玄寂受教了,玄寂犯了恶口戒,身为戒律院首座,刑法加倍,当回戒律院面壁思过十日!」
说罢,向几位老僧行了礼,独自走去。一干老僧齐宣佛号,其实各僧心里皆是难堪不已,这少林寺快成别人家的后花园了,三十年来有慕容博和另一个黑衣人藏身其中,无人知晓;而后萧峰夜闯少林,也是无人能阻;今日这神秘黑衣人也是在众多高手前,还是被他突围而去,这少林一派的声名算丢得差不多了。
张萧羽大吃一惊,就这样就犯戒了?心中多少为玄慈的严苛觉得迂腐,但也暗暗佩服玄寂执法严明,以身作则。
黑衣人负伤逃出少林后,直往林中深处奔去,好在众僧也忌惮他的武功和诡异妖法,没有派人再做追拿。到了隐,他这才停形,咬牙切齿自语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张萧羽,你等着,今日之辱他日必十倍回报!」
说着,口中发出低沉的啸声,两长一短,断断续续几不可闻。
约半个时辰,远处一个黑衣人快捷奔来,显是闻声而来,人还未到,口中就道:「佐佐木,发生什么事了?」
口中汉语也是很不流畅,看来也是个小侏儒。
佐佐木也便是逃出少林的这个黑衣人,拔下面罩,恨恨地道:「刚从少林出来,受了点皮毛小伤。」
细看他的相貌,年约三十许,肤色,颚下无须,眼神中带着鼓阴鸷之气。他和这后到的黑衣人皆是主上派来和这边的一个大人物做接应的。那个大人物当年受过慕容博父亲慕容筹的恩惠,而后慕容博找上门来,要他相助。大人物也是年老成精的人,虽不明白慕容博的具体野心,但也明白他所图不小,每次都是委婉推搪,这次实在推脱不掉,便把这些前来接应的侏儒派来帮助他。
而这后来的黑衣人排行第三,称为近藤。只是这排行却不是以武功来定,只是跟随主上的时间来说,论武功,近藤也知道这佐佐木的身上绝不在他之下,闻言惊道:「你好糊涂啊,上头不是交代过么,我们的身份绝不能暴光。少林寺历经数百年不倒,其中藏龙卧虎之辈不少,你又何必为慕容博犯险。」
那个大人物早在派遣他们出来时,便嘱咐过不必对慕容博太过尽心,做做样子便可。
佐佐木道:「少林秃驴不过尔尔,我还不是照样来去自如!」
忽地脸色一变,想起了无名老僧和张萧羽的武功来。
近藤和他自幼相识,怎会看不出他脸色的变化,但素知他性格好强,只是问道:「对了,你潜入少林那是为了什么?」
佐佐木咬牙道:「因为我见一个人进了少林寺,近藤,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近藤奇道:「谁?」
他当然知道佐佐木所讲的人必是大大有名的人,且绝对不会是寻常少林僧侣,不禁接道:「难道是那个神秘黑衣人?」
却不想自己也是黑衣蒙面,他们所说的黑衣人便是萧远山了。
佐佐木道:「我看见张萧羽进了少林寺,而且还帮助萧峰洗脱罪名!」
近藤道:「是他?要不是他在杏子林的破坏,萧峰一定会和丐帮那些傢伙打起来的,本来上头打算来个坐山观虎斗,可惜全被他给破坏了」佐佐木道:「说来难以置信,张萧羽他似乎知道我们与慕容博的关系!」
他在寺里仓皇中听到张萧羽那随口一句,竟似惊弓之鸟般,误以为张萧羽知道了他们的底细。
近藤闻言也是吃惊不小,愕然道:「这怎么可能?佐佐木,你能肯定么?」
眼中精光暴闪。说来也是,他二人奉上头(上头是指大宋的一个人,主上是指这些忍者的主人)之命供慕容博差遣也不过是这几个月的事,而平时行踪更是诡秘异常,江湖上可说无人知晓有他们这号人物。
佐佐木见状知道那是他动了杀机,说道:「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绝不能因为他而让上头陷入麻烦,那样会坏了主上的计划。」
近藤终是比佐佐木稳重几分,说道:「此事需小心谨慎。慕容博对张萧羽极是忌惮,更恨不得我们越陷越深,就怕我们鲁蛮,反让他得利去了。你先把少林一行一五一十说一遍,再做主意。」
佐佐木知道他向来谨慎,便是这点深得主上欣赏,闻言也不做辩驳,当下把少林遭遇老老实实说了出来。近藤认真倾听,不放过一字一句,听罢来回渡步。良久说道:「依你所说,这张萧羽实是不简单,难怪慕容博对他如此忌惮。他进少林恐怕便是为了慕容博,只是还不能确定他到底知道我们多少事,此事我们必须回报上头,让他老人家定夺。嘿,张萧羽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喃喃自语了。
佐佐木又道:「那么此事可要让慕容博知道?」
近藤道:「想必少林也不会把此事大做宣传,慕容博若问起,你便只说看到张萧羽进寺便可以了,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佐佐木点点头,接着近藤又吩咐叮嘱了几句,说道:「那我先回去向上头禀报,你自己小心!」
说着,便飘身而去。剩下佐佐木一人,嘴里喃喃道:「张萧羽,慕容博!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重新戴上面罩,往相反方向纵去,三两下消失在林中。
一座大宅院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着上手坐着的穿着华丽衣衫的中年男子说道「主人,这次我们和东瀛人合作,到底可靠不可靠,属下怕到时候这些东瀛人会趁乱进攻我们大宋国土,我们不可不防啊」华丽衣衫的中年男子说道「这点我也想到了,不过应该没有问题,他们不出兵来吸引朝廷,我们怎么有机会实施计划呢,到时候我们就晚点出兵,先让他们杀个死去活来,在说我们背后不是还有个仙长相助吗,放心吧,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我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实现愿望的那一天了」「主上,那个仙长倒是有些古怪,居然需要那么多的童男童女,而且送过去之后从来就没见那些童男童女再出来过,而且他的那些教徒也显得很是神秘,一个个死气沉沉的」管家模样的人听到主人提起仙长,便连忙问道。
「这些都不是你我应该关心的事情,只要仙长他能够帮到我们,别说每年一百对童男童女,就是一千对也要给他」「是,属下知道了」管家模样的人听到中年男子这么说,不由的叹了口气。
少林寺中的和尚此刻却是出去警戒去了,只留下张萧羽叶二娘和玄慈。
张萧羽对玄慈说道:「方丈一生清白,但有一事却害人不浅。」
玄慈奇道:「何事?」
张萧羽道:「你在二十余年前,与一女子私通,令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未嫁生子,处境何等凄惨。」
玄慈闻言,合手念佛道:「阿弥陀佛。今日才知于帮主神卜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过去自己一时糊涂做出这等事来,贫僧后悔多年,如果真的能够有什么办法补偿她们,贫僧一定会尽力的」张萧羽道:「大师我将你的儿子寻来,你有你好好的照顾他,如何?」
不待玄慈说话,对叶二娘道:「二娘,你将面罩取下,让方丈看看你是谁。」
叶二娘摘下面罩,露出端庄贞淑的面容。玄慈一见,身体剧震,道:「是你,这些年你们母子过得可好?」
叶二娘依偎在张萧羽的怀中:「儿子被人抢走,我飘泊江湖二十余年,苦苦寻找孩儿。现在才知道孩儿原来也在少林寺。」
言辞之中,没有一点对两人过去之间的情感流露,只是一脸幸福的看着张萧羽。
「你们这是」玄慈看到叶二娘和张萧羽如此亲密,心里不舒服,再怎么样的男人看到自己过去爱过的女子如此幸福的和另外一个男人再一起都会这样的,不过玄慈毕竟是得道高僧,立刻一脸解脱的说道「劳烦张施主以后好好照顾二娘了,刚才二娘说孩子在少林寺中,不知道是那一位」「就是刚才的虚竹小和尚了,以后你就多照顾照顾他吧」张萧羽对着玄慈说道。
「张施主放心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
既然如此,那我们夫妻两就告辞了,和玄慈道别后,张萧羽带着叶二娘也走了出去。
这次不仅把萧峰的事情解决了,连带着把叶二娘担心的问题也解决了,以后有了这个方丈老爹的照顾,相信虚竹不会受什么苦的,至于他的母亲和妻子那就都让自己来照顾吧,张萧羽心里无耻的想着。
叶二娘现在所有的心事都解决了,也就全心全意的跟随这张萧羽了,张萧羽带着叶二娘向着茅屋走去,在那里还有一个小娇妻在等着自己呢,张萧羽要带着这对已经不是婆媳的婆媳回到自己的金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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