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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已经粉光若腻的脸颊更加红透了,她没有听我的话,只是伸手捉住我的怒虫,向自己的洞口塞去轻声道:“给我一个孩子。”
“什么?”我想我没听清楚,她有些难受似地皱起秀眉,缓缓吞着我的怒虫,我抱住她,将她从我的身体上提了起来,放倒在我身边,她一下生气了,用手不停的拍打我哭道:“给我,我想要个孩子。混蛋,放开我。”
我紧紧抱住她,让她不能动弹轻声道:“什么时候给你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你需要休息。”
她哭道:“不要,你得到了我的身体,而我只是想要个孩子,你却憋住那么久,你欺负我。”
我靠!居然说是我憋住的,搞半天她只是想要孩子,我他妈还以为征服她了,我很泄气,非常的失落。不过又一想,她还是蛮委屈的,如果她心里没我,也不会找我播种,我长得又不咋地,可是她选中了我,却又没想到我这么能干,搞得她死去活来的却没榨出我半点出来,寡妇要孩子本来就是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而现在居然丢了夫人又丢兵,怎么不让她气苦。
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孩次子呢,我轻抚她的秀发道:“说说你的原因。”
纱晨轻轻抽泣着,将眼泪擦在我衣服上才道:“我想过平静的生活,有了孩子我也能绊住你的脚。”
我晕!这么自私,被你绊住脚,那天下的还有那么多美女怎么办,我温柔的道:“相信我,相信自己,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纱晨哭道:“你是个骗子,两年前就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到头来还不是说走就走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这次会在战争学院做导师,可能会在帝都呆上几年。”
纱晨泪眼婆娑的瞪大双眼看着我道:“在战争学院做导师?”
我翻白眼道:“怎么,我就不能做导师。”
纱晨喃喃道:“你会教坏孩子的。”
我反驳道:“我本来就只教坏孩子。”
纱晨道:“……。“
我道:“怎么了?“
纱晨沉默片刻才道:“我弟弟也在战争学院做导师,今年是第一期,以前他是学院的学生。”
我瞪大了双眼叫道:“什么?你弟弟?同一个母亲生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纱晨点了点头,笑了起来道:“当然是我亲弟弟,他可比好看多了,是个小白脸。”
我终于见识了女人说变就变的能力,有点不乐意的道:“你确定他比我好看。”
纱晨笑道:“你和他在一起,肯定能更显示出他的优点,咯咯,不过,他很害羞,见到美丽的女孩就脸红的说不出话。”
我很吃味的道:“还真是个极品男人,看来我的好好和他打下交道。”
纱晨鼓起腮帮子道:“不许你教坏他。”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P股顶了顶她的柔软腹~部道:“我只是告诉他,美女是这么玩的。”
纱晨捏我的P股道:“不许告诉他,我和你的事。”
我奸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我会告诉他,我是怎么把他的姐姐压在身下的。”
纱晨忽然伸手到下面,一把抓住我的命根冷冷的道:“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吓得不轻,忙举手投降道:“老婆大人,我错了,我们只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
纱晨疑惑道:“老婆?”
我笑道:“就是夫人的意思。”
纱晨咬了咬嘴唇,歪过去脑袋,竟似默认了,手抓着我的命根轻轻起来,她用蚊子嗡嗡的声音道:“你真大,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我双手伸到她的背后道:“喜欢吗?”
她双眼又迷幻了起来道:“痛死了,不喜欢。”
我傻笑道:“你这里也大,我喜欢,好老婆,我要吃~奶。”
她听到我孩子般的话,笑道:“不要脸,不给你吃。”
该死的贵族连衣裙,我急的要死,半天摸不到解开的窍门,纱晨好笑的看着我急不可耐的样子,推了推我的胸口,我仰起身体,她微微抬起上身,双手再肩膀上一抹,那领口就滑落在在她手肘上,露出她大半个雪白酥胸。
我眨了眨眼,这么简单,我靠!
我忙拉住她的袖子,她配合的将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我颤抖在手在她领口往下一带,顿时她的一对挺拔饱满的山峰就跳了出来,白的晃眼,她肌肤细腻娇嫩,能看到娇嫩肌肤内的青筋,如碗倒扣的双峰挺拔饱满,随着呼吸就能荡起的阵阵雪浪,就能看出她们是多么的柔软,很圆润的一圈粉红色的,娇小,晶莹剔透,像两颗粉红的水晶,我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间宝藏,喉咙里不停的下咽着口水。
纱晨看着我痴迷的表情笑道:“好看吗?”
我傻傻点点头道:“好看。”
她双手抓住自己的双峰道:“不让你看了。”
我忙抓开她的双手,将脸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之中叫道:“我看不到了,憋死我吧。”
…………
良久,我才松开她沾满我口水的乳~尖,埋进她的发梢中,深深的呼吸她的香味,缓缓的道:“告诉我吧,我已经问了你很多次了,你想让我做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吗?”
我第一次说出这么大男人主义的话,纱晨从我的贪婪中清醒过来轻轻的道:“你好重。”
我翻身将她压在我的身上,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轻抚她的嫩臀道:“相信我,我还是有点能力的。”
纱晨的胸~部垂在我的胸上,更显出她的的硕大饱满,双峰间的鸿沟深邃不见底,她抚摸着我的脸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你是个很特别的男人,应该有许多的女人这样说过你吧。”
我眨了眨眼道:“我不反对女人对我良好的评价。”
她狠狠的道:“你是个混蛋。”
我无奈的道:“这个评价也不错。”
纱晨白了我一眼道:“你再往下摸,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忙适可而止的收回探向她股间的手,她这才将头偎在我的肩膀上道:“我父亲死后,他的政敌休斯伯爵来找我,要买下我的酒馆,还要我……做他的情妇……。”
我大怒道:“谁?谁?谁这么大的胆子,问过我了吗?”
纱晨轻轻咬在我肩膀伤口上道:“你再插嘴,我就真的不说了。”
我忙闭上嘴,纱晨才缓缓的说道:“我当然不会答应,于是他经常叫一些人来做闹事,搅乱我的生意,我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了我的弟弟,弟弟带来一些朋友来赶走了那些人,那些人就没有再来了,可是有一天,有个客人喝了一杯我亲手做的红浮雪,中毒了,我知道肯定是休斯伯爵搞的鬼,果然没过多久,他戴着帝都巡查所的徽章过来了,清查到我的酒桶内有毒,要将我带回去,还要清查我的酒窖,我当然不肯,如果他在我的酒窖内撒毒,我就真的完了,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难受吗?就在我要被他带回去的时候,我弟弟闻到风声赶了过来,用父亲留给他的丹药救好了那个中毒的人……。”
说到这里纱晨顿了顿,有些伤感的低声道:“父亲的丹药最终还是用在我身上,真是可笑啊。因为弟弟有世袭公爵的爵位,而且同来的还有学院的一位副院长,休斯伯爵不敢拿我怎么样,他要我赔一些钱给那人做修养费,还禁止我再出售红浮雪,没有办法,迫于当时的情况,我只有答应了,然而事情才刚刚开始,休斯伯爵开始叫人到处传播我的酒馆中毒事情,也劝言帝都的人不要到我的酒馆来,说好听是劝言,不好听,就是胁迫,因为他掌管着帝都的巡查所,普通的人没人敢违逆他,就连许多的贵族都很怕他,幽蓝街的小姐们也不敢来我这里了,于是慢慢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你在外面看到几个佣兵就是休斯伯爵派来监视我的,我这里情况他每天都能知道,我已经哪里都不能去了,就算离开帝都,他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爱怜吻过她的脸颊道:“好了,不用担心了,这件事就由我来解决吧,不管他是休斯伯爵还是休斯公爵,我都会让他来亲吻你的脚趾头的。”
纱晨见我信心满满的夸下海口,虽然还是担心,但将话说完后她也感到一阵轻松,轻轻的在我耳旁挤了挤嗔道:“我才不要他亲吻我的脚趾头,除了你,别人休想碰到我。“
我感动的一塌涂地,猛的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道:“好,那我就让他亲吻你的大便。“
纱晨恶心的拍打我叫道:“你这个混蛋真恶心。”
我嬉笑着和她扭在一起,一不小心扒光了她的衣裙,在她的娇呤声中我吻遍她的全身,在我的手指下又让她达到了顶峰,她侧不停的着我的怒虫,就是想将我榨出来,可是榨的她双臂酸麻无力之后,她才流波媚目的怪嗔看我一眼,在我怒虫上微微用力捏了一把道:“混蛋,你是铁做的吗?滚回你的两个小女人身边去,不许再碰我了。”
于是我被她赶了出来,无情的关上门堵在门外,我在门外笑了笑,真是个豁达的女人啊,她是怕我冷落了波菲和谁来两个小美人儿。
我的P股有些胀痛,憋住这么久不出来,能不涨吗,我扭着腰向大厅走去。
大厅已经没有声音了,几个佣兵已经走了,大门也关了起来,帕克坐在靠椅上翘着二郎腿放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踮手踮脚的绕过吧台,轻轻的蹭上楼没有打扰他,走到最后的那间我的专属房,从门缝上看,里面已经瞎灯了,我思量着她们是不是一人准备了一支蜡烛捏在手上呢。
我轻轻的推了推,咦!门关住了。肯定是水灵这丫头做的事,波菲是不敢的,看来我的好好整整她了,不调教一下,这丫头还不骑到老子的头上了,不谙世事,我还真不能将她当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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