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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妍长吁了一口气,猛的跃起紧紧搂住靳冰云,双目异彩大胜,顾盼之间所流露出的热情差点就把靳美人儿的心都给融化了。靳冰云埋首在他怀里,身体开始时还有些僵但慢慢软化,双手怀上了石妍的腰。后者顺势而下,吻向了靳冰云的朱唇,而靳冰云接触到石妍那熟悉的气息的身躯,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他的怀中,那高耸的双=峰,浑圆鼓胀的翘-臀,没有丝毫下垂的紧紧贴压在他的胸膛,到了此时她也没有忸怩作态,羞闭美眸,等待着石妍热吻的来临。
当石妍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碰到靳冰云柔软的唇瓣时,有着一点清泪的味道与温馨。后者被石妍轻轻搂在怀中的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前者含吮着靳冰云柔润的樱桃小嘴,热烈狂吻,灵动的舌头撬开了她银牙把守的唇关,侵入了她香润的檀口之中。散发着阵阵热息的双手紧紧搂抱住靳冰云的娇躯,男人的手掌在她后背隔着衣裙恣意抚摸,而接吻的攻势依然激烈,嘴唇大力地侵袭着她娇艳的唇瓣,舌头更是在靳冰云香津玉液中捕捉着三寸丁香。两人的灵舌在有限的空间里追逐,很快便纠缠在一起,久久难舍难分……
直到靳冰云呼吸急促,酥-胸起伏,石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那芬芳的小甜嘴儿。但手臂仍是轻搂住靳美人儿纤细柔嫩的腰肢重新坐回大青石上,双臂微微一紧,满面红霞的靳冰云还是还往他怀里舒适地靠了靠,再次将螓首深深的埋入的怀内。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拥抱着,静静的依靠着,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因为尘世间任何的话语,在这一刻都是多余的,都会影响到这一刻两人彼此之间心灵的交织,浓浓的柔情在两人四周弥漫着!
这个精灵一般的女子终于愿意与自己共渡春秋,怎叫自己不激动呢?石妍心情激荡,爱意狂涌,取出心爱的吉他,满怀深情的为心爱的冰云弹唱了一曲,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深情以无与伦比的魔力由吉他上传达开来,伴着那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的男声在双修府的夜空飘荡着: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至如影随行。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哦~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恩~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
靳冰云依偎在石妍怀中,神情早已美目凄迷,如痴如醉,心神投入地聆听着,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只剩下音乐的世界与男子发自肺腑的独白,两者交织在一起同揉入这歌曲中,有情有境,想不感动都难。一曲完毕,两人俱是溶进了这般美妙的意境,只是静静相拥却久久不发一语,神情安宁。靳冰云仿如回到了那时与他相守的短暂幸福时光,躺在他怀里,就如世界上最平静的港湾,内心里一片祥和,再也想不起那些心烦与痛楚。
良久,身后一阵击节大赞声使两人从乐曲的美好意境中清醒过来:“好!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烈某今日才方信武昌‘小花溪’之事。哈哈!果然是石兄,连弹的曲子也是这么令人叫绝。”
两人回首寻声望去,淡淡的月色下现出来人。此人身穿儒服,身躯高瘦笔直,潇洒傲然立两人身后,自有一股书香世家的气质,苍白的脸带着浓烈的书卷气,看上去很年青,但两鬓偏已斑白,他的儒服两袖高高捋趄,露出雪白的手臂,尤胜女孩儿家的双手正不住击节赞叹着。
靳冰云仰起布满红晕的俏脸,含羞点头礼貌道:“震北先生。”来人正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毒医”烈震北。
石妍当然早已感应到烈震北来了,朝其微笑道:“石某原以为毒医此时应在深山中挖掘野山草药,不想竟是来此看我夫妻二人互通心曲顺带抓抓摸摸。唉……幸好石某没有继续深入下去,不然烈兄又不给钱如此石某可真要亏大了。哈哈,烈兄,久仰大名了!”
什么‘互通心曲’‘抓抓摸摸’?听他说得不堪,靳冰云嗔怪地看他一眼,粉颊似是扑上了层胭脂,泛起淡淡的嫣红,那含羞带嗔的模样,真个销魂到了骨子里,这等美态直令一旁早已淡然自如的烈震北也瞧得呆了一呆。
石妍凝目注视着娇羞的靳冰云,此时的靳美人亦正看着自己,忍不住伸手轻抚美人的脸庞,柔声道:“冰云,你真美。”靳冰云俏脸更增红晕,不过
没有躲开。
烈震北干咳两声,回过神来呵呵笑道:“的确是烈某打扰了两位,呵呵,石兄可勿罪!”
石妍笑着摆了摆手,接着眼中射出万缕柔情,伸手轻捧靳冰云的脸庞,轻柔道:“冰云先下山吃晚饭,我与烈兄相谈后,自会下来再找你。”靳冰云见他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像丈夫向妻子吩咐似的,芳心既羞涩又感丝丝甜蜜,乖乖地齐声应喏,又向烈震北施了一礼,遂向下山的路奔去。
烈震北的脸色反常地红润,而不是平时病态般的苍白,向靳冰云还礼后,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好一会儿,才转首朝石妍微笑道:“也只有往日的言斋主方可调较出似靳姑娘这等美人来,谁也不行!哈哈,石兄好福气啊!”
石妍闪烁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烈震北一会,微笑道:“石某本待见过冰云之后便亲赴烈兄的‘忘仙炉’,不想还是劳烈兄前来迎客,给足石某面子,石某先谢过了。”顿了顿又淡然道:“不过明日另外一些贵客前来双修府时,烈兄实不宜再去迎客。”
烈震北丝毫不以为意长笑道:“烈某如此急不可待前来,除了想看看竟能使得言斋主都动了仙凡两心的究竟是何怎样的男子外,还想见识一下能与庞斑比肩的人物是何等的超卓非凡。”
石妍莞尔失笑道:“既如此那石某岂能让烈兄失望。”烈震北一阵仰天长笑道:“正该如此!”说罢双目一凝,先是手提了起来,似乎要拔出耳轮夹着的华陀针,身影闪电般来至石妍至近处,一快一缓,生出强烈之极的对比。
石妍嘴角逸出笑意,双目神光一闪,一拳往烈震北胸口撞去,漠然不理烈震北分左右击来的拳头。
烈震北大骇,这一拳落在他眼内竟是突破了时间的局限,使他的直觉感到在双拳击中石妍前,必会先给对方击中,这是完全不合情理的。烈震北展开身法往后急退,避开石妍这不合情理的一拳,如女人般纤柔的右手收拳又轻轻扬起,瞬间取下耳轮夹着的华佗针,接着一声悦耳清啸,霎时仿佛一道光芒划过天际,如闪电般直射向石妍,忽地一点又爆射开来,化作千百道针芒,似是全无攻击的目标,也似完全没有任何目的。
石妍油然一笑,点头道:“好!烈兄接好了!”石妍适才并未收拳依然轰出,但迅疾无比的一拳却变得缓慢如蜗牛上树,那速度上的突然改变,只是看一眼便使人既不能相信,又难过得想发疯。此时拳速突然改变,而拳势配合着同样在变,烈震北身处其锋只感觉此拳好似不断地在吸收四周的空气正一点一点不住壮大,刹那间便笼罩住华佗针所幻化千百道针芒所有的进攻方向,从而令其无隙可入。
短短刹那间,烈震北由攻变守,而石妍却是由守转攻。后者那慢得不能再慢的一拳,‘转瞬’已撞入了千百道针芒里。那是完全违反了时间和空间的定律,在你刚感到这一拳的缓慢时,这一拳早破入了烈震北那密度无懈可击的针芒里。
“蓬!”千百针影恢复成银针一点,烈真震北流星般掠借势退了好几步才站定。
石妍仍是傲立原处,一星半点也未曾移动过的样子,轻柔道:“烈兄满意了吗?”
烈震北脸色回复往日的清白却无丝毫颓丧之色,大笑道:“想不到烈某在这生人最后的两天里,还能有幸与石兄过招,实乃生平快事!俊美无双的容貌,超卓无匹的修为,难怪就连言斋主对上石兄亦是要甘拜下风。”
石妍轻轻摇头,莞尔失笑道:“烈兄,你错了。容貌与修为或许是个中不可缺少的原因,但却非是决定性的因素。”
“哦?”烈震北奇道:“如何?”
石妍答非所问道:“十六年前烈兄赴慈航静斋初见言斋主,当时心中是何感觉?”烈震北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呼出一口气道:“当时在烈某心里,言斋主是如此地圣洁出尘却又秀外慧中,直如脱俗的仙子,降落在了凡尘,便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存在于天地,让烈某望而却步甚至顶领膜拜。”
石妍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放声长笑,在烈震北不解的神色中从容道:“哈哈哈,烈兄这就是了,我石之轩却只是把言静庵当作一个普通平凡的女子那样死皮赖脸地去追求,得到她的身心后好好地去疼她,爱她!”顿了顿道:“抛开容貌与修为,石某与烈兄唯一不同的便是烈兄是君子,而石某是无赖!哈哈!这才是原因所在。”说罢大笑着,不理烈震北投来疑惑,震惊,好奇等异样目光,魔术般取出一壶酒来,对着嘴就猛灌了一口,顿时两人周围酒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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