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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之下,在床榻上又躺了半个时辰,俩人这才迟迟起身。殷素素如一个体贴入微的小娇妻,就这么光溜溜的,伺候着洪天宇更衣洗梳,直到他穿戴整齐,才穿好自个的衣服。
梳洗过后,俩人携手出门,待要出小院之时,殷素素却挣脱洪天宇的手,歉声道:“天宇,咱俩之事先别向外人道出,等他日时机成熟,我自会禀明爹爹的,好吗?”
“为何?”洪天宇不解地问。
“无忌还小,我担心会对他造成不良影响,所以跟张五侠离婚之事,无忌全然不知,只知我们暂且分居而且,倘若你我眼下就在一起,只恐无忌接受不了,再说我爹那边不好交代……”殷素素满脸难色,既怕被张无忌和殷天正知道,又恐这番话会惹来洪天宇的不满。
岂料洪天宇非但没露出不满之色,反而微微一笑,点头道:“我没意见,如今宣布确实不妥,等将来时机成熟,再公布诸人也不迟。”刚到天鹰教一晚,便使殷素素失身于他,倘若被他人知晓,必定骂殷素素不知廉耻,洪天宇可舍不得她受此委屈,况且他自个眼下也不敢以女婿身份去见殷天正,押后押后也无可厚非。
殷素素一愣,未曾想洪满天宇竟答应得如此爽快,但却松了口气,朝他嫣然一笑,脸上满是感激。
未免被他人瞧见,洪天宇和殷素素装出刚碰面的样子,虽一起走出,却没做出丝毫亲昵动作。
从廊中漫步而走,俩人只装出在谈论武学,待到厢房,遇上白清,见她一脸疲态,双眸微红,似没睡够的样子。洪天宇暗暗自责,清儿自打跟他以来,每日在他怀里入睡,早已养成习惯,昨日一夜未归,清儿只身躺在床上,必定难以成眠,都怪自己不好,昨夜与殷素素欢好之时,竟忘了清儿尚在房中等候。
“公子,殷姐姐好!”白清见两人一同走来,连忙上前行礼,全然没露出不满的样儿,反倒真把殷素素当成亲姐一般看待。
殷素素昨日已看出白清和洪天宇关系暧昧,洪天宇每每看她之时,眼里都充满怜爱,绝非主仆关系那么简单,想是俩人另有私情,既知对方有可能是洪天宇的女人,殷素素自会好生对待,上前拉住白清的手,笑道:“清儿妹妹不必多礼。”
见俩女感情甚好,洪天宇心下安慰,在古代,娶老婆不是本事,若让后宫和睦共处,才是难能可贵。
此刻已近午时,肚子已不争气地叫唤,殷素素吩咐下人去准备酒食,殷天正和张无忌又不知去了何处,于是就只他们三人一齐用餐。
洪天宇喝了口酒,把玩着手中酒杯,微笑道:“清儿,告诉你件天大的事,保管你听了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何事,公子!”白清放下饭碗,一脸好奇地问,连殷素素也不觉将双眼看向洪天宇,似对他口中的大事很感兴趣。
“这里人多杂乱,被外人听到不好。”洪天宇说着朝殷素素挑挑眉,殷素素会意,小手一挥,对下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小姐!”
待下人都走光,白清一双美眸圆睁,直视着洪天宇,忙不迭道:“公子,现在没外人了,快说吧,究竟何事这么神秘。”殷素素也满脸好奇,从洪天宇神秘兮兮的样看来,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洪天宇敛容坐正,严肃道:“清儿,我昨晚雄起了,嘿嘿,怎么样,开心吧!”
“雄起?什么雄起?”白清大眼睛眨了两下,不解地问道。
殷素素闻言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暗啐一下,俏脸瞬时变得通红,心说,还道是什么大事,弄得神秘兮兮的,不想竟是这等龌龊之事,真是小色狼,说话没个正经。不过她此刻更坚信洪天宇和白清关系非同一般了,否则岂会将这羞人之事相告。
“我成了真正的男人。”洪天宇豪迈地笑道,白清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自然不明白何谓雄起,所以他把话说得直白了些。
“真正的男人?公子,你本来就是真正的男人啊!”真正的男人,莫非公子以前是女子不成,白清越听越糊涂,茫然不知对方所指何事。
见白清跟色性十足的洪天宇生活在一起,内心却保持得如此纯洁,殷素素噗嗤一笑,瞧见洪天宇正打量着她,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又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
洪天宇笑了笑,这丫头还真跟白纸一样纯洁,连这些道理都不懂。
不过也难怪,古代并无两性教育的课程,而且女子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出嫁之前一直独处深闺中度过,除家中亲人,不可与外人相见,自是无法得知这方面的事。
白清自从跟洪天宇以来,虽在他面前大胆了许多,但却从未听他提出男女之事,所以不明白倒也情有可原。
洪天宇突然发现自己竟喜欢上这个世界,起码喜欢这世界的女子,似这般纯洁无暇的女子,在现代根本找不到,即便冰清玉洁,从未恋爱过的秦研,对两性间的常识也知之甚详。洪天宇解释道:“清儿,以前的我称不上男人,顶多算个男孩,但眼下不同,我下面的东西已经长大,一柱擎天了,哈哈,以后在床上乐趣就多了,你开心吗?”洪天宇无耻地奸笑,跟女子谈论这事,也亏他有这个面皮。
白清愣了下,似明白了一些,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白了他一眼,嗔道:“公子好坏啊,这样龌龊的话都说得出口。”白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期待,她曾听公子说过,等他宝贝一柱擎天之后,便可放进她身体里,而且男女双方都会非常舒服,白清记在心里,虽觉龌龊,但却期盼已久。
“怎么样,清儿,晚上要试试吗?”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声说道。
“讨厌,公子尽说些污言秽语,殷姐姐还在这呢!”白清羞不可抑,小脑袋低垂,都快埋到胸脯里去了。
洪天宇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摊,说道:“一家人怕什么,再说,你殷姐昨晚已尝试过,不信你问问她,是否舒服得都要升天了。”洪天宇这番话可是早晨便算计好的,他对一龙戏二凤期盼已久,为了她二人尽快接受,时不时出言点点,好让她们免去彼此间的顾及,到时梦寐以求之事自可手到擒来。
饶是殷素素大胆开放,此刻在另一名女子面前被揭发欢好之事,亦窘得只想找个地缝钻入了事,哪里敢抬起头来,反倒是白清对这事知之甚少,闻言竟美眸发亮,还真个亲昵地拉住殷素素手臂,一脸好奇地问:“殷姐姐,是否真的很舒服呀!”
殷素素见白清如此天真,心里又气又羞,却哪里说得出口。
“好姐姐,快说嘛!”白清拉着她的手,左摇右摆,软硬兼施,连撒娇都用上了。
殷素素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知道,晚上自己去试试,干嘛问我。”言罢,也瞪了奸笑不已的洪天宇一眼,似在怪他把这等羞人之事道出,但后者全然不惧,反而一脸自得地吹起口哨,殷素素聪明伶俐,狠辣与机智兼备,不管在何人面前皆可成竹在胸,但在如此无耻的小色狼面前却想不出丝毫点子,只得悻悻地偏过头去。
“嘻嘻,殷姐姐害羞了!”白清嘻嘻笑道,她跟随洪天宇两年,只是在他面前言谈大胆,但脸皮却薄得很,谑笑殷素素之时,她自个也羞红满脸。
殷素素听了,简直无地自容,羞臊得俏脸儿通红,红霞一径延伸自玉颈,从不言败的她,竟输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
当夜,趁夜黑风高,洪天宇抱着白清走出厢房,白清茫然不解,却也任由他抱着,但见来到一处小院,公子二话不说便推开小院屋门,闪身而入,内室床榻上躺着一个半裸着身体的女子,正是殷姐姐,白清似想到什么,俏脸不觉微微发烫。
殷素素料定洪天宇必会前来,故而门未闩上,见得他怀抱白清来时,羞窘得没了着落,这坏人莫不是想要她们一起……殷素素羞得钻进被窝里。
洪天宇恬不知耻,三两下将白清剥个精光,丢到床榻上,而他也迅速展现出威的雄姿。
经过一番前戏,洪天宇温柔地进入白清体内,几朵嫣红的梅花绽放在白色绸布上。
白清只觉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秀眉微皱,美眸水汪汪,几要滴出水来,颤声道:“公子骗人,一点也不舒服,痛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洪天宇吻吻她的泪痕,柔声道:“清儿,女人第一次是会痛点,忍忍就过去了。”见她小嘴微噘,叹了口气,又道:“要不改日再要你吧!
白清闻言,面色霎时吓得惨白,生怕公子因此讨厌自己,轻摇下唇,倔强道:“公子,清儿不怕痛,你别不理我,使劲用力吧!”言罢,紧紧咬住被褥,似要与痛苦做斗争。
洪天宇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言语间,动作不敢开始,温柔地吻遍她全身肌肤,挑起她的,使之渐渐忘却的痛楚。
在他半吊子不成不熟的挑逗下,白清紧蹙的秀眉慢慢舒展,呼吸急促,紧凑撕裂般的痛楚也逐之消减,转为酥痒充实之感,全身肌肉也慢慢放松,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香臀,好似在暗示男人可以开始动作。
洪天宇察觉出她的变化,知她已然动情,遂采纳之法,既舒缓又温柔地动作起来,同时嘴唇吻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流连忘返……
浓云遮月,孤星寂寥!
这一夜难以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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