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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姐姐,这次小青她们主仆两人是真的会在百花楼做事?不走了吗?”
谢仁旺八卦地盯着小红姐姐的俏脸满脸希翼地问道。
“恩,紫玲姑娘这次就是来帮助小姐的,她是小姐的师妹,自然是要在百花楼做一段时间呀!这是我们百花门几百年传下了的规矩呀!”
小红姑娘漫不经心地应道。
“来百花楼做事?不会是做那种事吧?”
“你呀,一个小色鬼,你希望紫玲姑娘她们两人做那种事?只有你一天到晚老想着干那种事?人家和小姐我们以前一样,都是卖艺不卖身,这次来百花楼也纯粹是为了完成老祖宗传下了的祖训规矩。”
小红姐姐用手指头轻轻地戳了了一下谢仁旺的额角娇嗔道:“就你这小色鬼一天到晚老想着干那种事。”
谢仁旺嬉皮笑脸地凑上去道:“谁说我一天到晚老干那种事了,这不,这会儿我不就在和小红姐姐你好好地话家常吗?喔,我知道了,原来是小红姐姐下面的小嘴又痒痒地了,在提醒我怎么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干那种事了,好,既然小红姐姐有命,那小弟自当效劳,这就给小红姐姐止痒,好不!”
说着,谢仁旺的手嘴就往小红姑娘的身上摸去吻去。
小红姑娘脸红红地伸手打了谢仁旺一下啐道:“你作死呀!大白天,也不怕其他人笑话!”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相公亲娘子,老公干老婆,天经地义,有谁笑话咋们?”
说完作势就要亲。
小红姑娘忙将脸凑了过来,伸嘴和谢仁旺飞快地亲了一下,如同一只花蝴蝶般地转身离去,口中还咯咯地笑道:“今天是紫玲姑娘她们主仆俩头一次上台表演,有不少事要准备了,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嘛!”
谢仁旺的嘴上还留有小红姑娘的唇齿之香,听闻后,歪着脑袋思虑而来半响。抬脚离去。
“小红,小红,你去告诉仁旺一声,说我们中午在紫玲师妹那儿用膳。问问他是否愿意一起过去吃。”
“好的,我这就去!”
片刻后,小红姐姐的声音传出:“小姐,仁旺不在,找遍了整个百花楼都没有看到。”
“哦!那算了,我们走吧!”
赛貂蝉虽然对于谢仁旺的行踪感到有点疑惑,但一想到此刻自己的小老公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权心境的最顶级阶段,放眼江湖,放眼整个修真界,都可以算是一个高手了,只要不是遇上那些个成名已久的老怪物顶尖高手,相信也没有多少人能在他的手下讨得了多少便宜,应该是忙什么事去了,一颗心也就释然了。赛貂蝉带着小红姑娘俩个主仆一前一后便往紫玲姑娘说居住的北苑走去。
谢仁旺到哪里去了呢?
谢仁旺到底去了哪儿,原来谢仁旺到一个赌坊去了,这个赌坊叫做万事胜意赌坊。这小子到赌坊干嘛?赌钱?他有的是钱,虽说赌技高明,但这一段发觉男女间的那种事居然比起赌博还要过瘾,所以自从从弯屋山上归来以后这还是谢仁旺第一次来到赌坊,原因无他,当然是忙于和百花楼的各位美女做洞窟寻宝探险活动去了,今天来到这赌坊也是要找他自小一块长大的几个小伙伴,胖虎,肖健仁和铁蛋。找这三人干嘛?当然是有事才找他们呀!
中午时间,要找他们三很容易,十有八九都在这万事胜意赌坊里。这不,谢仁旺便施施然地来到了赌坊。
万事胜意赌坊,是顺义府最大最具规模的一家赌场。
豪华宽敞的大厅,精致高雅的套间儿,设备齐全,应有尽有。
只要你想赌。
随便是押宝,牌九、骰于,麻将,门梭子,打花会,押单双……都会有人陪你上桌的气势万千,灯火辉煌的万事胜意赌坊,一年到头,几乎都挤满了南来北往,各式各样的赌客,银票筹码,金银珠宝,就像流水一般的,在这些赌客手上流过来,徜过去,流连忘返,通霄达旦。
万事胜意赌坊的赌客,不是富商就是巨贾,还有就是腰腥万贯来此逍遥的靠各种门道发财致富的绿林大豪们,当然也少不了外地来的达官贵人。如果说百花楼是顺义府最有名的风月场所,是非常挣钱的地方的话,那万事胜意赌坊便绝对是顺义府最热闹的场所,最最挣钱的地方。
不管是本地的富商巨贾,还是外地慕名而来的绿林大豪达官贵人,到万事胜意赌坊来的赌注都很大。
一夜之间,能使人倾家荡产,也能使人顿成互富。
此外也有一些顺义府的名妓——各大风月场所的一些红姐们,也喜欢时不时地来此豪赌,赢了她们装进自己的荷包,输了自有那些孝子览孙的恩客付帐。最多,再让他们睡一宵,趴一趴,反正也少不了什麽。
百花楼的芙蓉姐姐和牡丹姐姐大部分的银子便是送在了这个万事胜意赌坊之中。
万事胜意赌坊之所以生意兴隆,是有他的原因的……
第一,万事胜意赌坊地理环境很好,背山面水,风景宜人,间中取静,来往方便。
第二,万事胜意赌坊左边儿有一家满口香大饭堂,由各地请来的名厨主灶,煎,炸,溜,霉,傍,烤,炒,南北口味,一应俱全,风味绝隹,远近驰名,肚于饿了,过去喝上几杯,饱餐之後,赌起来当然更有劲儿。
第三,万事胜意赌坊右边儿,有一家逍遥池澡堂子,通霄营业,不但可以洗澡,按摩,擦背,褪腿,修脚,还可以理头发,刮脸,快洗衣物,赌累了,可以过去泡个热水澡,睡上一觉,爬起来再去赌,自然是精神百倍,又方便,又舒服。
如果你想风流一下儿,澡堂子里有的是豪华套房儿,周边风月场所的姑娘们招之即来,燕瘦环肥,自然有人替你安排,让你通体舒泰,尽兴之後再赌。
这满口香饭馆子和逍遥池澡堂子,都是万事胜意赌坊的连锁店。
後面有门相通,只要你去万事胜意赌坊,立刻就有人奉上贵宾券两张,洗澡,吃饭,完全免费。
当然,如果你想趴女人,那可就要得自己掏腰包了。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万事胜意赌坊生意兴隆的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敢保证没有人在场子里玩假。
他不但敢保证自己的人不玩假儿,也敢保证赌客不敢玩假。
还有,不管你赢多少,都会给你兑换成银票或金子,让你全部带走,绝不耍赖。
而且派专人护送到你所指定的地方,绝对负责你的安全,如果中途被伦被抢,发生意外,万事胜意赌坊会毫不含糊的负起赔偿责任。
人都有一种贪小便宜的天性,万事胜意赌坊免费供应赌客吃喝,洗澡,正是抓住人性弱点,投其所好,说穿了,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他这种独特的经营方式,倒是别树一帜,天下少见,难怪会日进斗金,生意兴隆。
谢仁旺在顺义府长大,对于顺义府首屈一指的大赌坊自然知道的不少,前两年更是时不时地要到这赌坊里来转转,当然每次都是小赢而归,谢仁旺这一点做的很好,从不张扬自己的赌技,因为他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事实上他看的很清楚——这万事胜意赌坊的经营方法,虽然是匠心独具,另树一帜,但只用点心思,倒并不是什麽难事儿……
至於兑换银票黄金,全部让赌客带走,这本来就是一般正规赌场应该做的,至於派人护送,负责安全,只要护送的人武功高强,也没什麽好稀奇的……
再说顺义府治安情形良好,应该不会有意外发生:负责自己人不玩假的,这个极其容易,倒是如意赂坊敢负责赌客也不玩儿假的,这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如果你本身的赌技不超过对方,绝难看出对方做假,何况赌场里赌的花样繁多,应有尽有。这万事胜意赌坊敢这么做,敢负责来玩的不管主宾都不做假,只有一个原因,拿那就是其后台东家的实力非常地雄厚,雄厚到这里来赌的嘉宾没有一个敢出老千的。
这万事胜意赌坊的东家到底是谁?幕后的大老板到底是谁?无人知晓,唯一知晓的是曾经万事胜意的赌坊中有过两次不开眼的赌客出千,结果其中一次的客人是当场被斩断双手驱逐出境,第二起乃江湖道上有名的三煞星——漠北三狼,这三个人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硬把式,据说功力都达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虽然被他们三成功逃离赌坊,但三日后上个煞星的尸首便被人高悬在城北城楼之上。自那以后,万事胜意赌坊里便再也没有发现一起客人出千的事情。只不过是不是真的完全就没有一个出千的,这个就不好说了,反正是赌坊里没有抓住人们也就认为没有谁出千过。
接近中午午饭的时光了,这万事胜意赌坊内,却还是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此刻——万事胜意赌坊右边儿最后一桌,庄家正裂着嗓子高喊“离手”准备打骰子出牌,他们购的是小牌九儿——一翻两瞪眼儿。
除了庄家,这一桌只有六个人在赌,坐在出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胖虎,胖虎今年刚满十八,身材长的是那叫一个魁梧,牛高马大,膀大腰圆,身高一点也不比五尺半的谢仁旺矮,腰身却差不多有谢仁旺两个那么大,加之满脸胖嘟嘟的肥肉,从块头上看确实是够吓人的,这小子这几年跟着谢仁旺马前马后地跑,也学了不少东西,谢仁旺更是根据他的特点为他量身定做了一套十三太保横炼功夫,这小子经过五年多近六年的修炼如今不敢说刀枪不入,没有学过功夫的人随便你拿吧菜刀在他的大头上白花花肥腻腻的肚皮上砍个半天也就是出现一些细细的白纹。可以说已有六成的火候。
坐在天门的两位仁兄穿的挺阔气,看样子像似外地来的富商。
大马金刀,斜歪在未门的那个人,生得浓眉大眼,臂粗腰圆,孔武有力,两眼精光闪射,炯炯有神,看样子,不是走江湖跑马卖艺的,就是刀口舔血,拎着脑袋瓜子跑天下的镖客。
站在后边儿察颜观色,等特机会,打游击专押活门儿的两个一粗壮一俏瘦的家伙,也是谢仁旺的熟人,那粗壮少年,手臂上的肌肉一疙瘩一疙瘩的那是铁蛋,那瘦小如猴一般咕噜着一双细眼的就是肖健仁,绰号——人贱!贱精!
除了这六个人,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在那看热闹!
看热闹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站在天门后边儿,从他那抱着膀子在那儿生闷气儿,光看不赌,满脸地不爽得情形就可以知道。这位仁兄大概是输得了不少,当然也有可能是将兜里的钱全部输光了,没有本钱翻本了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就站在旁边观战起来。
相较于这位满脸不爽的仁兄站在他旁边的那一位仁兄就显得有风度的多了,虽然也是光看不赌,但脸上的神情却始终带着一丝轻松地笑意,让人完全摸不准这小子到底是输是赢还是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
谢仁旺赶到万事胜意赌坊时看到的情形便是如此,既然胖虎他们都在,看他们赌的正欢,谢仁旺也就不去打扰他们,远远地站在一边儿看。
胖虎,肖健仁,铁蛋,三张脸上笑得像开花儿馒头似的,好像手风很顺,瞧那模样似乎手气不错,赢字都写在脸上了。
赌注很大。
没多久,天门那两位富商已经坐不住了,面红耳赤,冷汗直流,看样子输得差不多了。
庄家洗牌,砌牌,出方子,手法干净俐落,右手握着骰子,催请众人下注,裂着嗓子喊道:“下下下,下多少,赔多少,不下不赔,算你倒楣,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啊……”
出门的胖虎,和天门的两位富商,都已经下了往来,打游击押活门儿的肖健仁和铁蛋,似乎看准天门会赢,把手上的银票银两一股脑的全部押在天门。
只有未门那位仁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儿的,像土地爷似的坐在那儿没动弹。
庄家冷冷膘了那位仁兄一眼,似乎已经轧出苗头来,轻轻一笑,话中带刺儿的说道:“爷们儿,您请!”
一语双关,既可以理解成哥们你要没钱就请你老哥趁早走路,万一客人翻脸闹起来,他也可以解释成请他下注儿。赌坊的人不但精,连说话都有那么一股狠劲和滑劲。
果然——庄家这句话,可把这位仁兄给惹毛了,大汉霍地双手一按桌面儿,“嗖”的一声,蹦了起来,吓!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站起来简直就像半截儿黑塔似的,眼珠子一瞪,精光闪射,利如刀锋,大嘴一张,沉声叱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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