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我象女人!”
这国家不是女人地位高么,他为什么这么忌讳被人说?小小可爱的自尊心被拍掉不少,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人家又没说你象女人,你比女人漂亮多了。”
“啪!”落下的巴掌更重了些,却依然没有让她感到疼痛,“不许说就不许说,不许喊我姐姐知道吗?”
“不喊不喊!”按在腰上的手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带着求饶的可怜大喊,当再没感到他落在臀上的巴掌后,不怕死的某人飞快的出声,“喊你漂亮妹妹!”
身体被整个丢进榻中,刚刚转过身,一个沉重覆上她,“你是不是在怀疑我身为男人的能力呢?”话中的认真让她心中偷喊着糟糕。
水嫩再次被含住,而这一次,带着猛烈的霸道气息,只是一扯,她腰间的丝带顿时化为天边的丝丝红霞,失去了束缚的衣衫立即象两边分开,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肌肤。
手掌罩上她胸前的高耸,轻轻的抚弄着,指间一捏,脆弱的系带再次崩溃在他的手中,随意的一抽,两团雪白带着初绽红梅暴露在空气中。
“嗯~~”完了,玩出火了,这家伙,说行动就行动,不给人一点思考的时间,这性子,只怕以后不能随便乱挑逗,后知后觉的水潋滟刚刚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要被觊觎已久的人拆分下肚了,只可惜,在他若火山爆发的吻下,她也只能化为一滩软泥。
在他的吻下已有些透不过气,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调整自己适应他突然的爆发,胸口的丰盈在她无意识的动作下摇晃出好看的弧度,再次被人猛的一扣,掌握在手中。
胸前的敏感点被人不停的轻揉着,粗糙的掌心擦过她的细致,让她全身犯起酥麻的感觉。
“你真美!”被强占的唇终于得到解放,望着他眼中跳动的火焰,此刻的他,说种说不出的气势,有如君临天下的狮子,而自己,不过是他掌握中一头可怜的小羊。
你比我更美,这话,她只敢在心中想想,怎么也不敢再说出口,只希望他看在自己老实的份上,放了这可怜的小羊。
不过显然她美好的想法化为了泡影,人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她胸前的风景所吸引,颤微微的粉团在他的掌中变换着形状,顶端一点殷红在悄然挺立。
“一直都觉得你会离开我,直到现在,都感觉不到真实,幸福的来临,让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伏上她的身子,在她的颈项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爱的痕迹,让她在微微的痛楚中升腾着激情。
湿濡的痕迹顺着高耸的边沿曲折向下,停留在盈盈一握的腰间,吮吸着雪白的小腹,顽皮的舌头不时探入小巧的肚脐中,绕弯打圈,引她一阵又一阵的轻喘,而胸口的占有,更让她感觉如同心脏都被人他掌握在手中般,只能让他的动作引领着她敏感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大掌探入她的腰后,抚摩着雪臀上滑嫩的肌肤,再从身后抚摩上修长的大腿,来回徘徊着,让她不由的轻拱起身体。
“还说我是女人么?”手掌突然挤入她的腿中,用力的一分,整个大掌盖上了敏感的禁区,却在这一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不说了,我的寒,你是我的寒!”摇摆着头,小手狂乱的扯着他本就凌乱的衣衫,抱上他的蜂腰,在他身体贴上她的一刻,满足的叹息出声,那种被温暖环绕的感觉,真好!
“那你要不要我?”声音早失去了平日的清朗,带着情欲的沙哑,手指已经在禁地处轻轻划动着。
“不要!”说着拒绝,只是那声音中的无力和那不停送向他指尖的身体早泄露了她的心思。
“真的不要?”长指一探即回,再次开始勾抹着边缘的嫩蕊。
“啊~”突然而来的刺激和随即撤离的空虚,让她轻唤出声,睁开迷朦的眼,眼中只有难受的哀求,用力的拉下他的身子,双腿环上他的腰,不安的厮磨着。
“寒儿,潋滟,你们在不在里面?急事,我先进来了啊!”由远而近的大呼小叫显然在刻意的提醒他们什么,砰砰的脚步声也大的有些可疑,湮寒一扯身边的被子,将她的娇躯整个裹上抱在怀中,而她,也只来得及将头埋进他的怀抱,门怦然而开。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张 扶风之心
“皇姨,有什么事需要紧急到你冲进我的寝宫?难道‘苍露’要被灭国了?”好事被打断的怒火已经让他顾不上忌讳不忌讳了,拉长着脸,还要不停轻拍着怀中被惊吓到的红颜。
“圣旨才下,就是大婚也要让我替你准备上三个月,再挑个良辰吉日,我说我的好外甥,虽然皇姨知道你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不容易,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急吧?就是洞房花烛,似乎也要等晚上吧?”根本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和打断他人好事的自责心态,莫凤翩斜斜的站在床边,完全一脸的看好戏表情,“寒儿啊,你给我丢下一纸诏书,说要立赵氏之女为后,然后带着我们的三军元帅就跑了,虽然你跑的急,但是你皇姨我还是非常尽职的宣告了你开始的意思,替你把那个皇后接进了宫,现在,就等你发个话,什么时候大婚了。”
“什么?”她的话让湮寒身上顿时散发出凛冽的寒气,一声大吼从口中喷出,“皇姨,你明知道我当时的意思了,为什么还这么做?给我把人送回去。”
“送回去?”莫凤翩一点也不畏惧的和他大眼瞪小眼,“刚刚宣读的诏书,现在就把人送回去?你也不怕丢了整个皇家的脸面?不行,人是你指的,诏书是你下的,你以为说送回去就送回去?”
“我不管,要不就我现在废了她,你给我送回去。”趴在他怀中的水潋滟已经能听到他越跳越快的心,还有那刻意压制的怒火,只是那胸膛的起伏,瞒不了人。
“废?”一只手摸上下巴,歪着脑袋看着气急败坏的外甥,“人家德言容功一样不
差,什么错事都没做,从祖制来说,你似乎没理由废了人家吧?”
“皇姨!”重重的两字出口,有人已经压制不住心头的火气,“我只喜欢一个人,也只要一个人,你别再塞任何人给我,我的后宫只会属于潋滟一人!”
听着他的话,水潋滟安心的趴伏在他的胸口,嘴巴早咧到了耳朵根,只将头埋的更低,生怕被湮寒看见自己的失态。
“她是你母亲亲封的闲王,你的长辈,绝对不能成你后宫之主,若你悄悄接她进宫我不反对,立后绝对不行!”莫凤翩没有丝毫退让,倒似与湮寒争上了瘾。
“除了她,这辈子我不会碰任何女人,别说立个其他人为后摆样子的话,她是我的妻子,就该堂堂正正接受天下的朝贺,我的皇后只能是她,否则。”眼中射出道道寒芒,“若要皇后之位上有其他女子的名字,除非那个皇帝不是我。”轻轻的放下怀抱中的人,拢拢自己的龙袍,湮寒准备和自己的姨娘开始一场斗争,却在身体刚刚站起时被一只小手扯住了。
一直低头做鸵鸟状的女子终于抬起了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笑意,望着一边‘怒气冲冲’的莫凤翩,还有绝不低头的湮寒,水潋滟无奈的摇头。
“姐姐,你别以为故意逗湮寒说几句真心话,我就能原谅你为了看好戏大呼小叫的冲进来,偷窥他人非大女子所为,何况你看湮寒,被你一憋再一气,你也不怕他真的跑了不当这个皇上。”递给湮寒一个放心的眼神,水潋滟望着莫凤翩苦笑,摊上这么一个姐姐,自己真不知道该感激她的仗义还是气她的看好戏加胡搅。
“妹妹啊,我也不容易啊,你看他,拍拍屁股就跑了,我可还要私改圣旨,万一哪天他要不认你,我也就摊上个欺君罔上的罪啊,这你都不谢我,真是有了爱人,姐姐就抛一边。”刚才还似一点就炸的炮仗,转眼间那个口口声声皇家礼教的女子瞬间变的玩世不恭。
“他从小就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说他什么都成竹在胸也好,说他城府极深也行,反正我就没看他有过意外的表情出现,更别提不知所措了,说到发火,也最多就是别人在说他象女人的时候,那也只是开口笑他的人突然就哀叫倒地,他的脸上,都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从他打小起,我就在想,若是能看见他有其他表情,或者是害怕,或者是愤怒,我都算满足了。”对着水潋滟一扬下巴,“谢谢妹子啊,若不是你,我这苦等了近二十年的心愿啊,只怕还得不到满足啊。”
自己和湮寒的好事就这么被打断,理由居然是因为莫凤翩的怪异心理,水潋滟和湮寒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气结的无奈。
“姐姐,你的喜好还真怪异,大呼小叫,让我以为你真的有急事,居然只是拿我们开玩笑。”抱着手中的被子,被她这么一闹,所有的兴致都飞了。
“啊,我找你,还真的是有急事!”被她的话猛的一惊,莫凤翩皱起眉头,古怪的看着水潋滟,“‘幻月’派来使节,说要见你!”
“见我?”水潋滟怪异的和湮寒还有莫凤翩互相交换着眼神,彼此都有些奇怪,“没说什么事么?”
收敛起玩笑,突然的一本正经让气氛有些沉闷,“似乎是想让你以‘护国公主’的身份参加‘扶风’王位的禅让大典。”
“‘扶风’禅让大典?”水潋滟惊讶的脱口而出,却望见湮寒一点也不意外的表情,“你知道?”
抿唇点点头,“今日‘扶风’使者送来修好文书,说是愿意与我们永远停止战争,同时希望我能参加下月‘扶风’之主的禅让大典,没想到连‘幻月’也收到了他们的使信,看来估计‘晨阳’也定然派去了使者。”
“‘禅位’?”水潋滟在听到这两个字时眉毛就忍不住的打结,“我记得姐姐曾经说过,他们的王似乎非常年轻,登基不过一两年的事吧,如此年轻,怎么就要让位了?不会是他们‘扶风’的阴谋吧?”
撑着下巴,莫凤翩思索半晌,“应该不会,记得他们的皇帝登基没有多久就一病不起,整个朝政都是在二皇子手中,估计不是那个病秧子自觉自己没那个能力,决定禅位,就是二皇子手中权利渐大,直接威胁他让位给自己,为了要个名正言顺,才希望三国国主都派遣使者前去。”
似乎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水潋滟叹息着,‘苍露’这里,湮寒为了自己动不动就嚷着不当皇上,而人家那里,却是兄弟阋墙,斗的你死我活,这天下间的纷争,不就是因为人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么?
“会不会当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东西?‘幻月’国中我那个名义上的母亲,别说她没怀疑,我就不信她派人来找我会有好事。”嘟囔着跳下床,就待往外冲,却被湮寒扯着衣服揪了回来,“换身衣服,难道你想这样去见他国使者?”
重新梳妆的水潋滟与湮寒一起,在御书房内召见了‘幻月’的使者,这时的两人,真的只能用你侬我侬,如胶似漆来形容了,每每相视一笑间,都是浓浓的情意。
“公主殿下,皇上要微臣来,是希望公主殿下能看在皇上年纪老迈的份上,代替皇上出席这次‘扶风’的禅位大典。”恭敬的言行,却不代表这背后带来的消息也同样令水潋滟舒服。
“母皇身体可好?”同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自己不介意面对任何的危险,只是讨厌被人算计。
“皇上年纪大了,身体自然也不适宜奔波,所以才特地请公主您劳累一次,还请公主能够体谅皇上。”在水潋滟直视的目光下有些情不自禁的低头,尴尬的讪笑着。
“母皇有命,潋滟怎敢不从,再说潋滟也从未为‘幻月’出过一次力,有此机会,自当效命。”愈发笑的客气,轻挑柳眉,望着下面越垂越低的头,“此次前往‘扶风’是代替母皇,想毕潋滟也是得到了母皇全权的信任和便宜行事,如此大的权限,</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