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之间,银枪回到了风行烈的手中,那股逼人的寒意顿时退去,宗越也感到心头一松,他才刚刚晋升先天,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风行烈手中。
“风兄武功自成一格,已然大成,宗某甘拜下风。”
宗越话锋一转道:“只是不知道风兄的武功和那天道宗有没有关系?”
纵然知道宗越那是非加入天道宗不可,但能够让这样一个先天高手心甘情愿的加入,却实非难事,好在宗越心灵之中并非没有破绽,最妙的是那一丝破绽风行烈也是知道的。
只要是人,心灵之中必然会存在破绽,或是,或是仇恨,或是感情,只要能够对症下药,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听出了宗越言语中对于力量的渴望,风行烈也不掩饰,道:“宗兄果然信人,我的武功之所以大成和天道宗是有些关系的……”
话尽于此,风行烈也不多说次,宗越听了却是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实非凌空之敌,要想夺回谷凝清,必须要在武功上压住凌空一筹才成。只是他却不知道风行烈的话并没有说完,那后半句是:但关系并不是很大。
风行烈的习得战神图录的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心目中的女神靳冰云也没有告诉,更别说交情只是泛泛的宗越了。
“天道宗能够网罗风兄这种人才,想来必然不会令在下失望,我这就加入天道宗,只是不知道风兄在天道宗是什么位置?”
宗越放开心中的障碍,忽然觉得加入天道宗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要比加入那些二三流门派要强上很多。
风行烈淡淡的笑笑,知道宗越想通过自己的职位了解到他自己能够获得一个怎样的职位,也不说破,道:“在下暂居副宗主之位,宗兄加入之后定然会身居高位,若能有所建树,就算取小弟而代之也未尝不可。”
宗越心中大定,笑道:“风兄说笑了,风兄武功在下那是万万不及。”
风行烈好像没有听出来他的潜在含义,哈哈笑道:“还请宗兄随我去天道宗总坛,等宗主开坛之后再授予宗兄职位。”
宗越点点头,心中想着自己一旦上位,必然要让凌空身不如死,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怎样折辱她的女人。
凌空剑及履及,在谷倩莲身上纵横驰骋,只杀的谷倩莲连声呻吟,几番投降,床单之上满是两人大战之后的痕迹。
“凌空……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
谷倩莲连声求饶,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水雾。
凌空笑道:“倩莲,你不是精灵古怪,连番捉弄我么,如今那股子狠劲到哪儿去了,我可不相信你谷倩莲会这么轻易的投降。”
说着在谷倩莲紧俏的美臀上拍了一记,让谷倩莲忘情的呻吟。
谷倩莲见凌空不肯上当,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但在两人贴合的毫无间隙之下却也毫无办法,只能任凌空大杀四方,杀的自己水流成河。
随着凌空的大力
挞伐,谷倩莲只觉得灵魂都要飞上天去,哪里顾得上想什么鬼主意,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充分感受着凌空的征伐带给自己的强烈快感,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像她涌来,她已经忘记了呼吸。
谷倩莲再怎么精灵古怪,也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也是她出身双修府,这才能够在少女时代就了解一些的知识,要是一般门派,就算是嫁为人妇怕也得不到相关的知识。
只是理论和实践之间总是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的,没有谁不经过刻苦训练就成为绝顶高手,也没有谁不经过实践就可以让一个花丛老手丢盔弃甲。
谷倩莲开始沉沦,沉沦在这无边的快乐之中,四肢八爪鱼般紧紧抱着凌空,从一开始的有些欲拒还迎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配合。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让身子弓起,以便凌空更加的深入,深入那么一点带给她的快乐绝非一点,而是呈几何数倍加,她忍不住狂叫起来,叫的惊天动地。
谷凝清扑哧一笑,忽然想到了自己,自己刚才是不是也像倩莲那个小丫头一般放浪形骸,想起来虽然有些羞愧,但谷凝清掌管双修府这么些年,自己也并非黄花闺女,倒也不曾闭上眼睛故作清纯。
谷凝清这一声笑的很轻,谷倩莲沉浸在快乐之中完全没有听到,凌空却抬起头对着谷凝清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着对她的深深眷恋以及……贪婪。
是的,就是贪婪!那是对谷凝清这个美妇人贪婪的占有欲,绝不容许别人染指,从此之后,她只是凌空一个人的人!
虽然没有说话,虽然只是短暂的瞬间,但谷凝清还是看懂了凌空眼睛里包含的意思,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别样的感受,这个凌空,还真是霸道!不过这种霸道谷凝清并不拒绝,甚至隐隐有几分期待。
谷凝清,也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自然不愿意再这么苦下去。
流血不流泪,那是男子汉和女强人干的蠢事,谷凝清是不屑干也干不出来的,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泪眼婆娑。
被凌空挑动起她的心思,谷凝清再也没有心情看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尽情翻腾的两具身体,凌空,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说专情吧,你对每一个美丽的女人都喜欢,都想弄上手。说你滥情吧,为什么我心底能够感受到你对我的爱,莫非,爱也是可以分割的么?
谷凝清不清楚凌空的爱是否可以分割,却知道自己的爱是绝对不能够分割的,既然已经爱上了凌空,厉若海已经从她心中淡去,逐渐转化为一种恩人、兄长、朋友的角色。
不可能从此视厉若海如路人,但会以一种平常心去对待他,不刻意亲热,也不故意疏远,一切顺其自然。
谷凝清悄悄起身,轻步朝房门外走去,他不愿意看着自己的男人跟着另外的女人缠绵,哪怕那个女人是来替补自己的。
这就是嫉妒吧,谷凝清心底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