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惠琼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疲累地眨了眨眼,瞧着薄薄的床帐,一时回不了意识。
她记得昨晚,自己主动找上了小师弟,献身于他,之后,又和小师弟在露天温泉中,小师弟好激烈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受不了,最后好像昏了过去……
回想着那一场场缠绵,司徒惠琼忍不住羞红了脸,慢慢坐起身,这才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小师弟的房间,敢情小师弟是的两人的事被别人发现,才把自己抱回了房间。
正想着,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司徒惠琼感到一阵的饿,一看外面的天色,轻洒着阳光,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睡!
司徒惠琼咬着唇,俏脸扬起一抹羞涩的娇红,心里埋怨武天骄:“都怪他,都是他害的,像个野兽一样,一直不停地要自己,害自己早上都起不了床,肚子好饿,身子也好酸……”。
司徒惠琼轻轻一动,口中忍不住发出抗议的呻吟声,她抱着被单,拨开床帐,正当雪白的玉足碰到床下的绣鞋时,一声轻哼从前方传来:“你可真好睡啊,总算是睡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惊慌地抬头看向前方,只见一名身材修长清丽女子直盯着她,非是别人,正是二师姐,端木若妍。
司徒惠琼吃了一惊,脱口道:“二师姐……”芳心乱跳,神色间不免流露出惊慌之色。
端木若妍嗯了一声,蹙眉盯着司徒惠琼一脸的媚态。只见她长发披肩,细致的五官镶在小巧的脸上,带着一抹楚楚动人的韵味,眉宇间春意盎然,脸上的红晕更增添了一抹娇艳,似乎更加美丽了。
端木若妍眉宇深锁,不自然的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淡然道:“你一定饿了吧?桌上有食物,衣服在床榻旁边,你自己穿上吧。”
敏感地察觉到二师姐的不快,司徒惠琼心头鹿撞般稽跳,心想:“二师姐发现我和小师弟的事了?”她心中发虚,也不敢多说,低声道了声谢,先拿起床榻旁的衣服,再将床帐放下,在床上着装。
不过,她在床榻上刚一动,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直觉疼痛的厉害,禁不住羞红了脸,知道那是女子初次,留下的后遗症。
听到司徒惠琼的声音,端木若妍问道:“四师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惠琼慌乱地道,手忙脚乱,羞羞答答地穿衣服。
好一会儿,司徒惠琼才撩开床帐,步下床榻。但走路小心翼翼,不敢迈太大的步子,生怕扯动的伤痛。她一袭粉色的罗裳,衬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绣着牡丹的腰带系着纤细柳腰,及腰长发随着走动摇着迷人丰姿。
看到司徒惠琼自然展现的风情,端木若妍为之讶然,眼神中不免透出一丝的嫉妒,轻笑道:“四师妹,瞧你的样子,真像是新婚燕尔的新娘子!”
司徒惠琼脸色更红,故作平静地走到桌前,拿了一个微热的馒头小口咬着,睁着一双美眸看着窗外的景色,娇羞地道:“二师姐,你怎么这么说我?我看是师姐你想嫁人了,急着想做新娘子?”
唉!端木若妍幽幽一叹,在司徒惠琼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瞅着她道:“师妹,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大胆,竟然······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师父肯定饶不了你!”
一听这话,司徒惠琼心里头嗝噔一下,脸色发白,瞧着端木若妍,愕然道:“师······姐,你都知道了?”
端木若妍冷哼一声,嗤笑道:“我能不知道吗,天未亮,我就回来了,本想到温泉泡个澡,哪知看到你们······”说着,俏脸上浮现了一抹的羞色,顿了一顿,又道:“四师妹,师父对我们这些俗家弟子的要求都是极为严格的,在没有嫁人之前,都得保住处子之身,你这么做,将来嫁入东方世家怎么办?”
司徒惠琼低下了头,默然不语。半响,才道:“师姐,嫁入东方世家,我倒不用担心。以我的司徒世家的实力,即使东方世家知道我不是处子之身,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喜欢小师弟,愿把我的第一次给他!”
听她这么说,端木若妍还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昨晚上,我见过了师父,风姨也在师父那里,师父对我们提及了小师弟的事!”
哦!司徒惠琼精神一振,禁不住问道:“师父都说些什么了?”
端木若妍瞅了瞅她,肃然道:“原来小师弟果真大有来头,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晋阳王武无敌的三公子!”
啊!司徒惠琼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端木若妍见了凛然道:“不仅于此,他还是神鹰帝国的金刀驸马,不但娶了两位公主,还娶了萧丞相的两个女儿,曹太师的孙女,还有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凤,他已经有了六位夫人!”
司徒惠琼愈听愈心惊,都有点气喘了,骇然道:“原来小师弟······有六位夫人了,那他·······”说着,腾地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叫道:“可恶,他既然有妻子,还······”说着,一转身,就欲去拿挂在墙上的宝剑,谁知她气恼之下,忘了的伤痛,刚一迈步,一阵疼痛袭来,登时痛呼一声,身体摇晃,险些没摔倒。
端木若妍吃了一惊,忙起身过来扶住了她,问道:“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火红,咬了咬牙,强忍不适之感,撇开了端木若妍,到了墙边,取下了宝剑,呛啷拔了出去,两眼冒着杀气,恶狠狠地道:“他敢骗我,我要去杀了他!”
不用说,她口中的“他”,就是武天骄了。端木若妍忙拦住了她,斥责道:“你可别乱来,他现在是我们的师弟,你可不能同室戈,同门相残喔!万一让师父知道了,饶不了你!你说他骗了你,他骗你什么了?”
司徒惠琼不加思索,气呼呼地道:“他骗我······”话刚一出口,说不下去了,傻呆呆的愣
住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武天骄有了六位夫人,无名火起,甚是生气,直觉武天骄骗了她,端木若妍这么一反问,她才惊觉,好像武天骄并没有骗她什么?昨晚上,是自己跑到他的屋子里,心甘情愿的和他好上了,献上了自己的贞,怪不得武天骄。
端木若妍夺下她的剑,归剑入鞘,挂到了墙上,拍了拍她肩头,嗔道:“你呀!你呀!师妹,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虽然我不知道经过,却也能猜到,你要是不愿意,小师弟能强迫你吗?现在知道他有妻子了,你倒吃起醋来了!莫非你真的想嫁给他?这可能吗?”
司徒惠琼泄气地回到凳子上坐下,皱眉道:“师姐,我······我该怎么办?我没想到小师弟那么小······就有妻子了!”
端木若妍格格一笑,也坐了下来,道:“你不是说,愿把你的第一次给小师弟?怎么?现在后悔了?”
司徒惠琼摇了摇头,蹙眉道:“不是,只是·······我是真的喜欢小师弟,他有了妻子,而且还是公主,那我······”。
唉!端木若妍叹气道:“师妹,你就认命吧!你和他是不可能,你和东方世家早有婚约,还有三年,你就艺满出山,回家后,就得和东方成成亲,嫁入东方世家。如今你那么做,已经对不起东方成了,你和小师弟的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千万别给师父发现了!不然,师父一怪罪,你和小师弟都要遭殃!”
司徒惠琼面露痛恨之色,眉头拧成了疙瘩,道:“那东方成我一面都没见过,都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是美是丑?凭什么要我嫁给他?难道他丑得猪一样,我也要嫁给他?”
“应该不丑吧!”端木若妍淡然道:“我们四大世家都是贵族,有着优良的血统,东方成作为贵族子弟,样貌定然不会丑。师妹,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司徒惠琼眼眸一转,微笑道:“师姐,我还要再等三年,才能下山,而你,再过半年,就要下山了,不如,你替师妹走一趟东方世家,看一看那东方成,他到底怎样?然后写信告诉我!”
“好啊!”端木若妍满口答应,道:“下山后,我就辛苦一下,帮你走一趟东方世家,不过,你可不能再做对不起东方成的事了?”
“师姐,你就放心吧!”司徒惠琼撒娇地道:“如果那东方成有小师弟的一半,我就嫁给他,不然······”。
“不然怎样?”端木若妍道。
司徒惠琼哼了一声,道:“不然我宁可出家,也不嫁给东方成!”
端木若妍听得直皱眉头,道:“这可由不得你,就算你出家,不仅师父不会同意,你司徒世家也不会同意,东方、司徒两家世代联姻,你想违抗,怕是不行!”
“我怎么那么命苦!”司徒惠琼两手托着腮帮子,哀怨地道:“师姐,你的命就比我好多了,至少你见过自己的未婚夫,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什么样子!”
看到司徒惠琼失落的表情,端木若妍脸上也多了些许的愁怅,叹气道:“师妹,你不用羡慕我,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南宫亮虽然空着正室,却已有了三房·····”
刚说到这,屋门开了,打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绝色美妇人,非是别人,正是风姨。她今天换上了一身的宝蓝色宫装,显得高贵典雅,风神绝美。
“你们师姐妹都在屋里聊些什么呢?”风姨美眸轻扫了她们一眼,微笑道:“我就奇怪,你们今天怎么就不练功了呢?刚才在外面一听,原来你们都不想下山嫁人!”
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变了脸色,站了起来,面面相觑,均感愕然。端木若妍道:“风姨,您······偷听我们谈话?”
风姨笑了笑,道:“要是偷听,就不会进来了,我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只听到你们在唉声叹气,怨声载道,怎么?你们都不想嫁人吗?”
司徒惠琼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略感放心,她还真担心风姨知道她和武天骄的事,当下道:“风姨,我们在聊,要不了多久,二师姐就要下山嫁人了,我在恭喜她呢!”
“是吗?”风姨撩了她们一眼,叹息道:“打从你们来到云雾谷,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转眼你们都快三十,就要下山嫁人了。而我,已经老了,回想起来,时间过得好快!”
司徒惠琼格格一笑,道:“风姨,别这么说,您哪里老了,还是那么年轻,一点都不见老,都像我们的姐姐一样!”
风姨笑了笑,话风一转,问道:“那小子的伤怎么样?”
她问得当然是武天骄,端木若妍不敢怠慢,忙道:“好得差不多了,风姨,这几天您也见了,他哪像受伤了?没事就到处走动,四处瞎逛,若非是我们拦着,他就往谷口方向去了!”
风姨微微皱眉,淡然道:“你们师父说了,明天就来见他,举行拜师仪式,正式收他为徒!”
“这么快!”端木若妍奇道:“师父不是说,拜师至少得过一两个月吗?”
风姨道:“是啊!你师父是那样说的,以你师父的估计,他的伤至少得三个月才能痊愈,没有想到仅七八天,他就恢复差不多了,只好将拜师仪式提前了!”
这时,一阵轻风从窗口吹进,屋里的三个女人都闻到了一股香气,司徒惠琼嗅了嗅鼻子,脱口道:“好香啊!是肉香,哪来的肉香?”
风姨一吸飘进屋里的香气,脸色一变,道:“还有酒香,哪来的酒?”
她话音刚落,嘤——屋外传来了一阵脆鸣之声,司徒惠琼叫道:“是大金,大金在叫呢,有情况······”说着,就向门口冲去,刚走了两步,禁不住哎呀痛呼,面露痛色,直皱眉头。
风姨见了一愣,问道:“惠琼,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通红,怕被她看出什么,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脚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