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虽然属于低阶魔兽,但脚程之快,不逊于一般的高阶魔兽。文舞的这匹赤兔胭脂马,可是宝马良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王勇要想跑过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在这皇家狩猎场全是树林,倒给王勇提供了便利,他不敢在空地上跑,而是往树多的地方绕着树跑,借着大树挡住文舞。
这片皇家狩猎场存在已经超过五百年,场里的树木大多是参天的百年大树,有的大树粗的五六个人也合抱不过来,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文舞几次追上了王勇,都被他绕着大树给逃脱了,一时拿他没有办法。不过,文舞倒也不急,王勇逃到哪,她追到哪,玩起了猎戏老鼠。她对狩猎场十分熟悉,几乎了解这里的一草一木!王勇要想逃出狩猎场,几乎是不可能的。被她追杀的东躲西窜,狼狈万分,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两人的追逐惊的林中的魔兽四散奔逃。猛然间,王勇一眼瞅见前方不远有一只风鹿在奔逃,顿时心中一动,爆发出了最后的力气,连吃奶的力都使上了,奔行如风,眨眼间,追上了风鹿,高高跃起,落在了风鹿背上,在它后臀上打了一拳。风鹿吃痛,驮着王勇亡命逃窜。
后面紧追不舍的文舞看得清楚,始料不及,却也感到好笑。当下催马直追,挂起了大刀,摘弓搭箭,拉圆了满月,嗖!离弦的雕翎箭犹如闪电一般,破空呼啸,直向王勇骑着的风鹿射去,正中屁·眼。准!太准了!也太绝了!文舞也真够缺德的,射什么地方不好,射屁·眼!风鹿死的也够惨的,惨叫一声,倒地身亡。直将身上的王勇远远的抛了出去。
饶是王勇身强力壮,钢筋铁骨,也被摔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躺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文舞收起了弓,摘下了“天凤屠狼刀”,策马到了王勇身旁,冷笑一声,举起了大刀,就要斩下他的头颅。眼看着王勇就要丧生在她的刀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蓦然,嗖!一支利箭呼啸着直向文舞面门射来,快疾无比。
文舞吃了一惊,一仰头,刷!飞箭贴着鼻尖掠过,凛冽的劲风刮的脸颊一阵生痛,心中一凛,顾不得再杀王勇,勒马倒退了几步,目光如炬,四下扫视,喝道:“什么人?”话音未落,前方不远的树林中驰出了三骑,不是别人,赫然是神湖公主和她的两个侍女,琴儿,棋儿。
“原来是你!”文舞大感意外,不解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神湖公主瞟了一眼地上的王勇,面沉似水,冷冷的道:“本宫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文舞眉头一皱,嗯了一声,也不答话,再次举刀,向地上的王勇劈落。
趁着这当儿的工夫,王勇已恢复了清醒,见状忙一个打滚,躲开了一刀,连滚带爬地奔向了神湖公主,喊道:”公主殿下!救救微臣!她要杀我!“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脸面了,为了活命,不得不向人求救,生平第一次向人求救。事实上,他不说,神湖公主也会救他,拍马上前,挡住了文舞,叱道:“你要干什么?”
“执行皇命!”文舞冷冷地道:“难道你要阻拦吗?”神湖公主一愣,问道:“什么皇命?”文舞道:“你不必知道,请你让开!”神湖公主摇了摇头,也不让开,望向了王勇。王勇见状忙道:“微臣是担心陛下的安全,暗中跟随保护,哪知他们发现了我,要杀我灭口!微臣可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神湖公主一听就明白了,王勇一定是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引来了杀身之祸,就算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文舞她们也不会放过他,不禁摇头叹息,道:“王将军忠肝义胆,英勇无敌,是我们帝国不可多得的猛将,栋梁之材,他不能死!”文舞冷森道:“他不死,就会透露今天他看到的,上头怪罪下来,你负责?”她不说宣德帝,反而说“上头”,显然是另有所指。
神湖公主略一迟疑,撇了王勇一眼,道:“王将军对帝国忠心耿耿,忠贞不渝,本宫相信他!”她这么说,是要一力担保了。文舞闻言眉头一皱,知道有神湖公主在,她是杀不了王勇。如果是一般人,大可一古脑儿的全杀了,但公主不行!只得暂且放过王勇,冷哼一声,道:“你会为今天的事后悔的!”说着拔转马头,疾驰而去。
望着文舞远去的身影,神湖公主脸上浮现出了一层的忧虑之色,对王勇道:“王将军!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趁早另作打算吧!”王勇骇然,道:“公主殿下!那微臣该当如何?”神湖公主沉吟道:“马上离开京城,去投奔我皇叔!事到如今,也只有他能保住你!”王勇愕然道:“那我家人”神湖公主道:“你的家人,本宫会照应的!”说着跳下了马,将马牵给王勇,又将两侍女身上所有的干粮和水以及一袋金币给了他,道:“事不迟疑,你骑上本宫的马,马上就走!他们要是知道你投奔了武阳王,一定不敢为难你的家人!”
王勇大为激动,单膝下跪,道:“公主殿下对末将的救命之恩,王勇没齿不忘,来日即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公主殿下的恩情!”神湖公主叹息道:“王将军不用如此,本宫这么做,也是不想看着帝国的忠良枉死!你赶快走吧!迟了怕是本宫也保不了你!”
王勇飞身上马,正要走,神湖公主忽然拦住缰绳,道:“别走辕门,从别的地方走破开围栏出去!”王勇会意,辨别了一下方向,向北驰去。哪知他出去了没多远,又回来了。神湖公主不禁一怔,皱眉道:“王将军,你还有什么事吗!”王勇道:“公主殿下!末将此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家里有一件事放心不下,想拜托公主!”神湖公主道:“王将军尽管吩咐,只要本宫能够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末将家中有个弟弟,叫王猛!想来公主您也听说过,他小时候得了疯病,性情暴躁,性如烈火,好勇斗狠,动不动就伤人致残!为此,家父怕他再伤人,一直将他锁在家里的石屋里。听说天家少主医术高明,末将想请公主代末将请天少主医治我这个弟弟!”王勇道。
神湖公主恍然大悟,颔首道:“王将军尽管放心!就算捆,本宫也会把天月绑去为令弟治病!”她还真会吹牛,吹嘘的没边了。在京城之中,只怕还没有哪个人敢捆绑天月。不过这话令王勇非常放心,感谢不已:“如此,末将谢过了!”说着拍马离去。
琴儿、棋儿两位侍女大为好奇,问公主:“公主!原来王将军还有个弟弟!过去我们怎么没有听说?”神湖公主道:“你们当然没有听说,那时候,你们还没进宫呢!”棋儿道:“这个王猛将军也真够可怜的,被他父亲关着!生不如死!”
神湖公主神色黯然,叹了一口气,道:“王冲将军也是没有办法!这个王猛生来就与众不同,听说,他出生的时候,因为块头太大,难产而死,这让王冲将军对他未免有几分不喜。王猛个头比常人要大很多,别人家孩子十岁的个头还比不上他五岁的个头。而且他天生神力,力大无穷,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能力举千斤重,经常与人打架斗殴,伤人致死,正因为如此,王冲将军才将他关押起来,免得他到处闯祸!”
两侍女咋舌,琴儿道:“难道王猛比他哥哥王勇还要厉害?”神湖公主哑然失笑,道:“想知道的话,去威远将军府看一下不就知道了!”琴儿一吐舌头,道:“那王猛有疯病,奴婢可不敢去!”神湖公主笑道:“那王猛被锁着,不会吃了你!”说着眉头一皱,抬头望了望天色。由于她的马给了王勇,琴儿和棋儿只好其乘一骑,腾出一匹马来给公主。
时值傍晚,夕阳西下,晚霞烧天。神湖公主和两侍女出了皇家狩猎场,打马飞奔,很快便已进了京城。三人并未回皇宫,而是去了擎天府。
三人到了擎天府大门下马,守门的擎天卫士一眼就认出了神湖公主,飞报入内,不到片刻,擎天府内务管事吴方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作躬陪笑道:“不知公主殿下到来,吴方迎驾来迟,尚请公主殿下恕罪!”
神湖公主一见是他,顿时脸色一沉,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擎天府,边走边道:“天月呢?他怎么没有出来?”语气冰冷,满脸的非常不高兴。显然是责怪天月没有出来迎接她了!
“这个”吴方很是为难,犹豫了一会,才道:“少主正在会客,暂时不便见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移驾客厅歇息,稍候一会。”
“会客!”神湖公主微微一怔,诧异地道:“什么客人如此重要?连本宫也不见?”吴方支吾地道:“这个那个”神湖公主瞪眼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别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辞!快说,你家少主到底见得是什么人?”
“少主会见的是蓝芝小姐!”吴方无奈地道:“少主和蓝芝少主弹琴呢?”
“谈情!”神湖公主愕然,不知所措。琴儿惊呼道:“你说什么?万花楼的琴仙蓝芝小姐来了?”吴方点头哈腰,应道:“是的!”琴儿道:“你是说,蓝芝小姐在和你家少主在谈情?”吴方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
神湖公主和两个面面相觑,深感骇然。神湖公主只觉得心头一股无名之火涌了上来,怒容满面,说不出的愤怒!心说:“好你个天月!你什么时候勾搭上蓝芝了?你和她谈情,那又置本宫与何地?岂有此理!”不仅是她,两个侍女也是非常的生气,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棋儿瞪着吴方,冷嘲热讽地道:“真看不出来啊!你家少主还真有本事,小小年纪,毛都没一根,居然勾搭上了万花楼的蓝芝大家,真不知他有什么好!连蓝芝小姐都鬼迷心窍的迷上他!”
呃~汗~吴方一阵汗颜,神情说不出的尴尬,心说:“这是什么话?什么毛都没一根?小丫头年岁小小的,说话这么刻薄!”当下道:“蓝芝小姐和我家少主在几个月前就认识了!那时,少主还是第一次去万花楼,招待少主的正是蓝芝小姐!为此,我家少主还为蓝芝小姐弹了一曲‘凤求凰’!”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吴方不说还好,这一说是越描越黑,神湖公主的误会更深了!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是一般人,神湖公主听了是嗤之以鼻,不会相信。但天月不是一般人,天赋异人,尤其是成长神速,九岁的年龄,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年,风度翩翩。饶是神湖公主清心寡欲,心如止水,也不禁怦然心动。再者,自从经过那晚的“脱衣舞”之后,她的脑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每当思及,羞涩无比,下意识的将天月当成了未来的驸马。一个女孩的清白之躯都让他摸了个遍,他不负
责谁负责?现在听说天月和万花楼的草菅“谈情”,哪能不生气?当下猛地向后院里闯,怒气冲冲。神湖公主不是个冲动的人,但今天不知怎的?竟然冲动了!
“公主殿下!你不能去!”吴方见了大惊,赶忙拦住她。心说:“这要你闯进去,那还得了!”他拦住神湖公主,琴儿和棋儿可不干了,一左一右地上来,将他推到了一边,琴儿道:“你敢阻拦公主殿下的凤驾,好大的胆子!”棋儿道:“惹恼了公主,小心你的脑袋!”
趁着这档儿,神湖公主快步奔向了后院,没了影子。吴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心中苦笑,暗自祈祷:“但愿公主殿下不要惹出什么事来!”两侍女装腔作势,狐假虎威了一会,也奔向后院,追上神湖公主。
叮咚叮咚.
当神湖公主快速的接近后院的时候,远远的,后院里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动听悦耳,不由得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后院的门口站着两个佩剑的白衣少女,见到神湖公主忙迎了上来,挡住了她,不让她进去,一人道:“公主殿下要见我们少主吗?”
两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太子送给天月九个舞姬中的两位,天梅,天兰。神湖公主对她们可不陌生,闻言点头道:“本宫有要事见你们少主!”天梅道:“少主正在会客,公主殿下不是等一会儿吧!”神湖公主暗自恼怒,一瞪眼,道:“你们也拦我!”说着身子一晃,绕过了她们两人,往院门里闯去。天梅、天兰没想到她真会闯,慌忙追上,伸手来抓神湖公主的衣袖。然而,出奇的不知怎的,竟然抓了个空。不由得一怔。再看神湖公主,已经走进已院门。
“站住!”天梅天兰赶忙追了上去,神湖公主充耳不闻,迳自往院里走。猛然间,两道剑光横住了去路,两名白衣少女人天菊、天竹仗剑而立,叱道:“公主殿下,请留步!”
神湖公主愕然,愣住了,望着面前的天菊天竹,又回头望望后面追上来的天梅、天兰,不明所以,感到诧异,心想:“她们在太子府上的时候,明明不会武功,到擎天府才短短几个月,就舞刀弄剑,脱胎换骨了!怎么回事?”
这时,琴儿棋儿两名侍女追了上来,见状连忙各自地抽出了一柄短剑,一前一后挡住了神湖公主,琴儿叱道:“大胆!你们敢用剑对着公主殿下,想造反吗!”
天梅等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深知神湖公主和少主的关系,如果她真要往里闯,还真不敢对她们怎么样?
“公主殿下!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少主有令,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等入内!请公主殿下不要为难我们。”天菊面无表情地道。神湖公主心中一沉,知道再进去怕是真要动上手,但就此罢手,面子岂不过不去。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神湖,你在干什么?”
神湖公主闻声望去,只见院子幽静的林荫径上,缓缓地走来了两人。看到这两个人,神湖公主顿时睁大眼睛,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仿佛见到了怪物一般。来得是两个妖娆冷艳的绝色美好,不是别人,赫然是皇太后和她的女侍卫雪纤纤。
“母后!你”神湖公主望着皇太后行走的裙摆,不可思议地道:“你的好了”皇太后面色红润,满面春风,看上去精神相当的好,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惊人的媚态,风情万种,绝代风华。
皇太后漫步到了神湖公主向前,微微颔首道:“早在两个月前,哀家的腿就已经好了,完全能够走路了!”神湖公主感觉匪夷所思,惊奇地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治好了母后?”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傻,不禁脸色一红。皇太后住在擎天府,除了天月,还能有谁?
皇太后嗯的一声,不置可否,瞪了琴儿和棋儿一眼,喝道:“你们两个干什么?还没把剑收起来!想要造反吗!”两侍女心头一凛,赶忙收起了短剑,心中难免不服:“我们这是在保护公主,咋说我们造反?她们对公主动剑,咋不说她们造反?太后在擎天府住了几个月,咋什么都向着她们,不帮我们了!”
天梅等女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甚好皇太后出面了,不然,她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皇太后拉着神湖公主离开了后院,来到居住的西厢院,道:“神湖,你们真够大胆的,敢在擎天府闹事,若不是哀家赶到,你们差点就要闯了大祸了!”神湖公主见她语气沉重,不禁愕然,道:“母后!出什么事了?这么严肃?”
皇太后道:“天少正在和蓝芝商谈生意,你若是冒然闯了进去,岂不闯了大祸!蓝芝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神湖公主奇道:“商谈生意?他们不是谈情说爱?”话一出口,觉得不对,顿时感到一窘,神情尴尬。皇太后微微一怔,道:“谁说蓝芝和天少在谈情说爱?”
“就是那个吴方说的!”琴儿抢先答话:“他说天少和蓝芝在谈情,公主殿下才进去看看!”皇太后听了稍一思索,便已明白,格格一笑,道:“是弹琴不是谈情!天少是在教蓝芝小姐弹奏曲子,哪来的谈情说爱!”
原来如此!神湖公主她们恍然大悟,神情窘迫,非常的不好意思,但又觉得有点不对。皇太后诧异地注视着她,蹙眉道:“神湖!你该不会是”神湖公主一怔,问道:“什么?”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说:“但愿不是自己所想的!”道:“你来擎天府有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神湖公主将狩猎场的事说了一遍。皇太后骇然,半响无语。雪纤纤也是震惊万分,脱口而出:“陛下要杀王勇将军?这怎么可能?难道王将军发现了什么?”皇太后道:“不是陛下!是唉!这事哀家不想管!神湖!你也不要多事!”神湖公主皱眉道:“可本宫答应了王勇将军,要保住他的家人!”皇太后道:“我们可以不管!但他一定要管!”神湖公主一愣,问道:“什么?”雪纤纤笑道:“娘娘是说,由天少出面,确保王勇将军一家的安全!”
“他!”神湖公主不以为然,嗯的一声,道:“他现在整天窝在府里,什么事都不问,什么事都不管,又怎会管他人的死活?”皇太后道:“哀家出面,想来他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转头对雪纤纤道:“纤纤!待会你去请天少回来!”噢!雪纤纤尽管不乐意,但还是答应一声,嘟起了嘴,那模样,仿佛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委屈极了!
看到她满脸的不高兴,皇太后好笑道:“怎么?怕他吃了你不成?”雪纤纤道:“娘娘!您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坏到骨子里去了!坏透了!上次我去找他,他竟然骗我吃春药”话说到这,意识到说漏了嘴,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羞的面红耳赤,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钻进去。
“春药!”神湖公主主仆三人齐声惊呼,声音大的惊人。皇太后也是吃惊非小,瞪大了眼睛望着她,问道:“那你吃了没有?”雪纤纤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捂脸面,道:“娘娘!你别问了!”
看到她这般模样,皇太后哪能不明白!又气又怒,一拍身旁的茶几,骂道:“这个小贼!色心不改!”说着猛地省起,飞快地拉过了雪纤纤左臂,撩起了她的衣袖,裸露出雪藕般玉臂,的手臂上,点着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异常的醒目,刺人眼球。
本章内容极度H,不能上传,订阅了的书友可向我要合集,QQ:1039948530“他没要你?”皇太后深感讶然,好奇地注视着雪纤纤,道:“你没失~身?”雪纤纤窘迫地缩回了手,红着脸道:“他拿我当试验,并未真的”说着低下了头,不知怎么说才好。皇太后怒气非小,冷哼一声,道:“这坏胚子越来越坏了,拿哀家的人试验春药!岂有此理!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
“才怪!”雪纤纤心里嘀咕着,暗道:“他连您都敢冒犯非礼,敲诈勒索,又怎会放在眼里?”虽然这样想,不过有神湖公主她们在这里,这话可不好说出来,神湖公主要是知道天月非礼了皇太后,定会暴走发飚!
神湖公主见到雪纤纤手臂上的“守宫砂”,不禁舒出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心道:“天月虽然色色的,却还没有坏透,用春药来败坏人的贞·洁!不然,本宫饶不了他!”她要是知道天月给皇太后的香艳治疗,两人不正当的关系,就不会这么想了。
擎天府后院,问花楼。问花楼只是擎天府新建的一座两层小楼,座落于星月湖湖心的小岛上,三面环水,只余西面一座通往岸边半里多长的幽径栏桥。天月封闭内院的时候起,就相中了星月湖的小岛。小岛本无名,天月将小岛取名“风月岛”,令吴方调集工匠,以最快的速度在小岛上建造一座小楼。这可苦了吴方,夜不能眠,调集了大批工匠,日夜不间断在施工,耗时一个月,终于在星月湖上,盖起了一幢二层小楼,又搭建起了栏桥,直通小岛。
一个月间,吴方整整瘦了一大圈,眼眶深陷,憔悴万分。不过,天月对他办事的能力,大加赞赏,重重地赏赐了他,至于赏赐了他什么,就不为外人所能知道得了。不过从吴方近段时日春风满面的得意表情来看,就知道这赏赐非同一般。天月将小楼取名问花楼。自然是不乏风花雪月,寻花问柳之意。
问花楼建成之后,天月和皇甫嫣然就搬离了内院,到风月岛上居住。对于他来说,住在风月岛安全,刺客要想刺杀他,就得会潜水。为此,天月不惜重金,从魔兽商人手里收购了两头“暗黑毒龙鳄”,放养于星月湖,如此一来,刺客要想潜水登上小岛,首先就得通过这两头“暗黑毒龙鳄”。“暗黑毒龙鳄”是中阶位的五阶魔兽,性喜黑暗,白天躲在水底黑暗洞里休息,到了夜间才出来活动。
风月岛,问花楼,一楼的大厅内,红烛高烧,灯火通明。隔着张长桌,天月与蓝芝面对面而坐,长桌的中间,摆放着一个锦盒,盒子中装殓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花白的发须,面目狰狞。不是别人,赫然是天龙帝国国师夜阳子的项上首级。
蓝芝的面前摆放着一张古琴,旁边放着一张曲谱,边看边谈,弹奏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此曲太过深奥,曲调繁杂,奴家一时半会难以贯通,要回去后好好的熟练一番,方可完全弹奏!”天月微笑道:“那是!那是!蓝芝小姐要是一见就会,那此曲也未免太粗浅了!”蓝芝格格一笑,道:“那也未必!上次天少为奴家弹奏的‘凤求凰’,奴家可是深有体会,难得的一首好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