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突然省悟过来,自己一时大意,竟中了这些人的j计,你——
孙天羽笑道:姑娘累了,不妨歇息片刻。
白雪莲竭力稳住了身体,眼前的笑脸却渐渐模糊,她身子一晃,软软倒在地上。
密谋
醒来时,脑中仍是一片眩晕。白雪莲勉强睁开双目,只见监狱换成了一间狭小的地牢,左右是两间铁栅隔开的囚室,长宽不过一人见方,地面一层水气,湿漉漉潮气人。这是狱里私设的地牢,有了女犯就在这里消遣,盖笼一合,再大的声响也传不出去。
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官服的汉子,满脸横r,正是狱吏阎罗望,他换了一副嘴脸,y笑着在白雪莲胸上捻了一把,小贱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这大狱的厉害!
白雪莲玉脸涨红,手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四肢大张地吊在半空,她翻腕拧住铁链竭力一挣,拇指粗的铁钩居然被她拉得弯了。
阎罗望见状捏紧拳头,重重打在白雪莲腹上。他海贼出身,手上力道极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连呼吸都停住了。半晌,她颤抖着吸了口气,恨声骂道:无耻匪类!不要脸的强盗!你们想g什么!
一个猢狲似的狱卒凑过来道:g什么?阎大人当然是要g你了。说着捏住白雪莲的玉颊,把一只麻核塞到她口中。
白雪莲妙目圆睁,那人虽然穿着狱卒服s,但尖嘴猴腮,一条膀子还缠着绷带,正是昨晚在杏花村调戏娘亲的汉子!
看着白雪莲娇美的体态,阎罗望早已是欲火难耐,她手脚都被锁着,也不必除下衣衫,抓住少女白s的外裙用力撕开,一手探到白雪莲胯下,隔着衣物揉捏起来,y笑道:让本官好生看看,罗霄派女弟子下边是个什么模样……
白雪莲又羞又恨,心里一急,泪水不由涌了出来,她太低估了这些人的卑鄙无耻,胆大妄为,此时有心说破自己的身份,也是难能。
阎罗望十指如钩,抓住少女胯下的衣物,嗤的一声撕得粉碎,露出里面亵衣一角和白如霜雪的玉股。
这罗霄派弟子,大腿根还真够水嫩的。
白雪莲拚命扭动腰腿,可她两脚都被铁链锁住,哪里掩得住羞处。阎罗望抓住亵衣向上掀去,只见桃红的丝绸下是一片耀目的莹白,少女小腹白滑如镜,一丛乌亮的ym软软贴在腹下,粉嫩的腿缝间,两片白嫩的软r并在一起,凝脂般柔滑。
阎罗望满脸的横r放出光来,他玻e叛郏礁趾诘氖种柑降桨籽┝瓜拢醋鄣娜馄奖咭环郑荒n啃叩哪酆於偈贝由倥窆杉淙饺秸婪趴础?br /
那只玉户还是纯美的柔红,外边雪白,里面两片柔美的r片微微翻开,底部细嫩的津口红若丹渥,柔腻可喜。阎罗望禁不住抱住少女的腰胯,埋头在她股间叽叽啾啾地吸吮起来。
坚硬的鬍茬紮在嫩r上,粗砺的唇舌在玉户内四处搅动,从未被人碰触的部位,此时却让一个无耻的狱吏抱住恣意亲吻,白雪莲又是恐惧又是噁心,还有无比的羞耻。他的唾y沾在下t,犹如肮髒的毒y,羞处嫩r战栗着收紧,又被舌头粗暴地拨开。
白雪莲直想尖叫,但她嘴里塞了麻核,只能无声地淌着眼泪,一边徒劳挣动身体。
半晌,阎罗望松开嘴,喘着气道:看看看看,罗霄派女弟子的小嫩x怎么样?白揪揪,红艳艳,香喷喷,水灵灵……真他妈绝了!
说着阎罗望握住白雪莲的膝弯往两边一分,把她双腿掰得敞开,将少女娇羞的秘处展示在众人面前。
沾满唾y的玉户一片湿润,在火光下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嫩r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红嫩的艳光随之闪动,旁观的狱卒喉结同时一动,不约同地吞了口吐沫。
刘辨机嘿嘿笑道:果然是绝妙尤物。不知丹娘下面是个什么俏模样……
从未示人的秘处突然之间展露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白雪莲羞忿欲绝,听到那个鼠鬚瘦子提到娘亲,她脑中轰然一响,意识到了他们的企图。
第一眼看到那四名汉子,白雪莲就觉出异样。四个人未带行李,显然不是过路客人,娘亲说他们是山下人家作工的,四人又都练过武功。神仙岭除了杏花村一家客栈,连户人家都没有,哪里会有四名会武的汉子常住?
看到那个猢狲似的汉子换上狱卒服s,白雪莲心头更是疑云密佈,现在她终於明白过来,那四个人都是此地的狱卒,换了装去客栈闹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娘亲身上。他们一计不成,又扮做衙役把自己捕来,处心积虑为的就是母女俩的美s。如此胆大妄为,哪里还是官府中人?直是土匪行径。
还有那个玉莲,嫩得滴水儿,把她们母女三个都弄过来……鲍横想到母女三个玉体横陈,任人j弄的艳态,又狠狠吞了口口水。
白女侠八成还是个雏儿吧,阎罗望在白雪莲腿根捻了一把,眼珠一转说道:咱们自家兄弟,我呢,癡长两岁,这个头筹就由我姓阎的拔了,剩下两个兄弟们谁有功谁先拿,怎么样?
周围人一叠声讚道:阎大人果然是义气过人……
白雪莲听到这些无耻之徒像分货物一样,把她们母女三人分派下去,不由心下恨极,直挣得铁链铮铮作响。
阎罗望亮出粗黑的y具,站在白雪莲腿间,狞笑着朝她股间挺去。白雪莲极力挣扎,阎罗望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忽然她腰间滑出一块铜牌,铛啷一声掉在地上。
周围刹那间安静下来,怔了一会儿,阎罗望拣起铜牌,顿时机伶伶打了个冷战,怒涨的y具像被刀砍了一样软垂下来。
铜牌长两寸,宽八分,正面镌着一个朱红的捕字,背面是几行小字:刑部捕盗司,十八行省通行。
*** *** *** ***
大人……
阎罗望眼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本来是密谋图j,竟然拿来个女侠;拿来个女侠倒也罢了,居然是罗霄派弟子;罗霄派弟子倒也罢了,可她居然竟然就会是刑部捕盗司的捕快!
大人,孙天羽又唤了一声。
怎么办?阎罗望问周围的人,也是问自己。这下麻烦可真大了。
原本他们打算迷倒了白雪莲,大家狠狠玩上几r,然后杀人灭口。豺狼坡地处深山,神不知鬼不觉,就算罗霄派找上门来,他们也敢推拖。反正捕走白雪莲时穿的是衙役服s,冒的是长宁县衙门名号,只说不知道,就让罗霄派在这三省来回奔波,光是案牍往来,就能把他们跑死。
可白雪莲是刑部捕盗司的人,那就大不一样了。一个通行十八行省的捕快失踪可非小事,一旦刑部追查下来,三省齐出,查到底非落到他们头上不可!
刘辨机比了个杀的手势,把他们一家都弄来!一个不留!全部灭口!
孙天羽笑道:刘爷,即使都灭了口,可捕盗司的人是在此失踪的,终究还要查到我们头上。况且还有那两个过路人,万一逃脱了,就是人证。
孙天羽年纪轻轻,本来是山东人,功夫很看得过去,只因为没关系,才派到这里当了狱卒,心思灵动,胆大心黑。听到这番话,众人都看了过来,你有什么主意?
要想扳倒刑部的人,除非安个罪名——孙天羽看了周围一圈,吐出两个字:谋反!
谋反可是明律十宗大罪之首,只要涉及谋反,谁都不敢沾边。而且还一桩妙处,谋反重罪向来是谁捕谁问,直接呈报刑部,州府只能协助,不能c手。若刑部要提到京城,仅一趟文书来回就需三个月,尽有时间从容应对。
可谋反这样的大罪岂是说有就有?
眼下正有个绝好的机会。孙天羽倾了倾身子,省内正在闹白莲教,连东厂的封公公都赶来平叛,各府都忙得不可开j,我们就找桩案由,往她身上一安……
一席话说得众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对孙天羽刮目相看,这个年轻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好!就按天羽说的办!阎罗望一拍桌子,辨机!你这就去县里,看平远境内有没有白莲逆匪!
孙天羽笑道:大人不必着急,眼前正有个由头。当r在杏花村那两人,卓二哥已经带人追去了。追到了,咱们就取口供,画押灭口;追不到,就说他们是白莲逆匪,我们捉拿时被白雪莲私纵……
好好好好!就这么办!
*** *** *** ***
杏花村一片愁云惨淡,虽然女儿说得笃定,但丹娘还是放心不下。她越想越是担心,扔开待洗的衣物,扑在床上哭泣起来。
玉莲也在自己房里哭,英莲见娘和姐姐都哭,也怕得直流眼泪。刚才那几个公差凶恶得就像要吃人一样,姐姐被他们带走,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白孝儒急得跺脚,见丹娘哭得伤心,他打起了精神,安慰道:娘子,不用怕,乾坤朗朗,天r昭昭,官府循章办事,绝不会胡来的。
雪莲能有什么罪过?一个姑娘家,让官府披枷带锁地带了走?
丹娘突然想起昨晚女儿说了半截的话——娘,我现在是……她一个姑娘家,自己在外面闯荡,究竟是做什么的?
这一天,杏花村没有开张,一家人都在等雪莲回来。到了傍晚,还不见雪莲的人影,白孝儒再也坐不住了。他不顾天s已晚,执意要去县里打听。
神仙岭邻着江西、福建、广东三省,分属长宁、武平、平远三县,那个年轻公差说是长宁县衙,可长宁县离此六七十里,山路崎岖难行,就是白天行走也颇为艰难,白孝儒偌大年纪,哪能走得?
丹娘拉住丈夫的手哭道:这时辰怎么能走山路,万一你再有个长短,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呢?
白孝儒长歎一声,只好放下褡裢,明r再作打算。
第二天天刚亮,白孝儒就启程去了长宁。丹娘勉强起身梳理打扮,刚挽好髻儿,就听到柴门一声响动,昨天那几名公差又闯了进来。丹娘骇得花容失s,攥着心迎了出去。
公差们也不言语,进门就四处乱搜。丹娘正没理会处,却见一个白面男子沖她笑了笑,正是昨天那个说话和气的年轻衙役。
孙天羽态度仍是一般和气,不必担心,我们都是公差,上有国法,下有人情,不会为难你们的。
丹娘战战兢兢道:这位大人,我家雪莲究竟犯了什么事?
孙天羽歎道:白雪莲犯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如实说明,官府自然会从轻发落。
这话说了等於没说,但丹娘听了却是满心感激,只觉得这位公差是个绝顶的好人。
我们这趟来呢,只是奉命搜查白雪莲的物品,不关你们的事。孙天羽口气愈发和善,我看您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把她的东西j出来,让我们完了差事,也好在上峰面前替你们说话。
昨晚狱里几人筹划半夜,清早就赶到杏花村,想先把白雪莲的随身物品尽数取走,免得里面有露出马脚的物证。丹娘哪里知道这些公差行事比土匪还y险狠辣,不疑有它,一叠声答应着引孙天羽进了客栈。
白雪莲的物品丝毫未动,仍与她走时一样。壁上悬着一把利剑,是她的随身兵刃。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裹。
私带兵刃已经是违禁了。孙天羽像对她解释般低声说道。
当时禁止百姓私挟兵器,连跑码头的都要有路引证明。丹娘心里呯呯直跳,女儿在罗霄学的本来就是功夫,拿了剑回来她也没放在心上。此时被孙天羽一提点,她也觉得不妥起来。
打开了包裹,只见里面放着两锭大银,上面印了泉印,分明是户部铸造的官锭。孙天羽知道这是刑部专拨的款项,脸上却是一沉,果然果然……
丹娘心直跳到喉咙里,这五十两一锭的官银,平民百姓根本无从接触,听他的口气,莫非女儿是盗了官库?她想问又不敢,只满脸哀求地望着那个年轻人。
孙天羽欲言又止,只摇头歎息,最后於心不忍地看了丹娘一眼,温言道:你莫要惊慌,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我在衙门里上下都熟……
丹娘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说:求您多费心了……
孙天羽笑道:这个自然。他把银锭纳入怀中,包裹里还有只布老虎,是雪莲给弟弟买的玩具。此外只有一封书信和一几件换洗的衣服。孙天羽见书信上写着,广东总捕吴大……连忙掩住,再摸衣内,却包着件硬硬的事物。翻开来,里面是本发黄的册子,上面题着:《罗霄混元气》。
孙天羽眼角一跳,这混元气是罗霄派的镇派神功,威力惊人,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他稳住心神,把书信和秘籍一并揣入怀中,拎着空空的包袱问道:就这些了?还有吗?
丹娘想了下,慌忙从腕上褪下玉镯,还有这镯子……是雪莲送我的……
这么个美艳的妇人站在旁边,孙天羽早已心痒难搔,他一把攥住丹娘皓如霜雪的玉腕,推让道:既然是女儿孝敬你的,你就留住好了,顺势捻了几把,又悄声道:可别告诉别人。
丹娘感动得美目含泪,这会儿忽然想起来他说的衙门里上下都熟是什么意思,慌忙去取了银两塞到孙天羽手中,勉强笑了下,软语道:雪莲不懂事,在里面求您多照顾……
她的五官本来生得美妙,此时强颜欢笑,眼中水汪汪的,红唇轻颤,玉颊晕生,就是石人也要心动。
这个心自然是要费的。孙天羽略一推辞便收下了,说道:白姑娘脾气恁也暴燥,连公差也敢动手。但你放心,在里面我会照应她。尊夫呢?
他……他去了县里……
孙天羽心头一紧,那迂夫子要闯到平远可麻烦了,忙问道:几时回来?
丹娘道:今早去了长宁,傍晚才得回来。
长宁、平远只一山之隔,但分属两省,互不来往。孙天羽略宽了心,嘱咐道:让他别乱跑,此事内情甚多,你们不晓得里面的利害,跑错衙门只会错上加错,吃亏的还是你们。又安慰道:放心,这边万事有我照应。
他拿了包裹长剑出门,向衙役们道:这是白雪莲自己的事,不要打搅她家里人。赃物我已经取了,暂且先回衙门。
等公差们走远,丹娘紧绷的心事猛然一松,倒在椅中痛哭起来。
圈套
豺狼坡是条崎岖不平的石樑,满山葱翠到了这里就只剩下一堆荒凉的乱石。
坡后向y处是一片松林,监狱就掩映在苍松之中,规模也不甚大。狱旁是一条山涧,涧水从终年积雪的山巅流下,盛夏也往往带着碎冰。
在平远县,豺狼坡监狱只是所不起眼的小监狱,莫说重犯,就是稍有油水的犯人都囚在县衙,分到这里的,多是些无根无基的平头百姓,入了监是生是死都无人过问。谁都想不到,就是这所监狱里,此时正酝酿着一桩震惊朝野的大案。
白雪莲四肢大张地悬在半空,为防止她逃脱,狱卒们又在她手脚加了几条铁链。她的衣服大致完整,只胯下裂开手掌长一条破口,露出的却是女儿家最重要的部位。下t隐密的器官赤ll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寒意从两腿之间升起,沿着y唇间细紧的缝隙直入腹腔,使她禁不住轻颤起来。
白雪莲手臂越来越沉,肩头像脱臼似的僵痛,两踝被铁镣扣住死死拉开,镣内未磨去的铁刺磨破了皮肤,一片火辣辣的痛楚。那份羞耻却比寒意更深,白雪莲一生中何曾受过这种污辱?看到狱卒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尽自己股间逡巡,她就恨不得立即脱了身,一剑一个把这些无耻匪类杀个乾乾净净。
阎罗望没有再来地牢。那个猢狲似的汉子名叫胡严,是看管地牢的狱卒,看着他不时拿眼偷偷瞄着自己的下t,白雪莲又羞又恨,又是不可思议。直到现在白雪莲还无法相信,这伙狱卒竟然如此猖狂——先是在酒店闹事,又诈做衙役,私自把人捕入狱中,欲图行j。
白雪莲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见到腰牌就会放了自己,但她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是她的师叔,她本身又是刑部捕快,任谁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份量。
地牢暂时闲静,外面阎罗望等人却忙成一团。直到第二天傍晚,孙天羽才到地牢放下了白雪莲。孙天羽在白雪莲眼里只是武功平平,但比同侪高出了一截,还会一些粗浅的点x工夫。白雪莲被吊了十几个时辰,早已精疲力尽,再被孙天羽封了腰腹几处大x,饶是她一身武功,此刻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夹手夹脚被人拖了出去。
监狱的大堂本是庙宇改成,堂中的塑像还没有拆去。两厩是面目狰狞的四大金刚,前面是凶神恶煞的狱卒狱吏,如同十殿阎罗同堂会审。
堂上坐着阎罗望、刘辨机、鲍横、孙天羽一g人,还有个紫膛脸庞的汉子。
与昨天看到腰牌时的呆若木j不同,这会儿众人一张张脸都放着光,满是狰狞的笑意。
但那些凶神看的不是白雪莲,而是堂中另一个人。
那人两臂被反剪着吊在横樑上,一名狱卒正拿着烧红的烙铁,作画一样在那人身上仔细烙着,他一张面皮坑坑洼洼满是麻子,正是那晚在杏花村闹事被白雪莲打伤的何求国。
通红的烙落在背上,一股刺鼻的皮r焦糊味立刻随着青烟一同升起,瀰漫得满堂皆是。被吊那人鬚发斑白,已是偌大年纪,不知已经被拷打了多少时间,头颈折断一般垂着,浑身没有一块好r。
烙铁放在身上,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伤口处一阵抽动。
阎罗望哈哈大笑道:天雄,擒下薛玉英的左路信使,你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卓天雄本是军中高手,因犯了j罪才贬来当了狱卒,武功在潮州府也算的一把好手。但这次点子太硬,他带去的六个人死了两个,伤了四个,连他也被劈断了一根手指,此时正满肚子的火,吼道:把那个贱人拉上来!
不多时,狱卒拖上来一个女子,她双目紧闭,绿衫裂开一条大缝,肋下一道长长的刀伤一直划到腰侧,发黑的血块凝在白净的肌肤上,沾染得满衣皆是。那张雪白的瓜子脸看上去却有几分的眼熟,却是前晚与白雪莲有过一面之缘的薛霜灵。
白雪莲口中塞着麻核,无法作声,玉指却拧紧铁链。这帮无法无天的狱卒,竟然连过路的无辜客人也不放过。薛霜灵既在此处,吊在堂上的多半就是与她同行的老者。
阎罗望瞥了白雪莲一眼,狞笑着一拍惊堂木,喝道:薛霜灵!你与白莲逆匪有何勾结,给本官如实召来!!
薛霜灵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没有作声。
阎罗望拿起一封书信,冷笑道:你随身带着逆首薛玉英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还想抵赖吗!
白雪莲突然想起来,薛玉英乃是红y真人的名讳,薛霜灵既然带着他的亲笔信,与白莲教的关系不问可知。怪不得当r听说自己是罗霄派弟子,她会变了脸s,又不肯留宿,非要连夜离开。原来她竟是逆匪。
阎罗望等人本来是想擒下这两个路人,一来灭口,二来捏造供词,不成想擒下来一搜,居然搜到了白莲教书信,真真是玉皇大帝亲手送来的泼天大礼,梦里都要笑出声来。
阎罗望笑道:有这份证据,还怕你不召?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
薛霜灵虽不作声,但那封书信已经坐实了罪名,两名狱卒当即上来把她衣衫剥了个净光,露出白羊似的r体。
薛霜灵习武出身,皮肤白皙紧凑,细腰圆臀,r房白生生又圆又大,双腿修长,诱人得紧,只是那道淒厉的伤口,长近尺许,血r翻卷,看上去触目惊心。
众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对待逆匪,只要不死尽可以随意蹂躏,这女子虽不及白雪莲美貌,但也是一等美人儿,落在自己手里,算是朝廷犒劳众人的艳福,只要录下口供,即便j死也是有功无过。
阎罗望咬牙笑道:天雄!这次你立了大功,头啖汤自然是你来喝!让这白莲逆匪尝尝咱们儿郎的厉害!
卓天雄也不客气,当即过去抓住薛霜灵的p股朝两边一分。只见圆润的臀r向两边一滚,秘处乍然分开,露出内中轻颤的丹红。
薛霜灵失手被擒,便知道贞洁难保。官府对谋反重罪处置最是严酷狠辣,不仅有凌迟、寸磔、抽肠、裂体之刑,女犯处死前还要倍受凌辱,即便不杀,也是官卖为妓,终身供人蹂躏。此时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l体,秘处又被人剥开,薛霜灵脸s雪白,心跳却不由快了几分。
卓天雄并指在她臀内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逆匪居然还是个处子,老卓这回可佔了便宜。
看到薛霜灵下t被人掰得敞开,红鲜鲜的蜜r在冰冷的空气中颤动,白雪莲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打了个寒战。
卓天雄拽来一条板凳,拉起薛霜灵,往她腹下一塞,然后狞笑着解开身上的官差服。薛霜灵x道被制,双手捆在背后,此时赤条条趴在长凳上,只有肩膝着地,玉体弯成一个雪白的三角形。
卓天雄扔下外衣,一脚c到她膝间左右一踢,薛霜灵双膝被踢得分开,臀部高高翘起,秘处暴露出来,被火光映得纤毫毕露。红嫩的花瓣含羞绽开,衬着雪白的臀r,彷彿一朵娇柔的鲜花,正在等待c入。
卓天雄断指用纱布裹住,他抚摸着薛霜灵的雪臀,狞笑道:薛姑娘,今天可是给你开苞的大喜r子,怎么没一点喜庆劲儿?
薛霜灵闭着眼,将生死置之度外。她负了伤,又被点了x道,就是想挣扎也动弹不得。
卓天雄两指扣住少女鲜嫩的玉户,老子这么一c,你就大姑娘变破鞋,今后客如云来,j巴滚滚,一根接一根光顾你这刚开张的鲜花铺。姓薛的,你该怎么谢老子啊?
薛霜灵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有被耻笑,她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被人侵入的玉户却禁不住收缩起来,软软夹住卓天雄的手指。
卓天雄扣住玉户一阵乱搅,y笑道:这婊子还真够的浪的,老子j巴还没掏呢,这sx就急着夹了。
一群狱卒放声大笑,奚落道:白莲教的妖女果然y贱,不用急,一会儿有的你快活呢。
白雪莲出身的罗霄派本是朝廷鹰犬,门中对君臣礼法讲得极重。白莲教犯上作乱,十恶不赦,若让她撞上,也是毫不犹豫地捕了。但看到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脱去衣物,以处子之身横遭y辱,她不由心生恻隐。
嘻笑间卓天雄已经脱掉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r,他身高体壮,肤s黝黑,胯下一根粗黑的r棒又硬又长,直挺挺挑在身体。
白雪莲顿时粉面飞红,闭上眼不敢再看。
卓天雄抓住薛霜灵的p股,一直掰到玉户翻出,露出殷红的x口,才挺身前顶,喝道:夹紧了!认清老爷是怎么戳穿你这逆匪的处女苞!
g头在x口一撞,硬生生挤入其中,彷彿一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间钉去,将红嫩的x口挤得圆张。薛霜灵秀发散开,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她伏在长凳上,两手j握着拧紧,忽然玉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血从x口缓缓溢出。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爷开苞的滋味儿怎么样啊?舒服的还在里面呢。说着抱住薛霜灵高翘的雪臀,竭力挺入她体内,丝毫不顾忌她处女的rx是否能够承受。
薛霜灵拧紧的双手不住颤抖,柔嫩的x口被撑得越来越大。她臀部上举,正是适合c入的角度,粗长的r棒越进越深,鲜血从x口汩汩涌出,不多时就将p股和双腿内侧染得通红。
卓天雄怪笑道:这婊子,说夹夹得还真紧!松松,官老爷的大j巴要从你的贱x里拔出来了。
沾血的x口向外翻开,淌下一串血珠。已经被鲜血染红的r棒从rx内长长抽出,g头快到x口时突然往里一送。叽的一声,粗长的r棒整根钻入rx,薛霜灵猝不及防,疼得惨叫一声,臀间鲜血迸涌。
卓天雄弓着腰身,r棒猛起猛落,c得又快又狠,薛霜灵叫出声来,再也忍耐不住,她高举着臀部,一边泪如雨下,一边随着r棒进出,呀呀的痛叫连声。
周围人轰堂大笑,白莲教号称刀枪不入,卓老二一根j巴就戳得这婊子叫成这个样子。
人家这是高兴的,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今个儿让咱们官府衙门开了苞,几生修来的福分……
看不出来啊,这婊子的x还真能盛,天雄这么大的j巴都能全捅进去,天生的y材儿啊。
咱们十几名兄弟,早晚喂饱了她。阎大人,您看一会儿怎么着……
好说,抽弧 寡致尥鸦‘筒一摆,狱卒们笑嘻嘻一人抽了一根。
夜s已深,堂后的四大金刚愈发y森可怖。听到薛霜灵的痛叫,白雪莲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少女伏在长凳上,被一条大汉按着腰肢,挺着y具朝她p股里猛戳。
那条长凳被顶得前后摇动,登登直响,她长发委地,双膝分开,白嫩的p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肋下的伤口绽裂开来,鲜血滴滴溅落。更多的鲜血则来自少女最柔嫩的部位,玉户间处子殷红的鲜血像泉水一样迸涌而出,潺潺流到长凳上,在她腿间汇成一片。
白雪莲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长凳上也许会是她……
白雪莲!堂上一声猛喝,你勾结白莲逆匪,意图谋反,还敢抵赖!
白雪莲一惊,脸上血s全无。
阎罗望冷笑一声,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门弟子,误受j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r先不给你用刑,来人啊,给本官带下去,让她好生想想!
孙天羽走过来,用薛霜灵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白捕头,辛苦你了。说着和狱卒胡严一边一个架起白雪莲的胳膊,将她拖回地牢。
堂上的y虐一直持续到黎明,十几条汉子拿着令签轮流上阵,搂着薛霜灵的身子恣意玩弄取乐,直到所有人都轮过一遍才罢休。
刚被开苞的嫩x被十七根r棒不停歇地c过,早已血r模糊。薛霜灵撅着p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动不动,原本娇柔的玉户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间高高鼓起一团,再g下去免不了要脱y而死。
与薛霜灵同行的老人已经气绝身亡。狱卒用破席卷了屍体,随便拖了出去,或是喂狗,或是投入山涧,就看他们高兴怎么样了。
薛霜灵心头滴血。她二人确实是白莲教的人,红y真人在广东起事,各地白莲教徒纷纷响应,薛霜灵从湖广赶来,为避开官府盘查,他们特意绕了小路,从神仙岭进入广东。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莲,两人便提高了警惕,连夜进山,没想到还是被官府盯上,衔尾追来。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处露了行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罗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身死并不足惜,可那封信牵涉到教内数万弟兄的x命,如今落到官府手里,就是死上一万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t从y户直到腹腔深处,整条rx都像被捅碎般剧痛。第一次失身就惨遭轮j,给她留下了切骨的耻辱和痛苦。薛霜灵恨极了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莲!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内数万弟兄!
*** *** *** ***
白孝儒空跑一趟,返回家中,听妻子说起r间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衙门里可有一个好东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捕人,我正待去县衙讨个说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与衙门中人牵扯!还送他银子,岂不给人口实,说雪莲有罪!说着白孝儒用力咳嗽起来。
丹娘等丈夫咳嗽渐平,才柔声说道:那个公差确实是个好人,我褪了镯子给他,他还不要。他在衙门里能照应雪莲,就是收了咱们的银子也是应该的。
她十六岁嫁给白孝儒,比丈夫小着近二十岁,把他当作家主更多於当作丈夫。
但丈夫生x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从不屑於做那些私下的勾当。但事关雪莲,还顾得什么君子之道呢?
见丈夫咳的厉害,丹娘依过来轻轻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儿带回的药丸,忙取了一粒,用水化开,服侍丈夫喝下。
白孝儒咳声渐平,他长歎一声,挥挥手罢了。
刑求
白孝儒一夜未眠,天未亮就起身,悄悄到了儿子房中。英莲今年七岁,聪明伶俐,读书虽算不上过目不忘,天份高绝,但聪慧处足以令他老怀大慰。再过五年,英莲就考得童生,待考上秀才就超过了自己的功名,今后举人、进士一路考将上去,前途无可限量。自己五十才得一子,兴盛家门,光宗耀祖的期望就都在英莲身上了。
白孝儒坐在床头,默默看着儿子,直到天s发白,才起身板起脸,喝道:英莲,天已经亮了,还不快起来读书!
白英莲从梦中惊醒,见父亲一脸严厉地站在面前,连忙爬起,应道:是,爹爹。
看着儿子洗了脸,摊开书卷,白孝儒捋了捋鬍鬚,缓步离开房间。
丹娘也是一夜未睡,丈夫起身,她便也起来,下厨做了饭,先给丈夫端了一份,又给英莲送去。
玉莲也起来了,正在房中裹脚,见母亲进来,她脸一红放下裙裾。丹娘挨着女儿坐下,拿起脚带,一边温柔地缠着一边柔声道:玉莲脚裹得周正,定能嫁一个人家。
娘,我不嫁人,玉莲搂住娘的颈子,我要跟娘过一辈子。
那怎么成?丹娘没有把玉莲孩子气的说法放在心上,玉莲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话音未落,院外又传来声响。玉莲吓得一头钻进母亲怀里,娇躯不住发抖。
丹娘顾不上安慰女儿,慌忙抿了抿鬓角,匆匆出去。
你就是白孝儒?
正是老夫!
公差一抖锁链,套在白孝儒脖子上,喝道:拿的就是你这个老匹夫!
白孝儒梗着脖子,道:老夫束发即受圣贤教诲,平生安身立命并无一点亏心,尔等因何拿我!
什么吱吱歪歪,少废话!
一行人拽了白孝儒就走,丹娘骇得三魂去了两魂,她四处张望,却不见那个和气的年轻人,只好拉住一人问道: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何罪?
犯了什么罪,他自己知道!
丹娘听得慌张,只好哭叫道:相公!相公!
白孝儒白鬚根根飘起,大声道:贤妻放心!我白孝儒堂堂君子,这必是官府误拿,到堂上剖析明白,即可回来!
衙役一把推开丹娘,拉着白孝儒扬长而去,剩下母女三人在院里抱头痛哭。
哎呀,我来迟了。一个声音懊恼地说。
丹娘梨花带雨地扬起脸,如同见着救星,牵住孙天羽的衣角哀哀痛哭起来。
等到客堂坐下来,丹娘淒声问道:三天官府来了三次,拿了我家雪莲、相公,求您告诉奴家,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什么泼天大罪?
孙天羽沉吟半晌,最后歎道:本来不该说的,但你这样子,我………他又歎了一声,作足工夫才低声道:前r衙门拿了一夥盗窃官库的巨寇,审询之下,供出还有罗霄派弟子白雪莲也是同党。
啊!丹娘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些年来,女儿只说在罗霄山学艺,并未回家。这次突然回来,囊里裹带重金,又学得一身功夫,那晚在客栈,她亲眼见的,四五条习武的汉子也近不了身。难道真是做了强盗……
孙天羽又道:白雪莲到案后拒不认罪,主官严审之下,众寇又供出尊夫,说他帮助众人销赃。
那怎么可能!
孙天羽道:你莫急,此案还未坐实。其中蹊跷之处甚多。
丹娘泣声道:我家相公是个本分人,莫说贼赃,就是客人遗下物品他也丝毫不动的。
孙天羽歎道:我也不信白老相公会与盗寇一党,这次拿白老相公,我还在主官面前分辩,只是那伙贼人咬得紧,才不得不拿尊夫归案。
丹娘道:这客栈四邻不靠,我家相公轻易不与人来往,怎会有人攀咬?
你们这客栈平素往来之人不少,难保会有贼人来过,留了心,此时攀咬出来。你别怕,衙门中秉公办案,绝不会轻易冤枉好人。又道:这几天你不要出门,一有消息,我就来通知你。
那谢谢您了。丹娘起身道了个万福,忍不住又淌下泪来。
孙天羽怕的是她们母子离家投奔罗霄山,又嘱咐几句,稳住丹娘的心思,才起身告辞。丹娘一直把他送到门外,生怕他再也不来。
*** *** *** ***
白雪莲仍被送回地牢,锁在囚室内。这里的栅栏全是精钢铸成,犹如铁笼一般,即使她武功再高也无法脱身,何况颈上还有锁链。好在狱卒们没再s扰她,使她有机会撕开外裙,遮住下t。
这一夜白雪莲只勉强合了会儿眼。天亮时头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了片刻,狱卒拖着赤身l体的薛霜灵下到地牢,迳直走来,竟然打开牢门,把她也投到这间牢房内。
薛霜灵伏在草堆上,两手仍捆在背后。她肋下刀伤迸裂,臀间鲜血直淌。这样惨无人道的开苞,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疯狂,可薛霜灵还清醒着,眼里甚至有一丝淒艳的笑意。
白雪莲坐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个受到人生最大污辱的女子。她很想解开她的手,扶她起来,还可以撕下衣料,替她包裹伤口。但……她是一个逆匪。而她是一个捕快。
我们又见面了。薛霜灵的声音出奇得清晰。
嗯……
我这样子是不是很丑?
白雪莲硬起心肠,你反叛朝廷,即便被……也是咎由自取。
薛霜灵轻轻笑了起来,你是说他们像禽兽一样轮j我,都是应该的吗?
他们是官府的公差……白雪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声音。即便他们是官差,就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吗?即便她是逆匪,就该遭受这般苦痛?
和你一样吗?可白捕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是中了他们的计……
哦。薛霜灵疼得咬了咬嘴唇,我听到他们说,你是勾结……
不是不是!白雪莲连忙道:我是刑部捕盗司的捕快,跟白莲教没有关系,是他们诬告我。
是吗?薛霜灵格格笑了起来,忽然扬声道:差役,我有案情要禀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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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一脸煞气,白孝儒!你如何与白莲逆匪勾结,快些从实招来!
白孝儒闻言如五雷轰顶,他饱读诗书,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对白莲教宣称的真人仙术更是嗤之以鼻,说他与白莲教勾结,他第一个先笑出来。
绝无此事!冤枉啊!大人!
冤枉?阎罗望冷笑一声,本官问你,这女子你可曾认识?
公堂角落里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