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男子有什么想法。

    想着,时越又深深的将他看了一眼。

    顾庭芳也不曾在意,抬脚便走进了昭德殿,「你下去吧,早些歇息。」

    「是。」时越应了一声,眼中划过一抹坚定。

    翌日,金殿之上。

    东临王世子凌子言上前启奏道:「启禀君上,我父王让臣问君上安,另外,父王生辰在即,催臣回东临。」

    顾庭芳狭长的眸子轻轻眯了一下,他漫不经心的开口。

    「给东临王的生辰贺礼孤已经命人送去了,至于世子,殷都繁华,就多留些日子吧。」.

    凌子言一愣,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

    「君上的意思是,臣不必着急回去么?」

    瞧着他眼底的兴奋,众臣有一瞬间的不解,这明晃晃的被当成了质子留在殷都挟制东临,他居然也能笑出声来。

    是当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呢?

    顾庭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自是如此。」

    「那劳烦君上向父王说明,以免父王以为是臣贪玩,而误了归期。」

    「孤已经命人说明了,世子可安心待着。」

    「多谢君上。」

    殷鹿竹深深的将凌子言看了一眼,这人看上去,从里到外皆是透着一股子的傻气。

    一时间,不由得让殷鹿竹和顾庭芳都怀疑起了传言里的真实。

    这样的人,当真是好女色的么?

    「晚上,孤单独在九曲台设宴,款待东临世子。」

    「谢君上。」

    顾庭芳朝着殷鹿竹投去了一瞥,殷鹿竹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

    能不能成,便看今晚了。

    下了早朝,殷鹿竹缓慢的朝着殿外走去,凌子言却快步追了上来,「殷世子留步。」

    脚步一顿,殷鹿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什么事儿?」

    瞧着她眼底的冷漠,和那掩藏不住的不耐烦,凌子言有些诧异,他身为东临王世子,东临也是富饶之地,又手握军权,朝中谁人都对他讨好,曲意逢迎。

    可这殷世子,似乎很是看不上他。

    他喜欢这样的人。

    于是,他抬手便搭上了殷鹿竹的肩膀,「殷世子,这殷都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一道去,我请客。」

    殷鹿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她一手握住了凌子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猛地一拧。、

    「啊啊啊啊!」

    凌子言的尖叫顿时便响了起来,惊的文武百官频频回头。

    甩开他的手,殷鹿竹一脸嫌弃,「世子,自重些吧。」

    离得近了,殷鹿竹这才发现,这凌子言长得很是白净,细腻得很,身姿纤细,像是一个弱质纤纤的翩翩少年。

    迎着殷鹿竹的目光,凌子言有些警惕的后退一步,「殷世子,你这般看我做什么?」

    「哼!」

    收回目光,殷鹿竹冷哼一声,「只是觉得东临的风苦寒,居然也能将世子养的如此白净,倒是很让我意外。」

    闻言,凌子言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他道:「我好歹也是世子,娇养些也是正常的,殷世子不也这般娇嫩么?」

    听着他口中吐出娇嫩两个字,殷鹿竹垂眸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