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没有反抗的权利,反抗会让他很惨。陆建辉无法不恨村子扭曲的现象,这些规定都是在暴露制定者和执行者的丑恶心思,追根究底,他们要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地采取手段双性人屈服身下,不需要经过他本人的同意,只要获得了配额,那麽甚至可以扑上去就强暴,还说这是规定允许的。
陆建辉疲惫地站在了淋蓬头下,按下了开关,温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浴室内逐渐腾升起了白茫茫的雾气,他的手掌撑著墙壁,低著头,水珠从他的发尾淌落,他想起了他的老师,每次想起,都禁不住阵阵发寒。老师是他见过最温柔的人了,那麽开朗,照顾著他们每一个学生,结果却在深夜的山坡上被他的几个学生轮暴,还被他们绑架囚禁,这些人中还有他最疼爱的那个学生,而这种令人愤怒的事,最终却因为他是双性体而不用追究。
几个学生的家里买通了村长,村长同意他们补申请配额,但是老师被他们几个都qg过,被救出来时已经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於是村长出了新规定,双性体可以被几个人共享。从此,村中开始有了一个双性体会有几个共有者的情况,不过反过来的话就要触犯村里的法律了。
只要选择了双性体,那麽就不能再有其他伴侣,这个规定会给双性人造成很大的身体负担,那儿的男人性欲都很旺盛,几个人都把火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根本就不合理。曾经有过双性人不堪重负,向村子提出修改这条规定的要求,遭到了很严厉的回绝。女人很少,她们还多数要离开村子出外的,没有几个会留在村子里,能繁衍後代的双性人本来也不多,要了双性体的人就绝不能再找别人,哪怕是找另外一个正常男人也不行。这样等於必须忠贞的规定阻止不了他们对双性体的配额申请。
陆建辉最後一次见到他的老师,日子过去有四年之久了,他远远看见老师在花园里晒太阳,样子没怎麽变,就是身边多了两个孩子,肚子圆圆的,过去那种温暖如春风的气质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失去抵抗後的劳累困倦。他们说,老师还得生孩子,这一胎结束後还得尽快怀上。他忘了自己当时的反应,就是怕得发抖,从没这麽直接地了解到双性体的苦难,他鼓足了勇气去找妖灵师,只有他能救老师了。很快,这唯一的活路也被山泥堵死,妖灵师也是规定的受益者,他强占了他的亲生父亲,这种该枪毙的忤逆子,也是在他父亲是双性体的理由下获得了原谅。
13(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
这个地方,没有道德,也没有伦理观。妖灵师对他父亲所做的事,还有人表示祝贺,他父亲要是怀孕了,那麽生下的孩子就是妖灵师的子嗣。没几个人考虑过这是l伦下的产物。现一任的通妖灵师,和这个称谓所让人以为的会是穿著黑袍的神秘人相差甚远,在被指定之前,他就只是一个瘦弱的孤僻的少年。即使被指定为了妖灵师,这人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村子中的人,怀疑他父亲从小到大都对他有过家暴行为,他不吭声,而他父亲是个年近四十的鲁莽汉子,对此挥舞著他的硬拳头抗议过,扔下了劈材的斧头,“他的母亲抛弃了家庭,我一个人抚养他长大,我心情不好时是会骂他,可我没有动手打伤过他!”他说,怒目圆睁,“这个王八羔子,农活也不会干,家务活也不会干,什麽都是老子干!除了让我骂两句之外,一无是处!他妈的一天到晚y沈得跟鬼似的,什麽狗p妖灵师,老子不懂!”
他的无理令村民愤怒不已,幸好这个人嚣张的气焰没有维持太久。妖灵师的力量在他儿子身上显现了出来,而且很强,他被他的儿子吊起来用皮鞭抽烂身上的衣布,被亵玩著下t,那把大嗓门喊出的内容就再也见不得人了。
妖灵师是一个黑发少年,拥有这种尊贵的身份後,他能向村中所有人索取物质的回报。可他没有,只在他父亲需要的时候,会向他们要些东西,生活中的物品多还是由他父亲去挣来的。陆建辉那时的年纪也不大,他无法摆脱老师的遭遇所形成的y影,仿佛是看见了自己的未来,害怕那是自己的未来,所以他决心为老师做些事情,终於还是去找了妖灵师。
两人在简陋的院子里会面,他跪在了妖灵师的跟前,仰面对上了那双深邃得不见底的眼眸,让他无端恐惧,完全不知道怎麽表达自己的请求,“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你在村子里不必担心,这里没有属於你的人,所以没有人想碰你。你要是不愿接受这个命运,想要永远保留你的童贞,那麽就永远别踏出村子。”妖灵师坐在了小板凳上,发黄的衣衫沾著灰尘,以毫无情感的语调代替他说话,“没人有办法带走你的老师,就是我也不能,他们几个都为他疯狂了。如果你想他们死,那你就杀掉你的老师,那麽他们就会跟著他一起死掉。杀了你的老师,比杀他们容易的多。”
陆建辉被他的话冲开了脑中的某个机关,蓦然醒觉自己心深处对这个地方有了杀意。他当时还是个青年,有著青年人的偏激,有这想法很正常。那天,妖灵师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秘密,羞愤盖过了他对这里的恨意,他忙不迭的逃跑了。
“这里距离世界太遥远了。这个村子里的双性体比你们想象的要多一些,却还是有那麽多配额申请被搁置,因为属於他们的双性体还没出现。提交配额申请的人,不仅需要是处男,还必须接受那个等於永远对双性体忠贞的条约,其实这村子里的女人现在也不是那麽稀缺了,可他们还是愿意。”後来陆建辉再去找他的时候,妖灵师难得解释了不少,“这些规定让你仇恨,但它们的存在是因为双性体对他的配额有很深的吸引力,例如你的老师,你觉得他们应该会拿著鲜花对他大唱情歌?慢慢等他接受的一天?然後再苦等许多年,等到他同意和他们上床?这种调子不适合这里,这多数人就保留著最原始的求偶方式,也包括我。”他说完,唇际泛起诡异的笑容,行动缓慢地回了屋子,关上了门。那扇门後,陆建辉不敢想象里面在发生著什麽事。
妖灵师说过,他只要不离开村子,就不必接受任何悲惨的遭遇。陆建辉扭紧了水喉,他靠在墙壁缓缓滑坐了下来,双臂搂住了膝盖,一动不动的,直至身子冷却,嘴唇略透出了苍白。他现在已经不在村子里了,到了极遥远的地方。或许他也难逃注定的下场,会遇见什麽奇怪的人,他真的犹豫过,却终究还是为了他至为重要的人,离开了他的家乡,让未来充满了未知数。因为不认为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希望一切是妖灵师说错,不是他想要的人,绝就不接受。
造孽14(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第二天,陆建辉起身时,许廷章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是几时走人的。他也没放在心上,照例让许竟梳洗吃早饭,收拾了书包就送去上学。昨晚的事,许竟也没再表现出来不对劲了,可他路上暗中留意著,发现这个孩子只是刻意不提,把感受深埋起来,比平时显得有点沈默。
他靠窗坐在後座,腿上放著书包,过於沈寂的目光投在窗外,仿佛街道上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小竟,你今晚想吃什麽?”陆建辉观察著他折s在後视镜上的脸,突然发话问道。许竟像是反应不过来,呆呆地转过脸,半晌才应了声,漾起一抹甜美的笑,说:“随便,舅舅做的,什麽我都喜欢。”开车的司机姓王,每天负责接送许竟上下学,他赞叹道:“陆先生,真厉害啊,你的厨艺一定很好。”把车停在了红灯下,闲暇之余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赞赏的态度十分恰当,不是奉承也不是讨好。
“过奖了。”陆建辉略带惭愧地笑了一笑,然後就啃著自己的麽指尖,直视著前方斑马线上的各色行人,有上班族也有学生,有老人和小孩。许竟看起来越是没什麽,他其实就越担心。三人在等待时都默不做声,王司机百无聊赖中打开了收音机,车内的气氛才没那麽凝固。大清早的太阳就很猛,灼灼烈日下,有个父亲肩上背著小书包,一手撑著伞,一手牵著儿子,嘴上咬著面包,赶著黄灯最後的几秒冲过了公路。
这一幕,陆建辉若有所思地回头望住许竟。凑巧,许竟也在瞧那对父子,大概是被他们的某些地方刺激到了,他的小脸上yy沈沈的,“哼!笨蛋,那麽大的人了,过公路还要人带!”他不屑地哼著气,发觉到陆建辉满是抚爱地凝视著他,他就咬咬嘴唇,故意把头扭到一边,手臂紧紧抱著胸膛。他才不会羡慕别人……才不会呢!
王司机一头雾水地问:“怎麽了?”陆建辉摇摇头,说:“没事,开车吧,别迟到了。”话落下,王司机赶紧驱车往学校而去,他则继续咬著手指头,流显出惋惜又无奈的神态。许竟就是总是和他爸针锋相对的,骨子里依然渴望父爱。他可以在生活上照顾他们,除此之外到底还能做些什麽,陆建辉少不免怨起了自己,他真是没用啊,没办法让他们都能感到幸福。
许竟小跑著进了校园,陆建辉稍稍再等了五分锺,直到那道小身影消失在教学楼的方向,他才让司机往回开。因为菜市场的方向和特莱斯不同,在一个转角处,他谢绝了司机把他送到的建议,下了车。这时差不多要九点锺了。他一个人朝市场慢慢走去,中间经过一家玩具商场,门口贴著一张海报,是最新上市的智能遥控飞机,售价不菲。陆建辉停驻在了门前,对著那张海报沈思。前几天看过这个玩具的广告,许竟很喜欢,也许买这个东西回去,会让小外甥开心。
陆建辉摸摸口袋,本是来买菜的,身上带的钱自然不多,他要多跑一趟了。这般想定,他的心上的石块才挪开了些儿,身後传来脚踏车的车铃声,他才连忙让过道,加紧脚步去菜市场,很熟练地买了许多许廷章喜欢吃的菜。许竟有补偿的了,许廷章也应该给点东西。他昨晚做的有不对的地方,不应该那样说话,以许廷章的脾气都肯道歉了,自己不该拆他的台阶。
菜市场和家的距离不远,他把身上的钱全买了菜,拎著几个袋子就往家走回去。陆建辉就是这性格,事情过去了,不生气了,便又回到原来迟钝又温和的他,也基本忘了许廷章昨晚做了错事。他仅存著似有若无的芥蒂,关於许廷章和别人上床,他以前决定来时从没想过这种情况,不过他强迫自己抹去这点情绪,也忘了这点,只把它归为许廷章做错的一件比较大的事。不到二十分锺,他就到了,刚换好鞋进屋子,一眼就瞥到客厅桌上的东西。
他肯定早上出门时还没有的,几个塑料袋,和包装在纸盒里的遥控飞机。塑料袋里装的应该是给他的衣服,有五套夏装和两套秋装,风格都很简洁,非常适合他,是他会喜欢的那种衣服,绣著特莱斯的标识。那架遥控飞机就是他刚刚在海报上看过的。
陆建辉捡起一件衣服,也是他的尺码,他有几分明白,也掺著几分不确定,左右之间也不知该怎麽才好。正当他顾自犯愁,意外地摸到了飞机旁的一支钢笔,笔下压著一张纸条,皱巴巴的,好似被人揉过,上面的字迹张狂有力,写著许廷章的话:“土包子,玩具是给许竟的,衣服是给你的,你不用急著谢我,别以为是送你的,我花的钱会在你的工资里面扣的,哼!还有,我告诉你,桌上的是录音笔,不是钢笔,上面有个圆的小点点,红色的,你按下去它会说话。”这里又一大段空白,纸张被戳烂了好多,至尾在纸的底部又加了一句:“我当面说不出来,你听完要给许竟,别按错蓝色的键,那会把录音洗掉……c,我才不会说第二次!”
陆建辉仍是既明白且不确定,他按下了所说的那个红色小点,笔上有个发声孔,隔了很长的一段空白,他耐心等待,最後许廷章年轻的声音缓缓地传递而来。他听完了,微低下头,浅浅一笑。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可以毫不费劲地想象到一些画面。
许廷章在一大早去给他拿衣服,又给许竟买了玩具,接著就在楼下车库等到他们出门,再偷偷溜回来放礼物。他拿了录音笔,憋了好久才把话憋出来,才录完便把笔扔在在桌上,逃难似地跑出门。他人还没到电梯,又想起可能有人不会用,因此又跑回来手写说明书。这张纸上的皱折透露了他的烦躁,他写了又揉,揉了又拆开来写。他还真节省,也不晓得重新换张纸抄一遍,最後他肯定是骂骂咧咧地去上班,还会用力甩上门。
真是一个很别扭的人,陆建辉禁不住这样想,笑著摇首不止。他很高兴,同一样玩具,父亲送的肯定要比舅舅好,不过他望向了自己买回来的食材,生出了几缕烦恼。许廷章现在肯定别扭死了,会嘀咕著骂东骂西,希望他到今晚能别扭完,肯乖乖回来吃饭。真是很别扭的人,很坏的人,可又如此可爱的人,许廷章。
造孽15(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一个强者总是不畏惧任何局面的,必须展现出自己的勇气,而且重点是再不回去,那就得在外边吃了,这锺点还找不到狐朋狗友来陪。许廷章在公司拖延了很久,一个办公室的人都不敢比他先下班。他给自己做了非常强大的心理建设,决定他们两个若是敢嘲笑他,那他就要揍烂他们的p股,所以他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办公室,下车库取车,径往家中开去,一路还是绿灯,路况顺畅的没话说。
他在家门口稍候了几分锺,门缝底下流泻出了温暖的灯光,他轻轻吁气,掏出钥匙开门,随後形色严肃地跨步进门,俨然是高高在上的款儿。许竟趴在客厅正中研究说明书,手边还放著那架飞机,看到他回来了,只把头别开,很嚣张地用鼻子哼他。许廷章在门旁换鞋,见状也回瞪了许竟两眼,暗骂他蹬鼻子上脸,嘴上就忍住不去说他,在屋子里找另一个人,喊道:“我饿了,要吃饭!”陆建辉在厨房忙碌,听见许廷章的声音,便探出半边了身子,手中举著锅铲,说:“可以开饭了,许竟别玩了,进来洗手。”
“是,马上来。”许竟高声应道,小心翼翼地把飞机捧进了房间,连说明书都收的妥妥的,连个翻痕都没有。许廷章在解领带,瞟见他对礼物的珍惜态度,顿时感到心情愉快,抑不住要往上挑的嘴角。然而,许竟在从房里出来了,经过他身边时,再次横著脖子,趾高气昂地大声哼他,他那点儿笑顷刻冷住了,在原地干瞪眼。陆建辉脱下了围裙,一面摆碗筷,一面招呼他说:“许先生,吃饭了。”许廷章才收回怒视,进去厨房洗了手,坐在了主位等人伺候他。许竟睁大了两只眼珠子,一脸谴责的意味,他全作不管,等著陆建辉给他送来一碗饭,拿起筷子就吃。
三个人难得的好默契,对昨晚的事都只字不提。吃到了一半,许廷章察觉到陆建辉的筷子放慢了,在盘子停顿的时间长了,移动间带著明显的犹豫,他顷刻就提高了警觉,对接下来的事有预感,遂更拼命地埋头扒饭,努力做到目不斜视,只扒的米粒都飞到桌上了。他现在特别希望摔碗站起来,让陆建辉什麽话都别说,他只要想到早上的事就尴尬的要死了。
可他什麽都没做,只是吃饭,而陆建辉踌躇再三,终是慢吞吞地说:“许先生,谢谢你的衣服。”许廷章竭力制止住热意在脸上泛开,他不愿意承认他脸红了,含著一口饭粒,闷闷地应:“不用谢。”
陆建辉微笑,牵出了一丝腼腆的味道,之後夹了只椒盐虾放到许廷章碗里。许廷章强装著淡定,他也夹了筷子r送了到对方碗里,接著也给许竟夹了菜。他们平时很少会这样互相夹菜的,霎时弥漫著微妙的局促气氛,都很安静地吃饭,尤其是许廷章,直到了後面他才又自然了。
在他剥著虾壳的时候,有几绺长发滑落在他颊边,蹭痒了他的眼角,“大舅子,帮我绑一下头发。”他晃了晃油腻腻的双手,头也不抬地对陆建辉说道,“我手脏。”陆建辉放下碗筷,瞄了他一眼便欠身而起,从柜旁捡了根橡筋。他绕到许廷章身後,手指轻柔地梳顺了他的长发,整理好後握住圈起。许竟吮著咸咸的手指头,斜睨著他们,说:“你们怎麽那麽像夫妻?”
刚才消缓的僵局又冒头了,压著他们几个人的神经,“闭嘴,吃你的饭!”许廷章冷下了脸,低喝了一句,许竟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陆建辉满面的窘迫,他惊呆了,很是不安地回到位子里坐上。这下谁都没心开玩笑了,他们匆匆吃完了饭,再喝了碗汤,陆建辉就赶许竟回房间做作业,许廷章也进了书房,只他留下来收拾残局,刷洗杯盘,用塑料袋把厨余封好。洗好的碗筷叠进了消毒机,他靠在了厨房的墙角,想到了许竟无心说的话,耳根子即刻红透了,又甩甩头,叹了好久的气。
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不过对许廷章来说,有个疑惑在他心中越滚越大。陆建辉是不是真的没有欲望,他一点都不信,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不会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有可能是大舅子太内向了,一直靠z慰来解决。他有许多的猜测,想象著大舅子偷偷窝在床上摸下t,奇怪的小心思也跟著萌芽了。随著日久的接触,他对陆建辉开始有好感,凭著这个人对家里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决定给大舅子带去些福利。
过了三天,他跟人要了一张黄色光碟,放在了公事包中,决定好好
传授大舅子某些技巧,当做回报。这是一个荒唐的想法,许廷章倒认为理所当然,还觉著自己是个体贴的好人,两个男人一起看黄碟再正常不过了,虽然他没和别人试过,也不想。他无视并隐藏著心深处对於这件事隐隐的那份期待,方才想到的几个关键词就让他悸动了,陆建辉的需求、z慰,欲望和身体。
作家的话:
友情提示:筒子们,别等r。最好别等。这文的r没什麽好看的,我也没打h文的标签,而且我写的r水平一向不怎麽样,我被人骂最多的就是r,这两年我水平还越发往下降了。等r的建议别等了,真的。r是有,可别对我抱任何期望。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希望看客能明白,我在任何方面都不可能会写的有多好,也从来就不打算写的多好。我就是这麽一个废柴,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写什麽就是什麽。
哎。如果想看r的,可以先把它放到一边,等有r的时候我会在标题上打的,到时候再进来看。或者可以等全文完结了再看。
筒子们!!!新年愉快啊!!!!!
造孽1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经过了考虑,日子就定在了这个周六日,许竟可以去自己父母家里暂住。许廷章保证自己没有半点坏心思,他只是认为家里有个孩子,两个大人干些事都不方便,不过这又不代表他会想干些什麽。好吧,他有点儿搞不懂自己的安排了,这几天他全身都总有无名的浮躁。好不容易挨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他迫不及待就离开了公司,在楼下来堵放学的许竟。不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地停靠了过来,王司机一眼看到他等在路边,微感吃惊,忙问道:“ 啊,许先生,您怎麽在这儿?有事吗?”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
“别忙,老王你还坐著,还有地方要去。”许廷章迅速按住他的车门,制止了他,再探去看後车座的许竟,和蔼可亲地说:“许竟,爷爷乃乃几个月没见过你了,太爷爷也在念你。刚刚打电话过来,让你到家里住两天。你别上楼了,直接过去吧,星期一我再去接你。”他把话说的稀松平常,丝毫不露出半点真实意图,还殷切嘱咐道:“你可别惹事,要听乃乃的话。”
许竟背著书包要下车,闻话便静住了,回驳道:“我昨晚给太爷爷去电话,他没叫我过去啊,只叫我要乖乖听舅舅的话。”许廷章走两步,必须好好说服他这个孩子,举手敲敲车窗,王司机马上会意地放了下来,他微弯低腰,暗中顶住了车门,微笑著说:“小竟,太爷爷有没有说他想你?”许竟侧首思索,太爷爷是很想自己,他点著几下脑袋,如实应道:“有。”可他掰著车门,和父亲教著劲儿,咬死了一句话不放,“太爷没让我去。”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去。那个房子太大了,住了好多亲戚,他们都好复杂,他不喜欢。
许廷章霎时严肃了许多,用责备的眼色盯住儿子,说:“许竟,太爷最疼的就是你,你连去陪陪他也不愿意?”这话不是送走儿子的借口,老太爷最疼这个小曾孙,虽然他有私心,孩子也是该过去陪陪老人家。许竟被戳中了软肋,也感觉他不对,有别的人不好,可太爷爷很好,他沈默了少时,妥协地坐了回去,噘著嘴儿说:“那你和舅舅说,我星期一就回来,还有,你别欺负舅舅!”话声的尾音处,他使劲瞪著两只眼珠子,抓起书包带咬了咬,动作透著警告的痕迹。
“放心放心,我不会欺负他的,我会很宝贝他的。你放心去吧。”许廷章胡乱答应著,不等他回话就让司机开车,那车头一调,他就雾煞煞地王司机载到位於半山腰的大别墅去了。他才刚走,许廷章忍不住打了个响指,春风满面地拎著公事包上楼,回家里就和陆建辉说知这事。陆建辉在沙发边叠衣服,闻言有小许意外,很快也理解过来了,说:“是应该过去住的,这点我倒一直忽略了。”言犹未了,他忆起自己从未去拜访他们,身份又实在太难堪,故此不太好意思地说:“许先生,我也没去拜访过他们,也没什麽脸去,是我的不对。”
怀著谁也解释不了的好心情,许廷章在沙发上坐好,连鞋都没脱,仅是一个劲儿地搓著膝盖,完全是亢奋过头的模样。“没事,你没什麽不对的,我们家不讲究这些礼节,他们也都忙得很,以後有时间我带你过去见见就好了。”他说道,极其豁达大度地对陆建辉摆摆手,漾起了爽朗的笑容。他的回答让陆建辉有些许反应不及,纳了一会儿闷。他不是不识趣的人,想也知道怎样都不可能去见许家父母的,青妍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他身为兄长的委实没脸过去,许廷章的话欠妥当了。不过他也听完等於揭过,没放在心上,继续叠衣服,完了就给他们拿进房间。
期间,陆建辉没觉察到有人的眼神一直没从他那处挪开过,在他的身体和脸部来回游走,在他起身走开时,甚至是露骨地紧锁在他的p股。在第一次见面,他就夸赞过陆建辉的身材,丝毫不比模特逊色,穿上他送的衣服後更显的臀窄腿长,每一分都极致完美。尤其是他的p股,被牛仔裤包的紧绷绷的,握在手里揉的触感铁定很棒。他的样貌也颇具男人味,即使被厚重的刘海破坏了,英俊的眉眼还是掩不太住。还好有失败的发型,没有把他五官的优势都展现出来。许廷章仔细端详著陆建辉,夹带著自己也没发现的满意。
他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拿过了扔在旁边的公事包,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一丝难以言状的温热在他心田流淌,他解开公文包的金属扣之前,猛地认识到自己太高兴。他不能这麽高兴,好像他要做些什麽似的,乱来,他根本没这方面的打算。许廷章在心中对自己厉喝,直至心绪稍稳了,才把公文包放在手边,取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这电视没换,後来找人换上了新的电源线。陆建辉把衣服放好了,就回到客厅里继续打扫。窗外仍是一片明亮,阳台上的盆栽碧绿青葱,时间还早,五点锺还不到,现在还不是做晚饭的时候。
有时,越是想忽略什麽,就越是会去注意它。陆建辉用抹布擦拭沙发前的桌子,这个工作迫使他弯身,同时也无意地翘起了p股,随著他的擦拭轻微晃动,送进了别人的眼底。这条裤子买错码数了,把这个p股勒的太清楚,连p股缝都让别人给看光了,以後再不能给他穿。许廷章的手指抠著遥控器的按键,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放著诡异的精光,满心是某种积累过多渴望,而那个欠人c的sp股还在他面前晃,终於得他控制不了,伸手在陆建辉的臀部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陆建辉,他惊叫了一声,抹布掉在了地上,反s性地转过身,满目愕然地望著许廷章,“许先生,你干什麽?”他颤声问道,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被揉的地方,几乎是泛著疼痛,竟然那麽用力地摸他的p股。许廷章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他怔怔地打量著自己的右手,握了握手指,尔後再望住了陆建辉,可他不是在怀疑,反倒是在回味。刚刚揉的那下,握在手里的r感太好了,要是可以扒了裤子再揉,一定更美妙,天,看这个男人的表情,随便弄弄肯定就哭了,真想弄他……他不能自制地幻想著,却又不明白自己想怎麽弄陆建辉,只是掩藏已久的渴望犹如怪兽般抓住了他,他的眼神充溢著深沈,笑了一笑,说:“别这麽小气,我就是摸了摸你。”
一个男人不会这样揉另一个男人的p股,更不必说这样的眼神了。陆建辉是迟钝,然而也不是傻子,他当即触到了危险的来临,本能地往後退了几步,结果忘了後边是桌子,一不小心就跌坐在了桌子上。这姿势太危险了,他立即就要爬到另一侧去,可惜动作太慢,许廷章捕捉在这个机会,双手压在了他的两边手腕,倾著上半身靠近他,亲昵地叫道:“大哥,你别怕呀,我又没做什麽,只是想陪你看看电视。”不仅如此,还在他唇上轻轻吹了口气。
许廷章近乎是要吻上他了,暧昧的气息迎面袭来,陆建辉尽量把头往後仰,挣不开的双手被紧钉在桌面,他从对方眼睛里读取到了可怕的讯号,让他联想到了他的老师,慌得方寸大乱。他忘不了,侵犯老师的男人,看老师的眼睛就是这样,现在许廷章对他有了同样的企图。
“许、先生,请你放开我,许先生。”他不敢泄露出自己的恐惧,努力维持了镇定,把脸扭开,低声地请求道。许廷章轻易看穿了他的紧张,微微地弯起了嘴角,鼻子在陆建辉的颈项处逗留,闻著他身体干净的味道,柔声说:“大哥,你别叫的这麽生疏,你可以叫我廷章的。”陆建辉拼了命想躲避,炙热的鼻息拂在了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都泛起了小疙瘩,许廷章仍一点都不肯让,反而得寸进尺地抱住了他的腰,拖著他就坐进了沙发里,把他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略嫌急促地说:“大哥,来,你乖乖坐我大腿上,让我抱抱你。我没别的意思,真的,你让我抱抱就好,啊,你别怕,你一天到晚在我跟前晃,你p股扭的太勾人了,我忍不住想抱抱你,摸摸你……”说话间,手便在蠢蠢欲动了,摩挲著他的腰间。
他怎麽会坐在了许廷章的大腿上,还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陆建辉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从未有过的亲密扰乱了他的思绪,他挣脱不开,臀部还被压坐在某个火热的部位,一根硬热的物品顶著他,不许他起来,“许、许先生,”他明白过来那是男人的性器,顿时脸色潮红一片,语调里沁著极大的惊慌,说:“许先生,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你这是在性s扰……”许廷章的左臂紧搂著他的腰,右手在他的後背乱摸,还亲热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原本是在闻他的脖子,不意听见他这般的控诉,倏忽间勃然大怒了,骂道:“胡说!我怎麽性s扰你了?我什麽都没做,就是摸了摸你,抱抱你,你就那麽委屈?我根本没想对你做什麽,你为什麽不信我?我只是要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摸摸就好了!真他妈的,现在就把衣服脱了,我要摸你的r,赶紧脱!”颠三倒四地说骂著话儿,他如同爆发的野兽一样,把陆建辉整个人推倒在沙发内,扑到他身上就拉扯他的衣服。
17(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废话h
“住手!住手!你别碰我,许先生,你别动我的衣服!”陆建辉大声喊叫著,白衬衫被撕开了,扣子往四下迸飞开,,他努力地挣扎,但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抗,几声细微的清响,衬衫被扯成了布条扔在旁边。他的心脏仿佛随著这声响撕开了,翻涌起了巨大的恐慌,旋即更加奋力地扭动著腰,试图把许廷章给甩下去,那个人的下身挤在了他的腿间,寻找著角度要去蹭他的s处。他的秘密随时可能暴露,那是他绝对不敢想的,从来没想过有天会面临这种境地。可是,许廷章很巧妙地压在了他身上,让他的手脚无法施展,并且还对他的抗拒著恼,混乱中腾手摸来到他胸前,在他的茹头上用力掐了下去,陆建辉倏地倒抽了一道凉气,疼得瑟瑟发抖,“许先生,求你了,放开我……”
“不许动!你再动我就咬掉你的乃头!”许廷章威吓道,他掐完就松开指尖,低头细细地观赏陆建辉l露的胸膛,“你瞧瞧,你的茹头可真小呀,软软的,掐一下就红了……”他专注地审视著,眸底浮动著若有似无的火热,伸著舌尖撩湿了下嘴唇,把唇舔得很红,有种要朝小r点上舔一口的冲动,又不想去,於是就发起呆来了。
他已经有些拎不清,不晓得他为什麽想去舔一个男人的茹头,还认为含住吸著会很喜欢,想把它吃的湿漉漉的,再紧抱在怀里揉。两个念头在许廷章的脑子里来去冲撞,犹如被恶魔诱蛊了,他压著陆建辉一动不动,需要好好想一想。他对男人没兴趣,不想碰男人,只是又好希望能摸摸这个男人,他的头好乱,记不起是回来做什麽的了。
许廷章没有再用手碰,陆建辉被掐的茹头还是感到疼痛,那注视像针一样挑著他的奶尖,贴在他下腹的rg子越发滚烫了,他禁不住地打了个激灵,一再告诫自己要沈著,在许廷章似乎稍微平静了些,便勉强撑起了笑,说:“许先生,对不起,我刚刚、刚刚说错话了,你,你要不先起来,”他的双手搭在了许廷章的肩膀上,不动声色地往上推,双腿被分开,那个丑陋的地方随时都可能被碰到,“您先起来,我们再说话,你压的我难受。”许廷章陷入了茫茫的困惑中,他敷衍道:“拜托,你先别和我说话,我找找东西。”他的视线在四周不停地搜掠著,企图找到解释自己行为的东西,直至触到了放在桌边的公事包,才幡然醒悟了。没错,他是回来光明正大地教授技巧的。
“啊,我都忘记了,我找你有事儿的。”他笑逐颜开地说道,也不用陆建辉推了,动作迅速地爬了起身,扯过了一边的公事包,高高兴兴地抽出了一张光碟,拿在手中晃了晃,笑道:“大哥,我们来看光碟。”幸好他总算找到理由了,这样就可以搂住大舅子好好摸了。许廷章眉飞色舞的,高兴极了。这麽大的动静只是为了看光碟,陆建辉希望明天就把影碟机拆了,一个零件也不会留下。他没去看许廷章手里的碟片,不知道会有更大的灾难,得到了自由他就连忙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低眉不语,把拖鞋穿上就要逃开,无有料到他的臀部还没离开沙发,一道怒喝就爆在他的耳边了:“c你这个s舅子,你要到哪里去?给我坐著!你敢起来我就qg你!”
粗俗的字眼砸了下来,他惊至两膝发软,怔怔地呆坐原位。陆建辉从没听到过这样坏的话。许廷章把光碟放到腿上,双臂将他抱住了,手掌在他背部摸寻了好一会儿,转而把他放开了,握住他的手背执到嘴边,轻柔一吻:“大哥,你别怕,我没打算qg你,真的。我就是急了,说错话了,你真的要相信我,我对男人就不感兴趣。”他满嘴是安抚的调子,直视著陆建辉的黑瞳,对他郑重地点著头,却没有分毫的信服力,接著就拿起光碟撕开了塑封包装。他一个箭步冲到了电视前,蹲下去鼓捣那台影碟机。
沙发是贴著墙壁放置的,电视放在了正前方,左手边是私人阳台,右手边是一个隔离架,架子的後面就是大门。现在门关的严严实实的。陆建辉在思索著逃跑的路线,他应该进阳台还是从门逃出去,从门离开的话时间肯定不够的,只怕他还没开完门,就会被许廷章拖回去,结果可能就难说了。他战战兢兢地摸著手臂,赤l著上身让他很恐惧。也许是他受诅咒的身体影响了许廷章,勾引了他,他现在就不是正常的举止,刚刚见到他的神态有点癫疯了,不能再刺激他。
“好了好了,来,大哥,我陪你一起看。我可是精心挑选的片子,这个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许廷章把窗帘拉上了,室内瞬间y暗了许多,他且走且说,很快地又回到了沙发,坐在陆建辉的身边,兴高采烈地望著电视,握住了拳头放在嘴边吹气。这是他有所期待时的小动作。
碟片开始播放了,开头是深蓝色的屏幕,有一个标志。陆建辉尽可能离的远点,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一点也不想看片子,就小心翼翼地说:“许先生,谢谢你,我去房里拿件衣服。”许廷章不容反驳地将他扯到了身边,说:“不用,脱了好,最好全脱光。”同时按住了陆建辉的大腿,不让他动,焦点片刻也没离开过电视,嘀咕著:“搞什麽,怎麽还没说完,c,掰开腿直接c不就完了。”真是废话太多了,他要是来c大舅子,肯定要先干了他的d再说,就是小乃头都先不动他的。许廷章身边从不缺床伴,也从不需要追求,现在他第一次幻想对人求偶,方式极度原始,就打算什麽都别说,先把r棒c到对方的小d里去,他就是不愿意也不行了,之後就只能乖乖被c。
造孽18(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厚重的帘布阻挡了光明,幽暗的客厅里,电视机投洒下的光线分外的明亮。陆建辉不小心捕捉到了几句话,他在那儿如坐针毡,完全没看电视在放映的内容,几次都在偷偷地推开许廷章的手,岂知这手非但不肯拿开,还在他大腿上轻抚,渐渐就溜到了他大腿内侧去,“许、许先生……”他忐忑不安地说,在沙发里动了动身子,忍不住握紧了在大腿乱摸的手,“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做什麽吗?”闻问,许廷章侧目斜视著他,眼角隐带著责备的意味,清了清嗓子,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大哥,我想教你怎麽做a。”他太道貌岸然,仿似不知道自己的手还在人的大腿上肆意游弋,指甲挠著牛仔裤。
陆建辉初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却撞见了电视里的人在脱衣解带,他的心往下一沈,勉为其难地笑了笑:“不用,真的,我不想学这个。”说著,他音调内显著一丝哀求,双目都沾了点儿湿润,然而许廷章的手掌依然我行我素地滑入了他的腿间,一点点地往上走,眼见就要摸到胯下了,得他大叫道:“够了!你别欺人太甚了!”猛地甩开了许廷章的手,蹦起身就想要走开,他朝著敞开的房门冲去。他向上天祈祷,他唯一的机会了。
阳台上悬挂著一个沙包袋,长时间的殴打令它伤横累累,凶手坚持不肯换掉它,因为每处破旧都是他的成绩。那副拳击手套也已经很旧了。许廷章在拳击方面有很深的功力,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