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妹妹没什么不好,俗话说好吃莫过饺子,舒服莫过妹子,每个成功男人都会搞自己妹子,我坚决支持约翰的行动。”
喔喔!羽霓,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以搞自己妹妹为乐的,你这种解释法不是越描越黑了吗?难道你的洗脑程序又乱了吗?才不过一两天没调整而已,拜托你表现得正常一点好不好?快点换个说法吧!
“不对,对自己妹妹有欲望,这是人神共愤的大罪,我身为巡捕,绝对不能坐视,如果约翰真的犯了这罪孽,我以巡捕荣誉起誓,定要将他绳之以法,碎尸万段,剥皮油炸!”……老天,让我死了吧!要你换个说法,不是要你转得那么硬啊!
身旁的聒噪声音不断,我觉得只要这些家伙在旁边,我的伤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好,所幸到了后来,这些声音渐渐消失,仅剩下一个温柔而典雅的少妇嗓音。
“……让他好好休息吧,他都吐血了,这样下去伤会更重的。”
就是这个声音,让周围的一切变得平静,我紊乱的心神渐渐宁定下来,最后终于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眼前沐浴在一片白澄澄的柔和光辉中,温暖窝心,说不出的舒服,是正有人在用回复咒文替我治疗。
“唔……”
“醒了吗?累的话别急着起来,再多躺一会儿,我替你倒杯茶来润润喉。”
白光隐没散去,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仙容,对我露出温馨的笑靥。每次凝视这张如仙脸孔,在那绝美视觉的冲击下,我不得不承认,虽然四大天女排名并列,但月樱的美丽与其它三人实在不是同一个档次,夏华、冬雪虽然也是艳绝人寰,但在美的细致与深度上,就是逊给秋樱一筹。
最特别的是,月樱好像完全不晓得自己的美丽有多少魅力,就是那么简简单单地穿着一袭粗布衣裙,朴素淡雅,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沏茶捧杯,让这小小斗室给人“家”的感觉,彷佛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能得到温暖,无论身在何处,都是归宿。
但我却知道,在这宜家宜室的娴雅少妇外表下,藏着一把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只要稍加撩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让天仙化身为绮艳魔女。
就好比此刻,当月樱拢裙坐在床边,扶着我一口一口地喝茶,从这角度看见她浑圆的胸部曲线,细细的腰肢,还有引人遐思的胴体r香,萨拉城中的种种香艳回忆陡然涌上心头,一股邪火在胸中燃烧,这一口茶立刻就呛在喉中。
“小心,别喝得太急,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咳!咳!嘿嘿,我长不大,才可以继续享受姊姊你的呵护啊,这种事多少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月樱轻轻笑了起来,本来还扶着我的她,单薄的身子忽地一软,斜斜倚靠在我身上,轻得像是一片棉絮,柔柔的体香窜入鼻端,既让人想要搂她入怀,亲密爱怜,又使人有股冲动,想把她推倒在榻,恣意蹂躏。
彷佛察觉到我的蠢动,月樱的手移到我胸口,不轻不重地画着圈,这是她相当喜欢的一个暗号,什么话都不用说出口,但一切情韵却已尽在不言中,而看在我眼里,月樱的这份温柔,实在是很体贴,只是现在我却不能接受。
一只手覆盖上月樱的柔荑,柔和而坚决地握住她的白皙手指,月樱的脸颊上浮现微笑,任一头金发披撒在我胸口,轻声道:“这是第一次,小弟你对姊姊的身体淡了兴趣,姊姊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
“我永远不会对姊姊你失去兴趣,但是在我把你扑倒之前,我想把一些扫兴的东西先解决掉。”
我握着月樱的手,忍着想要触摸她胸前浑圆的冲动,问道:“姊姊你要我到金雀花联邦来,应该不是为了星玫吧?到底是要我做什么,现在告诉我吧。”
月樱凝视着我,眼光中有明显的欣赏与赞叹,道:“姊姊很高兴喔,因为当年的小鬼头,现在真的长大了,是一个有担当、有智慧的男人了。”
如果是别的女人这么说,我二话不讲,一个耳光就掴她下床,明快杜绝随着这句称赞而来的无穷麻烦,“能者多劳”素来是我给别人的诅咒,绝不会蠢得自己跳下去。但换作是月樱,任何麻烦我都会视之为挑战,只怕她独自扛下不来找我,若是她愿意开口求助,一切我也愿意为她承担。
而月樱不愧是我的好姊姊,一句话抛出来,马上就让我像是被烧红铁锅给烫到。
“小弟,你可以答应帮姐姐赢来本届赛车的奖杯吗?”
“没问题,我一定……啊!你说什么?”
不是说没有心理准备,但月樱的这个要求一旦成真,对我的冲击还是很大,特别是想到整件事的复杂与困难度,我几乎想到都要流下泪来。只是,我还是稳住性子,先问完月樱整件事的始末,这才知道这次大赛车的幕后纠葛,错综复杂到我难以想象的地步,无怪乎接触到现在仍是疑云重重,如在五里雾中。
“整件事情我原本不知,是莱恩生前一直在追查,近几个月我结合巴菲特家族与国际联盟的情报网,终于有所突破,整理归纳出整个事件始末,那甚至……关系到黑龙会崛起于东海的秘密。”
黑龙会创于黑龙王之手,于短时间内迅速崛起,吞并掉当时东海势力第一的金氏王朝,一举成为东海最大霸权,直至如今。黑龙会能够发展得如此迅速,固然是归因于黑龙王的无边邪威,所向无敌,纵横东海未有抗手,但黑龙会崛起于海上孤岛,没有庞大资源,没有充沛人力,究竟是怎么建军发展,始终是东海一大谜团,黑龙王再强,都只是孤身一人,如何能这样无中生有,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要击垮黑龙会,就要先弄清楚这一点,而莱恩·巴菲特的苦心追查,终于在他遇刺身亡后有了答案。当年黑龙会能够在一个小岛上崛起,固然是因为黑龙王的通天邪威,但之所以能够无中生有,几个月内就建军完成,主要是得自异大陆的技术援助。
“异大陆?这会不会搞得太夸张一点?贸易也就算了,从没听过异大陆会与黄土大地有军事关系的?”
基本上,这个世界的四块大陆,从太古时代起就应该是互不相干,独立发展的,这个不成文的规则,早已成了一种深植人们意识的铁规,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本该如此,不过,我却发现自己思维的一个漏d。
“干……外海的岛屿是三不管地带,不受这种规则约束……”
月樱说,异大陆上的某个势力,似乎野心勃勃,存在着与黑龙会相似的邪恶本质,但很多事情不方便在自己本土来干,恰巧当时那个势力的首领旅游海外,在岛上与黑龙王相遇,双方比武恶斗,相互佩服之余,便把很多军事技术交给黑龙会,让黑龙会代为实验药物、生物武器,作尽伤天害理的血腥惨事,双方互蒙其利。
有这么一个国家级的势力在背后支撑,黑龙会就以惊人速度壮大崛起,终于成了东海霸主,进而威胁到黄土大地本身。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意外,黑龙会的势力将远不只如此,早就开始正式的侵略行动了。
“不知道该说是幸与不幸,距今二十多年前,异大陆上的那个势力发生了政变,原本的首领被推翻,与黑龙会的军事合作也告终止……”
换了个领袖,邪恶组织的本质不会因此改变,坏人还是要吃饭,新武器还是要找地方实验,黑龙会虽然极力争取,但却有其它的竞争对手横里杀出,趁着“除旧布新”的机会,取代黑龙会成为新的合作对象,黑龙会亦因此断去背后的技术与资金支持,只能自己独力发展,虽然能维持声势不坠,但却再非之前那样深不可测,并且深深忌惮取代自己的那个竞争对象,这导致黑龙会多年来在东海按兵不动,未敢轻言进犯黄土大地。
“那个竞争对象……”
我很想问,那个取代黑龙会的新合作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因为这二十多年来,黄土大地上并没有出现新的强权势力,难道是现有的几个大国?亦或是光之神宫?
但话到嘴边,一种不祥预感又让我把话咽了回去,彷佛只要这话一出口,立刻便是后患无穷,所以我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就是这些秘辛与本次大赛车的关系。
“组织之间的合作,本来就没有一定,时间过了二十多年,终于到了续约的时候,根据我的侧面了解,异大陆上的那个势力,本次已将信物藏入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奖品中,只要有人能赢得奖品,就可以成为他们往后二十年的合作对象。”
坦白说,我不了解异大陆与黄土大地之间有多少差距,但他们能够造就一个黑龙会,当然也能造就第二个,换言之,这确实是个一步登天的最佳良机,只要有本事把合作权抢到手,从此权势、力量、财富都将唾手可得,然而,月樱姐姐想要这个合作权吗?
“我并没有想到把这个合作权拿到手之后要怎么样,只是单纯觉得不可以落在野心份子的手里。这次事关重大,黑龙会更是志在必得,如果信物被他们夺去,从此黄土大地纷争不断,所以我希望把信物拿到手里。”
“那么,到底信物藏在哪一个奖项中呢?”
这句话一问,我自己也觉得苦笑,因为那等若我已答应月樱的请求,开始认真思考赢得奖品的方法,这还真是讽刺,我又不会开赛车,怎么去赢?
“不知道。所以这也变成了参赛者的挑战,要自行推判出信物可能的藏匿位置,不然赢错奖品,就毫无意义了。”
所以万一信物藏在第三奖邪狼血剑,而我独败群雄赢得冠军,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不过冠军大奖的传说模型“弹卡尔”怪模怪样,能够成为大奖,该不会是因为内有玄机,藏了信物吧?
这么说来……净念禅会所谓的军火买卖……
我脑中灵光一闪,望向月樱,只见她点了点头,说这次大赛车中另藏隐情的事,恐怕有不少势力都已得知,毕竟她手边的情报网未必特别出类拔萃,如果她能够查到这些,其它势力也有可能查到,慈航静殿、净念禅会、伊斯塔也都可能查得到。
啊!该不会就是因为这样,伊斯塔才派出那种超级杀手吧?但超级杀手的目标应该是奖杯啊,追着我p股跑作什么?
我和月樱打岔说起这件事,她表示那个少年一战力压方青书与天龙,武功之高直追五大最强者,这一战已经轰动整个纽奥良,各方人马为之震惊,都在征询究竟,而照各种情形归纳,我们的猜测应该没有错,少年背后的势力直指向伊斯塔。
“这种事情牵涉到权谋斗争,国际联盟并不方便直接向伊斯塔查询,而且最近为了兽人奴隶的问题,伊斯塔与国际联盟大有摩擦,气氛不好,但我已私下去信给娜西莎丝求证,希望能够早日得到回音。”
倒是想不到月樱与娜西莎丝有私交,看来两个人的交情还不错,或许可以从娜西莎丝这边问出什么吧。
回想起那少年说过“你是我指定要的”越听越像是“我要得到你”这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伊斯塔是人妖血魇的故乡,金雀花联邦是基佬莱恩的地盘,这两种元素现在加在一起,那小子该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唔,真是一身冷汗,先别想这个……如果伊斯塔想参与争夺战,那就要在车赛中争取高分才行,但那个npc车队的成绩垫底,驾驶的也只是普通马车,这样子哪有希望夺魁?莫非他们只是用来掩护的障眼法?或者……啊!不妙!
思索到一半,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浮现上来,月樱要我把奖品给她,途径当然不是去偷去抢,而是去赢,问题是大赛车早已开始,难道我可以半途c队参加吗?就算可以,那要怎么算积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望向月樱。在我眼中的月樱,是一名温柔可人的姊姊,但她能稳坐金雀花议长宝座,这不是温柔可人就能胜任,靠的全是出色智慧与手腕,她既然要我为她争取奖杯,那应该有作什么预备吧?
“嗯,赛车与装备,我都已经准备妥当,全都等着你来使用。”
“哦?不只是赛车与装备吧?身分应该也替我准备好了,对吧?”
我不会傻得没想到问题关键,现在我们一票人全是被通缉之身,哪能大摇大摆出来公开参赛?最有可能的安排,就是蒙面参赛,而照这个结论推测回去,月樱只要事先安排一名蒙面车手参加车赛,我现在再顶替身分,神不知、鬼不觉,是最合理而妥善的安排。
要蒙面来参加大赛车,规则之中一定有针对这点作限制,但这里怎么说也是金雀花联邦,月樱影响力最强的地方,要在这方面动手脚,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所以主要难关还是在我自己身上。
(妈的,这样一来等于要我自己开赛车去和方仔、碧安卡拼,人家不是龙马就是精灵兽,我要怎么赢?平常我自己的骑术也不怎么样啊。
正自烦恼,月樱向我提议去看看车子,我本来不想三更半夜出门,但想她挑在这时候要我去看,必然有用意,所以就跟着去看看。
…………………………………………………………………………以巴菲特家族的财势,要秘密弄一支车队出来,并不困难,无论是车子设备,还是技师人员,都是只要肯砸钱下去就会有的东西。不过,当我进入空无一人的秘密厂房,看到那辆月樱为我准备的赛车,我还是大吃一惊。
生物动力、魔法动力、机械动力,三种赛车动力源当中,我自认为魔法动力最适合自己,好歹也是个魔法师,运用魔力源总比其它方案稳当,但考虑到巴菲特家族的能耐,我觉得最可能出现的应该是生物动力,【。52dzs。】用某种奇兽来拉车,所以路上月樱赌上香吻,要我猜动力种类的时候,我的答案都是生物动力,实在想不到结果会如此出人意料。
“是吗?猜生物动力的朋友,恭喜你大中幸运奖;猜机械动力的朋友,恭喜你幸运中大奖。”
“不会吧?巴菲特家族弄得出机械动力?你何时招揽到这等工匠高人?”
我很是讶异,因为巴菲特家族虽有财势,却终究比不上一国霸权,就连阿里布达王国都未必能弄出一辆机械动力车,单单一个财阀世家,怎么有办法弄出这种国家势力级数的技术结晶?
结果当月樱打开秘库的魔法锁,六重结界门慢慢打开,露出了那辆静静栖息在秘库中央的黑色车体,我惊讶得险些跳了起来,因为这辆赛车不仅是机械动力,而且还在本次大赛车中名列前茅,过关斩将,早已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
“阿玛迪斯……”
倒吸一口凉气,我没想到月樱手上真有一张王牌,不但准备了赛车与身分,甚至还是这么一个名列前五强之内的冠军大热门,以阿玛迪斯目前的积分,只要我成功顶替那个什么救人王的,那确实很有可能获得优胜。
黑色流线型的细长车体,在我眼前散发着深沉的幽光,即使还没看到内里的设计,但一眼即知是纯手工打造的细致外壳,瞧上去就似一大块一体成形的黑玉,神秘中带着优雅,足以媲美任何的艺术品。
车身两侧,刻着翅膀造型的图腾,显然除了内里的机械动力外,车体还施加魔法咒文,减重增速,是复合形技术的超完美结合,而这羽翼图形配上尖细的车头,看上去就像是一头即将展翅高飞的雄鹰,傲视睥睨,更让人回忆起它在赛车场上追风驰电的绝顶神威。
当我掀开往上拉的羽翼形车门,仔细观看车体内部,并没看到任何方向盘或c舵工具,只见到密密麻麻的仪表板,还有一堆错综复杂的管线,连结到座椅上方的一个金属头套,而黑皮座椅上虽然看不到驾驶员,但却有一种让我很熟悉的气息。
(这气息……这种灵波……是死灵魔法?怎么会?
在死灵系的魔力感应上,我远远不及阿雪这个大行家,但身为术者的起码感应力,却让我确定曾有人死在这个座位上,而且不只一人,如果让我闭上眼睛,我会以为前方是个杀生的祭坛,而不是赛车的座椅。
“姊姊,阿玛迪斯的车手,那个叫杀人王的家伙,到哪去了?”
“嗯,今后改由你来驾驶,他就自然功成身退,现在你就是阿玛迪斯的主人,众所瞩目的杀人王了。”
“姊姊,阿玛迪斯的车手,那个叫杀人王的家伙,到哪去了?”
“……”
同一个问题问两次,是为了追究表面说法下的真实,我对“官方说法”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要我帮忙,我就要知道事实真相。
月樱有些欲言又止,但犹豫的眼神却在剎那间变得肯定,就像我无论如何不会拒绝她一样,只要我问起,月樱就不会对我隐瞒。不管后果如何,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谎言。
“前几个杀人王,确实已经功成身退了,他们并不是什么魔法师或武者,只是从街边聘请来的流民而已,身体健壮,这是聘用他们的唯一条件。”
果然就如我所料,这辆阿玛迪斯确实是至邪凶物,别的跑车都是靠车主驾驭,但阿玛迪斯的设计却是相反,一经启动,车子本身存在的虚拟灵魂便会苏醒,领航奔驰,坐在座椅上的车手则成为动力源,不断供给阿玛迪斯所需的能量,直至骨枯血竭。
这样一想,难怪“杀人王”要全身包在绷带里。一方面是不让人看到不同的真面目,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血r枯竭的情形为人所知,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只怕每跑一次车赛,这辆阿玛迪斯就要消耗掉一条人命,真是滚着血r枯骨跑出来的惨烈胜利啊。
如果是找来水平以上的魔法师或武者,应该可以支撑久一点,但人家势必识破机关,不肯乖乖就范,反而更加麻烦,所以只好每次赛车都用普通人来活祭。我虽然自信不会被吸干,但也势必元气大伤,等于是拿命去换驾驶时间,风险实在很高,怎么月樱姊姊会让我做这种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弟,阿玛迪斯一开始就是专门为你设计,
普天下只有你坐上去,才能不受其害,把它的效能发挥到最强,换做是其它的车手,就会被它吸尽血r元气,成为枯骨。”
“哦?有这么好的事?”
我当然不是不相信月樱,但实在觉得很搞笑,别人坐上去会死翘翘,只有我坐上去可以开车狂飙,这又不是三流的荒唐剧情,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本想笑着开口,但突然间某些线索在脑中贯连,巴菲特家族为何有实力开发出这等技术?为何会专门替我制作一辆赛车?月樱为何一直显得犹豫?这些疑问在脑海中串成一线,凝聚成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剎时间令我有些晕眩感。
再看到车体两边如羽翼般的鹰隼造型,我整个人像是被一桶冰水当头浇下,连声音都冷寒了起来。
“姊姊……这辆阿玛迪斯原本的名字,该不会是叫做天鹰号吧?”
第四章 变态老爸
其实我早就应该要想到了,培养工匠、开发技术,需穷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虽然财雄势大,但却不以军事技术见长,更别说弄出一台这种超越当代军事水平的黑暗跑车出来。
依照我的观察,阿玛迪斯的制造技术,不晓得消耗掉多少条人命当实验,这等研发资源唯有出自黑龙会、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连这两个国家级的邪恶势力,都未必能开发出阿玛迪斯,那……黄土大地上还有谁能够?
本来应该是没有的,但是最近一年却多出了一个理想答案,一个之前不为人所注意,却在一夕间成为各方瞩目焦点的军事要塞,荒漠里惊天动地一战,天鹰战士大破巨神兵,威震天下。
第三新东京都市!
我那变态的老爸,源堂·法雷尔!
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他在要塞里闲坐着没事干,居然会把魔爪伸到我身上,月樱现在任国际联盟要职,为了处理诸国事务,必然会与第三新东京都市有联络,这点我原本也有想过,但近日来事多人忙,居然忽略了,真是该死之至。
(他老母的,专门作一台要别人命的赛车给我,这是什么意思?给儿子的成年礼物吗?太晚了吧!
想到变态老爸就一肚子火,送了两个便宜姊妹给我不够,还送一台便宜赛车来,难道非要玩死我才甘心?
越想越是火大,我对月樱表示,无论去偷去抢,都会帮她把奖项拿到,但是要我开这辆跑车参赛,那却是万万不能。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说这种话无异饮鸩止渴,倘使阿玛迪斯当真无损于我,那么开阿玛迪斯参赛赢奖,这才是最妥当的良策,但我却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
“小弟,有一样东西,有人希望你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我本想开玩笑说“除了天下第一美人的r体,任何东西都不能使我改变心意”但月樱却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之后,一个很大的布幕缓缓飘降拉开,而她像是要回避似的先行离开,我才正想追上去询问,背后的布幕上突然出现影像,一个熟悉的声音令我如遭雷击。
“很久不见了,儿子。”
不晓得多久没听过的声音,让我瞬间整个身体僵住,从脊椎到后脑全都冷飕飕的,难以置信地转身,回看布幕上所浮现的影像。
布幕上的影像,是一间很普通的办公室,但中间的桌子与其说是办公桌,其实更像一个讲台,而我那变态的老爸,就如同每次回忆中的那样,十指交迭,半遮住面孔,坐在讲台之前,如冷刃般锐利的目光穿透眼镜片、穿透魔法布幕,直直地朝我望来。
红色的外套、黑框的眼镜、微乱的黑发、满脸的大胡子,这些深烙于我记忆的东西,就算十几年过去,也没有任何改变,这个男人就与当年一样,隔着一张厚重桌子,冰冷而遥远地看着我,理所当然地下着单方面的命令。
“这次找你来金雀花联邦,没有别的事情,只是要你驾驶这辆阿玛迪斯。”
多少年的别离,久违的父子重逢,没有寒喧,没有问候,就是这么自以为是的下命令,虽然我不指望他会表现出什么父子温情,但并不代表我就喜欢他现在这种口气。
“哎呀,这句话还真是耳熟啊,记得以前也曾听过呢,那时候你也是对我说,找我来没有别的事,只是要把什么东西给我练,啊,是玄武真功吧?那时候我是怎么回答的?不重要,应该也是像我现在这样,要你回去撞墙兼忏悔吧,老爸。”
装模作样地敲敲脑袋,我大笑起来,“哈哈哈,接下来你会怎么说呢?哦,我大概也猜得到,是像以前那样,要我既然不愿意干,就滚回家去吧?那好到极点啊,大家以后不联络了,有什么婚丧喜庆之类的,千万别找我,我很忙的,哈哈哈~~~”纵然被我这样恶意嘲讽,变态老爸也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维持那个姿势,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冷漠而平静地俯视着我,直到我大笑结束,才不急不徐地开口说话。
“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有办法,反正也还有替代方案……”
变态老爸的替代方案,出现在布幕右下角的小小窗口,那是一个比我小着几岁,与星玫年纪相若的少女,全身都缠着绷带,看来伤得不轻,半露出的面孔倒尚称清秀,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副绷带缠身的模样,大概是前几个阿玛迪斯车手的固定装扮,只是我弄不清楚变态老爸这么做的意思,难道他认为让这少女来开车,我就会心生同情,因此改变主意吗?这真是太可笑了。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倒不会把希望放在这上头,之所以让你见这女孩,是用来给你做个示范。看她的伤,伤得不轻吧?如果你拒绝为父的要求,肯定会伤得比她更重。”
“等……等等,你这算是什么?威胁吗?”
“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威胁,还是你觉得为父没有能力实现这个警告?”
真是浑帐畜生,面对自己儿子,他也毫不留情地胁迫恫吓,一点起码的人性都没有。
第三新东京都市的高手如云,这畜生本身又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当真想要杀什么人、伤什么人,只怕黄土大地上再没别人护得住,问我信不信他的威胁,我是想不信都不成。
眼镜之后的目光,依旧锋锐如刀,低沉嗓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头猛狮在咆吼,让人整个肚肠都纠结起来。当彼此不是同一阵线,我益发能感受到源堂·法雷尔的可怕,光是透过屏幕,源源不绝的压迫感就让人喘不过气来,假如是面对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我讨厌被人追得无路可走的感觉,但却不得不承认,在过大的实力差之下,我与这个男人的差距,就像一头雄狮与一只兔子,无论心计、实力,我都没有办法与他抗衡,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答应,不然……
“或者,你是打算作意气之争,豁出一切来对抗父亲?这确实是勇气可嘉,但威胁的目标并不是只能针对你个人。你可能自以为本事不错,被伤成全身包绷带还可以迅速康复,但你那个娇娇嫩嫩的月樱姊姊呢?如果换做是她重伤了,你说她要花多久时间痊愈?有没有机会痊愈?”
“你敢?”
“儿子,爹要告诉你一件事,没有实力作后盾的口舌之争,起不了任何作用,你应该很清楚爹敢与不敢,有没有能力作到说出的话。现在你可以开始回答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
不得不承认,或许生命中真是有天敌这回事,打从一见面开始,我就整个被源堂压得死死,半点翻身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作为他的亲生儿子,我不敢说自己很了解他,但至少我知道一点:这家伙是疯子!他绝对没有什么事是不敢作的。
结果,事情就只有回归原点,满心不悦的我答应驾驶阿玛迪斯参赛,至于是否能够赢得奖项,那是谁也无法保证的事,天晓得这辆邪门东西会不会开到一半自己爆炸。
“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正确来说,不只一件事。在东海斩杀武间异魔的那一手、冷翎兰与星玫的出身问题、为何专门替我作一台赛车的幕后真相,还有我幼时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失落记忆,这些问题的核心都绕着变态老爸打转,只有他能一解我的疑惑。
但是,这畜生还真是只以自我为中心,全不顾及旁人感受,把他要办的事情办完后,根本不留下聆听我的问题,整张布幕就自动焚烧起来,在眨眼功夫内化为灰烬,我根本就来不及问。
“浑蛋!畜生!你这头狗东西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明知道这样子的怒吼,只等于落败狗的凄惨哀嚎,但我仍是忍不住吼出来。久别多年的父子重逢,就以这种形式画上句点,虽然我从不期望他会表现得像个父亲,但现在这样也未免太差劲了吧?
长年来不曾关心,不曾问过一句,只会不停给儿子制造麻烦,现在还直接威胁到我头上,这么无耻的畜生,怎么偏偏就是我老爸?他妈的能不能换一个啊?
恼火起来,我忍不住重重一拳,就捶在阿玛迪斯的车门上,冰凉坚硬的奇异金属分毫无损,反而是我的手一阵疼痛,只是急怒攻心下,也管不了这许多,刚想再一拳捶下去,一只轻柔细嫩的柔荑伸过来,温柔地安抚着我的怒气。
回转过头,月樱就站在我身后,静静地不发一语,美丽的眼眸笼罩着一层水气,彷佛要落下泪来,这样的悲伤表情,何止是让人心疼,简直是让人整颗心都痛了起来。
然而,在心疼之余,这表情却又给人一种刺激,一股猛烈的原始欲望,从小腹狂热燃烧,直窜脑门。在我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我已经把月樱压倒在冰凉的黑色车门上,追逐着两瓣丰嫩的红唇,疯狂地吻着她。
“嗯……小弟……唔……”
月樱发出了微痛的呻吟,但却没有拒绝我的粗暴,放任我解着她衣衫上的钮扣,当红色外套被我脱去后,月樱细长的腰身展露出来,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衫和套裙凸现出她娇柔的身段。
狂吻暂时告一段落,但胸中燃烧的火焰却更为炽烈,我让月樱转过身,她就无力地向前倾去,只用双手勉强撑着透明的车窗,凄婉的表情十分动人,而两条修长玉腿夹拢着的姿态,更呈现出圆滚滚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绷得紧紧的,竟像包着两大滴悬垂未落的水珠儿,丰盈欲滴。
女孩子家的臀部,除了基本的形状美感外,基本上是越肥厚多r,看来就越性感,这也就是所谓丰r肥臀的审美观。阿雪、邪莲就是这一类的代表人物,p股又白又肥,柔软多r,扭腰摆臀时的视觉刺激,定力稍差一点都要喷鼻血,月樱在这方面虽然不能相提并论,但相较于一般女性,她浑圆挺翘的美臀却也r感十足,引人垂涎。
高高翘着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的布料撑得圆滚滚,显得异常丰盈。我伸出两指,隔着套裙,在最柔腻的地方一捏,圆绷绷的p股顿时一阵r紧,扑簌簌地颠颤起来。
“姐姐,把裙子脱下来吧。”
我贴在月樱耳边低声道:“让我看看是什么在动。”
“哪…哪有什么在动?我不知道啊…”
月樱面红耳赤,很羞涩地低声抗辩着,但却像是挑逗似的,摇摆着柳腰,把p股用一个最美的角度送到我面前。
顺应这邀请,我的双手抚了上来,撩起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的腰带与拉炼,从腰间褪她的裙子。当白色的套裙被拉到腰上,我眼前顿时闪出一片莹莹的白光来。
没有看到任何像是内k的东西,在白色的套裙底下,月樱只贴身穿了一层连臀丝袜,也是白色的,而此刻,这层透明丝织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
“姊姊,你真好。”
月樱又不是没脑子的花痴,怎么可能会不穿内k上街,现在这样的情形,就是考虑到我们相会后的必然发展,先做好了方便的准备,这么样的高体贴度,令我满心感激。
“……特别为你准备,已经等了你好久……你一直都没有动作,姊姊也是会着急的呢……”
“是我不好,马上就让姊姊你满足。”
我低声笑着,将手伸向两腿间湿热的隆起部位,指腹往上压迫那柔软而散发着热气的美r,隔着布料感觉到震颤和湿气,随即顶向上,用力地揉搓…
恰到好处的揉抚,立刻引发了少妇压抑而甜美的呻吟,像短促的惊悸,轻轻细细,听起来很舒服,而这美臀如此浑圆,充满了活力和诱惑,也让我胸中的y暗情绪找到发泄之所。
我的手掌高举着,然后轻轻落下,拍在了向后撅起的美臀上。掴打成熟女性的p股,无论视觉或触觉都是一大享受,更是我最近喜欢上的一个嗜好,但对于月樱,我终究略有顾忌,落手力道远不及与阿雪、羽霓玩乐时来得重,饶是如此,圆滚滚的p股还是“啪”的一声响,月樱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脸色也一下涨得通红。
“啊……”
急促的一声惊呼,但我并没有停手,而是连续不绝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轻,每一下都与月樱的闷叫声同时响起。
月樱的闷叫声脆嫩,像嫩叶发出的哀鸣,听起来非常悦耳,比任何上好的乐器还要动听。我凝视着眼前柔腻雪白的颤抖丰臀,又一下轻拍下去,白嫩的臀r受激荡而妖艳地扭动起来,在手掌下发出哔哩叭啦的响声,彷佛白皙的波浪般翻滚着,应声跳动。
借着这些动作,我发泄着与源堂交涉受挫的怒气,这些粗暴动作其实很没道理,但月樱却毫无保留地承受了,整个过程中,她静静地趴伏在我身下,包容着我的每一丝愤怒情绪。
温柔的娇躯,俯身在坚硬光滑的黑色车门上,我的手掌轻掠向正在轻轻蠕动的臀部,滚圆的、充满r体弹性的p股无法躲避,在掴击之下猛然一挺。
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少妇如秋水般的眼眸无声回望,清秀面孔却烧着样的赤红。
颤动的睫毛下,目光迷蒙,看来像是驯服,却又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屋顶的一扇天窗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弧勾月,夜深风轻,半个身体被覆盖在黑暗中的美丽少妇,天上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无声无息的静逸旋律中,皎洁的月色透过天窗,水一样照在月樱曲线起伏的娇躯上,为这纤柔美人儿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清辉。
月樱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引诱我抚按在她美臀上的双手,渐渐移往下面,在娇嫩的美r上挤压。
当我终于接触到那片湿润,两条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开了,不停地来回曲伸…
早已情动的r体,不需要太多的撩拨。月樱喘息着,潺潺蜜汁快要淹没了我的手指,一声急切的娇喘,在光滑车门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猛然绷直,月樱发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叹息,眼睛紧闭着,身体微微打着颤儿。
雪白娇艳的p股无处躲藏,完全展露着,最后,只剩了透明丝袜还紧紧地包覆在少妇股间,没有内k的遮掩,从后面直接看见两片鲜嫩湿滑的r唇,粘乎乎地挤在一层薄薄的白纱里。
“姊姊,我要进去了。”
对于我的征询,月樱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不再言语,我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多浪费时间,想要去脱那一条裤袜,直接在臀部中心一揪一扯,撕裂开一个大d,红艳艳、湿滑滑的两瓣美r自然暴露出来。
“……轻、轻些……”
尚未进入,月樱的呻吟中有些微痛楚,月光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腻的美臀略显红肿,刚才虽然放轻了力道,但时间一长,还是造成了伤害,只是这火辣辣的异样痛楚,却似乎更刺激到成熟少妇的情欲,让她用鼓励的眼神,催促我做下一步动作。
我扶着自己硬直的rj,轻轻摩擦月樱那已突起的湿淋淋花x,月樱的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则是发出媚人的细微喘息,短暂的调情之后,蓦地一下强烈的冲击,灼热rj深深地c入y蜜湿热的花谷中了。
“啊……啊……啊……喔……”
反应极为强烈,彷佛积压许久的情欲瞬间解放,月樱整个背弓扬起来,盘缠成髻的金发一下子倾泄下来,在背后散成一片黄金的波浪。
月樱的上半身衣着完整,丝质衬衫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半身的套裙也只是翻起在腰际,这种穿戴整齐的欢好形式,我之前与月樱从没试过,首次尝试起来,非常有刺激的味道,尤其月樱胸口还别着国会议员的胸章,令我特别有亵渎女议员的倒错快感。
(议会不晓得在什么地方?应该是首都吧,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在金雀花联邦的议会里和姊姊干一次。
怀抱着这个令人兴奋的遐想,我控制着抽送的速度,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地c着身下雪白丰满的少妇。
月樱身体颤抖着,任我伸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衬衫钮扣,半回头向我轻声催促道:“小弟……你快点好吗?”
这等香艳请情,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抽动速度由慢变快,一下子便弄得两人交h处汁y乱飞,发出“咕唧……咕唧……”
的y荡声音。
“啊……小弟……快点…快……再快一点……啊……姊姊一直在等你……喔哦……一直在等着你……”
用力摆动纤腰和雪白的玉臀,随着胸罩的解开,月樱胸前的那对美r也晃动不已,r浪臀波划出美丽的弧线。
屈指算来,自从萨拉城一别后,至今已经快满两年,这之间月樱完全没有被男性抱过,已被充分开发的熟美r体,应该是处于极为饥渴难耐的状态,也就难怪反应这么激烈,好似一头奔驰中的狂野悍马。
想到这里,我快速狂c,一次就是几十下,在月樱纵声娇啼的时候,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横放在阿玛迪斯的黑色车头上。流线型的车体在首端缩窄,躺坐在上头很不容易稳住身形,会自然地向两侧滑动,为了不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