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茅延安叙述,我这才知道,这几日他白天与我一起护卫月樱姐姐,到了晚上。有不少贵族重臣慕名求见,筵席邀约不断,他虽然为了维持冷酷形象,把筵席全部推掉,但仍推不去那些登门造访的会面,特别是金雀化联邦莱恩大总统的来访。
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几次之后,茅延安敏锐的艺术家触感,让他察觉到不对劲。无论是莱恩的眼神、声音、动作,都散发着古怪的感觉,尤其是在偶尔握手、拍肩时候,这些怪异感觉特别明显,再对照过去听过的一些传闻,他顿时起了一身冷汗。
更惨绝人寰的是,明明已经晓得不对,但因为自己正装着沉默寡言的冷帅形象,就算心中叫苦连天,面上也不能有一丝表情,就这样苦苦忍了两天,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跑来找我诉苦。
“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不好色?所以当初我就觉得不对,谁都知道阿里布达最漂克的美人是冷翎兰,他远到来访不指定冷翎兰作陪,却指名要见我……唉,光想就觉得不对了,大叔我这下子是自投虎口,只怕后头几天随时可能贞c不保啊。”
茅延安长吁短叹?平时的风采剩不下半成,最后更搭着我肩头,道:“大叔我几十岁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牺牲是无所谓,不过月樱夫人这么花朵般的美人儿,落在这头p眼雄狮口里,守活寡事小,说不定每晚都受到摧残折磨,想想真让人心痛啊。你和她感情那么妤,难道一点都无动于衷吗?”
j不容易才稍稍平复的心情,被茅延安这样一说,又给撩拨了起来,我胸口一阵翻腾,面上不动声色,也不再提刚才要和他商量的秘密,只是愤慨道:“混帐!想不到巴菲特这厮如此人面兽心,天理不容,为了月樱姐姐的终生幸福,我们一定要把这男人头女p股的家伙搞定,救她脱离苦海。”
只是随口一句,“我”就变成了“我们”高声宣示往往是大举拉同伴的好时机,虽然茅延安是个信不过的同伴,但他确实有水准以上的智谋与应变,多个人商量大事,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我们叔侄俩就结成同盟,绝不能让美丽公主继续受到变态雄狮的茶毒。”
茅延安义正严辞地振奋说着,但立刻低下声音,贴耳道:“不过话说在前头,将来我帮你把上月樱夫人后,你可要让我近距离画她的画像啊。”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跳,陡然升起一股强烈憎恶感,将人一把推开,道:“喂,大叔你搞错了,我是要救出月樱姐姐,可不是有什么私心,想要……”
“嘿!y下风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又不是巴菲特那种男人,像月樱夫人这等绝色佳人,你动心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何必否认呢?你是我世侄,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便宜你好过便宜别人啊。”
茅延安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成竹在胸似的微笑,看来我就是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更何况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当下也不多话,我们两人击掌为誓,约定要把月樱拯救出来……然后改投我的怀抱。
“贤侄,同样是改投,怀抱两字要不要改写成胯下比较理想?”
“你、你活不耐烦啦?这种事情大家说说就好,你干嘛还写成纸上契约?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两个都要没命。”
“喔,我只是想这么重要的事,口说无凭,还是弄张法定格式的盟约书,两个人都签名、打手印,将来遗忘细节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看看,提醒对方,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周全吗?”
“给我烧了它,不然我就烧了你!”
撇开这些横生的枝节下谈,我和茅延安很快就进入正题。
大地之上,九成的人都知道,金雀花联邦莱恩大总统与月樱第一夫人,伉俪情深,同出同入,是少有的恩爱夫妻。那些形容话语里头只要有一半属实,那么要在短时间内动摇他们夫妻的情感,是难如登天。不过,现在事情摆明不是这样。
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从未得到丈夫关爱,久旷于深闺的怨妇,整颗心甚至可以说是处于不设防状态,只要我们对症下药,手段得当,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马到成功。
“特别是,我们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就是你与月樱夫人的关系。换做是别的男人,就算能近水楼台,也未必能进入她的芳心,但她与你是童年时结下的情谊,心里对你完个没有防备,这点正是贤侄你的利器啊。”
“对,其实我也有考虑过,根据我过去的经验,女人的母性,是一种不可自拔的生物劣根性,很容易就因怜生爱,然后就因爱失身。”
“对啊,就是这个样子,其实你自己就是这门道的高手,何必大叔提点你呢?
总之你见机行事,见马就上,有杀错没放过,说不定还能得到神秘礼物喔。i“什么神秘礼物?”
“什么礼物?那当然是汤,新鲜热辣、味美香浓的月樱头啖汤啊。如果百里雄狮整天搞基,不搞女人,那么月樱夫人就不是夫人,是月樱美人,贤侄你大有机会成为第一个把月樱搞上的男人,这有没有让你怦然心动呢?”
在业界的术语,汤就是性j,也就是做a做的事;头啖汤,就是最开头的那一口汤,换句话说,也就是处女。这些术语据说来自南蛮,是强者语的一部份,但究竟从何时起风行到人类世界,这就已经不可考了。
听茅延安这么说,找心中确实一动,不过随之升起的,却是强烈的厌恶感,不假思索地一把推出,让这不良中年适时地闭上嘴。
为什么会不悦呢?这些细节不用多想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与满肚子都是坏水的大叔联手,一起进行我们的荒唐大计。
做任何事情的成功条件,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我上得陛下的密令,是为天时:下得护卫第一夫人的职务之便,是为地利:又得到月樱姐姐的信赖,这就是人和了。近水楼台确实是好事,不过一夕之间整个心态完全转变,连我自己也有点不太能调适。尽管一夜没睡,但顶着头上的一个大太阳,我依然觉得无比亢奋,就恨自己为什么不也带一个大墨镜,遮掩住满是不良欲望的眼睛。
由于天气很好,我们接获的命令是,月樱第一夫人表示想登山踏青,由我等随护。为了安全问题,自然不可能真的带月樱去登山,只能把人护送到城内的名胜景点,一处四季如春的陵地,为了纪念一位杰出魔导师而命名,机处丘。
景点虽然寻常,但月樱对于旧地重游的兴致却很高,虽然还是穿着平时的素裳,却刻意梳妆打扮过,当她出现在我们面前,令人慑魂荡魄的美丽,令附近的人全部为之失魂。
阳光似的粲然金发,简单地披垂着;紧身的绘凤短袄,大红色彩透出盛放的情怀,但外罩的白色春纱绸子窄油衫,却带出了神秘相端庄的气质。
为了登山的行动便利,白绸子的薄衫确实很薄,虽不至于薄如蝉翼,但也是非常可观,同色坎肩上缀五彩的蚌片,光彩流转,华贵高雅,而她胸前挺秀的双峰,把从坎肩上垂下的金丝流苏挤向一旁垂挂,显得那令人目眩神摇的酥胸更是坚硬挺拔,诱人之极。
细小的鸾带,显出了罗裙中的柳腰儿,更是细得可怜,宛如风山的摆柳,不堪摧折。透过白纱的罗裙,玉腿弧线明朗而朦胧,令人捉摸不定,心火荡漾。偏生那双明眸中投s出来的清澈柔光、粉脸上亲和如春风般的微笑,令人心中升不起一丝的亵渎。
“欧伦先生、约翰将军,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我们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她柔嫩的嗓言响起,我们才清醒过来,由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向她解释我们今天的行程。
“好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也不想给各位多添困扰,今天就又拜托各位了。”
月樱微笑着说道,向我们欠身一礼,之后却忽然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反常的疑惑,像是看出了什么不妥。
以她一向的慧心,加上对我的了解,是否看出什么不对了呢?我一紧张,本来伸出去礼貌搀扶引路的右手,不觉用多了力道,碰到了她柔嫩的肌肤。
“啊?”
月樱惊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迅速把纤手抽了回去,望向我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难以解释的感觉。
我想,她和我都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有些东西……要开始不同了。
第二章 围裙俏婢
晴天登高,最是有益身心,然而随着情形的下同,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一种折磨。
我们护卫月樱姐姐出游,到了山道入口,她婉拒了像一般贵妇人那样,坐轿子上去的尊贵享受,坚持要亲力亲为,以一个无人能及的优雅姿态,轻轻提起长裙,快步奔上了阶梯。
在耀眼的阳光下,从后头凝望过去,摇摆飘扬的丝绸长裙末端,露出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因为不曾修练武术,腿部曲线没有以美腿为特色的羽族女性结实,但却是细致匀称,同样让人看得怦然心动。
上山的阶梯有部分路段很陡,我刻意走在月樱身后,落后个几步,透过雪白的长裙,看到她美好的香臀随步伐左右晃动,由下往上望去,裙摆末梢雪白粉嫩的小腿隐现,尽管没法多看到什么,但是配合着阳光来近距离透视,她裙内的亵裤……好像是奶白色的。
5一路上尽是做这些猜想与窥看,凝视着月樱姐姐匀称光滑的玉腿,踩着阶梯往上走,步伐越快,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加速,当长阶走到尽头,兴奋过度的我险些也流了鼻血。
1在这座环境占雅,遍植长春花树的机处丘顶,有一座造型朴拙的六内形塔楼,共分六层。从第六层阁楼往下看,可以俯览大半个萨拉城的景色,是平日游人最喜欢驻足观景的所在。
7月樱带着几各侍女,到第六层去乘凉赏景,我是在底下与侍卫群作一点交代,意外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z自从月樱姐姐出嫁,冷翎兰就是阿里布达的第一美人,萨拉城里的男人嘴上下敢说:心里可是有无穷遐想。直到月樱姐姐这次回来,众人争睹月之天女的风采,这才压下了她的锋头,最近萨拉城里无数男性所讨论的热门话题,除了月樱夫人,就是即将远道而来的“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反而把已蝉连“最佳性幻想对象”七年之久的冷翎兰给遗忘了。
小不过,最近几日却出了点变化,不知道是谁开始说起,一个新的梦幻丽人传说,开始在萨拉以野火之势传了开来。
说据说有人看到,一名美得如似天仙般的清艳少女,在子夜时分,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裳裙,沐浴在月光之下,漫步在清寂的街头。每个看到她的男人,事后都魂牵梦萦,久久下愿醒来。也就是因为每个人看的得痴了魂,所以没人看见她往哪个方向走,只是在隔天兴奋地把这个梦幻传说广为传播。
网为什么忽然冒出一个绝色美人?这少女出身何处?住在哪里?为什么萨拉没人能认得出她来?为什么她要三更半夜走在街上?是否在寻找着什么人?
种种猜测,令美丽传说添上一层神秘面纱,更加引人入胜,短短数日之内,萨拉城中的贵族子弟为之疯狂,聚会时所谈的话题,除了和平会谈的进展外,就是如何寻找这名失落的少女了。
这些绘声绘影,听来有点荒诞不实,不过就我听来,这女人实在好像是月樱姐姐。因为……我们这群护卫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最近每天都频繁见面。但每天第一眼见到她,却总是克制下住那种失魂落魄的惊艳感觉,如果说这女人就是月樱姐姐,这份传说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夸张。
可是,月樱姐姐怎么会半夜跑出来闲逛?不待我采取行动,好奇心无比旺盛的茅延安已经秘密套取口供,把月樱姐姐的随身侍女部问过一漏,得到的答案是,每天第一夫人被护送回行馆后,就不曾再离开过。
若是她们说得没错,就不可能是月樱了。这样也合理,堂堂大国的总统夫人,三更半夜独自闲逛,成何体统?当然,那天她傍晚跑来见我,是姐姐关心久别弟弟的表现,另当别论。
无论如何,这个梦幻美人,确实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等到手边的事情了结,我定要设法把人给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国色天香的人物。
听侍卫们说这些东西,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务,我匆勿上到第六层塔楼,月樱就斜斜倚在柱子旁,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观,任清风吹拂她的金黄秀发,见到我来,微微报以一笑。我走到她身边,尽量不让表情显出异状,很平常地与她交谈,和过去不同的是,我会在谈话间不经意地碰着月樱的指头或手臂。
男男女女的情缘,很多时候是从搂搂抱抱、亲亲碰碰之间生出来的,肢体接触的机会多了,两个人就越来越熟,感情也就生出来了。
因为幼时的情谊,月樱姐姐对我完全没戒心,对于我们略嫌频繁的碰触,似乎只把这当作是顽童的淘气,全然没放在心上,就连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她雪嫩纤手,又故意闹着不肯放开,她都只是梢露诧异表情,跟着微微一笑,便不做理会,哪想得到身旁的这个男人包藏祸心?
要进行这种偷香窃玉的大计,旁边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干扰,否则被揭穿我意图勾引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本就打算过河拆桥的国王陛下,肯定立刻下令取我人头。
那些受过武术训练,奉命伺候月樱的随身侍女,被派住五楼休息,暂时放下保护第一夫人的职贾。这固然是月樱的体贴,但随着重遇后对她了解日深,我却有着另一种感觉。
月樱的个性虽然随和温柔,但其实却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不适应热闹气氛的女人。她对待自己的侍女虽好,却下曾像一般豪门贵妇那样,有自己的心腹仆妇或巧婢。
回想到十一年前,除了两个姐妹,我从没听她提过和什么人特别熟稔;想来嫁到金雀花联邦之后,就算是连续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只怕也末曾对这些贴身侍女说过心底话吧?这样的个性,又遇到这样的婚姻,这些年来一定很寂寞吧?
那么,为什么月樱姐姐还可以笑得那么柔和,一点不愉快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呢?
心里一时间分了神,月樱说的话就没有听清楚,被她以莞尔的眼神,轻轻瞥了一下。
“对下起,姐姐,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在问你,当初你明明答应过,我出嫁之后,你会帮我看一看当初留在宫里的那些花草,谁知道我回来后一问,才知道你很久没有出入皇宫了。”
“我老爸到了边境去,姐姐你又嫁了,两个能带我人皇宫的人都不在,我自己不争气,只混了个御林军的小兵当,最近才升上来,哪有资格进皇宫啊?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吗?宫里头那么多贵人,看我顺眼的可没有几个啊。”
听我好像抱怨似的说了一通,月樱秀眉微蹙,轻声叹道:“是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兰兰交情很好的,两个人常常玩在一起,怎么我一走,一切都变了样呢?”
尽管我极力告诉自己,这些话是幻觉,但我还是被吓到了。月樱姐姐口中的兰兰,再怎么想都只有一个人,虽说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随着月樱姐姐出嫁,当年相处的印象在脑里只留下模糊记忆。下过,这也实在太荒唐了吧?
我与冷翎兰那个臭婊子当初曾经很要好,常常玩在一起?
我长这么大,倒是很难得遇到这么荒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诉冷翎兰,她过去曾不幸地与我是青梅竹马的故交,只怕那人会立刻被她的豪刀斩为两段!
因为这段话太过震撼,我正要问问这算哪门子玩笑,却不巧瞥见一幕更具撼性的场面,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气闷热,虽然我们站在塔顶,风吹不停,但还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当月樱伸手扇风,闭目享受那一阵清凉,我却由她松阔的领口,窥见她袍服内浅黄色的胸兜,正紧紧缚着两团饱满的雪腻。
从这角度,虽然看不见嫩红的蓓蕾,但雪白柔嫩的浑圆线条,已经使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欲望。不住挪移位置,望着浅黄色的胸兜细肩带,脑里反覆想像,当我解开这两条细肩带,会见到怎样的动人景致?
“那个……小弟你……”
回过神来,月樱的面上出现一抹绯红,显是察觉了我的下妥,但随即化成一种似笑非笑的奇异神情,有着少女的含蓄,却又兼具妇人的大胆,构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虽然有些窘迫,但我忽然很想知道,在月樱姐姐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我?
那天在伯爵府门口,她被我意外强吻下一记,却没有什么大反应,换作是其他女子,在惊愣过后一定会尖叫,纯情些的还会痛哭失声,但月樱就像个原谅作错事弟弟的姐姐,除了微笑,她没有仟何责怪我的意思。
这样固然是好,但另一方面也显得不妙。目前我所要做的,是让月樱正视到,我是个足以让她倚靠的大男人,而不是一个整日要仰赖她照顾的小弟弟,如若她的印象不改,我的计划就会遇到瓶颈…这天的出击算不上成功,不过至少还是个满意的开始,假如我有充裕的时间,那倒不妨慢慢来,我会很享受与月樱相处的时光,无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时间,正自旁徨无计,茅延安偷偷找我说话。
“贤侄,这样下去可不成啊,我瞧你平常对女人挺有办法,把雪丫头和那个精灵女娃哄得服服贴贴,还以为你是风月场中的高手、泡妞的情圣,怎么这次进展这么慢啊?”
“泡妞?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来下为了这种问题困扰的……”
“何解?”
我把手一摊,道:“一群有钱、有势、有权,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上女人还用得着泡吗?如果你家隔壁就是卖奶的,每天还要自己养牛挤奶的人,会被人笑的。”
这就是无奈的事实,我本身确实常常混迹风月场所,一起厮混的朋友里,号称上过千个不同女人的千人斩
大有人在。不过上的女人多,并不代表泡妞技术了得,只要背后有靠山,犯法不会被论罪,加上性欲旺盛,满街的女性不是任由摘采?
所以,当把情形回归男女正常交往,我就觉得手足无措,因为过去和女性相处,实在没有什么正常经验,接触的不是臭婊,就是被摧残成臭婊的女人。与阿雪、织芝的关系虽然好了些,但也与正常沾不上边。
“恩,说得倒也有理,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叔是站在你这边的,把这东西拿去,绝对能让你旗开得胜。”
下由分说,茅延安塞了一罐东西在我手里,让我—看立刻傻眼。
“大叔,你又偷拿我炼好的c药?这些东西是要拿出去卖的,你随便拿也不说一声,那我……等等,你给我c药做什么?”
“喝汤啊,哪个男人喝汤不加料的?你不下药,怎么喝得到月樱汤?”
端视我的难看表情,茅延安奇道:“不喜欢这样?那换个方法也行,明天我们找个暗巷,把月樱夫人带过去,你摸黑一棒子打晕她,脱了裤子就上,大叔我帮你按住她双手或双脚……呃,不喜欢也不用打人啊……”
经由暴力,我让大叔明白此法不可行,必须改采别策。月樱姐姐始终是我最憧憬的女性,虽然我试图突破这样的关系,却不希望使用黑暗的手段,玷污这位住在我心中圣堂的女性。
虽然茅延安那种常常在街上猎艳、搞一夜情的交往方式,也称不上正常,但在一般性的男女应对上,他确实比我有经验得多,当大家正经下来,他提出了肯切的意见。
“泡妞不是当小丑,光是亲密、信任是不行的,你必须要展现英武的男子形象,让月樱汤明白你是一根够硬够强的好汤匙,而不是一根软趴趴的废柴啊。”
茅延安的表现形式有点怪异,不过稍加翻译,基本用意和我的想法一样。
“放眼整个大地的人类,要找个比百里雄狮更强更霸、更英雄气概的猛男,一般情形下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不知自爱,没事胡乱搞基,搞到老婆欲焚如饥,便宜了你这只好色的小公j。”
连串讽刺,不但骂人不带脏字,而且还押韵,倒也算是这不良中年的本事。
最后我依着他的建议,一面积极参与诸国的会谈,一面与月樱聊些在外旅行的见闻。
依照我的阶级与地位,和平会谈我根本c不上话,但在讨论对付黑龙会的时候,身为敌情顾问的我,就有一定的份量。当我适时地说些巧妙设计的话,就可以隐约影响在座各国重臣的观念与决策。
为了要能够在会场上逞能,我暗中也花了许多功夫。透过福伯与军部的关系,我弄来了大批机密军事资料,又找来茅延安,藉由他的旅行阅历,丰富我对与会诸国的认识,这才能一一说出黑龙会的壮大,会如何对各国产生危害,举证历历,令得各国代表点头称是。
很多时候,连我也知道,我为了故意栽赃黑龙会,所高声倡言的兵法战术,破绽明显到近乎荒谬,还有几次给盟国的武将耻笑其非,但我毕竟有过实质的辉煌战绩,阿胡拉玛之战、马丁列靳要塞之役,在不知内情的别国看来,只觉得我用兵神妙莫测,无可捉摸,更在乃父之上,所以明明已经在斥责我的误谬,但给我几声不屑的哈哈大笑,再强词夺理一番,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昏了头脑,不敢坚持自己的主张。
强词夺理的人,未必就有什么真道理,不过在办公桌上,往往是谁的声音大谁赢,当每位与会者都存在私欲,又怎会看得到事实真相了?最后形成的结果,就变成高唱主战论的我,备受诸国瞩目,地位水涨船高,不但比采保守态度的冷翎兰更显眼,就连月樱姐姐都对我说,我越来越有大人物的气派了。
至于于月樱姐姐的会面,我更是把握每一分时光,除了谈论旅游见闻,字句间透露着雄心壮志,更聊起一些艺术、诗词、歌谣的话题,月樱姐姐是个对奢华事物感觉淡薄的女人,但与文艺相关的谈话,却能适时引起她的兴趣。
我甚至感到讶异,因为话题打开后,一向恬静而平和的月樱姐姐,居然那么兴致勃勃,主动和我聊着现正上演于金雀花露天剧院的戏曲,表情是那么地专注与热切,甚至散发着活跃的光彩。
月樱姐姐,让我逐渐发现了她的不同面貌;同样的,在她眼中,我的形象也是不住起变化,这些可以从我与她肢体相触时,她眼中的坦然不再,由越来越明显的羞涩、迷惘,还有一丝掩不住的惊悸,得到证明。
这方面的进展令人满意,不过除此之外,繁杂的公务仍让我伤透脑筋。每天要忙的事情像山一样多,直到我把这些麻烦事情全都摆平,这才可以拖苦疲惫身躯,回到好不容易才能回到的侯爵府。
回到侯爵府,除了休息,也想找人说说话。要说话,难道会去找福伯吗?当然是要找阿雪了。
这几天忙里忙外,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处理保安工作、挑动各国对黑龙会的敌意,还要忙着泡妞,一件事情接着一件,难得才解决公务,才到家门口就被国王陛下的密使架走,追问办事进度,回家睡上两、三个时辰,马上又要工作。
连续c劳,别说没时间调戏阿雪,就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部没有,想想真是亏待自己,才一踏进爵府,就摩拳擦掌,准备要好好放松一下。
已经不是魔法课的时间,但在阿雪的房间里,却找不到她,我感到纳闷,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这几天缠着福伯问东问西,知道我今天会提早回来后,向府里借了厨房,跑到里头弄东西去了。
我哈哈一笑,因为进到厨房的阿雪一定会很失望。法雷尔家虽然有爵位,但却不比一般的贵族豪门,生活阔绰,仆役成群,养了大批的厨子相仆佣。自从变态老爸当家,爵府经济窘迫,家道中落,我们遣散了所有仆役,最糟糕的时候,只剩下福伯和几个老仆、园丁。
之所以留下园丁,不是为了修剪花草,反正也没人有兴致欣赏,荒破爵府内干脆弄得草木丛生,敌人来了也多地方躲,这几个园丁存在的意义,是负责再三重修已经不堪使用的老朽门窗、家具。
至于厨子,早在很多年前就被资遣,由福伯和三条街外的小吃店说好,爵府在那边搭伙,每天送饭菜过来,按月算帐,所以,阿雪进入厨房后,恐怕是看到满满的灰尘,还有那些早就腐朽掉的厨具吧?
不过我仍是低估了这傻丫头的能耐,当我站在厨房门口,一手推开大门,本来应该布满尘埃、废墟一般的破旧地方,居然被清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丝毫看不出已经荒废近十年的样子。
听说阿雪是两个时辰前进去的,到底是用什么清洁手段,能把这里清洁成这样,我实在是很好奇,就算她再怎么勤奋,也没理由把屋顶都清得不见灰尘吧?
“喂!阿雪,你跑到哪里去了?”
“啊!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别进来啊。”
娇嫩嗓音中,有着明显的急惶,但我才不理会她的阻拦,一脚跨了进去,绕过厨房转弯处的死角,看到了正独自在那边忙碌的阿雪。
“哦……”
在看到阿雪的瞬间,我呼吸为之一窒,火热的欲望炽烈燃烧起来。
那真是让人胸口发热的火辣画面!
清秀可人的小狐女,凸挺起雪白的前胸,翘高着圆肥的后臀,如玉娇躯几乎一丝下挂,仅着一件白色碎花的土气亵裤,前面系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细长的带子,在背后交叉打结着,其余的部位,全赤ll地展现在我眼前。
如果是人类的女性,这样子就和l体没有两样,不过阿雪的手腕、小腿与后腰上,却仍覆盖着白色的纤细狐毛,臀后还有一束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不安地摇摆着。
奇异的模样,瞧起来非但不会难看,还组合出一种诱人的魅力,特别是她l露的藕臂,还有围裙边缘外的白皙大腿,真是漂亮极了。
“师父,你……你先把头转开啦,人家还没把东西弄好的说……”
“住口!谁准你这样子对师父没大没小的?闭上嘴巴,让师父好好看看你最近有没有变胖。”
没错,这几天看着月樱姐姐的美姿,迷昏了头,却忘记家里还有一个冬雪天女,同样是倾城之姿,而我现在看到的东西,则提醒了我这个事实。
藕臂与大腿虽然好看,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谁还有心情去看大腿?当然是把整个注意力放在那件粉红的围裙上。
这件围裙并下是什么名牌,只是粗制滥造的地摊货色,我也不是恋物癖,至少……不是强烈到把女人推到一旁,抓着内衣来干的那种狂人,之所以盯着围裙,不看肩头与大腿,是因为……
因为这样一件小小的围裙,又怎能遮得住阿雪那双38h的高耸巨r呢?
“阿雪,你会煮东西吗?怎么忽然穿了这么一身东西?是谁教你的?”
在我的询问下,本来就脸生的阿雪,双颊酡红,悄声道:“因为……师父最近都很辛苦,整天忙着做大事,人家想让你轻松一点,所以才想要为师父弄点好东西吃啊。”
好东西?确实是,看见你胸前这么饱满的一双大白馒头,我还真是吞了下少口水。
“你要做东西吃,我不反对,但为什么特别穿成这样子啊?”
起初我以为这是阿雪特别讨好我的打扮,不过细心一想,以她的单纯脑筋,绝没可能知道l体围裙对男性的重大意义,一定有古怪。
“人家都说,穿这样子煮东西,食物的味道会特别香啊。”
“人家?是谁告诉你这些话的?该下会又是我们的色鬼大叔茅延安吧?”
“不是啦,是福伯。人家早上问他,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他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后来又给我这件围裙,说历代法雷尔家的女主人,都是这样子作菜的。”
女主人这个字眼,让我一阵不快,但看看阿雪掩胸遮臀的俏模样,也就暂时先抛诸脑后。
呵,不愧足服侍过法雷尔家三代的福伯,真是体察上意,懂得帮我个大忙,但是变态老爸从不曾带女人回家煮菜,我想那多半是爷爷的香艳事迹。
阿雪很好奇地问我,为什么法雷尔的家风这么古怪,我笑而下答,暗叹这小狐狸不懂得厉害,每一代的法雷尔家主,各有所好,还有不少口味特别重的,如果把时间倒回五十年前,爷爷的女人穿着l体围裙作菜时,脖子上肯定另外套着一个项圈。
“咦?每一任法雷尔家的女主人,都是这么作菜,那当初师父的妈妈,也是这样子吗?”
我知道这只是无心之言,阿雪并没有想要刺探些什么,但却仍是隐藏不住心头的黑暗情绪,刹那之间,我的眼神一定很凌厉,本来还笑着想与我说什么的阿雪,缩起了尾巴,转过身去,继续她的烹煮工作。
双方维持着奇异的沉默气氛,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让紧绷的感觉缓和下来。
之间,从后头凝视阿雪背影的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那种……每个单身汉看到女人在自家厨房作料理时,都会有的感觉。
我不是女人,实在没有办法了解女人的心理,吃饭只是为了需要,做饭也是这样,实在很难理解,为什么有女人能够一边哼着歌,一边摇着尾巴在那边作料理?
这样子性感的l体围裙,身材好坏一目了然,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穿,像是羽虹的鸽r,穿上这围裙后,整体上就平板得让人有些扫兴。
然而换了阿雪,那就是一幕会让人欲火炽盛的景色。一件小小的围裙,根本遮不住38h的高耸巨r,相反的,那对肥白r瓜耐不住围裙的束缚,大半部分的雪白肌肤,都已经挣脱了布料的遮掩l露出来。
第三章 食色尽欢
从侧面看去,甚至还可以清晰地看到,阿雪高耸茹房顶端的两点嫣红,微露在遮掩之外,像是两朵粉红花蕾,若隐若现地绽放春光。
除了光滑幼嫩的l背,被那件碎花亵裤紧紧包着的雪臀,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欣赏点。人们常常说丰r肥臀,两者总要相得益彰,这样才算是完美,但臀部并不是光大就好,不然配种的母猪会比天下任何美女更美。
阿雪的p股肥厚多r,弹性十足,这些已经是很不错的优点,但以弧形隆起的曲线之美,却堪称我生平仅见的美翘臀,加上腰肢纤细欲折,就更显得她的雪臀又圆又大,巨r豪硕,稍梢一下转身动作,围裙之下就荡起r浪臀波,非常性感。
虽然已经看得习惯了,但在这样新鲜的诱惑下,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把本来的疲劳感觉忘得一干二净,看着眼前近乎赤l的女体,毫无自觉地晃动尾巴,扭腰摆臀,作着种种高度诱惑的姿态,我忍不住想要走到她的背后……
“喂!阿雪,你在煮什么东西啊?锅子里什么都没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花了几个时辰的时间,窝在厨房里头,就是为了要烧开水给我喝?”
我的恼怒其来有自,因为那个锅子里头空荡荡的,除了一锅快要烧干的清水,什么东西也没有,更别说藏着什么美味珍馐了。
“我、我错了……居然笨到相信你这个女人。以前在南蛮的时候,你从来就没有煮过东西给我吃,我今天竟然傻到相信你会做大餐……”
“才不是那样呢,人家本来真的打算弄好吃的出来,是师父你一直坐在后面,脸又臭臭的,人家不敢回头,不能去拿材料,水越烧越干,才变成开水的。”
拿材料?这个解释倒很有趣,我回头看看,一尘不染的厨房,除了墙壁之外真是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放在桌上。在不涉及魔法的正常情形下,我想不出哪个特级厨师能用这材料弄出好菜来。
“我想问问,你本来打算要弄的东西是什么?”
被我一问,阿雪像是很不好意思般,悄悄低下发烫的面颊,小声道:“人家想做简单一点的,所以……就是糖水煮蛋罗。”
顾名思义,糖水煮蛋的做法,就是找一锅清水煮开,加糖、加蛋,任何一个具有起码智能的生物,都可以很轻易地作出来。
“妈的,胸大无脑的婊子我见多了,老天可不可以同情我一下,送个聪明一点的过来啊?”
瞬间的挫折感,我几乎想要仰天长啸,向上天大声咒骂,不过这也只能说是我自己太天真了,一个和我相处近两年,却从未生火做饭的女人,即使光溜溜地穿上围裙,洗手作羹汤,也不代表她就能弄出一桌好菜来。
想要满足口福的欲望,就这样泡了汤,我确实很懊恼,本想要带着阿雪出去,让福伯叫来外卖,和她一起垫垫肚子,不过从这角度瞥看她粉红围裙下的赤l女体,—股欲望热流直涌上来。
说来真是悲哀,这几天忙着缠住月樱姐姐,毫无进展,现在如果不利用机会犒赏自己,那就实在说下过去了。
“算了,阿雪,不用麻烦了,别弄糖水蛋这种骗小孩的点心,我们改吃别的东西吧。”
“咦?师父要吃什么?太难的人家不会做喔。”
“知道啦,不管是难或简单,你都不可能会啦,我们决定改吃……”
一面把声音压低,我在阿雪露出围裙外的l肩爱抚,明明彼此有着频繁的肌肤之亲,但被我这样一碰,阿雪害羞地转过头去,却露出了一大截雪白滑腻的玉颈。
迷人的羞态,围裙底下巨硕的茹房,圆滚滚的白臀,都不住撩拨我的欲望,到了崩溃的边缘。
“告诉你,我们预备要吃的东西,就是这个!”
我把手往桌上一指,趁着阿雪把头转过去,冷不防地伸手她纤腰一搂,用力一缩,阿雪站立不住,整个身体便跌向我怀里。
这样一跌,阿雪那仅穿着白色亵裤的圆翘美臀,便不偏不倚地贴着我的胯间,紧紧贴着,两具r体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
“怎么样?你弄不出东西来,那我就只好吃掉你了,这样很公道吧?”
“吃、吃掉我?”
怀中的阿雪似乎弄错意思,惊惶地回头看,我搂紧她的纤腰,低声笑道:“是啊,这样子吃。”
仿佛是刻意示威,当我把这句话说完,一根硬硬的东西,隔着薄薄的亵裤,就顶在阿雪的翘臀上。
虽然人在厨房里,但是此情此景,顶着她p股的东西当然不会是杆面g。阿雪意会过来,扭动娇躯,尝试挣脱我的怀抱,但被我抱得死紧,这些扭摆反而令我的rj深陷在她的臀沟里,来回挑弄。
“哪有这样子的……厨师作不好菜,也不能把厨师吃掉啊……”
阿雪娇羞地别过头,小声说着。从围裙的领口,我清楚看到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茹房,几乎蹦跳而出,在我手臂有意地推挤下,高耸巨硕的乃子,挤成了一道深深的r沟,阵阵扑鼻的r香与女儿体味,令我兴奋急切,无法自拔。
“不准还嘴,这是法雷尔家的规炬,就算你把菜做好了,我还是要吃掉你的。”
我一面说,圈抱在阿雪腰上的左手,就顺着围裙的下摆移动,摸上她雪白匀称的大腿;不安分的右手,则从她赤l的粉背往前伸,直窜进围裙里,罩住她胸前肥硕的r瓜,抚弄那团沉甸甸的浑圆球体。
阿雪紧张地抓着圆裙下摆,两手来回绞动着,虽然没有扯松带子,却把围裙给扯乱,胸前那对饱满的茹房,立即挣脱围裙的笼罩,傲然弹跃挺出。
“不、不要啦……人家真的是想好好弄一次东西的……”
阿雪似乎想摇头抗拒,可是当她的r尖与大腿被抚弄时,口中却不停发出婉转的娇吟。
我亲吻着阿雪的香唇,用一只手在她大腿内侧抚弄,一只手揉搓着她圆硕的茹房。阿雪的乃子又大又富有弹性,真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我用两个指头轻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