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刺客本来也应是个勇悍之人,但眼见同伴一一惨死,夺命刀光直袭过来,早惊得心胆俱裂,当刀锋骤停在他身前,冷冽刀气熄灭火药,这名刺客两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听人群的鼓噪声音,好象还吓得n出来了。
“刀法精彩,但这等行事手法更加难得,这刺客被吓破了胆,不用特别拷问,就会把所知道的全招出来,这是很高明的兵法啊,贤侄,阿里布达除了你们法雷尔家族外,还有这样的人才吗?”
“有。而且不巧还是最麻烦的一个。”
即使阿里布达的武术人才不少,但有这样的神妙刀术,能够从容使用这把斩马巨刀型的神兵“霸海”败遍诸国武者的人,却只有一个,便是如今四部御林军的总督都,冷翎兰公主。
此刻,红毯两旁的百姓,正以较之前更为热切的欢呼声,在赞美着他们爱戴的二公主,而冷翎兰则是淡淡地将目光移向马车残骸。
由于并非身在战场,冷翎兰并未穿着铠甲,只是一袭贴身的深蓝色军服、纯白的长裤,尽显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军服两肩有着金黄色的流穗,钮扣沿着丰满胸线一丝不苟地扣着,两手还带着白丝手套,冷傲的美丽脸庞,看来精神抖擞,迎着阳光,更显得明艳英武,令人望而生敬。
可惜了,这么样的一个冰山美人,就算干不到她,交交朋友也不错,却偏偏大家是死对头,见不得对方好过。她下手那么重,说是为了歼灭刺客,但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杀人灭口?我与冷翎兰关系恶劣,这里又是她的地头,没准便是她派人要取我性命。
军官们开始请示,问说万骑长遇刺身亡,如何是好?冷翎兰朝马车残骸望了一眼,目光如炬,已经察觉我弄的玄虚。
距离太远,我无法确认当她知道我不在马车内时,眼中是否闪过失望之色,只听到她向百姓宣告,帝国军部早就得知有人前来行刺,所以另外安排法雷尔万骑长秘密进城,目前已经安然抵达,请大家不用担心,并且重申宵小诡计阻碍不了帝国荣光。
好个臭婊,连功劳都要抢一份,听她那样说话,真是让人不快,而她环首四顾,好象在寻找我的踪迹。我不怕与她碰头,但天河雪琼与冷翎兰却私交甚笃,为免节外生枝,我催促车夫行驶,朝久久没回去的爵府而行。
也就在马车车轮开始转动,与地面发出摩擦声,我看见群众中的冷翎兰蓦地回头,穿越层层人海,两道锐利的视线直s而来。
公、侯、伯、子、男,伯爵的地位何等显赫,换做是权势大一点的,住在什么豪华古堡都不稀奇,不过每次回到我家的伯爵府,我都有着意兴阑珊的感觉。
寒酸、陈旧也就不说了,就连那幅黑底红字的“伯爵府”匾额,都结着蜘蛛网,看来摇摇欲坠,门面如此,就不难想象内里是什么样的光景。
“想不到,法雷尔家族的威名远扬大地,源堂伯爵英雄了得,就连府第住处都这么……别出心裁啊。”
茅延安调了调面上的墨镜,抬仰起头,不让我们看见他的表情,摆明就是在窃窃发笑。
“不过,这样很棒啊,这样也才证明师父的爸爸……师公他公正清廉,虽然屋子不豪华,但这才是英雄人物的象征啊。”
阿雪仍是一派天真,景仰着她心中的英雄气概,完全无视于事实真相。
我承认,变态老爸为官以来确实清清白白,不曾收受贿赂,也对奢华享受没什么兴趣,以致于堂堂一座伯爵府,竟然给闹得这般清寒。但是,那绝对不是因为他道德水准比别人高,之所以不贪污捞钱,定然是为着某个更…违背道德的理由。
变态老爸的每一个想法,都只能用“y谋”来形容。一个既不顾忌旁人眼光,又视世上道德于无物的男人,他目光所及,肯定不会只有小小贪污而已。人的欲望也是均衡,如果他对物质享受没有兴趣,就一定会在其它方面加倍贪婪,变态老爸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要什么?我完全无法想象。
“少爷,你回来啦,旁边还跟着一位这么漂亮的小姐,是从哪间院子出来的啊……咦?她肚子没大,要上门来拿打胎费嫌早了吧?还、还有男人?”
府内的管家肥福,开门出来迎接。肥伯从爷爷还在的时候,就在我们府里当管家了,过去有女人上门哭闹,或是要堕胎费,都是由他出面交涉打发的。福福泰泰的长相,笑起来一团和气,很是慈祥……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听说他还是个高手,多年来保护爵府的安全,至于是哪方面的高手,就不得而知了。
我领着阿雪、大叔回到侯爵府安歇,也忙着要躲避看到我就追着咬的紫罗兰,不久,接到国王勒令,要我入宫晋见。
“喔,约翰·法雷尔!你的名声很大啊,朕也有听闻,听说你完成了任务,说说你的经历吧,朕会给你加官进爵!”
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国王陛下说着了无新意的台词,与上趟要我外出寻宝时毫无分别。
在满朝文武的环视中,我把这一年多来的经历,随便说一说。娜丽维亚发生的事,多说多错,我简略一提,跟着便把话题转到南蛮,尽是挑里头特异的风土民情来讲,内中自有无数精彩之处,听得文武百官津津有味,不但国王陛下频频赞赏,就连冷翎兰都悄悄多看了我两眼。
有人质疑我是刻意夸大,但事实上,我把最惊险的部分都省掉,毕竟参与羽族斗争、开罪万兽尊者一事,不需要刻意宣扬,所以当国王问说南蛮近日动乱,我有否被扯入其中,我只是单纯以珍宝商人的角度,说说旁观两边冲突、逃难离开的情形。
国王陛下称赞了几句,宣布赏赐给我两千枚金币,还有若干宝石、绸缎与书画,而在这些物质封赏之后,国王陛下终于宣布了最重要的讯息。
“约翰·法雷尔,朕嘉奖于你,从此刻起,你就是阿里布达的伯爵了。”
我的军阶已经升到万骑长,很难再往上升,军职目前又没有空缺,是不可能再升我什么,仅能在爵位的虚衔上给我嘉奖。单纯的爵位,既没有封地,也没有实权,其实没有多大意义,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而当宣布完这个消息,国王陛下的表情有些改变,沉吟半晌,缓缓说话。
“金雀花的总统选举六年一次,连选得连任一次,本届大总统连任期满,后继者的选举又已经结束,所以在卸任前,几乎无事一身轻的他,特别至诸国访问,七日后将莅临阿里布达,预备停留两个月。”
国王陛下的表情,好象还隐藏着了某些事,这点我看得出来,却不想多问。
然而,一国首领前来我国,这是头等大事,保安工作想必是由御林军一肩担起,这自有冷翎兰去劳累,与我无关,哪知道国王陛下却宣布,保安工作由我和冷翎兰联合负责。
突如其来的宣告,满朝文武一片哗然,不只我惊愕,冷翎兰更是不服,正要据理力争,国王陛下开口了。
“这是……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冷月樱所做的要求。”
第二章 月忆秋樱
这天晚上,我出奇地兴致高昂,与阿雪缠绵欢好时,恣意需索,直至疲不能兴。
又一次发泄过后,阿雪疲累过度,昏昏沉沉地睡去,我精神犹自亢奋,重重在旁边圆翘结实的雪白r臀上一拍,坐在床边,让一些回忆流过脑海。
离开萨拉一年多了,平时不觉得,现在回来了,有些东西还真是想念。酒楼美食、妓馆红颜,那是不在话下,以前廝混的一些酒r朋友,也在脑中掠过印象,最后,则是无法忘怀的故人。
星玫,这个可爱的小妮子,我打听的结果,被送去光之神宫学习的她,似乎还在金雀花联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且,如果会被召回来,多半是为了一场政治婚姻吧。
邪莲,早该现身在我面前的她,到现在还不见踪影,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着实让人有些担心。
万魂幡失落海外,我少了一件犀利法器,也从此见不到魔苓这个俏精灵,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然而大海茫茫,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回来。
事情会搞成这样,当然就是我身旁这个臭婊害的,越想越气,我重重一掌又打在俏美的l臀上,热辣辣地甚是烫手,雪白p股立刻浮现红印,熟睡中的阿雪痛哼一声,但仍是没有睁开眼来。
“呵,这p股不坏……干完了还可以打着玩,不算浪费粮食。”
阿雪香臀型态够翘,肥白柔嫩,打下去r呼呼的很弹手,“啪”的一声又清脆,偶尔打来玩感觉其实不坏,是我最近发现的新娱乐。
除了那些一时间见不到面的人之外,还是有目前正身在萨拉的人儿。
织芝·洛妮亚,自从娜丽维亚分别后,她照我的指示投靠冷翎兰,不但把当年母亲的冤案平反,而且与冷翎兰建立良好私交,不但被召入军职,担任冷翎兰的专属幕僚,更成立个人工作室,一年的时间,已经发展成阿里布达最负盛名的匠师,捧着重金或珍奇材料,想求她铸造利器、编织战袍的贵族显要,从年头排到年尾。
在她身上的投资完全值回票价,就看什么时候去回收了,目前……我想帮阿雪弄一柄称头的法杖,或许还有一件合适的魔法师袍,与其随便花钱买,不如从织芝那边弄一套来。
“嗯,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
当脑袋里已经想不出什么,记忆便不由自主地往前搜寻,两年、三年、五年、十年……直倒回十二年前,一段已经许久不曾想起的记忆。
算来……真是好快啊,一眨眼的时间,匆匆十二年就过去了,我从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变成现在的不良青年。
记忆中的那抹清艳身影,十二年之后,是否仍然美丽如昔?这一点我很是好奇,而只要一想起那温柔的微笑,胸口就觉得平和下来。
“要当一个乖乖的好孩子喔。”
依稀记得那天在分别之前,大姐姐这么轻笑着,摸摸我的额头,温柔地交代着。当她转身离去,衣裙轻轻飘舞,洒过来的阳光,将一头及腰乌丝染成璀丽金黄,看上去彷彿是即将离开凡尘的仙女。
说起来或许有些可笑,但是回想起这些画面,那种满溢于胸中的温柔感,让我沉浸在那股莫名的喜悦中,并不强烈,但却让人只想静静地坐着,品味这份恬淡的美好,直至我掌下那肥白r臀的主人轻轻呻吟起来。
“唷呵,师父,你……你还不睡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打得r痛,阿雪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伸手拉过被单,遮住她美妙的胴体。
看到这动作,我则老实不客气地把被单抢过,一把就扔到地上。还没到睡觉时间就抢被子,这说不过去,而且,又不是没被玩过弄过,还这么扭扭捏捏地遮住身体,真是讨厌。
被我抢过被单,阿雪也没有试着再抢回去,只是很依恋地贴靠过来,一双玉臂缠上我的颈子,呢喃道:“师父,说故事给我听。”
少女香躯趴贴过来,温暖的狐毛摩擦在身上,感觉痒痒的,而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母兽发情时的特殊味道,更刺激得人欲火狂昇,不过最过瘾的,还是那双丰满圆硕的巨r,贴着我手臂挤压,波涛晃荡的感受。
“又不是小孩子,听什么故事?很晚了,陪我再干一炮,就睡觉去吧。”
“嗯,不嘛,你一整个晚上都在想东西,在想些什么,告诉人家嘛。”
“傻东西,你没听人说过吗?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猫猫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你不算猫吗?那你头上这双耳朵,还有p股上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笑着撩了撩阿雪的狐狸尾巴,又重拍了一下她的多r雪臀,听她在耳边娇娇呼疼,那声音真相是可爱的小猫。
或许是因为今晚气氛比较特别,又或者我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说话,在一番嘻闹后,我慢慢的开口了。
“傻东西,你一直说你很景仰我们家族,不过你知不知道,法雷尔家在我爷爷的时候,就已经在阿里布达封爵,和王室有所往来。小时候,在我变态老爸尚未前往国境统军之前,我常常和他入宫晋见,与皇后、公主等皇亲国戚,都有见面机会。”
“那、那为什么师父后来和王室关系不太好呢?你和二公主殿下好像有很大的仇一样。”
“那大概是因为……皇宫里头没有一个好人,或者因为我不是好人吧。”
我笑道:“但那是现在。以前皇宫里头是有好人的,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大好人,和我相处得最好、让我最承蒙照顾的,就是长公主冷月樱殿下。”
殿下这个称呼,让我感觉些许的苦涩,因为在曾经相处过的时间里,月樱姐姐从不曾让人对她使用“公主殿下”这个称呼。
没有任何皇室成员所应有的骄奢气息,月樱姐姐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她的气质,是构成她倾国仙容的主要妆红。从不需要像平俗的贵族千金一样矫揉作态,只要静静坐在那边,天生的高贵气质,就让那情境美得像是一幅艺术画,一颦一笑,都好像生动的乐曲。
就是这样的绝世仙姿,从十三岁开始,各国就派出无数的求亲使者,期望能迎娶被喻为阿里布达国宝的月樱公主。而即使是嫁为人妇,人们依旧为之倾倒,将她列为四大天女中的秋之樱……
“有这么美的人啊?”
同为女性,阿雪好像也被我的叙述给迷住,奇道:“师父你一直记得这位公主,就是因为她的美吗?”
“不完全是。”
尽管天生丽质颠倒众生,月樱姐姐的个性却相当平易近人。萨拉百姓至今仍津津乐道的,就是过去长公主常常喜欢换上粗布衣裳,到宫外与平民共处。
与小贩聊着景气话题、毫不介意地食用路边摊贩送上的饮品、把皇宫里的糕饼点心捧在裙子上分给孩童,那时月樱姐姐清楚地让每个人知道,皇家的快乐与百姓的快乐全无分别,是因为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所以才有皇家的兴盛。
弄髒了裙子,俏脸上沾了孩童亲吻的口水,月樱姐姐脸上的晴朗微笑从不曾改变。她的气质与微笑,支撑着她美丽的深度,令得无论华服或粗裳,这株秀雅无双的樱花,仍绽放着迷人的芬芳。
特别是在酒后,微醉的月樱姐姐是……是……咦?这一段想不太起来了。
总之,这些深刻印象,当时我全部看在眼里,深深烧烙进记忆,即使是夜晚睡梦中,女神的形象仍然萦绕不去。
“师父,你和那位公主殿下很要好吗?”
“小时候,我和变态老爸常常出入宫廷,他一进去就把我独自丢下,自己去搞y谋,月樱姐姐心肠很好,对我很照顾,混熟了以后,常常到爵府里头来看我,久而久之……”
打从有记忆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母亲。听旁人说,似乎是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但变态老爸从未亲口证实,也没告诉我任何有关母亲的消息。相较于其他的显赫贵族,我似乎是最孤寒的一个,月樱姐姐因此对我特别照顾,有几年的时间,她堂堂公主之尊,却是每天往法雷尔伯爵府跑,教我诗文、带着我出伯爵府游玩。
年纪上相差将近十岁,对当时的我来说,美丽又温柔的月樱姐姐,等于是像慈母一样,成为第一位深入我生命的女性。没有母亲的遗憾,在那段时光里得到弥补,每天傍晚月樱姐姐离去后,我数着时辰期盼明日的到来,时时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或许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也许只是单纯的幼年无知,不过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心里不曾有过任何贪念、不满、怨忿,只是每天都衷心欢喜地享受阳光与幸福。
月樱姐姐给我的亲情感觉,是那么地强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感受过的温暖,还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了亲人。
“不过,这些最后只让我知道,世事无常,再怎么样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
我曾经以为,这段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我的女神会一直把和煦春光遍洒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樱姐姐十六岁那年,国王陛下答应了外国的求亲,将月樱姐姐嫁到金雀花联邦。
当时,出身当地名门的莱恩·巴非特,已经以压倒性的票数击垮对手,当选金雀花联邦大总统,而以他一路走来的浩荡声势,任何人都可以肯定,他可以连任成功,在往后的十二年里,掌握金雀花联邦大权,影响整个大地的局势。
金雀花联邦是当今第一强国,无论文化、武力,都非大地上任何一国所能抗衡,能够与之建立这样的关系,对阿里布达王国有百利无一害。更何况,莱恩·巴非特出身豪门望族,其家族在金雀花联邦的实力雄强,根深蒂固,即使是卸任,身为家主的他,依旧可以凭着政治实力,主导金雀花联邦的国策。
莱恩·巴非特对月樱姐姐惊为天人,一再遣使求亲,除了年纪差距颇大,他文才武略俱皆出色,确实是个让女性动心的优秀男人,月樱姐姐好像也是很欢喜地出嫁。十六岁的她,在无比豪华的婚礼中下嫁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两人的结合,羨煞了整个大地的女性。
但对我来说,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女神……丢下我一个人,独自远去了。
月樱姐姐即将回国,尽管是与她的夫婿一起,我仍然满心期盼,等不及地想要见到她。
她指定我和冷翎兰负责保安工作,内里有着什么样的心思,我猜不透。事实上,保安工作我也只能挂个名,以冷翎兰这样骄傲的个性,怎会甘心把军队指挥权交给我,所以我每天就像游魂一样,参与整个保安工作,但重要决策上却没有发言权。
我对阿雪下了严令,要她绝对不可以出伯爵府,闭门勤练黑魔法,在把魔力修练上第七级之前,怎样都不能离开伯爵府一步。
这百分百是个不合理要求,因为我丢给阿雪的,都只是基本的魔法书籍。看这种东西可以看出第七级魔力,鬼都不会相信。总之,不能让阿雪露面,以免招惹不测之灾。
我是有预备,让阿雪戴上面纱,接受一些基础的魔法课程,就像在
娜丽维亚帮织芝补习那样,请几名资深魔导师来爵府授课。不过,只要不离开萨拉,阿雪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不留意一下是不行的。
其实,除非是南蛮那种偏远绝地,慈航静殿的势力无法深入,不然阿雪的身分终究有危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天河雪琼自幼随心剑神尼于绝峰顶上清修,见过她的人并不算多,否则她若像方清书那般交游广阔,这一路上早给人认出来了。
我向福伯委托,请他帮忙找几个资深魔导师来授课。福伯的人面很广,以前更在军方有很多老朋友,这件事很快就有了着落。
茅延安应该不是首次造访萨拉,但这几天他一大早就背着画版跑出去,直到入夜才回来,忙于他的写生工作。
“大叔,除了画画,你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吗?”
“那也不尽然,画画之外,我打算用阿里布达当背景,来写一部,描写几场华丽的战争,天才军事家的男主角,愚蠢而弱智的贵族军官,无所不能的民族主义与爱国心……这些东西老百姓很爱看,写了容易卖。”
“写什么都行,千万别揭发弊案、讽刺时政,不然牵连到我身上,便当你一个人吃,我就先去喝汤了。”
“什么意思?”
“本地风俗,如果抢先当污点证人指证同伙,手续办快一点,当晚就可以回家喝汤了。”
“那……便当的意思是?”
“……被送上断头台之前,不都是有个最后一餐可以吃吗?我国一切制度化,最后套餐有三种不同的便当款式,你可以看看,自己喜欢排骨、j腿……或是素菜口味。”
和茅延安相比,紫罗兰就很好过了,住进爵府之后,牠的食物变成了大块熟jr、熟猪r,和以前的低劣伙食不可同日而语。也算是这头畜生运气好,国王陛下这次给我的金币赏赐,暂时摆平了我拮据的经济问题,否则别说什么大块r,等着和我们一起有粥食粥吧!
当手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一直在等着的另一件事,也有了消息。织芝在冷翎兰身边担任幕僚后,由于事务繁忙,晚上都留宿军部宿舍,没有回到她自置的宅第。
当初由于我有意安排,织芝并不知道我的真名,现在她变成萨拉的名人,我仍不希望两人间的关系曝光,在将来的某一天,这可能会变成一张厉害的王牌。因此,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织芝,必须等到她回到自家宅第。
一切就照预期中进行,打开门锁,潜入屋内,这样的小儿科,对我完全不是问题,结果,当织芝结束沐浴,从浴室里裹着大白毛巾出来,就看到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椅子上,微笑着朝她望去。
“你……”
乍见不速之客,织芝的手闪电移往大腿,从这个动作,我知道在毛巾底下并非只有诱人r体,还藏着某样或某些小型利器。不过,这个动作停住,织芝的眼神由震惊、不可置信,变成了惊喜。
“相公!”
会用这称呼来叫唤我的,这世上除了织芝再没有别人了。她热情地扑上前来,投入我怀中,两具r体的紧贴让我有些喜悦地发现,分别一年半后,这妮子的r体丰满不少,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火辣辣的拥抱,在惊呼声中非我所愿地分开。
“你、你怎么受伤了?你的背后在流血……”
“问得好,我也正想问问你,好端端没事在家里装杀人机关做什么?如果不是我还有点本事,已经被你谋杀亲夫成功了。”
侵入民宅很容易,开门锁也不难,不过由于我没有预期自己会闯入一间机关屋,所以受的伤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紧急召唤一头y兽,挡住机关,那就不只是背后受伤流血,而是横尸就地了。
织芝神情焦急,快速地为我擦药止血。我静静端视她的白皙脸庞、长长又尖尖的耳朵,这个秀丽的精灵美人,如今已是阿里布达最明艳的鲜花之一,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可怜贫女了。
“织芝,你变了不少啊,离开娜丽维亚之后,你过得好吗?”
“好,就是……有时候会想起相公你。”
织芝微笑地说着。刚刚洗完澡出来,她浑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脸上却挂着那一副当初我送的平光眼镜,单单是这一点,我就颇觉得感动,轻轻摸着她朱橙色的亮丽长发。
“伤口裹好了,相公,这段时间里,我常常……啊!”
织芝惊呼一声,却是被我揪住毛巾的结扣,一把扯下了浴巾,l露出底下的白皙胴体。
盈盈香r顶端,绽放着两朵嫣红稚嫩的r梅,通体肌肤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就这么赤ll地展现。
“相公,你不怕背后的伤……”
织芝有些顾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浑身发软,瘫趴在我怀里,轻声呢喃。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还怕有人忽然跑进来捉j吗?”
这不是织芝原先问的问题,但这样胡闹一说,也足够让这精灵美人知道我的坚决。
“知道吗?分开以来,我一直想念你白嫩嫩的小手,那种神仙滋味除了你再没第二个能做到了。”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别无是处了吗?”
“那就让相公我看看你有什么好花样了。”
也不在意自己的l体,织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镜,放到一旁,跟着便乖巧地半跪下来,熟练地从我裤裆内掏出早已硬挺的rj,让自己的舌头舔向玉j,将湿滑的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摸婴儿的头一样,爱抚玉j。
“哇…舒服…嗯嗯…噢…”
记忆中的强烈兴奋,几乎是笔直冲上脑门。身为最优秀的织女,织芝有一双天赋的“神之手”无形中散着不可思议的能量,当这双神奇玉手握住玉j套弄,无比舒爽的感受,化作一道道闪电,在我脑门炸开,整个身体软瘫在椅背上。
“来…含在嘴里好好吸吮!”
当柔嫩香舌舔卷玉j顶端,我脸上出现迷醉的笑容,身体不停颤动。
半跪着的角度,织芝低头看着男性的玉j。在口水散发出奇妙的光泽下,显得异常膨胀,她将挺立的r柱,牢牢用温软掌心覆盖,然后把那充血的g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
“呼…”
每进去一分,织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摇晃着秀发,头向后仰。
“唔…”
织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熟悉我尺寸的她,先让舌尖上下活动几下,趁势让玉j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也碰触到喉咙的粘膜。
“噢…”
强烈快感,几乎累积成了高c,足以令脑子麻痺掉的愉悦电光,不断在眼前闪现,我顺势挺起腰,而织芝配合着我的动作,小脸蛋做出种种媚人的表情。
“吸…囌…啾…滋…”
y靡的声音在空中飞扬,织芝用力搓弄玉j,并且用柔嫩的香舌来回地舔;小巧的白嫩手指,还同时揉抚胯间最敏感的双丸。
一年多来都没有性生活,但织芝没有把这些被我当初训练而学会的技巧抛开,我着实欣喜若狂。
织芝含着玉j,让头向上移动,还会不自主地加快速度,虽然只是偶尔把玉j尖端深深含进喉咙里,却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
“棒…噢…再来…哦哦…”
前后不过十下呼吸的功夫,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股臊热感觉于我体内掠过,得织芝雪白的喉咙随之颤抖。
假如这样子就宣泄,那无疑是件很扫兴的事,我强自压抑即将爆发的欲望,阻止织芝的动作。
“织芝,把p股朝向我。”
“咦?啊,好的。”
我还记得,织芝本身是偏好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不过这时她却很柔顺地依照我的吩咐,把手按放在旁边椅背上,乖乖翘起了白嫩的小p股。
“还不够,再把p股抬高一点。”
吩咐一声,我双手抓住织芝的美臀,一口气猛挺进去,滋噗一声轻响,进入那睽违多时的动人r体。
“呀啊啊!……啊、啊啊啊!”
自背后贯入的感觉,织芝半弓着娇躯,频频娇呼。这种刺激强烈的背后位,我每挺进一次,她的腰肢便猛烈扭曲,发丝更是缤乱地飘飞着。
织芝很快地进入状况,顺着我抽c所涌出的香津,往下滴落,形成一大滩水渍。
“好漂亮啊,织芝,从我这边看过去,你小p股的裂缝整个敞开了喔。”
“咦……啊……不要!”
攫住雪臀的双手,向左右一扳,结合的部分便清清楚楚呈现眼前。被我调戏得极度羞愧的织芝,只能试图用双手遮住脸。
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在她想要松动两手的时候,我从背后拉住她双臂,稍稍一扯,少女雪白的香躯,就像是火炉上活蹦乱跳的鲜鱼,抖荡出种种性感姿态。
“小织芝,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分开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什么?”
织芝羞耻的模样让我更加血脉贲张,更加用力一挺,让玉j没入直达根部。每当她腰身反弓抽紧,我就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冲击,随背脊直涌高上。
“记、记得,织芝一直等着相公,每天都有作运动、喝牛奶,相公,你喜欢织芝吗?”
“喜欢,当然很喜欢,以后还要继续维持下去喔。”
从后面欣赏精灵美人的媚态,和一年半前相比,更为丰满的曲线,对男性有着更强的诱惑。
我加快动作,也无法再想什么其他,任凭本能驱驰着腰部,不停摆动、抽送,以两人结合的腰肢为中心,快感的浪潮一阵又一阵往外扩散。
“啊啊、哈啊……嗯唔……”
虽然这姿势无法看到织芝的表情,但令人心荡神驰的浪吟,早已充分表达她的快感。我一猛烈挺进,织芝便整个人前俯,双手死命握紧。
少女的y叫,染上一重快感的色彩。我也抗拒不住那股越涌越烈的快感,更加迅速激烈推送着活塞运动。
“织芝,听好……我要s了。”
我没问今天是否是安全期,因为精灵与人类的混血儿,到底该怎么算安全期,这点我实在不会,只能交由织芝自己来决定。
“是、是的……”
织芝没有任何抗拒,只是快速地扭腰摆臀,让快感又提高了一层,蜜x就像要绞出所有j子般的紧箍玉j不放。这种紧缩的感觉,让我更泛起想直接s在她体内的欲望。
以目前的状况,我并不希望多出个儿子女儿,做事时平添顾虑,因此,为了克制强烈的发泄欲望,我最后一次抽送后,硬是将深陷在r壁内的玉j拔出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连串高亢的娇吟中达到高c,精疲力尽的织芝像是没了骨头,软倒下来,而我则在她的粉背上,痛快释放了欲望的浊y。
第三章 天下为公
久别重逢,我和织芝胡混了一夜,本以为会直睡到日正当中,哪想到天才刚亮,我就察觉到旁边的精灵美人儿起身更衣。
一个纤弱的女儿家体内,会蓄藏着比男子汉更旺盛的精力吗?单是从这一点,我便看出这些时间以来,织芝有持续地修练,把吸纳于体内的龙之魄精元,逐渐转化成能够使用的力量。
与阿雪有些类似,织芝同样是体内积蓄了大量纯能源,而非定型的魔力或内力,无论是要走武者还是魔导师路线,她的未来无限宽广。假若是有心学武,以她与冷翎兰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还能学到那臭婊子的独门刀法,配合本身的蛟龙力量,走出一条捷径。
“这么早就起床干什么?”
“我和公主殿下约好,每天天亮之后要一起练武,我想……哎。”
在织芝起身的那一刻,我拉住她玉葱般的白嫩手指,轻轻一拉,她便顺着力道重新跌回我怀中。
在她尖长耳朵上一吻,我伸手覆盖住织芝圆润的雪r,虽然没有阿雪那样丰满傲人,但却比羽虹的盈盈鸽r要沉手得多。轻轻拈弄r峰顶的蓓蕾,让清爽晨曦透过窗户,洒在少女的雪白r体上,我微笑轻语。
“你和冷二公主很要好吗?她待你如何?”
“公主殿下待我很好,这些时间以来,她好像是我的姐妹,我们……”
织芝笑着把她与冷翎兰相处的情形告诉我。或许是因为同仇敌忾的关系,当初冷翎兰一听到织芝的投奔喊冤,知道有一位女性,因为自身的杰出能力,在男性的世界里受到不公待遇与残酷打压,她就像愤怒的雷神般挥着法治之刀,将娜丽维亚的恶徒扫荡一空,帮织芝与其母的冤案昭雪。
“那些恶人付出代价后,二公主邀我一同回萨拉,路上问我愿不愿意跟着她办事,她也愿意帮我发展匠师事业,然后,我们就一起奋斗了。”
织芝微笑道:“我照相公的吩咐,这一年半来都没有用过龙之力,二公主便传我一些心法和刀术,军中的姐妹都很羡慕呢,我觉得,跟在二公主身边,真的好光荣。”
我单单只是听,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任职于军部,冷翎兰自己就特别能感受到,一个女性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环境中,会受到多大的压力与不平,以她的刚直个性,分外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我之前便听军中同袍说过,二公主在权职范围内,大量提拔女性军官,用以建立自身班底。
就我而言,这只不过是一群变态女人的团体,居然妄想与父权社会的传统抗衡,如果让她们得志,那男人不就要灭亡了?这种团体当然是越早垮台越好,但考虑到对织芝的帮助,我当初仍是要织芝离开娜丽维亚,去投奔冷翎兰。
不难想像,在冷翎兰眼中,织芝也是奇货可居。出身干净,意志力坚强,练武的资质又不错,更重要的是,以现今大地上的尚武风气,强横武者不难得,优秀匠师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织芝那时只是一介无名孤女,但却在娜丽维亚连夺两项匠师大奖,又拥有一双万中难寻的天赋之手,成功扬名已是既定命运,能够在她成为享誉大地的一流匠师、投奔外国前,抢先将之网罗身边,无论对阿里布达或是冷翎兰自己,都是意义重大。
但冷翎兰所没想到的是,织芝是我投在她身边的一着棋子。为了将来某一天可能会产生的用处,这一着我下得既深且远,希望能够得到预期效果。
当然,人的情感,是最难c控的东西,也是这项计画里头最大的变因,我必须要非常小心,以免这着埋伏掉转方向,反而变成我的致命伤……
“时间不早,我得走了,相公,你一个人……”
织芝的话停住,怕是想起来我这么突然出现,等一下是否会突然失踪吧。
“等一下你回来我就不在了,但是晚一点我会再来。我这次来萨拉会住上一段时间,说不定还是一段颇长的时间。”
“相公你可以直接住在我这里,我……”
“不用了,我在这里另有住处,呃……有一个朋友住在这里,我寄住在他的府第里。”
为了不让谎话穿帮,我急忙补了一句,不想让织芝晓得,我是萨拉的本地人。
昨夜的激情有些意犹未尽,满想强留织芝下来,但想到这样一来,在冷翎兰那边或许会不好交代,露出马脚,我笑了笑,在织芝圆翘的粉臀上重拍一记,等着她穿好军装出门后,这才从后门暗处溜走。
“呼,阳光不错,伸个懒腰吧……”
快要进家门时,我觉得有点腰酸背疼,在街上伸个懒腰,舒张筋骨,哪知道腰才往后一仰,旁边冷不防地多了一个人影,与我作着同样的伸腰姿势,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大叔?你干什么一大早跑出来?被蛇咬p股了吗?”
“唉,还不都怪你这小子,昨晚一声不吭地跑出去外宿,雪丫头担心得要命,抱着被子在你房门口等了半晚,我只好出去找人,路又不熟,绕了大半晚,除了看到一堆养眼镜头外,什么鬼都找不到,差点累死我这老骨头。”
“养眼镜头?偷窥就直接说嘛,有什么好避讳的,告诉我,你去偷窥哪一家的养眼镜头了。”
“这种事用说的太难理解了,你没看到都不晓得,昨晚那对狗男女可厉害了,翻来覆去,左滚右趴,我的手忙都忙不过来,险些就错失时机了。”
“错失时机?你打枪还讲究节奏感啊?”
“去,大叔我一把年纪了,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毛躁吗?能吸引我注意的,只有至高的艺术,这才是永恒之美啊。”
差点忘记,这老家伙是我所见过最厉害、也是最变态的速写家,不由分说,我就从他怀中抢出一叠纸卷,打开一看,登时看得呆了。
一共十八张,全都是男女欢好的春宫图,每一张姿势不同,尽管没画出脸部表情,但从那些动作、肌r、明暗光影,就把情境描绘得栩栩如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然而,问题也就正出在面孔上。茅延安没有把男女双方画出面孔,但从身形比例,还有那女子的尖长耳朵,我随便想也知道这张图上的男女是在画谁。
“大叔,这张、这张,还有那边的三张,你弄错了,我昨晚没有用过这五种姿势。”
“哎呀,画错人了,这大概是隔壁家的另一对狗男女,素描得顺手,把那边的战况也画进来了。”
“你没事画这些干什么?我全部没收。”
我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这些画,只是有些纳闷,这不良中年偷偷跟着我的行踪,到底有什么企图?而我昨晚爽昏了头,居然完全没发现有个家伙跟在后头,真是够失败了,倘使是勾搭有夫之妇,这一下不是惨了吗?
“艺术当然是要给人家欣赏啊,这么精彩的画作,不拿去分给雪丫头看一看,这不是太可惜了吗?”
摸着唇边的胡须,茅延安就像是捉j成功了一样,得意地微笑。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我倒是不讨厌,但也没理由让他在那边得意窃笑。
取出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