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即便是我的身子因为高朝绷得如同弓弦一样紧,青岩竟然没有放慢一点,反而更加大力的向身子深处顶弄著。
我背对著他坐著,身子根本就支撑不住,只好趴在宇文身上,咬牙随著他的动作哼著。
身子绷得最紧的时候,还有坚硬如钢铁、但又柔软如丝绸的东西从中强硬的挤入撞击,我整个人都被撞得碎了一样,一开始还忍著,後来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
那本应该是痛苦的,可是痛苦的深处却浮起一丝丝快乐,routi的强硬撞击下,整个灵魂都喧嚣著翻腾起来,抑制不住的感受撕扯著敏感脆弱的神经,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不是痛死就是欢乐而死。
“怎麽哭了?”宇文扶著我坐直想要看我的脸,我连忙转过了头。这个时候别说是回答他,我给弄得全身酥麻,什麽都顾不得了。但是不想让宇文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有些後悔让他进来了。
“好了好了……”宇文轻轻的环著我,让我靠在他的身上。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一般,只是扶著我,既不说笑也不再动手动脚。因为趴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呼吸越发的沈重,扶著我背得大手也越来越热。
“宇文……嗯……你先……出去吧,我可以……嗯……”紧咬的嘴唇一松开就忍不住shenyin出声,我跟宇文说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青岩顶弄得没了声音。
“别咬了,嘴唇都破了。”宇文扶过我的连,以麽指解救了我的唇。
“没事……嗯……明天就……好了……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唇。
他的唇温柔缱倦,辗转的吮吸著我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轻舔,抚慰著我的下唇。我被吻得有些失神,被他抓到一个机会,将舌伸到了我的嘴里。
唇舌胶融的时候,我本能的回应了他。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他的吻有些熟悉,但是很快又否认了自己,我跟宇文之前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几乎连手都不碰,又怎麽会熟悉呢。
宇文在接吻上经验好像真的很丰富,我给他吻得昏天黑地,觉得整个人都乱了,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才感觉的自己几乎在这个吻里窒息了。
“不许再说明天就好了,知道吗?你也会疼的……不要让自己疼。”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宇文,觉得他今天很不一样。
他似是意识到了什麽,忽然笑了起来。前一刻还是情圣,後一刻立马变成了登徒子。那样的笑容真的很欠揍,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仿佛向我证明我被他弄得有多麽投入,我抓著他的肩膀用力一推,他身子晃了晃,好笑的看著我,说道,“犀儿是想要推倒我吗?”
我气呼呼的看著他,不知道是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他向我眨了眨眼,“顺势”倒在了一边,说道,“内力这麽深厚。”
我当即就笑出了声,可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动力超强的青岩一下顶了起来,随後身子一软,趴在了宇文身上。
宇文倒的很有技巧,青岩的双腿现在是紧闭的,他不
偏不倚“停”在了中途,双手向後支在了青岩腿两侧,既没有压到青岩,又让我整个人失去了靠山。惊叫一声,我以为要磕在他硬邦邦的胸脯上时,被他一条腿屈膝接住,随後缓缓的放在自己了身上。
我的脸正对著他敞开的胸膛,看到细密的汗珠密布在肌肉上,一颗嫣红的茱萸就在眼前,我心下一动,捏住了那茱萸的顶端。出乎我的意料,宇文身子猛的一抖,脸一下子红了,随後就将头别到了一边。
宇文竟然,脸红了?
我一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青岩顶得向上一摆,手下忘记松开,宇文的小小茱萸都被我捏住向上一拽,竟然哼出声来。我被青岩顶得也散了架,shenyin了一声,却没有想到身下的宇文声音跟我胶叠在了一起。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也被我弄得叫出来了?
他的双手都要支撑在後面维持我们两个的体重,整个人根本就送上门来被我戏弄的,我坏心的看了看他,伸手扒开衣裳前襟,另一颗茱萸也露了出来。两手将那两颗小小的东西捏在指尖,身子还是随著青岩的顶弄向上摆著,只是两手一直捏著他的汝尖,他低声喊了“犀儿……”而後身躯就随著我的动作而抖动。
纠结的肌肉上汗珠开始滚落,脖颈间的喉结微动,咽下了他本来欲发出的一次次shenyin。眼前的景象过於靡丽了,我不知不觉也跟著心跳加速,连带著整个身子都有些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与此同时,青岩shenyin一声,速度开始明显的加快、动作也猛的加大。下身又胀又麻,知道他是要到了。趁著我失神的时候,一直保持半躺姿势的宇文猛的跪坐起来,将我身子推直以後,一口含在了左侧的椒汝上,嘴唇先是一抿,随後又一吸。因为yuwang早已红肿的汝尖又疼又麻,我被吸得叫出声来,下身猛的一动,一股炽热的液体从下面猛烈的喷设出来,青岩终於到了。
炽热的液体猛烈的喷设到了花X中,我颤抖著扶著宇文,却被他拉开了手围在自己脖子上,右侧的汝房一紧,他竟然以手大手覆盖上了我的整个右汝,随後伴著吮吸的动作一下一下紧握著捏弄起来。
“啊……”本已经就被顶弄的酥麻不堪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我一下子就湿了,下身紧致的收缩,青岩在我的挤压下瞬间就挺了起来,我尖叫著到达高朝的时候,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宇文,你害死我了。
青岩今天真的是喝血喝的太多了,直到天快黑了才肯放过我,我的嗓子都叫哑了,连从他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宇文抱著我回了屋子,将我放在床上,喂我喝了一些水就离开了。刚躺下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睡了才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问道,“谁啊?”
外面的人不耐烦的说,“是我,宇文。我刚从山下回来,我妈让我给你带了烧腊肠。”
宇文,刚从山下回来?那白天跟我在一起的人又是谁?
疼痛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