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艾利奥斯的后宫 > 正文 第 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姪儿不也要听姑姑的话,你好像从没有听。”我气得闷啍一声不再多语。

    对於突然而来的小姑,就算她是一个丧父之后又被大嫂欺负小女孩,我也不会同情心大发地让她住在我家。但她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来,我虽然曾经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双刃大斧之后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小伊的确是个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负责了所有的家务以及厨房工作。

    我猜想她因为身世可怜,加上缺乏亲人的关怀。所以性格独立自主之余,也变得内向木讷不善言词。

    像她刚才这样突然来相救,绝不会是甚么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这一点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愿意说,不管我怎么问也是没有结果的。

    刚才的那些杀手们,是为了杀柏保狄亚还是为了杀我而来的。我还没有惹下有能力雇用这种程度的杀手的对手或者仇人。如果杀手真的是为我而来,莫非父亲真的打算把遗产给我?否则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可能还会有其他杀手陆续出现,我究竟应否放弃去见父亲呢!

    想到如果遇袭时只有我一个人,必然死无全屍!我可不能不在意。

    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遗产。我这个人可是恩怨分明得很,不管对方出於何种理想杀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着隐居快活的缩头乌龟,而是想创下一番霸业的人物,人家欺到头上岂能再忍。

    不久之后我们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父亲的“居城”白屋,虽然它只是一间白色的公馆,设计不算太华丽,朴实之中浸透着屋主的沉稳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白屋却是一个传说,不知有多少人曾闯入这里想干掉我老爸,当中许许多多都是名震一时的传奇汉子,可全都无一例外地去见了阎王。

    白屋对於我而言却是一个心头痛。子承父业,我在这里出生原本这间屋将由我继承。我也应该在这里成长,可是除了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我是不许随便走进来的。

    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基於我早逝的母亲。

    当她因为红杏出墙疑云被赶出家不久,父亲就另娶了一个叫娜拉的妾侍。现时我最关心的亲人就是妹妹爱玛。早在她还未出生时,她那妾侍母亲就时常作威作福地欺负我这个元配的儿子,等到她怀有身孕就更加变本加厉。那时我就像憎恨父亲和后母一样,憎恨着这个还未出世,和我同父异母的孩子。等到妹妹出世,因为生不出男孩子,那个臭婊子妾侍的那张哭丧脸,我一世都不会忘记,每当想起还会从心里笑出来。

    也许是上天作弄人,恶毒的母亲却生出一个内向善良胆小怕事的女儿,而且不知何解她总是喜欢亲近我。爱玛长得像她母亲,这一点叫我很讨厌。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爽快,然之后假装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当我进入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迎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

    一见我进来,她就满脸愁容地跑过来。

    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发,像宇宙般漆黑的一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艳红唇。

    年纪渐长她穿着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也换成大人的暴露艳丽款式。

    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色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

    像今天的这件,下身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色长裙,好看是好看了。重点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胸口开到极低,把她己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r沟,都露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分,直到腰部为止都没有任何衣服,去掩盖她腻滑粉嫩的l背。

    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一群禽兽帮众看得口水直流。对於女儿的抗议,她婊子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全为了女儿好。女人穿衣服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们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这样子才刚刚好。

    那贱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女儿身上。以爱玛的性格怎管得着三山五帲y暮诘廊寺恚匀幌胍桓龆嘟穑斜尘车某肆煨隽恕?br /

    “哥哥。。。。。。爸爸。。。。。。爸爸他。。。。。。”爱玛r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肩上,任由她伤心地在我怀中低泣。

    “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内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第一集 第三章 黑帮继承人

    原本我对爱玛是讨厌多於喜欢的,因为她拥有我所没有的一齐。而改变我们兄妹关系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祇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性命,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日渐消瘦满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她去偷家里的钱。

    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事情后来终於被那个婊子知道,她不止禁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还有那一件让我们两兄妹饱受折磨的绑架事件。

    “小姐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给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么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男人。

    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着少许妒意看着她接过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

    “艾利奥斯、爱玛我先行一步去见大哥。”小伊那张时常木无表情的上,罕有地带着愁容。

    我颔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专注於安慰爱玛止住哭声。

    我按着爱玛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园中的一个大理石建的圆形凉亭内。

    “爸爸万一死了的话,我们一家人怎么办?”

    “放心有父亲留下的遗产,你不用忧心三餐一宿的,何况还有我这个哥哥照顾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双目哭得通红的爱玛,看得我真的心如刀割。

    “不只这样。。。。。。”爱玛欲言又止垂下螓首。

    “不管怎样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不会再像那一次一样。”我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我们会一起被绑架的事。当时绑匪要斩爱玛的手指好用来要胁父亲,爱玛拚命大哭向我求助,纵然我愿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绑匪却没有接受。最后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绑匪斩掉爱玛的尾指,当时红花飞溅的一幕永远烙印在我心里。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我决不会再让人伤害爱玛的。

    “母亲说祇靠我们孤儿寡妇,是无法守护帮会的。如果父亲过世的话,她会替我挑选一个丈夫作新帮主。哥哥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许我的恋母情结真的非常严重。就算爱玛是自愿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别的男人,更何况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之下。

    “有哥哥在谁也无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証,不管爱玛的母亲臭婊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决不会答应。

    在我的劝解和安慰为之下,爱玛总算暂时放下担心和忧伤的心情。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龋瑁筇げ酵抑凶呷ィ桓鲆丫盐遗偶烦鋈サ募摇?br /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

    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

    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来了吗?艾利奥斯。”父亲以充满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着我。

    “是的。”但我只有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关系不是轻易可以修补的。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

    “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

    “当时是我错了!枉我英明一世也会被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欺骗。就算现在想弥补,你还会愿谅我吗?”犹豫再三后我鼓起勇气的问:“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说不出去。今天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母亲她真的有。。。。。。”

    “她的r体虽然有,但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亲的一言一语都流露出无尽的悔恨。

    这时候我并没有真正理解父亲的说话,只是感到有如坠落在失落的地狱中,原来就连我贤慧的母亲也会干出背夫偷汉的事来。

    “如今我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烛,我把帮会和遗产都交给你,你要照顾好妹妹爱玛,还有小姑伊莲娜。我已经安排好了辅助你的人材,你愿意接受吗?”见我沉默以对父亲竭力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应的说话,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欲望压下,宽恕并接受他的补偿。父亲手下的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就都是我的了。

    但对父亲多年的积怨和不满,又岂是旦夕之间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应了就等於宽恕父亲,让他能安然地离开人世。假使我不答应的话,他将会抱憾而终,我则会获得复仇的成功感。

    遗产和帮会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烦忧的人,这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远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应你会开心一点的话,那么我就答应吧!”我之所以会选择答应,率直地说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为母亲偷汉的事,我们三个人都受尽了折磨。既然可以选择轻松一点的话,我情愿放弃十几年来被父亲苛待的怨愤。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护爱玛。

    “我没有尽到教养你的职责。”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伸出他昔日强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后我只能告诉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简单的,帝都内有二大帮派,我的拉夫朗帮和白鲸帮,中型的帮派就有七、八个,小型的更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於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却没有好好地教养过你,怎样才可以守护好帮会,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帮派交给其他人,只把财产留给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若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就千万要离开这个国家隐姓埋名做过普通人。”

    “我不会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现。弱者只能被强者支配,我也要像你一样在黑道中闯出一番事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没有父亲我也已经踏足在黑道之内,如今我更不会退缩。

    “好!你有如此气魄为父就不用再担心了。接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能只有几个小时或者更短,请你原谅我这父亲再对不起你一次,仅余的生命我想和所爱的女人一起度过,我亏欠她很多很多。”父亲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间之外。我伤感地放开十四年来才再次握着的父亲的手。

    同时我心中感叹不己!本来我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以不用看人的脸色讨生活,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亲偷汉的话一切都不会这样的,等我成为新帮主一定会把那个j夫找出碎屍万段。

    再我要退出去之前,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我刚想前去照顾她,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孔也用黑纱遮盖着的女子由屏风后走出来,父亲持续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黑衣女子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亲除了母亲、后母娜拉外,还另有别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亲唏嘘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同时展现着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你绝不能让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出去吧!接下来我有她陪我就以了。”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可是却深情地握着父亲的手坐在床边,迎接余下来不多的时间。

    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

    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滴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

    “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他帮派有机可乘。”

    “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傢具。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己经属於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了比赛获胜时主办者赠送的香槟,那里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才能达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

    …人心果然是无法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遥想着未来争霸帝都我胸中顿时豪气上涌。

    “我们拉夫朗帮将来必定会成就统一帝都黑道的大业的。”深有同感的柏保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铿!为新的帮主。”接下来柏保狄亚主动和我乾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於上等人和成功者的领域。

    一整晚都没有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留下的财产是属於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力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保。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都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我们再乾一杯!”一饮而尽之后,我同时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他们在午夜赛马结束后怎样了。”

    “他们在庆祝之后已经各自回家。”

    “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

    “不过少爷似乎赌得太险了。”我反驳说:“没有冒险又岂有成功。”柏保狄亚低头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是这一千个金币,后来会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办的。”

    “请帮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个手下进入帮会来,正值用人之际才能姑且不说,会忠心於我的人可是要优先採用。其次关於父亲的屍体,请你替我找人冷冻保存。

    最后一件就是找出母亲当年的j夫,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门前作地毯。”想到那个让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报仇。

    “前两件事我立即去办,最后一件的话老爷当年已经杀掉了那群j夫。”我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说到:“你说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是的。”回想起脑海中关於母亲回忆,她是那么地温婉慈祥。要说她为j人所骗,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绝不可能y荡得有一大群j夫的,这当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看着柏保狄亚必恭必敬地退出后,我放下了酒杯。

    别的事我可以交给他去办,但有一件一定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替父亲验屍,虽然我相信以父亲的精明没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亲自检查过不能排除没有这种可能。

    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

    就连心情也变得焦燥暴戾。更甚者是帮内恐怕有官府的j细,因为帝都的治安当局安彷似得知了父亲的死讯一般,特意加强了对我们帮会的调查,分明是给我施一个下马威。

    就在这个忙乱之际,有人来通报疾风女王要求见我这个新帮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亲的死讯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一样。”我大发雷霆之怒向柏保狄亚骂道。

    柏保狄亚诚惶诚恐的道:“我一定会严加查问,找出是谁把消息泄漏出去的。”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柏保狄亚是父亲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这段期间更等如暂代了帮主一职,他纵有百般不是权衡轻重利害我也不应该如此对他。是酒喝多了,还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缘故,最近总是欲火难制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平常的我。

    我内心暗暗一寒,觉得当中定有什么不妥,决定即日起戒酒之余,还要好好调理好身体。更大的问题倒不是健康,而是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有足够聪明才智和可信赖的人,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

    暂时抛开俗务烦恼,回想起疾风女皇的魅力。虽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亚拉到自己的床上去,但目前还没有这个闲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现实里竟然会有自动送到口边的天鹅r。

    我在父亲生前的书房里,独自接见艾利亚。

    推门而入的疾风女王没有了往昔的明艳照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丧服,眉宇之间更带着几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你不止骑术精湛,消息还非常灵通,这么快就登门来致哀。”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身穿丧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养我的情人刚刚去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亚,想必对那个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锁消息,为何你还知道我已接替了父亲。”愁眉深锁的艾利亚道:“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会知道,白屋这几天可没有再找医生来诊症。”在这种小地方上出现问题,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会注意到。

    “那么你特意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吗?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钱上略作支援。”看她这个模样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亚虽然身上穿的是朴素的黑色丧服裙,但是非常地贴身,反而更突显出她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我嘴上说的如此客气,实质上心里则在妄想,会不会艾利亚是想改为请我包养她做情妇。

    沉吟半响之后艾利亚道:“失礼了!这几天如果我没有酒这个人类最好的朋友,简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亚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酒瓶,在我面前张开香软的檀口的灌了一口。

    然后才振作起来道:“钱我并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只管说就是了,你不是说想做我的红颜知己吗?知己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我借机会由艾利亚的对面改坐到她的旁边。

    “我在找人帮忙,想要把在监狱里的义父救出来。”

    “这个好办!在帝国内只要有钱,监狱里的囚犯还不是来去自如吗?等等他该不会是什么谋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处理了。”艾利亚急忙分辩道:“不是!他是被人诬告谋杀的无辜者。问题出在囚禁他的监狱,是出了名有进无出的无归岛监狱。”接下来艾利亚跟我详细解释了无归岛监狱的情形,由於监狱长是大贵族的第二代,所以并不见缺少金钱,而且监狱长个人对囚犯好像怀有异常的仇恨,不祇随意杀害囚犯,还罕有地打压贪污治下甚严。如果是赠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罢了,想要收买狱卒把囚犯放出来根本没有可能。

    “这样看来要把人救出来不容易。”

    “这点我当然明白,否则也不会厚颜来此求助。但是现在我刚丧失爱人倍觉孤独,比往常更加渴望和亲人团聚。”艾利亚摇了一摇酒瓶,玉脸因酒醉而泛起红晕。

    “我不敢保証能否把人救出来,但是一定会尽力而为。问题是我虽然是一帮之主,我不吃饭手下的人也要吃饭。正如俗语所说,朝廷不养饿兵。”我现在是经营黑道不是慈善事业。钱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亚能够给我多少,倒是希望她提议我金屋藏娇,否则以身相许一晚也好。

    如果这两样都不行,卖个人情给她或许也不错。

    做生意应该由熟悉的地方开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赛马。我打算建立正式的马场,公开经营赛马的赌博事业。当然要保証获利少不免要造马,影响赛事的结果。艾利亚应该可以在这方面帮忙我。

    艾利亚略一沉思后道:“关於报酬方面,我要看你们准备做什么工作救人再说。但相信不会让你和你的兄弟失望的。”

    “那么之后在联络你。但是听我说一句,酒喝多了会伤身的。”我趁机握着艾利亚拿着酒瓶的纤手,她的肌肤r白腻滑婉如少女。

    “多谢你的关心。大姐我虽然不成材,靠做别人的情妇过活。但是我是真心的喜欢那个人的,偶尔借酒浇愁一下,也算是成为大人的好处。”

    “今天我先告辞了,期待你的好消息。”艾利亚以告辞的名义,摆脱了我束缚她的手。

    把佳人送出门之后,我赶紧吩咐了手下调查她的来历和身世。结果除了她是孤身一人,住在帝都郊区的别墅外,竟然没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报。她就像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如此地神秘。

    究竟艾利亚的情夫是什么人?不只能够供养她的生活,还可以神通广大的抹去她过去的一切历史。

    比起神秘不可猜测的疾风女皇,还有一件我更关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娜拉那臭婊子。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屍丢进海湾。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家。索性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不挂赶出街上。

    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

    父亲死后那个婊子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已是几天之后。我憎恨了十多年,爱玛的母亲娜拉。柏蒂亚。

    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色维生姿色怎样也有一点的。发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帝都贵妇常见的款式紮成发髻。黑色的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

    身上穿着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露出三分一个r球,长裙下摆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艳雪白的肌肤,丰腻的胴体的确还能勾引不少人。

    手执黑色的摺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

    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勾引我的y妇,究竟有没有穿内k的。一个贱人!不过这r体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

    虽然说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强烈。

    “嘿!几天不敢出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夹带私逃。想不到你还够胆来见我。

    我父亲屍骨未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这是我的家我又怎会离开呢!况且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r体,你父亲愿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他与前妻的一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们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唉声叹气地抱怨的这个y妇,不断交叉双腿,彷彿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裤,就不会满足似的。

    “我母亲虽然是父亲赶出家门的。但多年来你对我这么刻薄虐待无非是怕他承认我这个儿子。枉费你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内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哪一句,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色。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

    “买卖?就凭你人老珠黄,皮厚r粗的下贱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你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

    “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c他憎恨的人。我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色。”这y妇强忍怒气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双腿间探下去。

    贱人!居然真的没穿内k。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恼火中烧,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才先发话。

    “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

    “你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我可不是l伦的变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女人疯了。但是接下来。。。。。。

    “所谓的l伦,要她和你是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引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l伦的问题。”用手中扇掩着下巴,只露出双眼的母狐狸,以y邪的视线看着我。

    这刹那间终於把我近来备受压抑,心中隐藏的欲火燃烧起来。

    我是有恋妹情结但还算克制。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价求售,看在眼里每当想到爱玛落在别人怀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发滚。

    第一集 第四章 y母献女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

    “就只是这样。”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臭婊子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只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平日假装对爱玛关怀备致,你还不是和我同一类人,不过我贪求的金钱,你的则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后,她其后的骂语只敢在心中说。

    不管母狐狸说什么恶毒的闲言闲语。我在心里清楚我不是单纯的贪求爱玛的美色,而是因为强烈到非独佔她不能满足的爱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烦恼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进一步加大力度借这个机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託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c到帮会内的事已办好了。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边。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

    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拚。不过首先今日就去拆礼物。

    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着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r。颈上露出r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

    这个灵堂现在虽然佈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狸捉到里面。

    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进来。至於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你吗?”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我为止。

    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事吗?当时的那间房和这里一样黑漆漆的。”

    “记得!那是个很可怕的回忆!还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够像那时候一样依靠哥哥吗?”爱玛柔声细语充满信任的问我。

    听到妹妹的说话,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执起她的青葱玉指来看,唯独没有了一只尾指。看着爱玛的手指上的断口,回忆起那一天她的惨叫、哭泣和颤抖的身影,我整颗心都像碎裂了一样呀!但今后将会不再一样,爱玛会只属於我一个,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她。

    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当我找到父亲的地下调教室时我明白了,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主意,我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y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言闭上眼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龋枥Π笃鹄础?br /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气我的兽欲。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胸口中满溢着灵欲一致的感情。

    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后缩。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一对玉r,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

    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好好地加以惩罚。”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爱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淒凉可怜叫人心痛。

    人心r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都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快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

    “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玛,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无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吸引我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l露出她纤美修长苗条嫩滑的双腿。试想当我进入爱玛体内时,她会如何这双洁白细嫩的美腿夹紧我的腰肢呢?想到这里我越发疯狂起来。

    “不要。。。。。。”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不守舍。

    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双腿,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制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

    望看地下室的墙壁,想像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r,使其更加突出丰满。白里透红娇小但弹力十足的茹房,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

    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红呼吸急促,就像性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拚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演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

    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荡艳妇身上,锻炼出来的爱抚技巧都用在爱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p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r上,轻拢慢撚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

    把爱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在发出无意义的啍声,忍耐住不尽失矜持狂放地叫出来。

    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