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不敢进去,俗语曰:引蛇出洞吧!
他在耐心地等待蛇出洞!
此时的子佩只觉得后背热风滚滚如波涛,热风像长了腿似的,一股一股地吹过来,并且劲气越来越足。旁边的高高的树枝不停地稀稀落落地往下掉叶子,一片一片的像是绿色的雪花。
子佩感觉到后面有东西,伴随着热气的贴近,大地也感觉到有一丝一丝的颤动着,后面的沉重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砰……砰……砰……
脚步声和谐着心脏的跳动,就像是在划拨着纤细的琴弦上,听任双指的蹂躏,奏出了地府的幽灵之音。
恐惧算不得什么,只有无知的等待才是一种更为痛苦的煎熬。
不敢转头往后看,怕惊扰了它,彼此的冷静才是眼前的最佳局面。
冷静,冷静,冷静,后面绝对不是什么凶神恶煞,它应该只是庞大而已。也绝对不是肉食动物,否则,它早已扑过来了。
子佩很平静地把路让开,只是刚刚清理的范围太窄了,没有多少空间能回避它了。
子佩悄悄地走到角落边,缓缓地转过身,它的前肢的爪子正好搭在了子佩弱弱的肩膀上,不管是肩膀上还是在心中面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它的胸膛几乎对着他的眼睛。
它的右前肢至少有一米长的如刀刃般锋利的利爪,正威武地在他的幼嫩的脸上徜徉了几圈,爪尖落在子佩的白白的脸上,就犹如滑冰鞋的刀刃从滑溜的冰面上一掠而过,发出吱吱的脆声。幸亏有铠甲的保护,否则的话,那声音就是刀撕开破布的声音,咝……咝……
它向右倾斜着,它的后肢是马蹄形的,后部有一大块面积的白色的皮毛,它的左前肢着地,利爪向内侧收拢着,前爪指骨着地支撑着身体,他只能看到他的后半胸部,它的前肢比子佩还高,没有足够的空间给子佩仰视它,它的头高高地昂着,下面就是子佩那小小的头。
它猛然之间,就嗷地叫了一声,右爪狠狠地击在子佩的身上,一声嘡嘡的声音,它的爪子就像击在一块冰块上一样,寒气直透过前肢窜回它的大脑,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子佩被那神力一击,也不由得往后退,但是他并无多少后退的空间,他的整个身躯重重地撞在厚厚的岩壁上,吃了一下痛,还好有铠甲的保护,否则自己的骨头早被敲碎了。
子佩此时才能仰着头,看清楚了站在对面的那个庞然大物。
他的脸部跟马脸差不多,长长地突出的嘴,它在不停地搅拌着,上下颌搅动,露出了那一路平坦的牙齿。一眼看出就是一种草食动物。
只是它竟有三米多高,体长不少于六米。前肢有很锋利的爪子,除此可怖外,其他的部分已经退化了。(砂犷兽)
子佩侵犯了它的领地,它在对他提出抗议,只是它没有料到他竟然有如此的强悍。
它是介入肉食与草食动物之间的边缘动物,没有肉食动物那样凶猛的领地观念,但是又强于草食动物。它毕竟有锋利的爪子,这一点是很多的草食动物所没有具备的优势,它可以利用那如刀锋般的爪子在与其他肉食动物争斗领地时,得到一些优势。
不过当它一击不果后,它就重新审视了眼前的局势。它妥协了。
为了表示诚意,它把它的右爪收了起来,似乎很友善的把那扇被树枝掩盖的洞全部打开。
它走进了洞中。
砂犷兽已经接纳他们了,它的宿地就在厅堂,厅堂很干净,这一点倒是出乎了子佩的意料。一般的牲畜都是屎尿满地的,子佩有点怀疑砂犷兽应经开智了。不过后世的狗也是有点智慧的,它也是极其爱干净的动物,想来砂犷兽这样也不为奇怪。
它无疑就是守门神了。
天渐渐的黑了,外面的风呼呼地吹进山洞;由于原始森林的树太过于高大,遮住了大部分阳光,白天感到很闷热,一到了晚上,自然冷湿的地气就往上冒,毕竟是中秋了,太阳是斜斜的照在这一片森林中。
“这里有一眼温泉!”
女人就是这样,外表永远是第一要着;不过也怪不得谁,子配自己都感觉到身上有一股馊味了,他在怀疑素来爱美的盼儿何以能在自己的背上安睡呢?无非是她是太疲倦了。
“呲砰。”小小的声音,不过却清晰可辨,有人投进了温泉中了。
夜晚在这深洞中,就感到有点冷了。看来这眼温泉是天工佳作,神来之笔。
子佩缓缓地走进了这朦朦胧胧的温泉洞中,这个洞大概不过两百个平米,温热的水不停地从池底泛出,水池不很平整,高低突兀,只是洞顶特高,足有十余米高,石笋密集,一角有一小洞与洞外相连,不知通向何处。
泡在这温泉中,水中的热量就可以传送到人的整个骨骼中,尤其在各个关节中游荡,冲刷往日的寒气,整个身躯都觉得被热气洗刷一遍,整个身躯都觉得舒坦,脱俗。
盼儿慵懒地浸在这泉水中,躺着,像是沉沉的睡去了。她是太疲劳了,她应该多多休息一下。
身上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出,看来热量已经渗透到每个毛细血孔了,那热量抚慰着每个毛细血管的管壁和每个细胞,把每个细胞的寒气都侵透出去,每个细胞都渐渐地舒展开来。这种温馨的感觉使的人的神经系统慢慢的迟钝下来,整个人就慢慢的睡去。
子佩醒过来的时候,盼儿依旧在泉水中静静的在等待着他,她那玲珑剔透的身躯沉浸在这清澈的泉水中,热气弥漫住她的全身。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在静静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子佩在水中看着模模糊糊的盼儿,盼儿的头发往上盘着,打了个髻,脸部被洞内的热水烘托着,红红的,那一滴一滴的水珠附着在润滑的脸上就是一粒一粒的闪着光的珍珠,穿着薄薄紧身的内衣,那对圆润的大大的月氏匈奴就在紧紧绷着的内衣中跃跃欲出,那紧绷的内裤把她那整个tun部和正面的沟沟坎坎衬托得栩栩如生,凹凸有致。
此时的她毫无羞涩,她的目光在探寻着他的眼睐,在那么一瞬间他俩的眼光就定在一片神光之中,而这片神光却来自各自的内心和灵魂。
此时的子佩感到心潮澎拜,斗志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