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星系的一个角落,那是个有智慧生命的星球,星球上有一个天才,他有一天有了一个天才般的想象;其实就是某种生命的一种形式给了他暗示,暗示着血婴的存在。他经过十几年的时间,想到了一个血色祭奠的办法想把血婴重新集聚唤醒。这种方法很成功,他已经把血婴的肢体汇聚起来了,藏在了一个叫黑暗之心的地方。不过,他还是没有成功,他得到了神谕,不得召唤血婴。他醒过来,固执己见,最后,他被神灭了口,连一丝灵魂都不曾剩下。”
“血色祭奠?难不成那十六条黑蟒就是在血色祭奠?”
“应该是吧!”
“在神界,有很多神知道这个故事;还有神知道,其实在最后的关头,这个天才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了血婴,以便它能更快地醒过来。”
“在神界,有很多的神甚至预言,血婴很快就会醒过来。而当它醒过来的时候,这个宇宙的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黑暗之心?这是个什么东东?
“不知道,没人知道黑暗之心是个什么东西。”
水妹比子佩知道得多了,不过她也不知道黑暗之心。
“我们走吧!”子佩最后放弃了。“我们不……了啊?”“算了吧,它毕竟是个生命,我们没有权利消灭它。”
问题是,它会放过我们吗?水妹想说但是还是压住了**。
“它到底有什么可怕的?”“神界传说血婴的体内封存着最古老的‘血蛊之咒’。”
“‘血蛊之咒’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见过的人早已经不知所踪,听闻就是被它所慑。”
那十六条黑蟒还在召唤血婴!
它们何以知晓血色祭奠?这是个迷!
血色祭奠正处在关键时刻,它们整个场景似乎与世隔绝,就是想干扰也没有机会。
它的结界非常的坚固,坚固得如若不亲临其景,似乎没有任何的力量能窥视它。
子佩他们只有从血色祭奠的场景旁边而过,走向更为深邃的洞内。
眼前一扇巨大的门,门是开着的,不过从门外望去,看不到门里的任何东西,仿佛一片空蒙。
脚一迈入,就看到一片亭台楼榭。
在大门里面竟然是另外一个世界,太阳,久违的太阳躲在云层之中,云层很低,低得似乎伸手可及;在云层中,子佩看到了各种形状的战马在奔腾,还看到了紧随骑兵的无穷无尽的士兵在狂奔,其气势磅礴,惊憾天地,风云变色。
远方,在云层之上,无数的闪电在肆虐,也听到了阵阵的雷声在狂嚎,只是空气十分的干燥,没有半点湿润。
没有一丝风,待了一会儿,子佩的全身衣服湿透了。
汗珠在眼睫毛上颤动,遮住了视野的一半,不过一座横穿河流经纬的水上走廊就在眼前晃悠。
水上走廊上开着各种丝绸结成的花朵,栩栩如生;竖立的树桩,扶手上雕龙画凤,金光灿灿。一座座的凉亭均匀的分布其上,几处凉亭闪闪发亮,发射着晕暗的阳光。
走进凉亭,中间的石桌桌面是白玉砌成,四方的座椅却是金丝楠木的底,也是雕刻着一些龙凤图案。
坐在其上,竟然在这么闷热的天气却能感觉到有一丝凉意涌现。
“金丝楠木,这是多么奢侈的用度啊!”
而在凉亭上的瓦块,仔细一看竟然是和田玉的,每块瓦片雕琢得十分的逼真,只是颜色与真正的瓦片不同罢了。
金丝楠木是皇家专用的,这难道是皇宫?
“不可能,不可能是皇宫,皇宫的安保不可能这么差。我一个闲散之人很容易就进来了。”
皇宫无疑也是个十分危险的地方!
此时的子佩衣衫褴褛,完全一副乞丐模样,只是身上还算干净。
不过,子佩沉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这身打扮。
他惊呆了,这身服装完全是二十一世纪的模式,从头到脚都是明牌。只是现在看看有点奇怪了。
有一队宫女一前一后整齐地从一角姗姗而来,她们目不斜视,她们是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了这么一个奇装异服的人在凉亭之中,到了身边经不住好奇偷偷地往子佩身上溜了溜,捂住嘴轻轻的笑。
没人出来询问他。
不过,很快从另一角冲过来了一队侍卫,有点气势冲冲,傲慢无礼,很远就在大喊:“有刺客!”
“刺客?”在这儿,最像刺客的人是谁?
子佩向四周围望了望了,除了自己再也没人在这儿。
“难不成他们说的刺客就是自己?”
赶快逃吧!子佩撒开腿就往另一个方向狂跑。
很快就潜入另外一座水榭,只是那些侍卫再也不敢闯入了。
子佩沿着过道向这些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走去,他是怕再遇见侍卫,一双眼睛警惕地看向四方八面。
拐过一个弯,他在远处看到一座凉亭上坐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素衣淡妆,许是天太热了,间或是这本来就是她居住的地方,在这深宫内院之中,连侍卫都不敢擅进;她满头大汗,单薄裙子高束在胸际,两肩袒露,一根丝绸带子系于之上,只是胸前的排扣并未系好,素淡的有点透明的罗纱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胸部皮肤,凹凸有致,若隐若现;子佩只敢看向她的脸部,只是他大吓一跳,这不就是自己这些年来在苦苦找寻的那个姑娘吗?
她说她是隋文帝的女儿,她与自己有秦晋之缘。她又和自己在宾馆中整整呆了三个晚上。
这是梦还是现实,他已经不再追究,他只是想再次找到她。
不过,似乎她就没有看见他,她转过身去,面对着水面,摇着自己手上的扇。
他想给她一个惊喜,他轻轻地潜到她的身边,双手斜插把她怀抱起来。
他的那双手很不老实,他在回忆着那三个晚上的点点滴滴,冲动地把一双手沿着没有扣好的排扣直接插进她的月氏匈奴,也许是太热的缘故,她竟然没穿内衣。
子佩把双手在月氏匈奴中揉搓,一深一浅之间给他带来了无限相思后的巨大的满足。
此时的她在瞬间之间有点僵硬,脑袋有点眩晕,惊恐与触电似的麻痹使她几乎迷失了自己;不过她很快就做出了急切的反应。
她在挣扎,她在反抗。
她想扳过个头来想看看背后之人是谁?这宫廷之中没有男人,而今天进宫的男人只有太子杨勇和二皇子杨广,杨勇对自己尊敬有加,杨广每次看到自己,那**裸的眼光使自己感到羞涩不已,那绝对不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光。
“不过,他绝对不可能这么放肆大胆。两兄弟正在为皇位在较劲了。”
皇上溺爱公主,他决计不敢得罪公主。
使人感到羞羞的是,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
她一定要看到他,她张开了嘴,尽最大的力气在那只颀长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不过效果并未见好,那只胳膊一动不动,而那双手更加放肆了。她一阵眩晕,她心底恨啊!“我的身子从来都不曾有人碰过,尽管我不是隋文帝的亲生女儿,你杨广也不能这么对待我。”
杨广比杨勇高很多,只有杨广从后面这么拥抱自己,手臂才是那么个斜度。她料定了后面的是杨广。
“他杨广毕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后又很疼杨广,尽管杨勇是当今太子,皇后却不待见他。当今皇上是个妻管严。我怎么斗得过杨广呢?而我的耻辱就这样白白的受了,并且这里没有一个人,他要是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我也奈何他不得。我还是走了吧。”
“我只有忍了!还是不看见他为好,否则,他可能杀人灭口,自己小命不保!”
她只是不曾想到在她后面抱着她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公主停止了挣扎,她只是一个恍惚,一个意念,就消失不见了。
“奇怪,怎么这盼儿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这难道不是现实,而是一场梦?”子佩撩起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清晰的齿印还在,渗出点血印子……
他回过头来一看,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也跟着完全变了。
他在山中,四周围不见一个人影。
子佩此时不知道,眼前的公主逃到了另外一个时空,顺着惯性,他也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
远处传来了阵阵的狼的叫声,也许是狼群发现了他,他分明听到了阵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只得拼着全力往前跑,他已经分不清哪是前,哪是后,眼睛所视之方位就是前。
他很幸运,不知道狂跑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城门,一座古城的城门。
他冲进城中,但不知方位,还要躲避巡逻的士兵。
他很疲倦,只得找了一个地方落了脚。
他很快就在角落里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睡去了多少时间。
他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的一切又改变了。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提着一把剑,剑尖正对着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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