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沐阳的现身似乎让众人看到了希望,反击的时候终于来了,可是龙沐阳却泼了他们冷水。
火奕说道:“快就我们出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对于他们一无所知,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这么盲目地进攻结果都一样。”龙沐阳说的很清楚,不过让有些人有些失落。
珠玉倒是很赞同,“没错,好戏不怕等,好书不怕晚,我们要做的是抓住机会,一击即中。现在出去无疑是打草惊蛇,不但会引来他们的注意,而且我们接下来要办事却是寸步难行。”
火奕有些不高兴,说道:“珠玉,别妄自菲薄,我们这多人未必会输给他们。”
珠玉毫不客气回击,“是吗,那我们刚到幻境连敌人的面都没瞧见,就着了道,脸都丢尽了。”
“好好,我不跟你扯。”火奕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的确都丢人的。堂堂一众破坏神居然着了别人的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岔开话题,“阿修罗怎么样了?”
“他虽受了重伤,但性命无碍,不过现在仍在昏迷中,所以我没从他那儿得到什么线索。”
“龙沐阳,那你在这儿查到什么了呀?”
“很多,只不过还没见到夜帝和烈空座,也不知道夜帝和烈空座是个怎样的情况。而我这几天得到的线索,都与血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要解开这幻境的谜,恐怕要弄清楚这血玉的用处。”
“血玉?”众人看了看自己却不知所以,血玉二字他们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龙沐阳看着也纳闷,这一个个的是什么表情啊,困在他们自己便是这血玉,怎么还这副表情。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血玉没见过啊,真是一群笨蛋。”
火奕一急就上火,“你骂谁笨蛋。”
其他人却点点头,没理会火奕,众口一词,说道:“我们是。”
“嘿,你们这是怎么了,脑子坏了,干嘛说自己是笨蛋啊。”火奕一头雾水地说道。
珠玉说道:“困住我们的血红色晶石就是血玉,你说我们是不是笨蛋啊。”
“看来我要探一探这血玉。”龙沐阳说着便将手覆在血玉上,闭上双眼,脑海中血海汹涌澎湃,由远处滚滚而来。在这梦幻中龙沐阳想跑,可这血海却紧追不舍,逃到何处都无可奈何。这血海逼近龙沐阳,血液如蛇一般,爬向龙沐阳,瞬间纠缠而上。龙沐阳想挣脱,抓不住,甩不掉。血蛇盘旋在龙沐阳身上,钻进龙沐阳的口中,鼻中,耳朵中,龙沐阳一声尖叫,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龙沐阳喘着粗气,今生未遇过这等奇怪之事,心有余悸。
火奕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龙沐阳抹去额上冷汗,心还蹦蹦跳,说道:“实在古怪,我看到一片血海,血就像蛇一样纠缠于我,好像要把我吞噬了。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和内心深处的自己打了个照面。”
众人也听得莫名其妙,这是哪跟哪啊。
“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线索?”珠玉问道。
“目前不得而知,恐怕要救你们还得想个办法。”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等我把来龙去脉弄清楚后,便救你们出去,里应外合。每日的情报我会通过小雨传达给你们,我会用铭文编制情报藏于菜中,谁吃了谁就知道了。”
“如此甚好。”
龙沐阳退了出去,从小雨的气息残留,出口与入口并不是一处,也明白了那日小雨为何早早回到了厨房。
龙沐阳回到矿场,见小雨很是焦急。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她在耳边叫了几声,没听见回音,有些不高兴。
“小雨,怎么了,想我了。”
“木大哥,你去哪儿了,急死我了。”
“刚才有些困了,便在一处睡了,醒来时便不见你踪影,就回到这儿了。”
“木大哥,你真浑,困了,也跟我说几声,我可以给你找个舒适的地。”
“好好,下次注意。”
到了吃饭的点了,工人们排队打饭。
蹄声急促而混乱,从远处而来。一行人,身披盔甲,风尘仆仆。为首的是一个胖子,留着两撇小胡子,吹胡子瞪眼睛,傲气得很。果然一到矿场就颐指气使,对这些工人不屑一顾,随意打骂。
这些人甚是讨厌,一副恶人得模样,龙沐阳见到这种人,往往要恶整一番。
“主上派本将军来视察,看你们这些蠢东西有没有偷懒,有没有阳奉阴违,有没有临证逃脱,如有违背,我必把你们扒皮抽筋。”
龙沐阳小声问夜雨,“此人是谁,这么讨厌。”
“他叫夜郎,是个讨厌的官僚,总是摆着一副官架子,对我们这些下人不放在眼里。”
“夜郎,一夜七次郎,喔,真是风流的很呢。”
“木大哥,怎么能说出此等低俗之言。”
“是木大哥错了,小雨,不如整整这个讨厌的夜郎,可好?”
夜雨虽没有回答,倒是点了点头。
龙沐阳又说道:“这等狐假虎威的人,就应该打打他的锐气。”
夜郎没有下马,见地面泥泞,便不愿下来。他的那些手下更是对工人吆五喝六,高人一等的样子,真是讨厌。
龙沐阳来到夜郎手下的马后面,用指力直戳马屁股,马长鸣一声,冲撞了夜郎的马,夜郎急忙拉住缰绳,才稳住马。
夜郎一脸怒相,骂道:“狗奴才,你这是要谋害主子,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子。”
手下连连赔罪,龙沐阳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了各马屁股,马闹将起来,冲撞着夜郎的马。夜郎的马匹嘶鸣一声,狂奔起来,颠得夜郎屁股痛。
龙沐阳以影步来到众马前面,一手抓住夜郎的马的后腿。马被拉住,夜郎从马背上飞了出来,摔了个狗啃泥。后面的马跑过来,狠狠踩了夜郎的屁股,夜郎痛得鬼吼鬼叫的。
“你们这些狗腿子,看我不杀了你们。废物,蠢材,垃圾……”
众人急急拉住缰绳,下马把夜郎从泥里拉起来。夜郎吐了好几口泥,脸色难看。
小夜雨捂着嘴嘿嘿笑,痛快,真是痛快。工人纷纷看向这帮耍猴似的大人们,倒是没有笑,而是奇怪的面无表情。或许谁笑出声来,谁就没命了。过一会儿,他们又转过头去,吃着自己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