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榊树,没想到你虽丑,但嘴巴意外的甜嘛!”
照美冥娇媚的说道,但这更像是在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榊树无视之。
“我是认真这么说的,你有这样的潜质!”
“对,就是这样以认真的表情说话时才最打动我了…啊~你果然是个能让我动心的男人呢!”
照美冥咬了咬唇,抛媚眼给瞎子看,榊树惬意的靠在沙发上,一箭穿心的表示。
“也难为你自己这么努力的欺骗说服自己,为了完成你老爹对你的要求,你真是很努力呢!”
照美冥瞬间一切的表情成空,深深的垂下头去,额间的发丝垂下,遮住了脸上透出的那片阴影!
“呵呵,如果我承认被你看穿了,你会不会反而很伤心呢,男人?是不是还隐隐对自己的魅力有所期待呢?”照美冥重新挤出妩媚的笑容,试图夺回主动权,除了父亲之外,她希望在任何人面前,都要处于主动的优势地位!
“嗯,就是这种表情,在我面前这么的努力。如果你连在你老爹那里都能维持这样的表情的话,那样的你,就是无懈可击的照美冥了!”
可恶的男人,尽往人家最不愿面对的话题上扯动,但是这种感觉……
照美冥神情变得更加妩媚了,红唇轻吐:“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这里的酒不错,不过我可不想陪你醉在这里,再见了!”
榊树笑了笑,有些有趣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就看看照美冥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吧,毕竟眼前这废柴女,可完全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腹黑妩媚之女王,最多也只能算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水遁·水柔鞭。”
刹那间,一条水鞭柔柔的捆住了榊树的手臂,就像照美冥那揉揉的手抓住了他一样!
“榊树,干嘛这么急着走嘛!刚才仔细感受了一下,你还真是不错的男人!我醉了呢,或许你可以留下来,让我更深的感受一下哦!”
照美冥手捂着澎湃的胸口,仿佛是向榊树表示那里有一颗扑通扑通急速跳动的心,贝齿咬动红唇,眼神妩媚无比的向榊树眨动着,似乎是在传递某些令人血脉膨胀的讯息!
对此,榊树酷酷的表示:“对于一个连自己内心都疏通不了的女人,我没有兴趣为她疏通身体!”
“……”
待榊树毫不留情的与两位跟班离开之后,照美冥懵逼了好一会之后,突然面色剧烈的粉红起来。
——真是令人讨厌的骄傲男人,虽然不想被父亲控制婚姻,可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嘛,人家现在真的好想随同内心一样被…啊……
一声仿佛天鹅垂死的哀鸣过后,照美冥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呼呼喘气,心绪难平。
……
黑暗的牢笼内。
有一个抱膝蹲着的小孩子,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孩子,额头有两个红色的福点,但他既不会因为漂亮而讨人喜欢,也不会因为福点而变得有福起来,甚至可以说一切截然相反。
就是这个小小的牢笼,却代表了他小小人生中的大部分经历。
“我,做错了什么事了吗?”
“真的有神吗?”
“有神的话,那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种地方?”
“……”
在牢房内的墙壁之上,留下了一个个骨刃刺出的孔洞,每一个空洞,都代表着他最深切的一声质问!
突然,牢房的门开了:“是谁?”
即使在这种没有时间流逝概念的地方,呆得久了的他,也有了一定的时间概念,至少知道,现在不是送饭的时间,而平常的时候,他能见到的,也只有送饭的人,不会有任何其他人来找他了!
一束光芒从开启的牢门中射了进来,在他那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中,显得那样的刺眼,他连忙用手挡住,好久好久,才能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那是他的族人!族人,多么不可思议的名词,那似乎是比陌生人还要可怕的存在。
“出来,君麻吕,现在需要用上你了!为了我们竹取一族,用你的力量,尽情战斗吧!”
他被需要了,所以他得到了自由,但是这真的就是自由吗?
君麻吕望向不远处,那是自己的族人,他当然一个都不认识,但却可以从族人那狂热的表情中判断出他们的身份,他们给予他关押之审判时,就是这样的表情!他们排成一列列的,无论大人孩子都出现了,那属于竹取一族的战斗血脉在燃烧,只有他没有什么表情,像是一个异类!
……
自从上次与照美冥见面过后,时间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榊树在这段时间再也没见过她了,大概是在她父亲的支配下,忙些或许她并不合她心意的事情吧。
榊树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厚着脸皮把鬼灯家当自己家,每日除了吃睡之外,就是负责让白香汗淋淋,手脚酥软,躺着再也起不了身,犬子似乎对白的待遇很羡慕,所以对他进行了强烈的要求,榊树来者不拒,但犬子跟了榊树已久,耐受性可不是萌新之白所能比的,榊树每次都要自己畅快的上阵,才能让犬子得到她所羡慕的白之待遇!
在这过程中,雾隐的暴走依旧没有终结,甚至可以说是进入了最**的状态!
竹取一族,叛变了!
竹取一族也是血继限界家族,只是与其他血继限界家族有些不同,竹取一族的血继限界是尸骨脉,稀有性甚至比宇智波一族开启万花筒写轮眼还要稀有!
竹取一族的大部分族人,在血脉中所获得的力量就是强壮的身体,和卓越的战斗天赋,但这种不算显性的血继力量,甚至可以将之排除出血继限界家族!
所以,在雾隐对于水无月一族以及后来扩展为对所有血继限界家族的剿灭战争之中,竹取一族虽是大家族,依旧能幸免于难。
但幸免于难,不代表竹取一族会选择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他们才不是那么怂的家族呢,直接主动的卷入了这场风暴之中。
而且,竹取一族不是站在有共同血继限界身份的血继限界家族这边,而是站在了雾隐这一边,成为了雾隐手中的一把最锐利的尖刀,疯狂的杀戮着血继限界家族,只有享受,而没有丝毫的兔死狐悲之感。
当血继限界家族杀完了之后,举目四望,竹取一族并不觉得孤单,只是觉得这战斗与杀戮的畅快日子眼看就将要结束,实在是有些不舍!
大概是为了回应他们的心意吧,在血继限界家族消亡殆尽的时候,在一些人的暗中推动下,多数雾隐忍者也想起来了竹取一族也是血继限界家族,虽然不像冰遁那样显性,但罪恶血脉就是罪恶血脉。
不过,也有对竹取一族有利的情况,那就是在连续的经历与木叶的战争,内部斗争,到现在的将血继限界家族清剿完,这一系列的高强度战斗,即使是暴躁好战的雾隐忍者,也已经有些难以为继了,是时候该停下暴走的脚步,歇一歇了!
再加上,竹取一族毕竟是他们之前的战友,杀起血继限界家族来比他们更不手软,这也算是与血继限界家族划清了界限。
所以,竹取一族并没有第一时间就面临灭顶之灾,只是在舆论上受到了压制,也在某些地方受到了或明或暗的打压,类似就是鸣人和宇智波一族情况的结合体,这也只是表示大多数雾隐忍者不喜欢竹取一族,并没有付诸于真正的灭族行动!
如果竹取一族能够忍耐下来,或许可以保存家族!
但这时候,真正致命的问题来了!竹取一族的血脉力量虽给他们带来了强大的力量,但也有十分严重的副作用,简而言之就是让竹取一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似乎脑袋里不装智商,装的是肌肉似的!
他们之前之所以选择站在村子一边,并不是因为判断村子会成为胜利者,所以果断的站在胜利者一边,纯粹只是因为,在村子一边,杀戮起来更加的愉快以及曾经一直站在村子一边的惯性使然。
然后,当竹取一族杀光了本来至少能够并肩作战的血继限界家族之后,自己一族面临村子的压迫时,他们又觉得果断的不能忍耐,既然不能忍耐,那就战吧!
在决定家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其余所有家族无不是慎之又慎,衡量再三,只有竹取一族一句不能忍耐,就能让全族老少,果断无比的发动了叛乱,这简直不要太随意!
随意到,甚至连雾隐村都全然没有准备!
暗夜之下。
雾隐村陷入了寂静之中,多数人都已经回到了家里,甚至都已经准备入睡了,但就在这时,一切的寂静被打破了。
竹取族人四出,喧嚣四起,火光冲天,划破了这片暗夜!
整个雾隐从沉寂中中醒来,雾隐忍者纷纷的现身,鬼灯满月也带着平目鲽出现在了最高建筑的顶上,举目眺望四方。
“从统一的制服来看,这应该是竹取一族发动了叛乱,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势力参与,或许这会是一场大乱!”
“没有其他势力参与,叛乱很快就会平息!”站在鬼灯满月旁边的榊树下了断言。
“哦,莫非你知道什么,难道是从美冥姐的口中……”
“哼,你自己仔细看看,难道还不明白吗?”
榊树目视四方,只见目力所及之处,火光重重,看起来声势颇为浩大,以一族之力能制造出如此声势,似乎挺了不起的!
但这反而充分的现实了竹取一族的愚蠢,他们不但仓促叛乱,而且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族人四处乱窜,见人就杀,他们只要战斗,只要杀戮,只要破坏,只要发泄着心中的疯狂就够了,其余都不放在心上。
当他们释放完心中的疯狂之后,也是竹取一族的终结之时。
“你觉得,会有人蠢到与这样的家族联手吗?”
“确实!既然如此,那这场叛乱就没什么好在意的!回去睡觉吧,大概明天一觉醒来,我们就能一起去观赏竹取一族的尸体了!”
鬼灯满月说完打了个哈欠,几个闪跃,就落到了地上,却发现与他一起落地的榊树急速往一个方向赶去,而不是回家!
“咦,榊树,你想去哪里?”
榊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饶有兴趣的说道:“我,似乎闻到了某种熟悉的味道。”
“什么熟悉的味道?”
“一条蛇的味道!”
鬼灯满月再想追问,榊树的身影却已然没入了暗夜之中。
榊树飞奔在街道上,周围更加的喧嚣了,袭击所带来的优势效应已经随着时间推移过去了,原本处于措手不及状态的雾隐忍者纷纷反应了过来,投入到战斗中!
“死吧!”
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但肌肉无比发达的竹取族人杀向了榊树,而榊树是真的释放出一丝想要与对方战斗的信号,大概对方只是基于榊树没有身着竹取的制服,就把他判定为了敌人,毫不犹豫的杀来,也是够任性的。
啊~
任性的家伙通常死得快,榊树轻松的收割掉了对方的生命,而这个竹取族人无疑是所有族人的代表,他们杀向了一切能杀的人,把除了他们一族之外的所有人都视作了敌人!
自然的,这愚蠢的一族也就遭遇了整个村子的联手围剿,就算是宇智波一族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成功,何况竹取一族。
他们只能带着无畏的战斗意志,在整个雾隐的联手围剿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尘埃之中,所有人甚至都不懂得在绝境之下逃跑,倒让雾隐剩下了不少力气。
如果说懂得活下去就是聪明人,那竹取一族的智者,就只有一个人了!
清晨。
些许阳光洒落在雾隐的森林中,在渺渺晨雾的散射下,显得异常的梦幻与美丽。
这里,距离发生了内战的雾隐村也不远,但却没有一点喧嚣,反而有种令人感到安宁的静谧。
一条狡猾的蛇,完全的融入了这份静谧中,开启了他的狩猎。
“人,活下去大概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不过,如果活下去,也许就能找到有意思的事…就像,你找到了那朵花一样,就像,我找到了你一样!”
在无止尽的战斗中,当君麻吕发现所有族人都死了的时候,他也就失去了战斗的意义,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雾隐周围盲目的徘徊,最终来到了这片森林中。
没有了族人,不需要战斗,也就代表他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他需要寻找到新的归处。
但是,没有人会注意他的,就像他发现的那朵花一样,纯白而美丽,但却绽放在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的树根边上,没有人会去注意乃至欣赏。
但是,大蛇丸却完美的拯救了这一切,他那沙哑嗓音说出的话,透出了一股无与伦比的魔力,直入君麻吕的心底。
“好了,我们走吧!”
大蛇丸发出的邀请,证明了他是被需要的,他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君麻吕感受着大蛇丸那手掌抚摸他脸颊的温度,冰冰凉凉的,是种他从没享受过的感觉,顿时双颊浮现了代表幸福的红晕。
这一定是来拯救他的……
就在君麻吕沉浸在那种莫名袭来的幸福之中时,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蛇丸,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你对欺骗小孩子,起了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