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魁指了指漆的地面上又说了一堆的鸟语。
我们往地上看去,只见地上洒落了许多物件,有生锈的刀器,腐烂的衣服,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地面上还铺满了骸骨,这些骸骨看样子都已经死在这很多年的样子,有些骸骨已经有了幽幽的磷光了,看来这里以前死了不少人。
“龙魁说,我们进到这以后,就傻傻的站着,足足站了一分多钟,然后就醒了,他还以为我们干嘛了呢”叶秃子翻译了龙魁的话道。
“这”
我目光还在搜索地面,然后在不远处,就看见了鬼判项链静静的在地上。
我匆忙走了过去,重新将鬼判捡了起来,重新带在胸口处,仔细一看,鬼判项链上的血迹竟然没了。
“幻境就是这样子,我们在里面经历好长的一段那时间,可在外面的人不过一分钟而已”爷爷道。
“龙魁为什么不会陷入幻境里面啊,那岂不是丁玉琪也没陷入幻境之中。”大头道。
然而我们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丁玉琪,龙魁也说了,进来后,就一直被困在这古庙里面,出口被堵上了,也没看见丁玉琪进来。
“这也不对吧,二哈都进入幻境了,龙魁却没进入,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谢队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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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说的清楚呢,说不定龙魁身体更为特殊一点也说不定。”叶秃子道。
“咦,你们看,这是什么”大头突然走向墙角的位置拿起一个银色铁盒说道。
景薇眼睛一亮立刻从大头说中夺了过来,道:“这是我的秘银发射装置”
“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看看而已,真是的,好像搞得我要抢你这宝盒一样”大头自个嘀咕着。
“景薇是为你好,一般人随意触碰她的秘银宝盒很可能会直接受伤,你没看宝盒上有血迹吗,肯定是科迪尔的手下,误开启了机关伤了自己。”叶秃子道。
大头心悸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就看着景薇静静的在擦拭着她的秘银飞刀宝盒。
见景薇拿回了自己的装备,我也感到欣慰,没了秘银宝盒的景薇,战斗力几乎直线下降。有了秘银飞刀的景薇的战斗力,几乎不比龙魁逊色多少,可见武器对一个人的重要性。
景薇的装备出现在了,想必其他人的装备和武器都应该在这才是。
“喏~”龙魁突然发了一声鼻音,从身后拿出一个布袋子,递给了爷爷。
“是爷爷的乾坤布袋啊”我激动的说道。
爷爷接过乾坤布袋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他翻弄了一下乾坤布袋子,突然笑了起来:“这些老外估计不明白我这些干啥用的,给我翻得乱七八糟的,楞是没少一样东西。”
“要我拿了你这布袋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里面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懂用的人真没什么用。”谢队长道。
景薇和爷爷都找回了自己的法宝'了,但是我们的枪支和刀却没有发现,或许枪支和刀器对他们来说都有一些用。
不过地上有许多生锈的刀器,我、谢队长、大头、叶秃子、龙魁都各自捡了一把还过得去的刀器,掂量掂量还能凑合着用。
据龙魁的说法,我们还是在绿洲湖心上的小岛上面,这里漆漆的就是古庙里面,而我们进来的路口莫名其妙的被封堵了,现在连出口在那都不知道。
“对了,老爷子为什么苏叶的鬼判能够破除幻境呢”谢队长突然好奇的问道。
爷爷道:“这也是到了凉亭那我才想通的,之前鬼判保护苏叶发出蓝光的时候,我们在极乐世界幻境中还可以看见,最后到阴曹地府幻境都是鬼判做的桥梁,我就在想鬼判项链应该是这幻境里面唯一不受控制的物件。”
“你就不怕鬼判扔下枯井之后,幻境没有消失怎么办”叶秃子也好奇的问道。
爷爷目光闪烁的看着我,看的我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我从爷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的苦涩。
“因为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爷爷道。
“这件事想必就与你之前说的,和苏叶的身世有关吧。”谢队长深沉的说道。
被爷爷这么一说,我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爷爷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的啊,难不成我不是爷爷的亲孙子
“别又整狗血的剧情啊,别告诉我苏叶是在一个月风高,风雨交加的夜里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这条鬼判项链。”大头撇了撇嘴道。
大头说的没错,一般当爷爷或者父亲告诉自己的儿子关于身世之谜的时候,通常所有人都会不自觉的朝着这个方向去想。
我注视着爷爷,突然发现他苍老了许多,苦涩的表情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爷爷摇了摇头,一脸的黯然道:“这个秘密我已经藏在心里太久太久了,如果不是经历了这古庙里的幻境,恐怕一辈子我也不会有机会说出口。”
“老爷子你是在幻境里面看见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吗,如果这事对苏叶来说打击很大的话,我觉得还是别说的好,就让他成为秘密吧。”谢队长开口说道。
其实所有人都看的出爷爷的神情十分不对劲,而我又十分的紧张和忐忑,因为我觉得这个秘密可能会让我接受不了,肯定也不是大头所说的那么狗血的剧情。
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个十分神秘的门派的道士,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爷爷出自哪门哪派,只知道爷爷有高深的法术,懂风水,能驱邪,会治病,在我眼里几乎无所不能,从小爷爷就是我最崇敬的人。
爷爷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而却又在不经意间总能给人惊喜。
爷爷晃着脑袋,苦笑道:“正是因为我经历了阴曹地府,在幻境中地狱走了一遭,才突然有了人生的感悟,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迟早要化作尘土的,带着这个秘密不甘的离去,恐怕到了地狱我也依然不甘心,所以我觉得是时候让苏叶知道了,或许或许苏叶能够明白我用意,也能从中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