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公主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鱼小鸢又托着下巴,忍不住低声喃喃道:“你说他这是不是不/举啊?嗯?”因为鱼小鸢实在是想不明白,昨天晚上都在那样的场合下了,要真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啪啪啪了吗?为啥这薄奚君反倒起身,在她临走的时候,还不自觉的捂了个裆?
细细回忆起来这薄奚君好像在哪一世都没有家眷,每次也只是亲了她抱了她,再多余的事情一次都没做过,鱼小鸢不禁想到,这薄奚君估计哪里都好,可偏偏在男女关系这里,要么就是对男人感兴趣,要么就是不/举。
想到这里,鱼小鸢突然有点心疼薄奚君。
而门外的薄奚君听着鱼小鸢这一句话,他的脸色蹭一下子黑了一大半?不/举?他那哪是不举,分明是害怕荣瑾再给他一下子!再说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冲动,不应该吓到她,更不应该如此不负责任,若是不能给荣瑾摄政王妃的位置,他又怎么敢轻易的得到她?
薄奚君黑着脸转过身,一步一步往远处走去,他对她所有的喜欢,都基于怜惜的基础上,他疼惜她不愿意伤害她,更不愿意看她难过,他能做到的就是好好的宠爱着她,为她达成她所有想做的一切,除了西凉国的皇上宇文君。
来日待把皇位彻底交给宇文君,薄奚君会带着荣瑾远走高飞。
他对她所有的温柔和含蓄,原来在荣瑾的眼里,全是自己不行!呵,他怎么可能不行?
站定的薄奚君握紧拳头,他转过身看着凤鸾殿,轻轻的勾起唇角,心里忍不住淡淡道:“皇后娘娘,微臣会亲自告诉你,微臣到底是举,还是不/举。”收回视线的薄奚君往天启殿走去。
这时房间中的茯苓挠了挠头,小声的问道:“公主,您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摄政王啊?”
鱼小鸢一个机灵,连忙摆摆手,“不不不,你怎么能联想到他呢?”鱼小鸢的脸颊有些烧烧的,茯苓托着腮帮看着鱼小鸢喝着姜汤,茯苓慢慢的说道:“公主您是有所不知,西凉国摄政王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初公主远嫁西凉国的时候,茯苓特别想跟着您,若不是您拦着茯苓,茯苓是一定要跟您来的。”
茯苓……幸好当初茯苓没有跟来,不然茯苓一定会跟着自己陪葬了……想到忠心耿耿的苦夏因为跟着自己而命丧黄泉,鱼小鸢的内心里就格外的怅然。
“然后呢?”鱼小鸢忍不住问道,茯苓叹了口气:“其实早在半年前,茯苓是见过摄政王的,半年前摄政王来到翎羽国和皇帝辩论治理国家之道,那一场辩论下来,摄政王颇得皇帝器重,当时皇帝就感叹,说若是公主可以嫁给摄政王,就真的太好了,可惜公主执意嫁给西凉国皇上,当时摄政王的脸色很奇怪,他也只是笑笑便没在说什么了。”
听着茯苓话里的意思,摄政王曾去过翎羽国,还是在半年前?
回想半年前应该是她刚进宫没多久,摄政王那个时候偏巧出去巡游,大婚的时候听宇文君说,他给摄政王留下了位置,可摄政王也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