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我一拳打在她**上,把她从我腿上打得跌到了地上,我的声
音不高,这是在医院,我不想被人看见这疯狂的一幕。(看请牢记)
娜从地上起来,毫无畏惧地又冲上来,撩开白色的工作服去解我裤带,她的
手很灵巧,没等我推开她,就已经扯开了我的裤扣,「哧」的一声拉链就被扯开
了。我狠狠地将她搡到地上,抬腿踢了一脚:「你疯了,有病啊!」话音还没落
就又被她抱住了腿,顺着我的身体缠上来,边往下褪我的衣服边低声嘶喊:「没
错,我是疯子,我是病人,你不是医生吗?你来给我治病吧,我这就是犯贱的病
就是不要脸的病,你操我好了,操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就是欠操。」
我打过架,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软的,豆腐一样细腻,完
全不同于男人肌肉的坚硬。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屠宰的快感!娜
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裸露的双肩挺着**缠绕在我下身,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
裸的羔羊,任凭宰割。我恐惧地发现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残,毫不怜惜地对她
施暴,并且从其中领略到发泄的满足!她已经褪下我的短裤,张嘴将我的**含
进了口中,拼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乱的头发蓬松着盖住了她的脸,只留下晃动的
肩膀扭曲的脖颈抽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挣扎。
我的**被引燃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施暴中得到快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在
她口里勃起,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她还在不停地套动,舌头抵舔着,圈绕着,快
速撩拨和挑逗。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往她喉咙深处猛地
插了一下。她被插得「唔」了一声,接着咳嗽了起来,但没有松开,继续用口腔
包裹着我,魂魄附体一样不死不休。奇异的快感潮水一样涌动,急速地朝着**
的临界点攀升,快到了连我自己都惊恐无措。
我呆滞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自己刚
才都做了什么。
这时候娜向后退了下身体,脸也跟着离开我的下体,**从她嘴里缓缓地滑
出,她的嘴唇紧绷着,青筋暴露的**从两片红唇中间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轻响,然后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
娜的一边脸已经开始红肿,散乱的头发让她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颓废,眼角
有泪水流出来——那是刚才插到喉咙的时候被呛出来的。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飞快地将裤袜连同内裤褪下去,直到一条腿从里面分离
出来。然后敞开两腿半躺在沙发上,让鲜红水湿的阴部正对着我,说:「你来!
现在就操我吧!你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仰望着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怂恿,那一条从裤袜里抽出的腿粉白如
玉修长似椽,撕裂的衣衫凌乱不堪,凹凸有致的身体半遮半掩,引诱着我的**
向她靠拢,然后一起堕落。
这个女人!这样一幅画面!
似曾相识。
我呆着,低头看着她,我勃起的**还停留在我的视野中。可这一瞬间我的
心却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差一点夺眶而出。笨拙地弯腰
提起裤子,坚硬的**在拉练口卡了一下,终于收了进去,扣皮带的手一直在颤
抖,扣了几次才扣上。娜还叉着双腿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也许她不相信,
会有男人能够抗拒堕落的诱惑!
我开门冲了出去,狼狈地逃离。走廊里稀稀落落挪动着人影,惊愕地看着我
从他们身边跑过,他们从不曾在我这个永远镇定冷峻的医生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溃
败和惶恐。
外面骄阳似火,照着我一袭白衣。
却怎么也暖不热我的身体。
二十七
下班以后我没有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在能回家的情况下夜不归宿,九点钟的时候我还留在季然的病
房,娜也在,她明显是不放心我和季然接触,所以一直守着妹妹不肯走。
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都没说话的意思,病房里一片寂静。直到我的电话响
起——是嫣打来的,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今天值班,不回去了。她
在另一头沉吟了一下,才说,知道了。
苏晴还没下班,中间来了病房两次,她似乎也看出来有点闷,从休息室带了
几本杂志过来。季然一脸若无其事,只是在娜转身或者不注意的时候会盯着我的
脸看,眼神里有点揶揄,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热忱。那种表情让我怀疑她真的
喜欢上我了。对于这个透着精怪的女孩,我说不出的怜惜,尽管知道了她是娜的
妹妹,照理说我应该恼恨她才对——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的嫣就不会堕入那个精
心构筑的圈套!可我又没有理由去责怪她,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此刻正
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也许我应该利用她。我默默地想。操控娜能让事情迅速的简单化,至少,可
以保证嫣不会再次接触佟!甚至,我还可以利用她去报复佟,给他更沉重的打击
。可我真的在乎这些吗?为了尊严去实施报复,对我究竟有多少意义?就像一盘
精心烘制的蛋糕被老鼠偷吃过了,即使你将那只老鼠碎尸万段斩成肉泥,蛋糕仍
旧还是被糟蹋了!更让人担忧的是:因为这样的诱因,这盘不舍得丢弃的蛋糕会
因为变质不断招来更多苍蝇蟑螂……
又过了一会儿,苏晴在门口叫,摆着手示意我出去。等我出了病房,一把扯
住我往走廊尽头走,直到确认离病房足够远了,才低声问:「你不是早下班了?
怎么还不走?」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今晚没想回去,打算睡这儿。」
她背靠墙壁微垂着头,眼睛却向上查看我的脸色,也没有劝我回去的意思,
只是伸手抻直了我衣服上的皱褶,那样子,就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般自然。沉吟
了一下,生动了脸孔对我说:「一个人呆在医院,无聊吧?你也是,干嘛非要在
那房里?难道没看见人家姐姐的脸色?」她那种嗔怪的语气一点儿也不掩饰,完
全是那种最亲密的情侣之间才有的说话方式。听得我心里一阵温暖,犹豫了下,
想着要不要把和娜的事情对她说。
还没等我开口,苏晴已经先说话了:「既然你不回去,那我有件事要请你帮
忙了。」拉过我的手将一串钥匙放进了我的掌心,接着说:「你先去我宿舍等着
我,十二点我下班,到时候再和你说。」不容我有表示,转身先走了。
去她的宿舍。意味着可能被人看到,也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可能被第三者知
道。不过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如果真能帮到她,即使真的将我们的关系
公之于众,也没什么可怕的。原本就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我敢承认。
苏晴回来的时候我正靠在椅子上看电视,半睡半醒着。她一边把手里的东西
往矮几上摆一边不满地问:「你怎么不上床去睡会儿?是怕我回来趁你睡觉吃了
你啊?」虽然是玩笑的口吻,却透着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我赶紧过去帮她腾空
桌子,讪讪地说了句:「没有没有,我是睡不着,你可千万别多想。」苏晴看了
我一眼,笑起来:「别那么紧张,我随口说说的,不过就算你把我真当成洪水猛
兽来提防,那我也不生气,因为我真有吃你的心呢。」
她带回来的是从夜摊上买的小菜,一碟鱿鱼丝,一碟海蜇,一份泥螺十几串
烧烤另加三鲜汤。苏晴很自然地脱了衣服,直到脱得剩下小巧的内裤和胸罩,细
长挺拔的腰身,光洁亮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烁出动人心魄的光晕。她径直走向
浴室,边走边随意地说:「柜子里有红酒,你去先开了,玻璃杯在第三格里面,
我今天特别想喝酒,待会你好好陪我喝几杯……哦!忘了跟你说,季然的化验报
告出来了——情况看起来很不错,没有恶化的迹象……」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楚
了,人已经进了浴室,声音也被一起关了进去。
但门是虚掩着的,磨砂玻璃上映着绰约的身影,连弯身脱内衣的动作也一览
无遗。她对我完全没有设防的意思,就像是我早已经和她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很
多年,亲密到了无须避讳。
酒的颜色艳丽血红,晃动之后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儿淡淡的弧连,苏晴坐
在床边,洗完澡只穿了件肥大的t恤,下摆将将遮住臀部,她翘着腿,姿势优美
舒雅,超短的上衣让两条腿更显得纤长诱惑,玻璃蓝的拖鞋挂在**的足尖上轻
轻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我仍旧让自己窝在椅子里,将腿伸到了矮几
下面,心不在焉地轻晃着手中的杯子,等苏晴说明她的意图。
苏晴似乎没意识到这点,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着酒,仿佛品尝的不是杯中的
酒,而是我们此刻正静静流淌的时间。
也许她在酝酿措辞,我想。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即使我现在回到
宿舍,也不一定能睡着。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门,声音很轻,敲过门也没有说话,让人
感觉那敲门是一种试探,很没底气。
我疑惑地望了望苏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串门?如果来的是医院里的女
同事,那我难免会有几分尴尬——在一个关系错综复杂的单位里,谣言的传播和
杀伤力谁也不能低估,人们对于传言的捕风捉影和无限放大,常常会把一件简单
之极的事情变得晦涩难解。
「帮我开一下门,看谁来了……」苏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去
倒酒。她没有表示出一点好奇,很平静的样子。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三十几岁的男人,矮胖的身材,正
眼巴巴地站在那里。他看见我被惊了一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瞬间
变换着,慌张、尴尬、讶异、然后是恍然,最后变成了略带敌意的沉着。我也呆
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我是见过的,也是在这里,那个时候他刚
从苏晴房间出来,正巧碰上了我。苏晴依稀和我说过,他姓谢。
「谁啊?」苏晴在身后问。
我撤开身,让出了进门的路,好让门外的人可以直接看到苏晴。这时候我看
见姓谢的男人表情僵了一下,马上变得难看起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转头看去,发现苏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一条腿
还耷拉在床边,由于姿势的原因,下身紫红色的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她本来身
材就好,这样半躺半卧更让身体的曲线凹凸尽显!因为喝了酒,脸上笼罩着一层
晕红,在灯光下说不出的妩媚娇美,这让屋里的情景格外暧昧,只要不是傻子,
任凭谁也会去联想出一些未知的情节!
「哦,原来是谢主任啊,有事?」苏晴纠正了一下腿的姿势,问。
男人这才被惊醒,慌乱地支吾着:「啊……我我没什么事情……不是,是有
事情,我我的包忘在值班室里了……小王不在,我来找你拿钥匙……」
「我没有……」苏晴顺着他的话往下走:「要不,我给你打电话找小王?」
「不用了不用了……咳咳……你们聊你们聊!」
我本能地想要解释一两句,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到苏晴之前说的话,加上
她刚才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她有意安排出来的情节。给了那个男人一个礼
貌地笑,看着他有些狼狈的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畅快的感觉。关上门
回头看苏晴,她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交汇了一下,就同时心知肚明地笑
了一声。
「现在,你和我的关系再也说不明撇不清了!」苏晴抱着膝盖说:「恐怕今
后医院里免不了会有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你后悔不?」
我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想的什么,难道是用这样的行动来表示一种态度?或者
说是对我的一种暗示……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女人永远是个谜团吧?苏晴,
季然,娜,我都解不开。甚至连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我都不清楚她心里的真
正想法。对苏晴又笑了笑,回答:「没,我现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她慢慢地下床,走到我身边来,用一只胳臂勾住了我的脖颈,将脸贴过来,
眼睛直逼着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别的我没有,除了身体上的快乐!你需要
不需要?也许,这些天的熬煎对你太残酷了,你该放下心事轻松轻松。」说话之
间,柔软丰满的**已经压在我胸膛上,慢慢地磨蹭擦动。衣服的布料很薄,我
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没有乳罩,她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只是被子已经倾斜,里
面的酒像窗前的雨水似的泻落,浇在我的肩膀上。
酒是冰凉的,浸湿了两个人的衣服,让苏晴那件本来就薄的衣服慢慢变成了
近似透明的阴暗色,湿了的布料紧贴在**上,里面的肉色和着酒流淌出来,缓
缓地画出了**的轮廓。她的酒杯还在倾斜,现在变成有意识地在倒了,那条酒
线从我的肩膀转移到她脖颈,红色的液体浇在雪白的皮肤上,然后顺着光洁的皮
肤滑落,从深深的乳沟中间流下去。原本深红的酒,流经身体的时候变成了淡淡
的浅红色,陪衬着亮白的肌肤,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诱惑。
她的手臂越抬越高,我已经可以看见腋下几根稀疏的毛发从袖口露出来,纤
细柔软的胳臂蛇一样扭曲着,摇摆在我眼前。肉色满眼酒味飘香,混合着她身上
的脂粉味儿,交织出一副美艳绝伦的画面。素面不施粉黛,五官清清楚楚干干净
净,睫毛忽闪忽闪翳动着,明亮闪烁的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一样流动着热情。乌
黑的头发松散地拢在脑后,蓬松的鬓角还有浮动在空气中的发丝,小巧洁白的耳
朵在期间隐约,几根被酒水浸湿的发丝缠绕在皮肤上,让修长的脖颈变得更加诱
人遐思。脖子和肩膀连接处,是凸起的锁骨,湿透了的肩膀圆润饱满,显示着女
人特有的优美。
她的唇绷得很紧,在嘴角绷出了一个小巧的涡线,头歪着把脸庞一点一点地
靠近我,直到光洁的皮肤擦到我嘴边。我对这张秀美亲切的面孔已经很熟悉,甚
至曾经在床上看过更引人勃发的表情,可眼下的苏晴,却没了之前我曾经看到过
的那种妖冶和狐媚,恍惚间,她好像变成了一朵正在绽放的花,用几乎不能察觉
的舒展在我面前缓缓开放,展示着她的成熟和无暇。
我该不该拒绝?她这样一个美丽无俦的女人!我的思维有些混乱,苏晴对我
的诱惑,并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她那种熨帖人心的温柔,洞彻一切的坦荡,更让
我有逃离烦恼葬身其中的冲动。我一直希望籍着苏晴唤醒嫣保卫的**,让她开
始争夺捍卫,但在第一次和苏晴亲密接触以后我就发现,她就像无时无刻不在准
备捕食的猎手,准确地用**做饵,引诱出了我埋藏在心底的渴望。让我感觉自
己正不知不觉的深陷,无法自拔。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说:「我
不能确定一定能让你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但那时候我就是内心里渴望你的嫣能同
意这么做。也许我真的有私心,也许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在我的生命中,已经
没有了最重要的那个男人,这让我的心永远漂浮在半空里,总是落不了地。我其
实才是需要拯救的那个人,像落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那天
以后,我突然就感觉到安全了,落地了。你也许在别人眼里不够完美,有时候显
得优柔寡断,沉闷又不解风情。可这样的你却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每次看到你
痛苦的时候,我都说不出的心疼,想去抱住你安慰你,想给你我所有的一切,只
要你能从苦难中解脱,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也有过贪心,想过把你据为己有,因为我自己清楚,之所以用那样的方
法介入你的生活,是因为我希望离你近些,更近些,直到亲密无间。别笑我的痴
心妄想,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会有觊觎的念头。甚至我还暗地里期盼你们永
远都不能和好,最后离婚,如果那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不怕别人笑话
我下贱,不怕被人说我不要脸,只要能靠近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活到现在,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每天能看你一眼,我就能感觉
到自己这一天的幸福和满足,和你说上几句话,晚上睡觉也会格外的安逸踏实。
我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那么真实,那么冲动!像个初坠情网的傻孩
子一样,痴痴颠颠浑浑噩噩,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疯狂。」
「可你有爱人!我知道你有多爱她,我应该安安静静地关注你,不给你添任
何麻烦,这才是真正的对你好。我本来是下决心那样做的了,我告诉自己,别贪
心,别做蠢事。就和你保持现在的状态,你一天不拒绝我,我就给你当一天的情
妇。但是就在刚才,你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就崩溃了!我这才知道自己多希
望你就是我的丈夫,可以堂而皇之地保护我,给我一直梦想里的宁静!」
「我说这些话给你,不是想索要什么,不是要你怜悯我什么,只是忍不住要
对你倾诉。说了,我就死心了,我要你防备了我,不要等我失去理智去抢占你的
时候对我仁慈!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靠你太近,请你一定要推开我……」
她呢喃细语,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温热潮湿。我一时间怔在那里,一股感动
的热流在心底里涌动。从没有想过,这个表面沉静温柔似水的女人,内心竟是这
么狂烈炽热!我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的身边曾经有过无数个男人,这样一个女
人,还会有小女生那样的爱情吗?
「呯」地一声脆响,苏晴手中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她的两手抱住了我的脖
子,殷红的嘴唇颤微微地压了过来,像个讨要爱怜的孩子,怯生生地索求。我被
她推着向后退,最后摔在床上。她压着我,捧着我的头亲吻,湿软的舌头抵舔碰
触脸颊眼睛眉毛额头。漫天的柔情包裹了我,让我沉醉其中连思考都无法进行。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沉重的喘息,什么声音都没有。我仰面躺在床上,穿过
苏晴散乱的黑发,能看到窗外漆黑的夜。那夜色漆黑如墨,就像一张巨大无比的
魔口,正准备着吞噬一切。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弋,抚摸我的身体和心灵,慢慢地让我炙热。最后,灵巧
地解开皮带,到胯间握住了我的**。
二十八
从苏晴房间出来,已经快三点了。
我没留在她的床上,尽管那里很让人留恋。我还没准备好面对她的感情。如
果没有这场缠绵,也许我还有对她倾诉的**,想和她说自己的想法,说我的苦
恼,甚至告诉她在我脑子里不近常人的念头。但是知道她喜欢我以后,我突然觉
得自己又一次被孤立了。
没错,她很好,也许名声很坏,也许被人蔑视。但她很真实,至少,她对我
是完全坦诚的,没有任何遮掩。也许是因为她不是我妻子,所以没有必要考虑我
的心情,她只是把自己和盘托出,像是个诚实的卖家,将主动权放到了我手里。
反观我的嫣,在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和我的关系基本处于无交流的状态,这也算
是一种默契,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坦诚意味着什么!
从这点上来看,此时和我最近的,反而是苏晴,甚至是季然或者娜。
我突然想看到嫣。在今天之前,我一见到她的脸,总是会在脑海里浮现一些
凌乱的画面。那些画面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我想象出来的,但无论哪种,都毫
无例外地会让我情绪反常。不过很奇怪,眼下我想起她的时候,没有那种感觉,
甚至在回忆那些照片和视频的时候,我仍旧可以保持冷静!
也许是因为刚刚发泄过了**,所以身心俱疲吧,或者是习惯了。我觉得自
己说不出的荒唐,也许,生活本身就是荒唐的,人们生活在一个自认为了解的世
界里,自以为是地制造一些规则,然后试图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塑造身边的人。
我决定回家,也许现在的心情适合交谈,假如气氛合宜,也许可以和她聊聊
天,随便说点什么——孩子,朋友,亲戚……或者……佟也行……
嫣不在卧室。
嘉嘉还睡在卧室,客厅的灯亮着,厨房的灯亮着,浴室的灯也亮着,唯独却
看不见嫣的身影。
浴室的玻璃上还残留着水汽的痕迹,莲蓬头上还在断断续续往下滴水,这一
切都表明了她刚刚还在!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她会去哪里?半夜三更一个
女人丢下了自己的孩子,能去哪里?我几乎不用想都可以猜得到!
我不愿意想象,只是木然地站在浴室里,那种巨大的无力感又一次涌上来把
我包围住,空气似乎开始变成流动着的水,我被淹没在其中,张着嘴,可还是继
续窒息,好像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地被从身体里挤压出来。
「你在里面干什么?」
嫣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转过头,就看到她正站在客厅的茶几旁,双手
抓着睡袍的衣领看着我。
「你刚才去哪里了?」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却有些疑惑。
「在书房。」她仍旧站在那里,说:「我睡不着,在书房坐了一会儿。」
她的脸有点苍白,头发散乱着披在肩头,赤着脚,修长的身子紧紧地裹在睡
袍里面,似乎摇摇欲坠着。这时的她,看上去很无助,茫然的样子,让人觉得心
疼。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走出了浴室,拉了她回卧室。
她的手冰凉,还有些颤抖,这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某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正
由她的手传递给我,让我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让她感
觉到我的存在,说:「做噩梦了?我今天也做过一个……」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
蹦出来这一句,也许在心里,正期盼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而已吧!
房门被嫣关上,只亮着柔和壁灯的卧室幽暗下来,她的手没松开,紧紧扯住
了我的手指。她总是这么习惯性的依赖我,让我狠不下心来逼迫她成熟。我应该
扮演一个恶的角色才对,撒手不管家里的任何事,强迫她**面对这一切,让这
个女人从我的生命里分离出来。没有了我的呵护,也许能够让她性格中坚硬的一
面重新回归。悠闲和适意永远都是**孳生的温床,生活的琐碎,也许可以会磨
平她的**,让她最终明白**其实只是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
可我总是做不到,总是忍不住想怜惜她,企图保护她。或许我太爱她了,又
或许我太脆弱了,无法旁观这样一段历程!尽管明白迷失的人终究能回来,却怎
么也不愿意她往深处滑落哪怕是小小的一步。
「你早晚都会离开我的。」
我半躺着,嫣很自然地偎在我身边,用脸贴着我的胳膊说。她的一只手搭在
我胸膛上,用食指在皮肤上慢慢地划着:「我觉得自己特别肮脏,连自己都觉得
厌恶,我既不是一个好老婆,也没做好一个妈妈!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也许
我根本不应该等你的原谅,我已经无药可救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也许该和你
离婚,腾出这个位置,让你找个好女人继续生活,远离我对你的伤害。」她的声
音透着心灰意冷,却很平静。
「我不会。」我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该不该对她说出来我知道的一切,关于
佟的阴谋,娜的圈套。但又有些犹豫——那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保留了她最后
一点儿尊严!撕开这一层,也许只会让她下定决心离开。
「除非我知道你不爱我了,知道你爱上别人了,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
婚。」我闭上了眼,说。
好久没有她的声音,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无声地哭。眼泪不停地从眼角
流出来,顺着光洁的脸庞流淌,她半张着嘴,嘴唇颤动着,好像要说什么话,却
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颤抖开始越来越强烈,终于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猛地死
死把我抱住,哭出声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放弃你!可在你身边
多呆一天我就多伤害你一天,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像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人,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底线究竟在
哪里?一边用手掌去抹她脸上的泪水,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说不出来心里是
什么滋味——伤感,委屈,抑或是欣慰……但毫无疑问,我无法舍弃这个印在我
骨髓中的女人!
「我们一起放下吧!」我有些木然:「从现在起,抹杀这些天来的记忆,回
复到原来的生活,如果你真想,那就走,去国外去。」
这些话连思考都没有就说了出来,尽管那不是我的本意,尽管不甘心,可我
放弃了,相对于未来,也许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嫣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我能看出来她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过马上又捂住
了自己的脸,抽噎得更厉害了。
或者她是在忏悔吧。我想。
终于恢复平静。嫣窝在我怀里睡着了,泪痕犹在。她哭了很久,断断续续的
一直到天快亮才睡着。我没有丝毫睡意,心里乱糟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梗着。
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到浴室洗了把脸。
客厅的灯还开着,从屋里看出去,外面已经蒙蒙亮。
又一天开始了,或者,这真的可以是新的一天。
突然发现,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没开灯,恍惚记得那门是关着的,嫣
出来之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根本没人再进去过。
疑惑着走过去,推开门进去开灯,马上就愣了一下。
里面很凌乱,书架上的书有几本掉在了地上,似乎还被人踩过的样子。有一
本放在桌角,翻开着,中间被明显地撕去了几页。书桌上的电脑被移开到靠窗户
的位置,笔筒纸张也被推挤在一起。整张桌子被腾空了很大的一片,好像有人要
放什么东西临时胡乱清理的。
有贼进来!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马上跑出去,到其他房间查看。奇怪的是什么人都没
有,其他房间都很整洁,没有人翻动的痕迹,只是门没有反锁。我有些后怕,可
能是我忘了反锁门,刚才真有人进来过了。
没有惊动嫣,又回到了书房。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不见——除了显得有些混
乱之外。弯腰去地上捡书,却在桌子下面发现了一团东西——那是被揉成一团的
几页纸,像是被人随意丢在地上的。过去拾起来,慢慢展开。上面有斑斑点点被
浸湿的痕迹,但是几乎一眼就能猜到出那是什么液体!
精液。
我像是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锤,差点摔倒。突然明白了嫣当时脸色为什么那
么苍白——她那个时候在书房!也许当时……那个男人刚刚从我的家里离开!甚
至可能当时他就在里面!
冰冷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到指尖,我有些失控地推开窗户,把那团肮脏的纸团
连同手里的书一起丢了出去。手碰到了挂在窗台边上的dv摄录机,摄录机剧烈
地摇晃了几下,镜头上反射了一下灯光,让我注意到了镜头上没有套盖子。我呆
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过了摄录机。
「不要!你干什么?」屏幕一片漆黑,依稀是一只手挡在镜头上面。
「宝贝儿,别怕!我就是想看看你在镜头里是什么样子?」佟的声音里满是
调笑的味道。
然后镜头一晃,拍摄到的是天花板,随后又马上拉下来,嫣出现在镜头里。
她穿着睡袍,可却是敞开的!**被一只手抓着,粗大有力的手指深陷在乳
肉里面,**被挤得向上翘着。她的手抓着那只胳膊正用力掰,但那只手死死抓
紧了**,虽然被扯开了一些,却让本来饱满的**更加变形。
她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镜头,眼光又转移上去,说:「你要的我刚才都给你
了,我们说好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就算结束了!你快走吧,我老公说过了要
回来!求求你,以后再也不要纠缠我了。」
镜头一直向着**推进,最后压在了**上面,旋即又拉开,被瞬间压扁放
大的**很快恢复了原来的坚挺。佟还在笑,笑得声音很短,然后说:「你放心
好了,我说到做到,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就不会反悔。但你也答应过我了,这次
可以放开了玩儿的啊。你老是一本正经的,挨操都那么严肃,这怎么能叫放开?
我想看你更淫荡的样子,像个**那样和我干。」
镜头移动在大腿上,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上移,最后停在两腿间。嫣的**上
湿漉漉的,闪着水光,上面的阴毛有些白色的东西沾着正向下滴,慢慢拉出一条
细细的长线。佟的声音继续着:「我才弄了一次,还不过瘾。过了今天,我再想
干你怕是不容易了,你得好好陪我玩够了才行。你老公?别骗我了,他现在根本
不会回来,娜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他在医院。我让她留意着呢,要是他从医院出
来,会打电话告诉咱们的。」
这时候嫣挣脱开了身体,用手飞快地掩住了衣服,想往旁边走。却被一把拉
了回来,身体一个趔趄坐在了沙发上面。
直到这时我才分辨出来,两个人是在客厅的茶几旁。
镜头又一次推进到嫣的胸前,一只手从镜头后伸出来,用手指扒开了衣领,
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嫣抬手拨开了那只手,又把衣领掩上,说:「你还想让我
怎么样?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现在有个机会让我回头,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
以后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给了你这一次,已经是不应该了,咱们就这么平平静静
地分手行不行?真把事情搞砸了,大家都不好。」
「刚才你过瘾不?」佟的手又伸了过去,这次是隔着衣服抚摸**:「你刚
才流了好多水,证明很爽啊,被我操着还想什么爱老公?你该爱我这根**!你
想想我这根**给了你多少次**?那次不是让你醉仙欲死?其实在床上我和你
才是最佳拍档,不和我搞,你以后还能享受到**吗?」
嫣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说:「你别管,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那只手顺着**往下摸,在小腹上停留了一会儿,继续下去,撩开了睡衣的
下摆,然后在大腿上捏了几下。
「宝贝儿,咱们干过这么多回了,还在乎多这下半场吗?你听话点,让我好
好搞了这次,也不枉我们缘份一场。你看,我又有反应了!」随着佟的话,镜头
转向了下方,拍摄到了佟的两腿,**半勃起着,上面也是湿漉漉的。
「我不想了。」嫣的话里透着倔强。
「可是我想……」佟的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引导着向嫣靠近,一直抵
到了她的脸前。镜头里随即出现了嫣的脸孔,眉头皱着,表情慌乱地躲闪,嘴唇
紧紧闭着,似乎意识到了佟想要干什么。
镜头猛地一高,晃了一下,似乎是佟上了沙发,然后**被抓着继续往嫣的
脸上凑。这次她的身体似乎是被两腿夹住没法摆脱了,只能拼命地扭脸,湿漉漉
的**就杵在她脸上随着她的挣扎摆动,有几次擦过了嘴唇,**的部分几乎是
从两唇中间划过去的。
镜头摇晃得厉害,头发,脸,眼睛,嘴唇,不断地在镜头里快速闪动,那根
半勃起的**却始终在镜头中间,最后,嫣的头突然不能动了,像是被压在了沙
发的靠背上。她紧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
根**也终于抵在她的嘴唇上,挤在鲜艳湿润的嘴唇中间,因为牙齿闭着,**
只能在两唇之间摩擦,嘴唇被挤得翻开,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来。佟的声音还在
继续着:「宝贝儿,听话听话,张开嘴给我含一下,一下就好。」
嫣的头被夹得死死的,镜头里甚至已经看到了佟的阴毛。她的脸被两腿夹得
有些变形,看上去更痛苦无助。这时候佟抓着**的手松开了,**还杵在嘴唇
之间,他的手过去捏住了嫣小巧的鼻子,同时向上拉扯,上唇就被扯带着翻了起
来。嫣像是受刑一般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眼泪已经从变形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你怎么老是嫌弃这个?**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你看,这上面不都是你流
的水吗?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这叫出口转内销……」佟的语气说不
出的龌龊,不失时机地劝着。
「不……要……」嫣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喘气,尖叫了一声。但随即就被硬塞
进嘴里的**阻断了。她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近似呕吐的声音。但**几
乎已经完全被塞了进去,连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沉闷起来。她努力向后退缩,想吐
出嘴里的**,可人却被后面的沙发靠背顶着,没有一点后退的空间,反倒是佟
用力向前挺了一下身体,耻骨完全压在了她脸上,蓬松的阴毛充满了整个画面,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佟的声音:「别动,先别动!你的嘴好热,好舒服!」
镜头开始前后晃动,半软不硬的**在阴毛下面时隐时现,佟模仿着**的
动作挺动身体,让**不停地在嫣嘴里进出。**沾上了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
亮,像一根肮脏丑陋的凶器,在柔软的嘴唇间开始慢慢变得坚硬起来。
他的手还捏着嫣的鼻子,用玩笑的口吻说着:「别咬啊!宝贝儿,待会儿还
要用它来操你呢……」
第1章 苏婷是一位**极其强烈的漂亮女人
鲍瑞倚在舞厅的吧台旁,茫然地望着他那漂亮的妻子………苏婷,她正在跟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翩翩起舞,两个人毫无顾忌地在**。鲍瑞看到妻子脸上洋溢着妩媚的笑,吸引了在场的许多男人的注目。苏婷那高高挺起的**,紧紧地贴在那个高大英俊男人的胸膛上,两个人的下身也几乎贴在一起。勿庸置疑,如果一个妻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跟别的男人如此放荡的**,肯定会招来绝大部分丈夫的嫉恨。然而,鲍瑞面对自己的妻子,却显得无可奈何。
今天,鲍瑞带领妻子参加他们公司为客户举办的答谢舞会,他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揉捏着一个女人的内裤,那是他妻子苏婷躲到洗手间里,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上还依然带着她的体温,内裤中间卡在女性生殖器部位的细带已经湿透了。苏婷是一位**极其强烈的女人,她曾经毫不讳言地告诉丈夫,自己在跟英俊潇洒的男人跳舞的时候,**里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淫液,以至于,卡在她的女性生殖器部位的内裤都会被浸湿,所以她在跟男人跳舞的时候,必须脱掉内裤。
鲍瑞也曾委婉地告诉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