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顿了再顿,彷彿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彷彿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慾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癡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他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桑榆与东隅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彷彿象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刚才竟没有认出来!
半响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通,梅宁彷彿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共享无边的**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彷彿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陈杂。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象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和欧洲有三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我没法去了。
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傢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丫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贺国才查颜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了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布,贾月影女士将成为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见的贾月影。
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气息和浓烈的香水气息交混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呼吸困难。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哪儿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个谎。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迳庭。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玻Р'地拷问我:「你也学会撒谎了?!说,哪儿去了?」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风了。」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贾月影好像很随意地说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贺国才大奇:「你怎么猜着了?」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 我一下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
说完掩面跑了出去。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贾怎么就没个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妇,我可真的要不高兴了。」贺国才拉我起来。
到了他家的客厅后,我和贺国才都听到里屋嘤嘤地哭泣声。贺国才再推我一把,不无激动地对我道:「小贾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点去疼疼她吧。给你两个小时。够不够?」
说着摸摸自己裤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点干我那个骚屄老婆吧。」
我和他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小贾扑到门前,光噹一声,把门给反锁死了。
贺国才吓了一跳,我和他互视一眼,他有些不高兴,使劲拍门,「开门!开门!」
「月影,开门,天天在外面念着他,回来怎么又拿起劲来了!开门啊!」
「滚你妈的!抽你丫大嘴巴!」里面回骂道。
贺国才觉得大丢面子,骂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脚把门踹开。
「娘的,让你接客你就得接!」
贾月影一面哭骂着一面扑上来,对准贺国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妈的,操你大爷的贺国才!」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去拦,贾月影见到我,气得浑身乱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抬手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贺国才一把抓住:「**你吃错了药了!!看我们哥俩不强奸了你!来,小许!」
说毕他一把横抱起贾月影,就走到床边。
贾月影又撕又咬,贺国才开始失控,对准小贾的脸,出手很重地抽了几个耳光,同时示意我上前。贾月影被打得几乎晕厥。
我呆在那里,看着贺国才已经开始脱去贾月影的外衣,五内俱焚,好像贾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贺国才施暴。可是面对贺国才强横凶恶的劲头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贺国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贾月影抓出血来,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这个骚屄!」
怒骂声中,贾月影除去内衣和亵裤,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绵羊,无力自卫,任人蹂躏,清醒过来后,也只是死闭着眼,任泪珠从光滑柔美的脸上滚落。
贺国才一只手把贾月影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贾月影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淒美的**和两片红红的**,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擦起微开的**间的那粒小肉芽来。
贾月影疼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你大爷的贺国才,我操* 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道你为什么没孩子吗?因为你的种不行!」
贺国才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乾涩的小**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操,你丫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两个人一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
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采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始报复她。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干则压在贾月影的上身,两只手反覆地袭击着贾月影的腋下,挠着她的痒痒肉。
贾月影哭着喊着叫着骂着,两只洁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和打着哆嗦、十只玉石像牙般的圆润玉趾紧促而大幅度地抽搐着。我在兴奋中忘乎所以,也参与到这次蹂躏中,压下脸,在小贾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体味里,舔着她美妙无比的玉趾和脚底板。
只过了三四分钟,贾月影的叫声变完全变了腔。
「妈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杀死我吧……。啊…亲爷爷………亲老公……亲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个烂货?」贺国才一面挠着一面羞辱着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烂货呀……啊……。」贾月影的叫声开始沙哑。
「好吧。」
当我和贺国才松开手时,贾月影软在床上,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贺国才得意地看着她道:「小**,你还闹不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老子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看你可怜,算了,小许,咱们今天放过她了!」
贾月影看着我们两人,亢奋至极的眼神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羞涩和迷情,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王八蛋,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说完,便摀住了脸。
我和贺国才互视一眼,他低声道了句「操」,便指挥着我,开始了又一次疯狂无情的残暴蹂躏。
我和贺国才一人一面侧躺在贾月影的身边,各把她一侧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压在我们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头埋进贾月影的腋下,从她的腰际到腋窝,来回地亲着。小贾在我们摆弄她的时候,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完全地配合而没有一丝的反抗。
「啊……痒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我难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晕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间,贾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劳的挣扎,扭曲至极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变得空洞无物,只是屁股简单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秘处射向半空中。
经过这样的温柔暴力,贾月影再也无力挣扎了,强烈的刺激电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体本能的失常反应使她的情绪走向另一个自暴自弃的极端。她含泪的眼睫毛死死地闭着,白皙的脸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晕红。空气里迷漫着一股贾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之乐中去。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激动中起伏不定的**顶端。
贾月影突然睁开眼,看着我骂了一句:「还装什么孙子呢,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啊!……有种你就尽情地使坏吧……」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着、扯着、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 在极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电击般的袭击中,小贾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脸微红,紧咬下唇,一双秀目时而瞟我两眼,时而沉醉地闭上,双手抓住床栏上的两根细柱,双腿之间,贺国才的手指在她的阴毛中间大肆地掠夺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贺国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动作下,小贾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再次失控地发出一阵痉挛,圆滚滚的秀臀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疼……求你……轻点………」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骂声转为低低的吟哦声。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
她突然使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缩着。
贺国才突然骂了一句:「娘的,爱水也流了不少呢!」
「**,想换个温柔点的人吗?」
小贾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嘴里只是断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哦………不要………可以…………请继续对我的下面粗暴点………」
听到这话,我的**也硬了起来。
「小许,来吧。**已经动情了。」
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
「姐姐,我来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吗,贾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
「那怎么行!」贺国才说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
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另一只手继续从小贾的屁股后**着小贾的**。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
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的颤动。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涨的肉豆豆。
「贾姐……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
「姐姐身体就是这样……哦……姐禁不起你们两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觉?」
「烧起来一样……。姐是烂货吗?」
「贾姐不是烂货,贾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环住了贾月影的细腰,感觉到她平滑温热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两只手捉住贾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动着,头和小贾的头交颈缠绵中,在她的长长的颈部,一再地用热气呼着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错了……。姐是烂货………姐正被后面的坏男人插弄着,啊……而且,姐………快到了!」
贺国才把贾月影推给我,自己开始脱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会儿,姐又要被他玩了……姐这次要丢人了……啊……姐要当着你的面,丢给别人了……」
贾月影只是与我紧紧拥抱着,将身体与我贴得严丝合缝,两只腿却同时并得很拢。
「小许,还是老规矩,你先来吧。」贺国才脱完衣物后,阴阳怪气地笑道。
「哦,弟……怎么是你……先来欺负姐……你知道姐已经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随便你操了……」
我听到贺国才发出了咽唾沫的声音。
我搂着贾月影,反覆地亲吻着她。可是她的双腿,还是并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经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痒……。你真要趁你姐情乱之时…钻姐姐的空子?本来姐准备昨天给你的,可你没来,只好让你大哥给玩了,玩死了好几次,你知道吗?」
贾月影脸色红润至极,说着说着,娇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点异样。她推开我的脸,轻咳一声,然后再次环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觉她的嘴里津液满腔,正欲将舌头伸进去时,突然滑溜溜一口东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贾月影一下子分开我,仰倒在贺国才的怀里,捂着嘴咭咭笑着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谁让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来着!」
我含着那口东西,看着娇嗔难掩的贾月影,呆了一呆,马上毫不犹豫地将痰咽了进去。
贺国才和贾月影都傻了,贾月影激动至极,一下子抱住了我:「弟………这么脏的东西………姐只是开个玩笑,你………为什么要咽下去?」
贺国才也叹到:「怪不得你贾姐要爱上你,行,你小子。」
贾月影伏在我耳边,娇羞地低声说道:「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要不,你也把你的脏东西,吐到我的**里去吧。」
然后小贾又对贺国才说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今天我可是准备要被他射进去了,如果真怀上了,你就当是亲侄子养着好不好?如果怀不上,那就说明是我的问题了,你就让他们家小梅给你怀一个,好不好?」
贺国才激动地看了我和小贾半天,最后大声道:「我操,哥们豁出去了,你这个烂货,你就把老子的绿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小贾搂住我,「当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准备被弟弟给种上,弟,把姐……给操了吧。」
然后她分开两腿。
我挺着硬得不行的大**,翻身上马,直直地插了进去。
贺国才说道:「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是怎么被别人给操弄出来的,骚屄,我听说,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时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给老子浪一回。万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给我生出个漂亮点的孩子。」
小贾半躺在贺国才怀里,两只手向后环抱着贺国才的后腰,贺国才两条腿架起贾月影的两只**,并向我完全地张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上下齐攻、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着小贾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对贾月影的性感区了若指掌,只一会儿小贾便一败涂地了。我看着难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贾月影的胸前,与贺国才一人一个,品尝起小贾已勃起硬挺的娇羞**。
「老公,弟弟,你们弄得我……好痒……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丑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热得厉害……姐姐的水流出来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经准备好了……弟弟,来播种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着**,对着贾月影热乎乎、溢出一线乳白色浪水的**,缓缓插了进去。贾月影在贺国才的怀里只是轻轻地颤抖着,一直插到底后,贺国才更用力地掰开小贾的大腿,并推着小贾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顶到小贾**的最深处,我和小贾的身体完全地贴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已经完全进去了……。嗯……啊……。好难受…………啊……。老公……。我想动一动……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贺国才将小贾的双臂拘到后面,并从小贾光滑的后肩伸过头来,把下巴颏伸到小贾的颈下,弄得小贾仰俯之际,极度地酸痒难耐。我则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贾胸前的一只坚挺的又腻又滑的鸡头肉,不断地摩擦和逗弄着,身体下面巨大的**,在小贾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中,越来越粗,只是暂时不得动弹,直直地顶着小贾娇小紧窄的**,越来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贾**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我和贺国才两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夹中,身前背后、上体下阴、内里外在,无一处不感受到极端的刺激,虽然美妙难言,但是前后的夹贴和我与贺国才紧紧的束缚又容不得她半点扭动的自由,只能让她在微微的**收缩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哑**中,在柔若细柳的痉挛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慾海狂涛中向上无限地攀升、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