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知道,起码你爱她和爱我一样深,不知道谁是你的最爱。()”小灵有些酸
溜溜的。
“其实她怀孕和后来打孩子,只是我离婚的一个借口。话我只能说到这儿,
因为她不是那种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种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现在在哪
里吗?她已经在巴拿马拿到了常居证,不过,说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许又会漂到
非洲。”
我心里清楚谁是我的最爱,她不是风筝,她本身就是风,你无法系住她,她
虚无漂渺,游离于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离婚,既是为了解脱你自己,更是为了解脱她。”
之后小灵为了对我的胃口,就在床上于我演起了角色扮演游戏。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你怎么摸到我床上来了!快滚,别摸
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这样,不许你碰人家那里,人家很敏感的。老
公,你在哪里?我快被他进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经张开了,人家开始被他弄
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人,不要进,真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她真正地进入了角色,并开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时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进去呆一会儿,不能动,哦,好舒服,你好大的,比我老公
还要大,这样,你只能动一下下,不能动得太过分,因为,因为,你要这么动的
话,人家会乱性的。哦,爽死了,你动吧,我求求你动,只是不要射进去,啊!
这么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给你了,我……再深一点,趁我
老公还没回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丢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
乱了,要死了!射进去吧,我想怀上一个野汉子的种,有劲,啊……”
她很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觉得还不过瘾,毕竟小宛给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问她,可不可以把现实生活中的角色拿进我们的戏里来,她红了脸:
“你要死啊!
那样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我觉得有戏。
她却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就不!不管是朋友还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
她才不傻呢!
有一段时间,我在如何帮助妻子偷情这个问题上,几乎毫无进展,她坚决地
拒绝我关于这个问题上的任何提议,“我不是小宛那种女人,我只懂得爱我老公!”
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通过多次尝试,我进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码居
然是我的生日),在网上有几个oicq朋友,其中有两个是男的,一个是快五
十岁的一个搞体育的男人,一个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单独申请了oicq,和他们进行了联系。那个老男人对我很不耐烦
:“我不和男的聊。”我花了好多时间和他解释清我的企图。那个小男孩挺不错
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个老男人网上绰号叫老猫,是个鳏夫,原来是搞田径的,现在是一个中学
的体育老师,社会阅历很丰富,是一个真正的老淫棍。据他说是小灵主动找到和
他聊起来的。我还真的有点相信,小灵确实有点恋父情结,喜欢和较成熟的人打
交道。
他说他几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几句,天南地北地胡聊,开些云山雾罩、不着
边际的玩笑,小灵挺喜欢和他聊的,觉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灵还给他发过一张穿着职业装、系着少妇发髻的照片,他告诉我:“你艳
福不浅。你老婆很俊。”
我问他:“你想过搞她吗?”过了几分钟他才回答:“试过,想约她出来,
她根本不答应。她很爱你的。”
然后他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帮助你。” 他说:“你不行吗?”
我说:“不是那方面的问题,是精神上的问题,可能也不算是问题,只能算
口味太偏了。”
他过了好几分钟才回答我:“我这方面是很强的,玩过的女人不下百个了,
不过,你老婆太娇、太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说,还要看她本人的
意愿,这是一个大问题。”
我告诉他,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但是我和他之间的联系要绝对保密,
千万不能让小灵知道。
那个叫阿飞的小男孩,是和小灵一个学校毕业的
师弟。我和他聊得很多,她仿佛就是十年前的我,满怀热情,对女人充满了神秘
感,尤其对已婚少妇,更是充满了响往,他的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过两次。
我只对他说是否对3p感兴趣,马上得到他狂热的回应。
这段时间,我和小灵的性生活还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欢演戏的,
她对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百玩不厌,乐在其中。我却觉得难度越来越大,每一次
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过让她去偷情的风险,觉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爱我,坚信在感
情上她不会背叛我的,从经济方面来看,她已经把工作辞了,现在也完全依赖于
我。我最近给她买了一辆车,她有时喜欢一个人开车出去兜风。
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和老猫和阿飞联系,后来一次上网正好老猫也在,我问他
最近和小灵聊得怎么样。老猫告诉我一件事,让我非常吃惊,他有一天用一种关
心的姿态直接了当地问小灵,她的性生活怎么样,小灵竟毫无掩饰地把我们之间
一些最隐秘的情况告诉了他,我觉得酸溜溜的,他觉察了之后安慰我,其实她是
把他当成一个影子,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问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计画进展的如何,他回答:“也许这是我经历过的
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对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却日思夜想地想戴
绿帽子。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按说我在这方面经验是最老道的,从一开始就想
着这件事能成,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
后来,我想了一个法子。我约阿飞出来见了个面,我对他印象不错,是一个
很干净的男孩子,也挺有教养的。我和他谈了我的方案。回来后我对小灵说:我
工作中认识了一个你们学校毕业的小男孩,叫什么什么,学什么什么专业,多大
了,等等,小灵一开始没反应,后来直愣愣地想了一会儿,说:说不定是我的一
个网友呢,你谈的情况和我认识的那个男孩子差不多啊。
我假装很惊奇,说真的,我明天还约他来我家吃饭呢,正好可以认识认识。
她却觉得有点别扭,说网上大家聊的很多,再见面会有些尴尬的。我说哪有那么
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个阿飞就上门了,他早知我的意图,套了小灵几句背景情况
就切入正题,他说你是不是我的网上师姐啊。小灵笑了,大家一对绰号,齐说这
个世界真小。
小灵当着我的面,还是有些紧张。我从阿飞那里知道他早就在网上约过小灵
了,小灵虽然拒绝了他,但是还是和他保持着联系,现在自然会有些别扭的。
到了晚上10点多,送走了阿飞,晚上我们**,我强迫小灵幻想**的物
件就是阿飞,小灵的脸红得象晚霞一样,她一开始拒绝让阿飞成为她的性幻想对
象,但是当我剥光了她的小衣之后,并开始舔她的私处时,她崩溃了:“不可能
的,别,你不能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纯洁的。”
我说:“我早就在网上约过你,想干你,现在你老公给我了一次机会,我一
定要满足你,他也很喜欢这样的。”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动着**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联系上
的?”
“先别管这么多了,”我回答她,“你这里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地美极了,四肢紧紧缠着我:“你干我吧。”
我问她:“是谁来干你?”
她叹了一口气:“让阿飞来干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尤如神助,把小灵的**开发一遍又一遍。她不断地叫
着我的名字,同时也叫着阿飞的名字。
最后快到**的时候,我问她:“你同意不同意让阿飞的精液进入你的小洞
里?”
她叫着:“同意,同意,你让他来干我吧,我要他的**来插我。”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又红着脸装作记不清昨天晚上说过的
话,我笑笑,知道离成功已经很近了。
我再一次约阿飞,我们三个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见到阿飞羞答答
的,后来野餐的时候我示意阿飞和她坐的近一些,她先是躲着,后来也就默任阿
飞挨着她坐了,我和阿飞聊得很开心,她脸一直象火一
样烧着,几乎没有一句话。后来阿飞告诉我,他还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
了。
我知道这件事要趁热打铁,当天晚上我就把阿飞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请转达
给她,她低着脸,没说什么,然后迳自回到卧室床上躺着,眼看着天花板默默地
想着。我跟进去,抱着她问,考虑的怎么样?她反问我,你真的认为情和欲能分
开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她笑了,说其实她也是这样看。她告诉我,无论
发生了什么事,她请我相信她对我的爱。我非常兴奋,知道那个小子的**即将
插进我娇妻的小洞里了。
然后她含羞对我道: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和他那个?我说这要看你自己了。她
红着脸咬牙道:不能这样快地便宜那个臭小子,虽然早晚都要成为他尽情享受的
美食,现在还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会给他的。
我点头同意了。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条不过
膝的裙子,一条长长细细的丝袜更称出了她修长的美腿,还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
绸装,细细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里是一双娇小动人的脚,让我都看
呆了。
她顾影自怜了一会儿,看我这样看她,脸又红了,低声说:“有点露了,是
不是?要不我换一件?”我摇摇头。然后她抱着我,喃喃地说道:“我今天晚上
准备让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讲。”
我心情激动到极点:“你不要有什么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来,先给
我打个电话。”
她推开我,满脸娇俏地说:“去你的。我不会那么快和人上床的。我十点钟
就回来。”
然后深情地给我一个吻,走了。
我不知道这几个小时是如何度过的,满脑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亲
吻?她会不会让他摸她的**?她身体非常地敏感,万一被他摸得情热,会不会
当晚就和他那个了?
十点钟之后她还没有回来,我兴奋得几乎想打手枪。终于到了十一点半,她
回来了。推开门,她看了我一眼,象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着头站着。
我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她一进卧室也开始脱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后,
自己也脱光了,一面抚摸着她一面细细地盘问她。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她出门时的口红已经全没了。她肯定和他亲过了。嫣
红挺立的**,坚挺地耸立着,也一定经受别人的爱抚了。
我问她:“你被他玩哪里了?”
她笑着摇摇头:“亲了,摸了。别的没什么。”
“怎么亲的?怎么摸的?”
“他先是主动地亲我,后来我把舌头也送到他口里了,任他慢慢地品尝。然
后他就想解开我的乳罩,挺着急的,我先是不让,后来,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么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说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
我觉得不过瘾,后来又问阿飞,他和我说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灵到他家里,他先是请她喝酒,两人聊得挺多的,坐着沙发上,他慢
慢地他开始搂小灵,小灵任他搂着,后来就是嘴对嘴地亲了起来。 据他说,小灵后来挺主动的,一直到他紧紧捏着她的**又拉又揉,她都任
其所为,几乎瘫在沙发上了。然后他半压在小灵身上,两人阴部就紧紧地贴在一
起,他脱掉内裤,挺着**,隔着小灵几乎已湿透的内裤,顶得小灵娇喘不息,
但当他想进一步有所举动时,小灵还是拒绝了他。
之后我问小灵,她有什么样的交往计画,打算什么时候和他那个,小灵笑着
说:“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后她提议,她和阿飞之间的交往,不到**的地步,请我不要问,要不然
她会觉得很紧张。我点头同意。
这样,她一个月内和阿飞见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来我们都疯狂地**,但
我没问她和阿飞有什么样的身体接触。我想像的空间更大了,有时候我想,她回
来这么晚,是不是被他全脱光了身子搂在怀里淫戏,被玩的**连连?有时候她
回来就换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进了他的精液?
终于又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做完爱之后,她红着脸对我道:“老公,
我想和他那个了。”
“是你想了,还是他提的?”我的心几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实我前几次几乎都快乱性了,被他脱光了身子,让他
几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还让他把**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来磨去的,人
家都为他丢了几次了,实在受不了了……”
说到后来,她几乎声不可闻,我亢奋至极:“你个小浪货,你为什么不告诉
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这种反应,人家为了你,尽可能地守住
清白,已经够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内心里既期待她往后退一步,守住最后的阵
地,同时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够彻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夺她的阵地、享受
她的美肉,把精液尽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处!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红着脸,可爱极了:“这是我最隐密的地方,只
有你有这种权利!”我既高兴,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后要回里屋换衣服,我随她进去,两人相视一笑,我几乎忍不住想立刻
干她,被她推开了,“我都弄好头发了。”
然后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脱了下来。我看着她展露那双白
玉一般匀称修长的大腿,心里说不出的怜惜:今天晚上,那双腿就要被别人抬到
上面了,或者会缠着别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紧紧地贴着另外一只大**,迎合着
别人的插入!
然后她又羞涩地笑着问我:“我穿什么内裤?”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那件碎蓝花的。”
她扎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好吧,等我回来,我把那件内裤带回来,
你一定会喜欢那种味道的!”然后她脱光了衣物,换上我最喜欢的那个小亵裤。
她看我紧紧地盯着那只美妙的内裤,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长叹了一口
气,和我说道:“今天晚上,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你脱下它的。不过,谁叫你喜
欢这种游戏呢?宝贝。”
“你晚上,还回来吗?”我当然希望她回来,没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个怪
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个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没有回来,十一点的时候,我想小灵的身体可能已经全面
失守了,她那紧紧的小洞里,可能来一个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两点
的时候,我想,她可能已经为他献出了数次的**,又打了一次。
夜里不知几点,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听见小灵沙哑着嗓子和我说一句:
“老公,智力大猜谜,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然后我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
噗哧噗哧的水声,遥遥地还听见小灵在呻吟着。我一手拿着听筒一手开始打炮。
“好不好听?猜出来了吗?猜对了有奖!”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小灵的声音。
“是他干你的声音,是**插你小洞的声音!”
“好,我给你一个奖品。”
然后听见小灵对他悄声道:“就是那种姿式,你抱着我,再来一次。”
然后听见里面有明显的**撞击声,我知道,那是他的睾丸撞击小灵阴部的
声音。一会儿那声音的节奏明显慢了起来,可是小灵的**声却大了起来:“不
要,不要,人家老公还在听着呢,太深了,哦……别逗人家的小**了,哦,别
这样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丢点了!美死了!”
又过了半分钟,小灵啊啊地大叫着:“老公,我丢了,和他一起丢了。”这
就是她给我的奖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点的时候,小灵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摇摇晃晃地回了家。见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脸。
我抱着她往床上一扔:“告诉我,怎么被他玩的?”
她在我怀里撒着娇:“就是那样呗”,半推半就的,我再追问,“感觉怎么
样?”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偷情还是很刺激的,用一个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灵白了我一眼,“那还用问,从里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么样的姿式都用
过了,把我抱着玩,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一面亲,一面插,还有狗爬式的,
还有侧交式的。”
“你就任他这样呢?”我酸意大作。
她窃窃地笑了起来:“何止呢,我还迎合着他干我呢。”
我兴奋极了,开始进攻她,她一面迎合着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蓝花的小内
裤,在我脸前晃着:“老公,你闻吧,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亲啊!”我
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细看上面,有黄的有白的,真是浪迹斑斑。 “他干你时,哪种姿式你最爽?”
小灵大声地喘着:“当然是面对面抱着干最爽!”
“为什么啊?”
“面对面的,嘴和他亲着,舌头献给他任他品尝,他还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
度到人家嘴里,人家的**被他逗得痒死了,下面被他插着,又粗又大,又酥又
麻,那种感觉,好象连**到灵魂都被他全面地占有了!”
“这是我没有试过的姿式啊,小浪货,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丢了几次?”
“比和你做丢的多,”小灵大声地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开始进入**。
“和他**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个人在打手枪,可怜的小**没地方插,那个本该你插的小
洞洞,却被另外一个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丢了一次又一次!他吃过我的,我也吃
过他的,告诉你吧,你老婆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流泪,我加快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第三章:一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爱。我累得精疲力竭,搂着失而复得的心爱娇妻慢
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过了几分钟,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小灵**着身子半跪
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地看着我,“小灵,你怎么了?”我
吓了一大跳。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亲爱的,”我非常感动地起身搂着她,“为什么这么啊?我当然知道你爱
我,所以我才放心你与别人约会、被别人玩弄,你没什么吧?”我关切地看着小
灵,低声问她。说真的,我挺担心小灵的反应,生怕她后悔此事或是恨起我来。
“有什么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从这以后,小灵又和阿飞尽情交了几次欢,后来在我的默许下,她还把他引
到家里,就在我们的夫妇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灵还是坚决不同意我在一边观
淫,只在事后和我大概说说)。后来我问小灵,在我和她的婚床上与别的男人偷
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小灵吃吃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比在别处更激
动一些。
在这个事件之前,小灵还是一个小女孩,自从开始和阿飞偷情后,好象经了
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朋友们都感觉她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娇美的**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风情。
不过他们两人最多也就交往了两个多月,因为那个阿飞向小灵提出要她和我
离婚,和他结婚,小灵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灵还突发异想地给我写了一封长信,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来了个回顾和
总结,主要意思还是她非常非常地爱我,如果这个过程中对我有什么伤害,所有
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请我宽恕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但是她对我的
爱永远没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两个人一生一世之类的话。
我也给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们到现在为止感情依旧,夫妇生活充满了
情趣,我请她不要自责,不要害怕。
关于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我现在对小灵的**充满了
狂热的迷恋,常常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厕所,一时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态,比如,我看见她在厨房里扭动着细长的腰身就想起
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阿飞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在如厕时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
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阿飞的怀里,夹着他水淋淋的**做着活塞运动;看见她从浴
室出来,披着浴袍,春光难藏的光洁**,会突然想起这样的清纯**,连最隐
秘的地方都曾沾满了与别人淫戏时流出 的浪液,这些联想常使我非常亢奋地向小
灵发起攻击。
小灵在与我**时,也常把她与阿飞**时的画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
欲罢不能。
到现在为止,最让我欣慰的是小灵从未曾让阿飞的**直接射进小洞里,还
有,小灵也从来没有自已主动地脱下内裤,都是任由他脱下的。
小灵接到信后非常地感动,半夜里又起身跪在我边上,并且哭了起来,我醒
来之后问她:怎么了宝宝?——这是我和她之间常用的称呼,她在最**时**
的时候也没有叫过阿飞宝宝,最多叫他亲哥哥(想起小灵俏生生的嗓音,我心里
还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来安慰自己了)。——她低头说:“我对你
的爱无法表达,也无法报答。”
我说我长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钱的,你为什么这样爱我?
她说,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爱。你不会理解我们女人
这种独特的情怀的。我吻她,我不会怀疑她的爱,两个年年月月生活在一个屋檐
下,当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没想到这话她从另一个角度听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飞也做过数次一夜夫
妻,但是我心里对他一点爱情都没有,绝不会有的。”我忙辩解:我是说我与她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生活在一起,当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与别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里也只有对
你的爱。”
我忙搂着她,对她极尽温柔,她一边呻吟着一面张开了腿:“老公,我非常
地爱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干。”
我一面挺进一面笑着问:“真的?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怀好意的神情,脸红了,撅着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让我去偷人。
我开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说:“你还是一个小丫头,一朵含苞待放的
小花蕾,你说怎么样才能完全地绽开?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红这句话?再找一
个男人来玩玩你,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风情万种的女人。你想不想当风情万种的
女人?听不听老公的话?”
她娇喘着回答,“我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但我会听老公的话的。”
“你希望你老公给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很流氓,很有经验的那种,”小灵一面叫着,一面昏
头昏脑地回答着。
又过了半年左右,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叫老猫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网oicq自
动连起,老猫正好也在网上,他问候了我与我妻子,说小灵好象有好长时间不在
网上了,她近来过得怎么样?我告诉他我们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句,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出面帮忙的话,
他会很乐意的。我笑了笑,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忙说很好,现在每天早上运动
量都很大,有时下午还踢踢球。
我问他的性伴侣都是些什么人,他说一般是几个中年妇女,有时也找些小保
姆玩玩,不过她们都太嫩了,经不起玩,丢了数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问是不是让她们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么会,她们个个都喜欢得要
命,要不让你老婆小灵来试试?对她我可以网开一面。”我问怎么网开一面,他
说,两人肉搏的时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着强挺着,每一次被插的时候臀部
往后缩一缩以避其锋芒,还是很享受的。
后来我问他要了一张照片,一看,满头银发,面相尊严,一副为人师表、正
直庄重的谆谆长者的典型外貌。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一个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
要让小灵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动了。
小灵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也短,所以从来没有捅到尽头,我认为这
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灵不情愿,这个家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
他会动粗的,来硬的,他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与他来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也怕动粗的人家事后会告他啊!
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就问他,想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小灵进行来往。
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这几年他都是从劳务市场一个月花一千块钱雇一个全
活的小保姆,住在家里,慢慢地挑逗,然后与之**。如果是小灵这样的青春女
性,倒是挺麻烦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带出去约会,也不能去他家住,这样
感情方面是很难密切起来的。
我心里一阵燥动,一个朦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来:“你可以把小灵带到你
家,住上一段时间。”
他惊喜万分:“你老婆能同意?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回答说:“我想让老婆真正体会一次偷情的快乐,不是我让她做,而是她
背着我做,所以我可以编一个理由让小灵到你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但是她能不能
同意被你玩,这我不能保证,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来粗
的。”
他激动万分,一方面肯定自己会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
手那可真是废物了),一方面还不忘了讨好我两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会
玩,这不是一般的招,我会悄悄地把与你老婆的进展随时向你通报。”
老猫又问:“她能到
我这里住多长时间?”“两个月能得手吗?”我问他,他回答:“呵呵,两个星
期,保证她心甘情愿地被我玩。”我说:“这样吧,我和你先见个面,有些想法
当面谈谈。”
见面之后,我发现这个徐老师确实身材魁梧,风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
他在咖啡厅谈话时身边不时有年轻的女人经过,都会多少打量他两眼。我心里有
种怪怪的滋味,小灵落到这种人的手里,我敢断定她会**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说了,他很满意,连声说好,不过临分手前他还是有些疑
惑:“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呢?有这种嗜好并不奇怪,一般解决方法是找张床就
干了,为什么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还是回答了他:“第一层原因,我对与小灵的夫妻
生活,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新鲜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过他的介入,自己则完全做
一个旁观者进行观察,来细细体会对一个女人生命的完全占有,想以此来找回这
种幸福感。第二层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说过,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别的男人生活
在一起,她的心里也只有我,我想验证一下她对我的爱。第三层原因,我想体会
一下老婆背着我去偷情的快感。还有最后一层原因,这是我最难以启齿的,所以
没有和他说,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从他那里借种,生养一个小孩,给我的后
半生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他眯着眼看了我一会,说:“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别恋吗?你真得不怕失去
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说道:“我不知你有什么样的人生积淀,我认为人来到这个
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样东西,离失去也就不远了。”
他笑着摇摇头:“或许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让你老婆提离婚?不过
这也不关我什么事。”
过了几天,我终于在徐老师家住的单元楼里租了一间房子,并请了几个专家
把徐老师家里安排了一下。徐老师家是那种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厅的房子,小灵住
那间小一点的,里面我们搬进一张小单人床,室内装了针眼摄像头。
徐老师住的是三层,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层,我们从室外走的线,我试了一眼
较果还不错。
此外,还在徐老师的卧室、客厅和放着他电脑的书房里各装了一个摄相头。
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
里,并买了一些吃的。
当小灵回家之后,马上从我的脸色上看出有些不对头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
的手提密码箱和行李包,愣愣地问我:“怎么了宝宝?”
“小灵,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万别紧张,听我说。我的公司,不是
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吗?我一直很信任他,没想到他欺骗了我,在管理我公司
的时候,除了正当的业务之外,他还在从事一种非常危险的非法买卖,被员警发
现后,他又把公司的钱全划走了,还以我的公司为担保,以我的名义借了一笔高
利贷,现在他人跑了,除了员警准备拘捕我,还有高利贷的也找上门来向我要钱。” “什么!天啊!这可怎么办?”
“你千万别害怕,员警到没什么,我说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贷那帮
人,他们现在已经盯上了我们,说要是我还不上钱,就要把你杀了。别哭,现在
没多少时间了,你听我说,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说清楚,但是怕黑社会不放过你,
我想出去跑一跑,从一些朋友那里借些钱,把高利贷给还清了,然后再回员警那
边‘协助配合’他们把案子查清,就没什么了。
这样吧,你现在就把东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里躲?我能回我家吗?或者到我朋友那里?”
“千万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连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帮高利贷能量大
得很,他们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这边的亲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带你
到一个人家里,他是我中学的老师,年岁很大,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
情,谁也想不到他这里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两道的人都在找我,带着你目标太大,还有,你这里还要保
存咱们的存折呢。这是咱们最后的一笔钱了,有这些钱,我们即使没了公司,后
半辈子也会过得舒舒服服的。就这么定了。现在你就开始收拾,别开灯。”
连吓带哄的,小灵晕头晕脑的提着她仓促收拾的衣服随我悄悄出了门。来到
徐老师家里,徐老师惊喜万分地迎接我们进来:“小王,有五年没见面了,你怎
么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小灵,这是徐老师。徐老师,我和你说个
事。”然后我们假装到里屋谈了一会儿,徐老师别有意味地笑笑对我悄声道:
“小灵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干她。”我厉声制止:你要是动粗,我可就不客气
了!他老着脸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还是那句话,我一定要让她心甘情
愿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最好连这也
别做,有本事的话靠你自己的魅力去诱惑她。”
然后我又陪着小灵到她马上要入住的小房间去,对她道:“宝宝,对不起你
了,这些天你就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吧。我两个月后一定会回来。徐老师人很好,
很老实,你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但不许亲亲热热的。”
小灵破泣为笑:“你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开这种玩笑。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怎么和你联系?”我告诉她,我们用oicq进行联系,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最后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和小灵、徐老师告别,假装下楼,在外面呆到九点
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里。当晚,我没有打开监视仪,心想,现在肯定没什
么可看的。老家伙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会违背诺言。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门,我很奇怪,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小灵和徐
老师!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灵面若冰霜,对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师家里来。”
我看了看一脸苦相的徐老师,他非常无奈地向我摇摇头。
下到徐老师家,小灵径直引我到书房里开着的电脑边,她指着连线上上的o
icq问我:“昨天晚上我就打开oicq,他的设定是自动登录的,原来徐老
师就是老猫,和阿飞一样,又是我原来的一个网友,什么你中学的老师,什么高
利贷、黑社会,你在欺骗我!”
然后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无耻!下流!”
我红着脸,如果没有老猫在一边,我差点要向她跪下了,喃喃向她道:“对
不起,我,我不是东西!请你千万原谅我。”
“昨天晚上我就把他问了一个底掉,你先出去,让我和我老公呆一会儿。”
她把同样狼狈不堪的老猫轰了出去。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脸色阴睛不定的小灵,她咬着牙,涨红着脸,看了我一会
儿,用指头点着我:“你呀,昨天我都从老家伙那里问清楚了,其实你说的都是
狗屁,犯得着通过和其他男人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来证实你老婆对你的爱吗?犯
得着用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体验对一个女人生命完全占有的快感吗?一派胡言,
要不是你说的什么为了重新寻到婚姻的乐趣那句话,我差点打定主意和你离婚。
你啊,你就不知道珍惜我!”
我可怜巴巴地哀求了半天,小灵脸色才有些缓和:“你知道嘛,那个老猫,
从一上网就想勾搭我,我早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了,长得倒是一表人材,挺会讨
女人欢心的。你真想让他上我?真想让我和他生活一段时间?”
我看着脸色绯红的小灵,点点头,可又生怕再惹她生气,不敢说什么。
小灵想了好一会,最终咬了咬牙,叹了一口气,半是讥讽、半是认真地对我
道:“那就一妻二夫吧,你也住下。”
然后她把老猫叫进来:“我还是叫你老猫吧,叫你老师你不配。我同意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