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黑所不能接受的
“苏巧这个贱人”
吴子黑吼道。( )
“另外一杯可能会好喝一点，”
邱于庭淡淡一笑。
吴子黑瞳孔布满血丝，他举枪对准邱于庭就扣动了扳机。
“砰”
小虹被枪响吓了一大跳，手中的麦克风差点掉在地上，她忙望向101包间，正打算走过去，苏巧却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说道：“黑道与黑道之间的纷争，你还在读书，别去瞎参合。”
“那出人命怎么办”
刚刚来天上人间ktv打工的小虹还不知道黑道有多可怕，总以为这些争端都是可以用法律去解决的，天真的人很容易受伤的。
苏巧淡淡一笑，转身离开，扔话道：“当年我和你一样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还是不要意气用事吧。”
小虹似乎还有不解，不过还是压住好奇心不过去了。
“打偏了，黑哥的枪法好像退步了，是不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邱于庭脸上渗出冷汗，他旁边的沙发正在冒烟，如果吴子黑真的打中他了，估计他已经下去和陆依依她妈妈团聚了。
吴子黑还想射击邱于庭，却觉得眼前的邱于庭怎么多出好几个，全部都邪笑着看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一直摇着，都不知道要射击哪个好，忽然觉得头“嗡”的一声，自己的世界一下就暗了，“当啷”一声，手枪就掉落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黑哥黑哥”
邱于庭故意提高嗓子叫了几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快速走过去，拾起手枪就插进了自己腰际，然后就在琢磨着要怎么处置吴子黑。让他活着走出这里是不可能的了，那样子赵莉莉的安全就受到了威胁，这是邱于庭不想面对的，但如果现在就杀了他，尸体也不好处置，如果黑虎帮的人发现了他的尸体，那对苏巧非常的不利
幽禁算了，反正邱于庭可能还可以从他口中得到关于陆依依她妈妈死的讯息，毕竟他的龙枪实验吴子黑也有参一脚。
打定了主意，邱于庭就走出去让苏巧找些结实的绳子，然后就将吴子黑搬出去，朝一楼的杂货间走去。
“被她们看到没事吗”
邱于庭扫了眼正捂着嘴巴看着他和苏巧的小虹。
“过后我会处理，我们先搞定这个王八蛋再说，”
苏巧搬着吴子黑的双脚，显得有点吃力，小声骂道，“重得像猪一样，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将吴子黑搬进黑漆漆的杂物间，并将他绑得结结实实之后，邱于庭就让苏巧先出去，他则留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情。
“你小心点，”
苏巧踮起脚尖吻了下邱于庭的嘴角就走出了杂物间。
邱于庭在吴子黑周围转了几圈，确定绑得很结实之后就不担心他会逃跑，看这吴子黑那张丑陋的脸，邱于庭就恨不得自己是个整形医生，用手术刀帮他改变一下形象。他拔出手枪，在还有点热的枪管上摸了摸，嘀咕道：“我终于也有枪了，看以后谁还敢和我拽，和吴子黑的那句话就是，”
邱于庭故意干咳了两声，模仿吴子黑的声音，喝道，“老子一枪嘣了你”
说罢，邱于庭就大笑了几声，“吓唬人还可以。”
在杂物间呆了一会儿，邱于庭见吴子黑睡得像一只猪一样，他就走出了杂物间，掏出手机拨通了赵莉莉的电话号码。
“赵主任，吴子黑我已经搞定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真的”
听语气，赵莉莉是一点都不相信。
邱于庭望着不远处流动的人群，笑道：“那主任是要我砍下他身体的哪个部位给你看呢”
赵莉莉沉默了一会儿，就说道：“你别开玩笑了，赶紧回来吧，这种玩笑不好笑，你不知道我女儿正在等着你回来上班吗”
“抱歉，那我就自作主张将他的手机拿给你吧，医者父母心嘛，我就不那么残忍了，主任就在办公室等我吧，”
说完，邱于庭就挂断了电话，看了眼自己的手机，邱于庭就嘀咕道，“真是的，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难道要我把龙枪插进你的阴稻内，让你变成我的奴仆，你才肯相信我的话吗”
邱于庭耸了耸肩膀就走进杂物间。
吴子黑依旧没有醒来，邱于庭这才想起自己忘记问苏巧海乐神的药效是多久了，如果持续几天，那他审问个屁
邱于庭打了个呵欠，就觉得这样子呆下去真不聊，总要想个办法弄醒吴子黑的，最邪恶的方式就是用尿液，不过还是算了，邱于庭暂时还没有邪恶到那个地步，可以后就不一定了，要摧残一个男人，那就要用最bt的方式，其中辱其妻女是最佳途径。邱于庭看了眼吴子黑那张脸，就觉得他的妻女绝对是恐龙级人物。
邱于庭走出杂物间，走到二楼向小虹要了一杯饮料就走回杂物间。
他吸了一半的橘子汁，就将另外一半泼在了吴子黑脸上。
吴子黑觉得胸口一凉，就慢慢睁开厚重的眼皮，第一眼看到的是邱于庭那张俊俏却带着嘲讽的脸。吴子黑觉得胸口就像被谁打了一拳一样，张口就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邱于庭故意学着吴子黑的模样，举枪对准吴子黑的脑门，恶狠狠道：“你再叫，老子就嘣了你”
说完，他就摊开双手，嘀咕道，“我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就像在扮假一样，真不舒服。”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吴子黑喝道。
邱于庭眯着眼睛看着暴跳如雷的吴子黑，不紧不慢道：“你是说我吗噢，你就叫我妇科男医吧。”
“妇你妈的逼，快点放了老子，否则老子出去之后就抄了你全家”
吴子黑喝道。
“虎落平阳被犬欺，看来你还不懂得这道理，真可悲，你还以为任何一个看上去弱小的人都是垃圾，告诉你，就算是一只蚂蚁也是可以杀死大象的，”
邱于庭拉过一把椅子就坐在吴子黑对面，“我这人没有其他优点，就是很耐得住别人的辱骂，你骂完了没有，如果没有就继续，反正我时间挺多的。”
“你这狗娘养的”
吴子黑骂了句就不再骂了，确实，他的辱骂对邱于庭一点也不起作用。
“你如果骂完了，我就开始审问了，告诉我市长夫人是怎么死的”
邱于庭问道。
吴子黑冷笑了声，说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噢，这么坚决啊，”
邱于庭从口袋掏出吴子黑的诺基亚n95，嘀咕道，“这里面好像有你女儿的号码，还用什么亲爱的宝贝女儿吴章雪，真肉麻，我现在就叫她过来吧。”
第038章 半路杀出程咬金
“不要”
吴子黑顿时叫出声，那两颗眼珠就像是要掉出来一般，眼睛死死盯着邱于庭手中的手机。
“那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谁杀了市长夫人”
邱于庭问道。
吴子黑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就问道：“你是医生，还是警局派来的探子”
“性质一样，反正你都要说出是谁杀的，”
邱于庭玩转着吴子黑的手机，又和自己的破手机对比了下，确实是高级了不少，自己的索爱k700c就不能和它比了。
吴子黑大笑了声，说道：“如果你是警方的，我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和你说，那样子你们就可以派人来保护我了，如果不是，那那我宁愿你开枪嘣了我，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叫我女儿来，我现在就咬舌给你看”
“你可以叫我jhon，国际刑警，”
邱于庭又开始胡吹了，而且是吹得非常的从容，面色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就奇怪妇科医院怎么有男医生，你把证件给我看，核实之后我就把实情告诉你，”
吴子黑大笑道，看来他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
“你先说，我又不会欺骗你。”
吴子黑断然摇头，说道：“我就怕你装神弄鬼。”
邱于庭耸了耸肩膀，拿起了手机，说道：“那你还是咬舌算了，否则你就要看到你女儿被我操的场面了，她可能还会一边叫你爸爸一边叫。床。”
“你”
既然他想和自己做交易，那就说明他有求生的欲。望，既然如此，他就威胁不了邱于庭了，只能给邱于庭威胁了。吴子黑看着邱于庭手中的手机，脸上已经渗出汗水，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就说道：“小子，算你有种，老子今天认栽了”
“我喜欢你这态度，回警局我会和上头说声，叫他们从轻发落你，”
邱于庭笑着就将吴子黑的手机放进口袋，“告诉我吧，市长夫人是谁杀死的。”
“就是医院的李淑敏杀的，她对那女的进行药物注射，”
吴子黑叫道。
邱于庭淡淡一笑，看来事情还是有点苗头的，既然吴子黑一头就咬住李淑敏，那就说明那次的实验也和黑虎帮脱不了干系邱于庭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你说的只是你们借助的那双手，并没有说出幕后主使是谁，你还是乖一点吧，否则你女儿就要来看望你了。”
吴子黑盯着邱于庭，他还以为可以蒙混过关，看来对方的消息非常的灵通
“你女儿好像是用小灵通吧，号码我还背得住，05993”
“你别说了我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
吴子黑吼道。
邱于庭一边做回椅子，一边说道：“看来你还是个重亲情的人，真难得，”
邱于庭见鞋带松了就弯腰去系鞋带，就在这时候，他忽然觉得一阵疠风从自己耳边刺过，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枪响。
砰、砰、砰
邱于庭忙趴倒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就在那里装死，他斜眼看着吴子黑，早就变成了枪靶子，胸口四个一直喷出鲜血的枪孔，额头也有一个，突出的眼球就像在咒骂邱于庭一般。
门“吱”的一声就被推开了。
邱于庭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如果对方这时候开枪的话，他就死定了，邱于庭闭上眼睛听着脚步声，试着确定对方离自己有多近。忽然，脚步声停止了，邱于庭就意识到他已经走到自己旁边，他咬紧牙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过身就要射击。眼前的一个黑衣大汉忙举枪对准邱于庭，刚要扣动扳机，邱于庭就先他一步扣动了扳机。
砰
这一枪正中大汉胸口，他闷哼了一声就倒在地上。
邱于庭忙爬起来，将手枪塞到吴子黑手里，忙跑出了杂物间，他靠在杂物间外面休息一会儿就很镇定地走向二楼的ktv，找到苏巧后，他就将下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苏巧听得心惊肉跳的，握着邱于庭的手久久不愿松开，就像害怕失去他一样。
邱于庭看着不远处的吧台，说道：“等我走了之后你就立即报警，我已经把手枪塞到吴子黑手中，他的血会抹去我的指纹的，整个现场看起来就像是他们互斗，然后都开枪杀死对方，”
邱于庭干咽一口口水，继续说道，“警察问你时，你就一问三不知，千万不要多说话，记住”
邱于庭低下头就吻住苏巧的红唇，吮。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舔了舔嘴馋上的津液，邱于庭就站起身，狐疑地朝后看了下，“我先回医院了，有事打我电话。”
邱于庭刚要走，苏巧就拉住他的衣角，问道：“那今天晚上你会来包间吗”
邱于庭笑了笑，说道：“估计今天晚上你这里不会有客人的，而且还很可能有警方来巡查，安全起见，我晚上就不过来了。”
听到此，苏巧就有点失落了。
邱于庭捏了下苏巧的脸颊，说道：“怕什么，医院离你们这里不是很近吗你想我的时候就来医院找我吧。”
“嗯，那好，”
苏巧舒开了笑颜，踮起脚尖在邱于庭脸颊处亲了下就松开了手。
邱于庭看了眼小虹，小虹一见邱于庭在看自己，她就忙转过身继续擦拭着麦克风。
“穿黑色衣服那女的是谁”
邱于庭问道。
苏巧看了眼吧台的小虹，就说道：“市里职高的高才生，听说马上就要去福州那边读本科。”
邱于庭脸色马上就变掉，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和自己同一个学校的人会在这里打工，如果她认识自己就完蛋了，如果是马上去福州读本科，那应该是和自己同一个年级的才是，可邱于庭对她一点映像都没有，就像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一般。邱于庭来ktv的时候有刻意观察过她的脸，非常的娟秀，看起来很单纯，实质如何就不知道了。
“jhon，怎么了”
苏巧见邱于庭脸色不佳就问道。
邱于庭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优点怀念学校的生活了，有空的时候和他们交代一下警察来了要怎么应付，我先回去了，”
说完，邱于庭就朝楼下走去。
“慢走”
苏巧非常的想挽留邱于庭，却又觉得这根本不可能，他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人际关系，也许她只不过是他一个很普通的情人罢了。
小虹看着邱于庭渐渐消失的身影，嘀咕道：“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邱于庭大一时就进入动漫协会担任绘画组组长，又进入自律委办公室担任干事，期间还参加过多次演讲；大二的时候他除了担任绘画组组长外，还成功竞选到办公室的副主任，可以说是学校风起云涌的人物，学校一大半的女生都认识他；大三的时候就开始变得低调了，毕竟要开始为未来而做打算了。
如此牛逼的人物，同一个学校的小虹竟然不认识，确实是奇迹中的奇迹。
邱于庭穿过街道，朝小蓉上班的平价店多看了几眼就往x妇科医院赶去，他现在不是担心警察来找他麻烦，只要苏巧那关把得严，警察就找不到他头上的；他现在担心的是小蓉会不会识破他的身份，如果她将邱于庭的身份告诉给警察，那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真烦”
邱于庭骂了句就走进x妇科医院，他依旧穿着那身sara高档西装，气质都与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赵莉莉一直站在窗前注视着门口，有看到穿着西装的邱于庭，却没有多加注意，还以为是一个患者的家属。
邱于庭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见没有人开门，他只好轻轻推进去，见赵莉莉一直站在窗户前没有动作，他就蹑手蹑脚走过去。
“啪”
邱于庭使劲拍了下赵莉莉的肩膀。
“呀”
赵莉莉惊叫了一声就转过来，看着一脸坏笑的邱于庭，赵莉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忙抱住邱于庭，柔软的双峰就在邱于庭胸前摩擦着，可惜赵莉莉今天来月径，否则邱于庭就会将她压在办公室上好好舒服一番了。
邱于庭被她抱得都有点喘不过气，他忙隔着衣服掐了下赵莉莉的红豆。吃疼的赵莉莉忙松开了手。
“主任，再这样子抱下去会直接被你憋死的，谁叫你胸那么大”
邱于庭抱怨道。
见邱于庭安然无恙，赵莉莉就放下紧张的心情，调笑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胸大的女人吗”
邱于庭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子，不过肉包子吃多了，来点小饺子也不错”
“看你那傻样，”
赵莉莉白了邱于庭一眼，拉着他的手，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邱于庭从怀中掏出吴子黑的手机，在赵莉莉眼前摇晃了下，说道：“主任认识这手机的主任不”
“黑哥”
赵莉莉脱口而出。
“嗯，他已经死了，”
邱于庭说道。
赵莉莉脸色顿时变得有点难看，反问道：“你难道杀了黑哥”
第039章 检查那里
“不是我杀的，好像是有人想杀人灭口，那时候我正问黑哥一些事情，”
邱于庭说着就想把黑哥的手机塞进口袋，手机却突然响了，随意看了眼屏幕：亲爱的宝贝女儿吴章雪。邱于庭眉头顿时皱起，嘀咕道，“真该把这破手机扔掉，”
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兴许可以从吴章雪嘴巴里问出什么。
“这是他的手机，你最好不要接，你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赵莉莉正色道。
“主任稍等一下，我出去接电话，”
自有打算的邱于庭就走出办公室。
赵莉莉看着消失在门口的邱于庭，就觉得此刻的邱于庭为什么给她一种难以看透的感觉，与昨天有着本质的区别，就像戴上了一层面具一样，赵莉莉释然一笑，自语道：“在利益诱利面前，又有几个人愿意摘下自己的面具”
邱于庭走到走廊的窗户边就接通了电话。
“喂，爸爸，该吃午饭了，我和妈妈都把饭做好了，你如果再不回来的话，饭菜都要凉了，”
甜滋滋的声音，却带着一点点的埋怨。
邱于庭愣住片刻，然后就开口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他朋友，他有点事情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晚点我再叫他打电话给你吧。”
“又是这样子，算了，我也不期待我老爸的礼物了”
吴章雪嘟喃了句就挂断了电话。
邱于庭眉毛动了动，嘀咕道：“看来是被娇生惯养坏了，如果今天中午不过去的话”
邱于庭微微叹气，估计中午的时候苏巧就会报警，那时候吴子黑的家人就会怀疑自己，查起来自己还是要倒霉的，想到此，邱于庭就发了一条短信给吴章雪。
宝贝女儿，爸爸中午会回来吃饭，还会带一份特别的礼物给你和你妈妈“应该长得不错吧，”
邱于庭嘀咕了句就回到赵莉莉的办公室。
“于庭，我女儿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她那边有患者，叫你过去学习学习，”
赵莉莉说道。
“嗯，知道了，谢谢主任，那我现在就过去了，”
邱于庭眯眼笑着，转身就离开办公室。
来到吴欣婷办公室外面，邱于庭就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候，他的肩膀被人拍响了，他转过去，见是那个有点害羞的实习生王若雨。
“刚刚我送药剂过来的时候，吴医生说会遇到你的话就叫你去二楼的荫道镜室，今天是星期五，照例在那里进行会诊，”
王若雨眯着眼睛说道，浅浅的笑容显得非常的具有亲和力。
邱于庭扫了眼她那饱满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现在就过去。”
邱于庭转身正欲走，王若雨又说道：“患者很可能会敌视男医，你要有心理准备，毕竟我们这里是妇科医院。”
邱于庭回头一笑，说道：“来这的时候我就有心理准备了，嗯对了，你是实习护士，那以前是在哪所学校读书的，也许我们是同一所学校的。”
“我是外地的，”
王若雨在邱于庭眼前摇了摇器皿上的针筒之类的，眯眼说道，“我现在要去替病人打针，先失陪了，”
走开没有两步，王若雨就转过头补充道，“吴医生叫你记得去更衣间换衣服，这时间那里没有女的，你放心。”
如果有女的，邱于庭可能会更加的开心。
“好的，我记住了，”
邱于庭应了声就朝更衣间走去。
换好衣服，邱于庭就朝二楼的**镜室走去，邱于庭记得**镜室是专门观察宫颈**部位的疾病的地方，像宫颈糜烂之类的，将女性的宫颈与糜烂两个字结合在一起，邱于庭就觉得胸口一阵的恶心，就像看到一块已经腐烂的肉一样，虽然宫颈是在**深处，一般**都是不可能顶到的，可他的是二十厘米长，如果真的顶到了，那岂不是完蛋了。邱于庭摇了摇头，嘀咕道：“**长又不是我的错，反正肉眼看不到，插就插吧。”
赵莉莉的办公室位于西角，**镜室就位于东角，刚好位于走廊的两处尽头。
邱于庭来到**镜室外面，习惯性敲了敲门，门“吱”的一声就被拉开了，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一脸的衰像，就像死了老公似的，她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了下邱于庭，然后就撇开他那还压在墙壁上的手就离开了。
邱于庭打了个冷颤，暗暗道：我靠，经典的妇女，吓死我了
“咦男医生”
邱于庭背后传来更加鄙夷的声音，他连头都不敢回，忙踏进**镜室内，“砰”的一声就关上门。
吴欣婷正坐在电子**镜前仔细观察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副图，一团软肉上还有一个小口，就像嘴巴一样，这张“嘴巴”附近非常的红，就像涂了口红一样；再看吴欣婷对面的玻璃隔音室内，一名女患者正躺在病床上拉着裙角，大腿呈九十度打开。和电子**镜连接在一起的一条透明管子正插在她的**内。
吴欣婷看到的影像正是那女患者宫颈上部图。
“你过来看一看，”
吴欣婷朝邱于庭招了招手。
邱于庭走过去，拉过一章靠椅就坐下去。
吴欣婷指着屏幕影像，说道：“这是轻度的宫颈糜烂，如果当这片红斑占满一大半时就是中度宫颈糜烂，如果这部分的肉全部都变成了血红色，那就是重度宫颈糜烂，如果颜色取向暗红色的话”
邱于庭看着吴欣婷一脸的正经，就干咽了一口口水，似乎觉得那样子女的就死了一般。
“那还是重度宫颈糜烂，”
吴欣婷淡淡一笑，看来是在逗邱于庭。
邱于庭动了动眉毛，扭过头去看影像，看着那好像会说话的小口，就问道：“那中间那是什么，怎么感觉那么像嘴巴”
“那是宫颈，子宫与**交接处，这是常识，你连这都不懂，看来你真的要从最基层开始学习了，”
吴欣婷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现在在实习，尽量多学一点东西吧，书本不实在，现场实习才是王道。”
“我懂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看再多的a片也没有用，必须找个女的来**，对吗”
邱于庭一脸正经地问道。
吴欣婷脸蛋有些微红，她虽然的医生，对身体构造以及男女**方面了解都挺多的，可她压根就没有实践过，所以一听到“**”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跳就会莫名其妙地加快，那“a片”两个字更是让她想到自己电脑上突然多出来的好几步a片，**插入**不断**的画面印在她脑海里，再看着邱于庭正经至极的脸，吴欣婷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忙陪笑道：“嗯，道理差不多，”
她站起身，朝里面的女患者做了个ok的手势。
女患者见检查完了，她就忙拔出一直插在**内的透明管子，长长松了一口气，溜到病床下，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蕾丝边内裤就穿起来，可能是由于刚刚**有分泌出**，所以她穿起来就觉得有点别扭。她转过身，看了邱于庭一眼，脸色马上就变掉，竟然有男医生，那自己的**岂不是被看光了
女患者忙放下裙子，一脸怒意地走出去。
“你们这医院怎么搞的，不是妇科医院吗，为什么还有男医生”
她马上就扯开嗓子叫道。
吴欣婷脸上没有愠色，笑着说道：“有些检查还是要有男医生从中协助才会更加的方便。”
“如果这样子，那我下次就不来了”
女患者尖声叫道。
声音非常的刺耳，使得邱于庭都想找一块胶布封住她的嘴巴了。
“我们医院非常的尊重患者的权益，不过您已经交了三次检查的费用，现在已经不能退了，如果下周你不过来，我们就当您放弃了**镜检查，”
吴欣婷取出一张刚刚打印出来的宫颈图，递给女患者，“希望这对您有一点帮助，我刚刚看了您的阴部，红肿，应该是外阴瘙痒，也许你不知道如何关心自己的阴部吧，我这里有八点你是必须记住的，第一、注意经期卫生，行经期间勤换月经垫，勤清洗。第二、保持外阴清洁干燥，不用热水烫洗，不用肥皂擦洗。第三、忌乱用、滥用药物，忌抓搔及局部摩擦。第四、忌酒及辛辣食物，不吃海鲜等及易引起过敏的药物。第五、不穿紧身兜裆裤，内裤更须宽松、透气，并以棉制品为宜。第六、局部如有破损、感染，可用l比5000高锰酸钾液浸洗，每日2次，每次20到30分钟。第七、下周去医院检查是否有霉菌或滴虫，如有应及时治疗，而不要自己应用止痒水治疗。第八、久治不愈的话应作血糖检查。”
听吴欣婷说完，女患者的嚣张气焰一下就被浇灭，她点了点头，说道：“嗯，谢谢医生，那我知道了，那下周我还是这时候过来检查身体，麻烦你了。”
看着女患者走出**镜室，吴欣婷就对邱于庭说道：“太极之理讲究以柔克钢，刚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