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次绝对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在宋飞歌的再三保证下,陈嘉怡勉强答应下来这次在厄尔多多待些日子。
一顿饭三个人各怀鬼胎的吃完了,依旧是宋飞歌派人将宁宇泽回去,陈嘉怡同他约定下次一起吃饭,宁宇泽也答应了下来。
等到宁宇泽回到村落之后,发现消失了的邓毅正在门口等着自己。
“和宋飞歌聊的还不错吧。”
“为什么好聊的,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宁宇泽直视着邓毅的眼睛,质问他,明明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吴铁救出来,他却一声不响的消失了。
“你不是要营救吴铁嘛,我想法子去了。”
邓毅面对着宁宇泽的质问,也不闪躲似乎他是行的正坐的直的。
两人转身进入房间里,邓毅和宁宇泽面对面的坐着,有点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你想到什么方法没?”
宁宇泽还是选择服软,毕竟他现在还得要依靠邓毅才能把吴铁给弄出来,男子汉大丈夫的,能屈能伸嘛。
“倒是有,只是得委屈一下你。”
“你说什么办法?”
邓毅摸了摸下巴,笑了起来。
“你去找宋飞歌,让她出手救人,她在西部的人脉可比我强得多。”
“你觉得人宋飞歌凭什么会让我给她做助理……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对于邓毅的这个提议,宁宇泽是一口就否认了,宋飞歌是什么样的人,会无缘无故让一个跟她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人做助理嘛?
“啧,既然我在说,肯定是有我自己的考量的,只要你同意了,我马上让白莉雅那边做准备,出不了三天宋飞歌绝对会找上你。”
邓毅说的非常的自信,这种自信让宁宇泽差点就相信他了。
“你们在军火上做了手脚?”
通过邓毅这一番说辞,宁宇泽大致能肯定他消失的这几天里都是和白莉雅在一块儿的,那么他现在有这样的提议,也只能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们在那批军火上做了手脚。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军火是何等重要的东西,是敢随便做手脚的吗?”
对于枪械这种东西,邓毅一直都非常认真,面对宁宇泽的质疑,他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臭小子,随随便便拿枪械开玩笑。
“我的意思是,让宋飞歌的助理离职,然后再想办法把你给送到宋飞歌身边,等你打稳基础之后,再开口让宋飞歌帮忙把人给弄出来。”
“不行,这个消耗的时间太长了,我怕吴铁等不了这么久。”
想想从吴铁出事到现在已经也有好多天了,如果按照邓毅的说法,只怕等不到自己打稳基础吴铁就祭天了。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来你说要怎么办。”
邓毅皱着眉头质问他,宁宇泽沉默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本人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方法。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邓毅突然出去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回来之后,他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不小,看了一眼宁宇泽。
“有个最新的方案,如果你再拒绝的话,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去。”
“你说吧。”
能有新的方案还是要听一下的,万一真的还不如最开始那个的话,那也就只有将就邓毅的说法了。
“白莉雅刚告诉我,三天后会有一批新的枪械过来,最新研究的,到时候宋飞歌肯定会打电话给你,后面的你自己就知道该怎么把握了吧。”
后面的不用邓毅说宁宇泽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就是拿着所谓的新枪械作为条件让宋飞歌答应帮忙把人给救出来,虽然这样做好像是有点无耻,但是这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
“行,那就照你后面说的做吧。”
对于宋飞歌这种军火爱好家来说,有了新军械她不可能不感兴趣的,也正是抓着这一点,邓毅才敢做出这样的提议,当然这个提议也是非常危险的,万一宋飞歌不上套的话,那吴铁也就更危险一分了。
“行,那三天之后等消息,你自己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想好怎么跟她说让她心甘情愿的帮你。”
邓毅想了想还是得把这些事给嘱咐清楚,万一宁宇泽这小子不会说话一下子把人给得罪了,那吴铁可是真的没救了。
“嗯,我清楚了。”
宁宇泽点点头,他自然也是知道这机会只有一次,肯定会好好把握的,随后邓毅又开着车离开了,宁宇泽躺在床上,将脑子里一片混乱。
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打开房间配备的电脑,然后输入相关软件密码,戴上耳机,仔细听着耳机里的声响,发现除了车辆疾驶的声音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宁宇泽听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刚想摘耳机,里面传来了接电话的声音。
“上钩了,放心,为了姓吴那小子,他肯定会唯我是从的。”
说话这人是邓毅,宁宇泽脸色开始黑了起来,知道邓毅这人对自己不真,但也没想到会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做到这个地步。
“没问题的,至于宋,你不要动她,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邓毅的声音突然一下就沉了,话里带着十足的警告的意味,看来他和宋飞歌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宁宇泽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看来是时候对邓毅做防备了。
“伯爵那里我自己会去说的。”
宁宇泽摘下耳机,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太过相信邓毅了,以至于这么多破绽都没察觉出来。
邓毅的身份绝对不止是林三爷放在厄尔多的线人,不然他不可能认识军火大佬白莉雅,更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进入伯爵的酒会,还有就是酒会那晚他消失的那段时间内究竟去了哪儿,这些事情破绽这么明显,而宁宇泽却一直都没问,甚至想都没想就这样相信了他。
“邓毅啊邓毅,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我们究竟是敌对还是朋友。”
宁宇泽捏了捏眉心,从未如此头疼过。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