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给袁清浅解释的机会,反而让人捆住了她的手脚,并在她的嘴里塞进了一团毛巾帕。
“还不快着点儿,别让客人等急了。”
得了女人的指示,扛着袁清浅的人,便开始以最快地速度行进着。
人类在面对未知事情的时候,即便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内心还是会充满了恐惧。
袁清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扛着她那人的桎梏。
然而,她大病未愈,手无缚鸡之力,几乎做着蝼蚁撼大树的无意之举。
“啪~”
一道有力的掌峰拍在袁清浅桃瓣儿似的俏臀上,吓得她浑身一颤,挣扎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
扛着她的人,忽然脚步一滞,停在了原地。
袁清浅以为那人要放她下来,却被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肩头。
刚转了肩头,袁清浅就被凌空摔在了一个弹力十足的大床上。
紧接着,头顶响起一道带着伪装的男人声音:“小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
袁清浅想问他到底是谁,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似受伤小狗的哀鸣。
“别害怕,她让我来,只是给你的脸做些美容而已。万一你在这里的事情传了出去,给溶溶带来不好的影响,可就不美了。”
由于先入为主,袁清浅自动地将“她”给当作了“他”。
就在她想要将口中的毛巾帕吐出来,对褚天宇破开大骂的时候,嘴上的毛巾被取了下来。
能够说话的瞬间,袁清浅改变了主意。
“你帮我转告褚天宇,还想要什么,就一口气都取走。他妈就是我害的,快把我的命取走,这么猫捉老鼠的耗着没什么意思。也别再跟袁清溶秀恩爱给我看,他们以后爱怎么就怎么,跟我无关。”
是的,跟她无关。
钢化玻璃化作的心,也是玻璃,摔狠了同样会碎掉。
眼泪从空洞的双眸中涌出,颤抖了嘴角儿。
心痛得难以呼吸,让本就虚弱的袁清浅陷入了昏迷。
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倒下,男人将手里正在录音的手机关掉,用自己本来的声线说道:“晕了?刚好省了我的事儿!”
若是此时袁清浅没晕,定会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帮着袁清溶,要撞死她的木宏达。
他从兜里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手术刀,对着袁清浅的脸蛋儿左右比划了两下,似在衡量着落在那几处,能够人看不出她与袁清溶的相似之处。
就在他比划好,将要下刀的时候,房间门被踹开。
凌炎彬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目露寒光地看着木宏达。
“既然已经将人卖给我,那么她现在就是我的人。你是想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么?”
木宏达触及那冷若寒蝉的目光,瞬间收了手里的刀。他可不愿意惹上凌炎彬,这个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男人。
“误会,误会。”
说着,木宏达心中一边埋怨自己当初大意地忘了她们是双胞胎的事儿,一边唯唯诺诺地退出了vip的专属定制房间。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