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tui.去衣裳尽,浮白一片,朦胧似梦,细腻的曲线巧夺天工。
苏瑾对上朱唇吻去,甘甜涌来,两人相互倚拥,双手轻抚,体香扑鼻。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丽姬柳眉微蹙,片刻方才舒展,继而微吟声起,相互迎合,情触心扉。
翻云覆雨,反复几次同欢好,苏瑾方才作罢,两人双双睡去,窗外黄昏亦是逐渐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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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当外面夕阳西落,睡于苏瑾身侧的丽姬缓缓起身,将长衣穿戴好,红扑扑脸颊动人心魄,由汗浸shi的青丝粘与玉颈间,美眸中柔情似水。
此刻,苏瑾正继续靠于chuang侧酣睡,全身亦是shi透,俊秀的脸颊浮现着一抹满足,zui角挂着淡淡浅笑。
望着这岁月静好场景,丽姬嫣然含笑,轻轻抚动其脸颊,好似要将那张容颜印刻在脑海。
她就这般凝视,良久之后,方才不舍移开目光。
起身之时,感受着下方传来的痛楚以及眩晕,丽姬微微皱眉,旋即扶了扶额头,莲步来到竹桌侧。
此刻书桌上,摆放着笔墨以及一张锦布。
丽姬拙笔斟酌,踌躇良久,方才开始执笔书写。
半响,当锦布上布满书文,她几番观看,直到满意后,这才将笔放下,同时将一手帕叠好放置旁边。
窗外红云火烧,秋水长天一色。
缓缓走出草庐,丽姬来到竹林,白皙的脸颊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此刻,她忽然回头长望一眼,目光深邃涌动,带着愁然,直到半响,方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旋即没入黑暗当中。
待得丽姬刚走,原本睡于chuang上的苏瑾默默睁开双眼,静静的望了一眼桌上手帕及锦布。
他起身走到桌旁,借接着微弱阳光,好好望着上面娟秀洁净的字。
“当你醒来时,我或许已经出了咸阳,此番分别,并非是要打算要离你而去,只是有些事还需得我亲自处理,耽搁不得。
师兄于我而言,可算是嫡亲兄长,自从家国亡,丽姬仅剩他这一个亲人,既然他并未被罗网捉去,想必还存活于世,他因我而被追杀,若是未亲眼确认他是否安全,我于心不忍。
我此番寻他,除了想确认他性命无恙之外,还有便是打算当面告知他我与你之事,心中只不过把他当作兄长对待,并未含有情愫。
另外,父亲死前从嘱咐我一件事,也需要亲自督办,亦是耽搁不得。
我也有过私心,想让你再一路护送,相互陪同,游耍嬉闹,但你xiong怀天下,在这秦国有要事缠身,不愿你为了我放弃信念,只好自行前往。
等寻得师兄确认他无恙,再完成父亲遗愿,到时我便归来,与你携手同行,为你生儿育女,白头偕老,再不分别。
夫君勿念。”
墨迹还未干,闪烁着淡淡光芒。
望着最后两行夫君二字,苏瑾原先还有些淡淡愁然的脸颊,缓缓勾勒出一抹浅笑。
旋即他拿起一侧白色手帕,展开来开,发现是一滩血迹。
不用想便知道这是丽姬的落hong。
临走之前,将身子交予他,是在告知,她自己的心意。
这个年代不像往后,手帕上的东西,基本上就代表着这个女子的一生。
想必此刻后者应该还未走远,他若是追去估计很快能追到,但他没有这么做。
既然丽姬已经下定决心,他何必阻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处理,他不想其留下心结。
后者估计是觉得若是当面告别,更会依依不舍,故而才想到此种方法。
当然,他之所以会如此放心,任其离去,是因为早在昨日便已经在后者体内用鬼谷一脉的奇门遁甲之术埋下了自己的三道剑气。
除非碰见比他还强的高手,否则的话,丽姬基本不会有恙。
以他如今的境界,细数七国,能够比他强的人屈指可数。
同时这些剑气还能藏匿本身气息,不容易被追捕。
况且丽姬本身亦是有些武功,并非温室花朵,倒也不会不堪一击。
念及此处,苏瑾顿时将手帕与锦布层层叠好,放于chuang塌。
继而慢慢走到chuang侧,眺望天际浮云,面色平静淡然。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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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夜幕低垂,一轮皎月高悬,被浮云半遮。
此刻在这深夜下,人影憧憧,她们飞越在林木之间,穿梭而过,带起一阵清风,吹的林木烁烁。
只见在这其中,有着一名紫发少女,她轻纱遮脸,身姿纤瘦,一袭淡紫色薄丝长裙在清风中晃动,身后装饰银铃清脆作响。
正是从yin阳家离去的少司命。
她正在追杀前一任少司命:黑白
只有将两人击杀,她才能真正成为新一任少司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作为上一任少司命的黑白,乃是双生子,相貌一致,衣服却是黑白两色,正神色惊恐,匆匆逃离。
历来新一任少司命实力都会比上一任要强,否则的话也不会被派为新一任少司命。
“就不能放过我们吗?我们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面对少司命契而不舍的追杀,黑白又惊又怒,但却毫无办法,毕竟实力才是一切的前提。
她们忽然想起,当初自己这是这般击杀上上一任少司命的,果真是宿命轮回。
听得黑白哀求,少司命不为所动,紫色双眸不挟杂任何情感,仿佛世间一切都难为所动。
片片绿叶缭绕环身,与内力融合,下一刻宛若箭矢一般携带破空声,朝前刺出,势如破竹。
黑白顺势躲避,当这些绿叶刺到林木之时,直接没入进去,可见威力。
伴随着三人不断追捕,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一片茂密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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