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茅听我眼睛一亮
“就是那里!”
心随意动,整个人腾空而起。手一扬三根银针脱手而出。
银针化作流光,精准的命中了任天堂下阴三处穴位上。
“噗呲”
漏气的声音响起,茫茫白气带着一股说不清的臭味从符图包裹形成的大球里漏出。
众人远远散开,指尖一动,一丝火苗出现,单指一弹,火苗顿时飞到符图上。
只听“呼”的一声,整个圆球在瞬间燃烧起来。
大火茫茫,最终将任天堂的尸体烧的只剩灰烬。
林茅找了个陶罐将这些骨灰收了起来,这东西他是要交给他师弟的。
毕竟弄丢了人家老太爷的尸体总归要给人一个交代,虽然现在整尸是没了,但能交还一坛骨灰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至于他师弟回头要怎么跟任家的人解释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现在勉强帮他解决僵尸这个祸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一行人收拾完东西回去,林茅为了感谢封白等人的帮忙还特意请几人在酒楼吃了一顿饭。
众人从一大早开始忙活到现在可以说是滴水未进,此时早已饥肠辘辘,因此也不客气,当即就是一顿胡吃海喝,其中尤以文才最甚。
几人在吃着饭,突然间一人从楼上跳下,抓耳挠腮,四肢并用的朝着外面飞奔,而就在他的后面一胖一瘦和一个漂亮姑娘三人跟在后面也走了出去。
似猴的锦衣男和胖子分开站好,两人说了些什么,那姑娘也劝,但最终还是打了起来。
然而别看那胖子身强体壮,但真打起来竟还不是锦衣男的对手。
“那人有问题。”英叔只是稍微一看就知道,脑袋朝楼上一看,果不其然一个黑衣蓬头的中年男人正在上面耍猴。
而外面的锦衣男则随着猴子的动作而动。
“旁门左道。”尹阳对这种人没好感,低声说了一句就不在管他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东西。
他们和外面的又不认识,楼上的术士也没表现出杀人作恶的行为,看样子只是两方人发生了什么冲突,进而进行比试,所以在座的几人都没有多管闲事的心情。
正在吃饭的林茅本来没有注意的,听到尹阳的话后反倒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阿宝”
“师叔你认识他”文才口齿不清的好奇问。
“他是我师兄的大徒弟。”林茅点点头
“师兄”封白等人一愣。
“你说的应该是林正九吧。”英叔忽然开口。
“嗯。”林茅点点头。
“话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有见过面了。”英叔的脸色露出了怀念之色。
林正九是他堂弟,他们兄弟几个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不过后来他出师下山便在也没见过对方了。。
“那正巧,我也许久没见师兄了,回头可以一起去登门拜访一下。”林茅笑道,而后把目光放在了楼上那个术士那里。
“师叔让我来吧。”封白见状压下了想要动手的林茅,自己站起身来。
三步并做两步,猛然一窜,封白直接跃上了二楼,手腕一转,一道灵符已然落入手中被他释放而出。
“呼”
那猴子的动作一顿,当再次清醒过来后任那黑衣术士怎么使唤他也不动了。
“这位同道,你这是做什么”蓬头术士黑着脸质问封白。
“外面那位,我同门。”封白指了指被打的很惨的阿宝道。
“同门哼。”那黑衣术士闻言道不在说话。
这是公共场合,阻止了对方也就算了,万一大打出手影响实在不好,故而封白见对方收手走人后便不在多说,顺着楼梯下去了。
这时失去法术的锦衣公子完全没了最开始的意气风发被胖子追着打。
“阿宝,住手!”这时一个短发中年人喝住了肥宝的动作。
“嗨呀,你怎么老在我这里打架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教训他,,,,你昨天在我们这追着黄公子打,今天又追着史公子打,天天都在这里打公子啊你。”站在那个中年人旁边的胖老板对跑来躲在他身后的史公子道歉后又毫不客气的教训着肥宝。
“师傅,是那人出邪术啊。”一同被打的很惨的二徒弟小海看见了封白阻拦蓬头术士的那一幕,因此对他师傅道。
“你不犯人人会犯你”那中年人冷着脸反问他。
这就把小孩质问的说不出话来了。
“师兄。”就在这时林茅突然叫了句。
那中年人闻声看去,一眼就看见了英叔和林茅两人。
“师兄,师弟”林正九惊喜道。
“你们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阿茅,顺便来探望一下你。”英叔道。
三人许久未见聊的火热,封白三人则是把目光放在肥宝身上移不开了。
“你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在端午节之前你必须拿出来六十斤礼饼,六十斤冬菇,六十斤莲子,六百只鸡……”那胖老板每说一句胖子的脸色就黑一分,看的封白等人直咋舌。
“这老板究竟是在嫁女儿还是在卖女儿啊,竟然要这么多彩礼。”
“我看是在卖,有这么多钱我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尹阳回道。
那边正在寒暄的林正九也听到了朱老板的话,一时间也没了再叙旧的心,只道
“你们现在有事吗?没事的话不如先去我家坐坐”林正九邀请道。
“正有此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林正九的住处,路上有小海这个话唠在封白等人也知道了今天这场争斗的起因。
原来肥宝和朱老板的女儿朱珠是指腹为婚,从小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但后来肥宝父母因故去势,他家也就家道中落了,那朱老板因此就瞧不上肥宝,准备悔婚。
但肥宝和朱珠两人情投意合,他朱老板也不能强硬毁约,于是便在彩礼上为难肥宝。
可以说只要肥宝一天凑不够彩礼他就一天别想娶到朱珠。
尤其是这两年两人岁数渐大,朱老板为了女儿不至于等到以后年龄太大嫁不出去,于是就越来越急切的催促肥宝想逼他自行放弃这门婚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