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林伯母双眼翻白,拼命地咬着牙,粉脸露出极为满足的样子,她挟着更用
力,娇躯抽 着,一阵接一阵的**,流得床单上一大片,像是撒尿一样的,歇斯
底里的娇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我把命…交给你了……哎呀……好美……
美死了……死给你亲哥哥……唔……亲达达……哎……哎呀……」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喊什麽,一阵阵的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使她的全身,像是碎裂了,成灰成粉似的。(看请牢记)
阿勇也进入了美境,他拼命地扭着,有时候狠抽猛插一两下,又磨又扭,舒服
得颤抖起来。
「亲妹妹……**穴亲妹妹……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呀……看你浪不
浪……」
「……哎呀……哎呀……亲哥哥……亲哥哥……我……我要死了……要被你奸
死了……我……要……死……要丢了……」
「不可以……你要等我……亲妹妹……**穴妹……等等……你不能……不能
丢……」
「不行了……哎呀喂……美死了……舒服死了……忍不住了……呀……呀……
要……丢了……丢了……美……死……了……」
林伯母的魂儿已在半空中飘浮了,她晕迷在床上抽 ,痉挛,连小嘴都吐出了
白沫。
阿勇气得直叫:「你滚蛋……混帐……呀……自私……坏人……你……不是好
东西……」
骂也没用,她已魂儿魄儿都离了娇躯,都已不知飞向何方了,哪有心情听阿勇
的骂。
阿勇顿感没趣,一个人演独脚戏多乏味,只好停止的伏压在林伯母身上,用胸
膛去磨那两颗**房。
「嗯!……嗯……好人儿……好人儿……j
女儿阿芳看得娇躯也颤抖起来,好像地也感染了那份舒服似的,但并非真的舒
服,而是**里**已湿透了叁角裤,全身是又麻又痒。恨不得冲进房内,把阿勇
拉出来,跟自己玩一番。
但她就是不敢,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知道了奸情。
林伯母悠悠的醒了,嗲声嗔叫:「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双手紧搂着阿勇。浓情密意,柔情万千地吻着阿勇,如雨点般的吻着。
「你滚蛋。」
「嗯!……」
「嗯什麽,你这个自私鬼,只顾自己快乐,也不想想我怎样,以後不再跟你玩
了。」
阿勇说着,突地起身。
「啊!……」
林伯母立即爬了起来,猛抱着阿勇,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嘛!我
叫你亲爹嘛?」
「不要。」
「求求你,不要离开亲妹妹嘛了亲妹妹把命给你好了,不要生气嘛!你是好人
嘛!」
「你最自私了。」
「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从林伯母的**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怒
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
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麽
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小
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
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
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麽
嘛!」
「好了,好了,你躺好。」
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
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
「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
「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
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与雪白的小肚上,乌黑
绒毛似的**,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对准**,一口
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随着**的抽送一张一合,恰似
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可
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於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个像
徵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这麽利害……**会……
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以
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一紧张,整个人如 了气的皮球,大
**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
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 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糊涂地压着林伯母
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叁角裤也让** 透了,於是她就悄悄地换下内
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来该
怎麽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前
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还在她**穴中,
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麽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麽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丢
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麽办嘛?」
「什麽怎麽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且
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麽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叁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你
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尬,
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再
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淫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还是很
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极
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还像
卅二、叁岁的女人那麽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着,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高
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後,阿勇的大**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穴,
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儿
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麽?」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阴
户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尽根而入,然後
用**压着林伯母的**,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喔
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
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重
了……大**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呓
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
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
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
……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
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
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汤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
「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
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
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麽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麽乖吗?那麽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麽时候有时间?」
「那麽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於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麽!」阿勇惊骇得脸 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
了。
「什麽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麽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
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於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
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麽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
须好好谈谈。
「谈什麽?」
「谈以後该怎麽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
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
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麽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
已被动好了,以後要下台也有藉 。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後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
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
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
己的大**,可以插在她的**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是多
麽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
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
信可玩芳姐的**穴了。
下车後,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 ,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
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 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
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
舒服得丢了精之後,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
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
勇发生关系的後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
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於叫她
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
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麽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叁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
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麽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
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麽?」
「不应该这麽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
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麽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麽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
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後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麽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麽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
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麽可能永远这样守活
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
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
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後面,要洗乾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後面总洗不乾净。」
「我会洗乾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麽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
竟连下面的**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
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
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
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里又充满了**,他那根**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
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插进自己的**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
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
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馀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
般、极有弹性的**,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
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
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
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於,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
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
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也磨擦着她的**。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
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後你给我碰吗?」
「以後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太美,真太美
了,那乌亮丛生的阴毛,那麽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那如梨子般
的**,**只有小红豆那麽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丝丝的
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後,她是难受极了,她多麽盼望阿勇的那根大**,能插在自己的**
中,可是也不知为什麽,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麽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後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後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
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
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
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麽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
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麽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麽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麽辨?」
「妈若说不好,那麽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麽不急?」
「急什麽?」
「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
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
「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
「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
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
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
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
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
阿勇说:「妈妈准了?」
「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
「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
去呢?」
「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
「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
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後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
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麽变了样?昨天的
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今天的手,怎麽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
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
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 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好美,好美呀!你未婚夫呢?」
「去南部出差。」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我和芳姐了?」
「正是。」
「芳姐,你不怕我?」
「你阿勇又不是老虎,我难道会被你吞下?」
「对,对,你未婚夫很有钱,是个豪富?」
「不是。」
「是个骗徒?」
「你积点口德,我未婚夫虽然不是豪富,但我未婚夫的爸爸却是豪富,你混帐
懂了吧!」
「不懂。」
「不懂,你就去死!」
「好,我死在芳姐的怀抱中,做鬼也风流。」
他和芳姐两人,平时是斗惯了嘴,见面就是这样的不可收拾。
芳姐坐在很有气派的沙发上,阿勇则紧挨着芳姐,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拉着
芳姐的玉手,而且把手放在芳姐的大腿上,才说:
「芳姐,开玩笑,怎麽生气了?」
芳姐被阿勇的手,摸得春心荡漾,她嘟着小嘴说:「你老是惹人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芳姐。」他边说,边摸着芳姐那莹莹如玉的大腿。
芳姐被摸得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阿勇的手拨开,她还是嘟着小嘴说:「你最
可恨了。」
「我什麽可恨?」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呀!」
「怎麽会不知道,就是你跟我妈的事呀!」
谈起这个问题,阿勇故意轻叹「唉」的一声,像无限委屈似的,放开了芳姐的
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说:「林伯母真会缠人,不知该怎麽办。」
芳姐说:「怎麽了?」
阿勇说:「也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芳姐,你是要跟我谈判对不对?」
芳姐想了一下,说:「对!谈判。」
阿勇说:「不要谈了。」
「为什麽?」
「还有为什麽?你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叫她以後别缠我,不就得了。」
「阿勇,你,你……」芳姐也急了起来,她也知道若阿勇真那样做,事情可闹
大了。
「我怎麽了?」
「你混帐。」
「我为什麽会是混帐,你不是要跟我谈判吗?谈判就该有个结果,我给你一个
结果,你还不满意了。」
「我只是可怜林伯母,才不得不应付她的。」
芳姐愈想愈不对,突然站起来,怒叱道:「阿勇,你欺人太甚!」
阿勇也站起来,说:「我欺谁?」
「你欺负我妈妈。」
「这你也看到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