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H文小辑1 > 正文 第 247 部分阅读
    我用舌尖舔嗜她的奶头

    「嗯。()。所以我就不太想和你交欢。。。 」

    我吻上她的唇。

    「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的感觉及想法呢? 只要你早一点讲,就不会发生那麽不愉快的事了,」我顿了一下

    「我们以前的致命伤是沟通不良。。。 」

    她开口说「那时我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会为这些和你说? 」

    她苦笑着。

    「别说了」我用唇封住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

    我将舌尖略她的口中,双手移开两边的**,使我位於她的两腿中央。

    她笑出来「你不是已经做过了,难道你还要? 」

    我移动下体的位置,将再度挺直的它送进她体内,「我老婆这样诱人,我怎麽舍得只做一次? 」

    ……………………………………………

    某天,我在书房里看书,昭仪她走进来。

    昭仪话中隐含着她知悉我及晴文过去日子的种种,但暗示我她既往不咎。

    我知道她话中的暗示,但焦急的我并不挂心,我只是想知道晴文她怎麽了,到哪里去了。

    我上前去问她,急切的问。

    昭仪站在我眼前,有些苦涩的自言自语,「唉! 他还是。。」

    她带着微弱而哽咽的口音要我跟她去个地方。

    我跟她走出去,看见昭仪四个月大的肚子,我开始有些不晓得要如何处理这场婚外情。

    「我会和晴文分手」我在内心里有些沈痛地想「还是和昭仪? 」

    我走近我服务的那家医院,高耸的建 内每天都有许多生离死别的事,在我刚进来这医院做事时,我曾为了

    某病床的病人逝世而难过,但在见多了许多悲伤难忘的事,我也麻痹了,我也一直以为我不可能会有事情任

    我悲伤,事实上却失败了 …… 因为我也曾由於失去晴文而悲伤。

    我看见病床那边一个用白罩遮脸的人,心里一惊,「晴文? 」

    吃惊的我颓然走向前去,我看见她试图向我说些什麽,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李在一旁告诉我: 「血癌末期。就算你是她的主治大夫,一样束手无策。」

    我看着他,心中却无限悲苦。

    「小张,目前你所能做的,便是好好陪着她,使她无牵无挂离开这个世界。」他拍着我的肩头,安慰地说。

    「我会陪你的,你不会死,绝对不会。。。 」我难过地说。

    晴文此时用她露出於面罩的眼睛,盛情地望着我,在那双眼瞳中,似一种轻松而温柔的感觉,我不晓得为何

    她显示出这种眼神,她伸出手掌,许久不见,她的手掌已失去往日的丰腴柔嫩,代之的是乾燥而无力的苍白。

    她用那微弱的手握住我,没多久手掌一松从我手中滑落。

    我叫出来: 「晴文! 」

    我向昭仪及晴文的同事大吼: 「你们瞒我,她病成这样,为什麽不告诉我,你们知道她是如何需要我吗? 」

    眼泪已不争气的流下,我用力抓住一旁的昭仪,「你。。。 你。。。 」

    此时她也哭红了眼,摇着头默默不语,我手一摊,整个人跪下去眼泪一滴滴掉在地板,昭仪走近来,我伏向

    她的怀里。

    「我是医生,为何她不说她得到癌症? 」

    昭仪抱着哭泣的我,虽然她知道我对她不忠,但她此时像极了仁慈的母亲搂着悲伤的小孩在安慰。

    晴文死前也都不让我瞧见她面容的憔悴,和微弱的生命,正如她在给我的最後一封信说,和我相处的日子是

    她最後的生命里难忘的回忆,不管是大学时代,还是那短短的几个月。。。

    我捧着一束花,後面跟着昭仪以及我俩的儿子,感伤地放在晴文的墓前。

    事情结束了,我始终没有完成我对晴文的承诺。

    ……………………………………………

    94

    ●video

    ●video

    ●video

    他走进摄影棚中,灯光很亮,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女学生只穿着内衣正坐在床沿,导演在一旁对她作些「心

    里建设」。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导演椅旁,坐在椅子上面,一旁的人员还有摄影师,灯光师,记录,录音员等人,其实整

    个摄影棚不过是一间小旅社和一具摄影机而已。

    没错,他是这部小电影的男主角,而今天原本和他搭挡的女星临时失约,不知到何处去玩,找不到人,导演

    没办法,只好起用这个刚吸收进来的人。

    其实刚接触这个行业多少会有些 扭,因为要在镜头前把自己脱个精光,和一个不相识的异性打的火热,有

    时还要表演一些特殊技巧,不乐意也得照做,自己虽然没有**却也得佯装很兴奋的样子,真的有许多甘苦谈。

    他看着那个女学生,心中慢慢的想着,她以後绝对会习惯的,就像拍片时经常和他搭档的她,现在还不是拿

    着钞票大笔大笔地乱花?

    「用**赚来的也是钱呀,有什麽难堪的?」有一次在外县市偶遇她,和她痛快淋漓地做了一场爱後她告诉

    他的,他想起她这个没有爱情而专门一起发 的朋友。如果她要是真的没有想出卖**来「打工」的意思,

    当初导演找她时就不应该说「来看看工作环境」,他晓得导演虽然从事这种不良行业,可是导演决不会利用

    不实广告来逼良为娼。

    那女学生依然头低低的,好像还不肯答应。

    「真笨,若是真的不要的话就说不要,然後起身一走了之,干嘛还讨价还价,什麽只能摸不能玩。。。」一旁

    的摄影师不屑地说。

    他十分赞同摄影师的话,这时代不同了,贞操虽然是一个过时的观念,可是他对於小他十岁的青少年始终搞

    不清楚,曾有一次他和摆明只「打工」一次的女学生拍片过,可是他十分惊讶她的性技巧,那种欲仙欲死的

    快感绝对是一个经历比他丰富的人才有,也曾经发现一整群同学结伴来打工的,甚至更离谱的和一对双胞胎

    姊妹睡过。在这个圈子中,他以为了解女人,事实证明他什麽都不懂,尤其是这时代高中的女学生。

    她长得普普通通,从身上的比基尼似的内衣看来,她的身材也没有很突出,导演怎麽会搭上这样的女生呢?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身分,她的书包还放在一旁,浅蓝色的校服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

    他似笑非笑,这种情形看多了,在他和导演合作近五十部的小电影中,至少有叁十部以上是和高中女学生拍

    的,她还以为高中生算什麽哩,看她的样子显然没有什麽特殊的技巧,如果不是他女友最近生理期不方便,

    他还不见的想和那个人上床。

    他想到他的女友,内心感到有点愧咎,因为她并不知道他的副业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小电影。

    他喃喃自语,「没关系,反正我是被情势所逼,她应该会体谅我的苦心的。」

    每次他拍电影时,他总会这样安慰自己。不过在拥有五十部影带,和六十几个女人上过床之後,他的审美观

    变得很奇怪,他的女朋友也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女孩子,若是比起那六十几个女性,她可能只排在第五十名。

    可是那没关系,他一想到那些美丽的外表下全是他摸不透的心,他便感到惶恐不安,他害怕他真心付出的女

    人竟然会在背地里和其他男人翻云覆雨,他或许可以不管她们的过去,可是他无法忍受现在的不贞,证明是

    和他对手戏的女学生中有不少人是有男朋友的,这些提醒他一项危机,也敲醒他对美丽的执着,於是他宁愿

    选择一个没有心机,也不崇尚物质主义的女性,他要的是一颗可以掌握的真心,而不是雍容华丽却摸不清的

    爱情。他想他之所会对美女缺乏感度,大概,是因为这个兼职的关系吧。

    导演和她交涉的结果,她还是答应了。从她刚才讨论的语调和无主见的样子早就料到她绝对会答应的。

    他脱下衣服以及裤子,移驾到床上。

    他爬上她的身体,那是一种相当熟悉的触感,多少的日子以来,他经历过多少不同的女人,每一个都是那样

    的光鲜洁白,柔滑酥软,可是他仅止於和她们取乐而已,一次一次的**,一次一次的结合,可是在他深入

    到她们的**深处时,他还是被摒弃在她们的心门之外,好几个宇宙那样的远。

    他在心中想着,是她们错了吗?是「强暴」她们的他错了吗?是提供她们「打工」机会的导演错了吗?还是

    是这整个社会的风气错了?

    他想起刚从学校毕业时意气风发的时代,十分可笑,却更可怜。那是一个你不得不变坏的时空中,白的逼你

    ,黑的逼你,终於他体认了,他经由同事的介绍,或者该说是上司的选择,他选择以这行为兼职,他借此来

    麻痹他自己,也下意识地认为这是脱离当上司的替身的好办法。

    在拍摄色情片的时间中,他只是个演员,负不到什麽大职责。他伸出双手解开她的内衣,职业性地捏着她的

    **,微微隆起的胸部上咖啡色的**并没有很吸引他去吮咬。

    他进一步地深入她身长的中央,他解开她腰间的衣结,脱下她的内衣裤,他端详着,那是一套昂贵的内衣,

    他不清楚一个女学生为何要买这样的东西,如何有足够金钱去买。失去职业热诚的他也不想了解。

    接着他将自己移到她下面的叁角地带,鼻尖轻轻靠在她尼绒似的地带上,灵活的舌头触碰在她**的中央地

    带,同样是那麽鲜红,同样是那麽的湿润。他的将她柔嫩的**握在手中,舌板整个贴在她双腿之间的中心

    。他感到他身体和腿的交界渐渐有一股力量将他整个撑起。忽然怀中的她哭出声音,是哭吗?他怀疑着。

    导演急忙趋身上前,拿着一条浴巾披在她身上。

    她坐在床上捂着眼睛啜泣着,弓起的双腿间隐约可以看见他刚才舌头平放的地点。上一次的女主角有点令他

    怀念,也许是特殊的剧情令他怀念吧,上一部,导演将食欲**结合在一起,丰盛的大餐,香醇的美酒,柔

    美的音乐,**的佳人,激烈的喘息。。。 他意犹未竟地遐想着,只可惜上部戏的女主角是外地人,为了凑足

    个人旅行的旅费而打工一次。其实他对她有点心动,如果她能留下来,也许他会毫不考虑地追求她。

    男人,他想着,是有可能爱上一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性的。

    时间一滴滴地流逝,他的遐思转回到前几次的女星,他比较着那几个女学生的胸部,肌肤的触感,身体深处

    的快感,他竭力想逼使自己找出那个是最特别的,和那个是最刻骨蚀魂的,可是他不能,因为她们都同样地

    令他疯狂,经验丰富的他也不得不败倒於她们的技巧。

    他,或许只是她们众多性伴侣中的一个,可以肯定的不是最强最久的一个,更可以肯定的也非最後一个。他

    记起那对双胞胎姊妹,至今,他仍然不清楚当她们看上中意的男人时,是不是也将会一起和他上床?那时候

    姊姊的温柔旖旎,妹妹的热情万种,都曾让他付出好几天的体力,他想着想着,忽然笑出声,因为他是唯一

    彻底征服过她们姊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这是他们叁人拍完片子後,一起在巷口的面摊吃消夜时姊妹两人对

    他说的,孰真孰假已经不是重点了,可是毫无疑问的,那对姊妹相当懂得男人的心理,能和她们上床真是十

    分幸运,如果某天她们再度相遇时,自己的宝座还能不能保持?

    导演再度喊了他的名字,把他从过去的回忆中拉回现实,原来导演把她安抚好了。戏,可以继续开拍。

    导演拿开女学生身上的浴巾,他爬向床垫,经过刚才女星的优劣比较後,他很沮丧地发现自己开始挑剔,他

    无法在这个并非美女,也不善体人意的女学生身上再次激昂,於是,他起身向前,将自己的下体移至她的唇边。

    她面露难色,然後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他,张开口把大小恰塞满她口唇的他含进去,他前後来回地推动着臀

    部,好让自己在这个不懂技巧的女学生潮湿的口唇里获得快感。

    没多久,他再度坚硬伸长,那女学生娇小的口纯显然无法容纳他的庞大,突然他感到他的尖端打进她的喉咙

    里,一下突来呕吐感使她推开他,然後又歇斯底里地哭出来,情绪激动地又说她实在没办法继续演下去,导

    演还是上前安慰着她。

    他退下去,回到一旁的导演椅上,经过这麽多次的折腾,每当他正开始坚硬时就被她中断,心中真的十分不

    耐烦,没见过像她这麽矜饰虚矫的人,都已经上了镜头了还这麽。。。 。

    忽然他想到自己是否太狠心了呢?他摇摇头,千万不要对这种女人存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一个女人已经答应

    脱下衣服演这种戏,管她和男主角有没有来真的,都已经显示她的价值观出问题了,既然要拍,就乾脆来真

    的,什麽只露两点,只露叁点,贴胶布什麽的,外在的行为才是最重要的重心,都被人看光了,被人摸尽了

    ,还有什麽清纯可言?她以为保留那张膜就能掩饰她失贞吗?她以为她未来的丈夫会感激她留一张膜让他穿

    破吗?

    他真的很不了解社会上种种名实不符的现象,女明星为了出名和制作人上床,为了在短时间内赚得大笔的金

    钱拍叁级片,为了打知名度在观众面前任由主持人轻薄,想想,那些个影星还不是和他怀中的超限制级片女

    星一样,前种人为名,後一种人为利,可是一般人对超限制级片女星投以十分不屑的异样眼光,这不是十分

    不公平吗?光看电视萤幕上搔首弄姿的女星能满足的了自己吗?还不是色情片安抚了初长成的青年男女?更

    何况影星是和特殊阶级上床,想看都看不到,而怀中的女星等於是和大众**,这不就是马克斯所谓的剥削

    及技术垄断吗?

    「咦?」他狠狠地敲了自己愈想愈不像话的脑袋「我想到那里去了。。。 」

    她再度首肯继续拍下去,他爬上床,抓住她的双腿,中心鲜红的地点是他将进击的地方,她的地方湿润的,

    闪烁着阵阵的反光。

    他没有多做前戏,一下子将自己送进去。他或急或缓地在她体内恣意取乐,只要是女人,一旦在那个地方里

    摩擦时感觉都是一样的,只是她的长相,她的身材,她的技巧会让带给人心理上有多大程度的快感而已。

    他被她体内的温暖湿润撩起更高的**,他的下方更加坚挺,更具冲击性。那名女学生此时竟然没有任何动

    作,没有因性经验少的颤抖,身躯柔弱无骨似地任他肆恣取悦,像极了一个经过多少**的女性一般。

    他在心中感到讶异,一时出神使自己速度放慢,她在翻云覆雨中苏醒过来,像是忘记什麽事情,她又开始发

    抖,手掌遮住眼睛,泪滴扑蔌地娇声啜泣。他对这种小动作感到厌恶,然後以大男人的姿态给了她两个耳光

    ,并且把她的手挥开她的脸颊。她惊愕地看着他。

    他充满着怒火激烈地进出她体内,他不允许她将他举上云端又想将他重重摔落。他更加地粗野,更加地狂暴

    ,她只能躺在床上,不敢再哭泣,任由一推一纳的动作使她发出呻吟声。

    终於,经过多次的中断後,他将体内的液体奔泻在她的绒密的黑色地带上,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是麻木的,没

    有前几次拍片时的满足,这一次充其量不过是完成了一件工作,他原先受不了她的麻烦,本想一走了之,可

    是既然已经把自己激起兴奋,就算再麻烦也要把它爆发出去,能在异性身上发 总是强过私底下的自慰,管

    它满不满足,自己兴不兴奋。

    他起身,背向张开着双腿躺在床上的女学生,他一个钮扣接着一个钮扣地穿衣,从眼角的馀光中可见到导演

    走向那个女学生边,导演拿出一条浴巾覆盖在她**的身躯。然後比手划脚着不知在谈论什麽,声音很低,

    听不清楚。

    他对此毫不关心,在片中他只是露出他的身体……从头以下的身体。他晓得从进来这房间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个

    小时,花这麽多时间来兼职倒是第一次,以前和有经验女星拍片所用去的时间,包括事前事後的沐浴,**

    前的前戏,以及最耗体力的活塞运动等等,也不过一个小时半就可以收工,然後一群人到外面吃个消夜,接

    着各自分开。

    他看了看表,「凌晨叁点了。。。 算了,我看澡就别洗了,」

    他打个哈欠

    「啊。。。 怎麽办,明天还有上班,下班後和女朋友又有约会,明天整天会睡眠不足了。。。 」

    他打开门,忽然听到她冒出一句话,完全没有刚才啜泣流泪的语气:「什麽嘛。。。 钱才这麽一点。。。 」

    他关上门,隐约可以听到导演及摄影师等人恍然大悟後的怒吼声,那女学生发出好几声尖叫,小旅馆的地板

    在那些人追逐时发出极其巨大的声响,当他们将她押上床时床所发出的声音和刚才他发狂地蹂躏她时所发出

    一模一样。

    他知道惹怒他们後果会怎样,难怪他们会生气,原来这个貌似经验欠缺的女学生,四个小时来屡次中断他的

    兴头的原因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以为导演会感到不好意思而给她多一点演戏的钱。导演一定会多给她的

    ,在他们几个人轮流在她身上使用一些用具取乐後。他感到好笑,早就告诉过导演要培养一批专门的女星,

    不要老是在街上随便抓一个来问,如果答应拍片就成,不然便拉倒。

    拍色情片很好赚,如果捧红一个色情片的女星就更可观了,可是导演就是坚持要她们自愿,要拍就来找他,

    真是奇怪的职业哲学。

    女学生凄厉的哭喊声传到他的耳中,尽量地哭叫吧,他奸声地笑着。

    这个治安不良的地方人人都只想自保,没人会去过问一个被**的少女,反正这里的暴力犯罪案件已经够多

    了,反正在糜烂的社会中强奸案件太稀松平常了,反正这地方是他职务所负责的管区,反正只要他不去管这

    件事,就没有人会管。

    他走下楼梯,再度打个呵欠,「回家睡觉吧。。。 」

    ……………………………………………

    122

    ●玩火

    ●玩火

    ●玩火

    星期日这天,林文杰反常地没有外出与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论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两名惯常雀友趁叁日长

    假外出旅游,没法组成麻雀局。

    其实,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脚,应该还是可以找得到的,他 是没有心情罢了。

    星期五晚上,伦敦港股急挫五百多点,林文杰重货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说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够提起一干之兴趣。

    於是,他留在家里午睡,可惜怎麽也不能进入梦乡、 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担心着星期二香港开市时他的私

    己钱会不会再少了一截。

    外面响起了关铁闸的声音,这一日菲佣放假,当然是他太太秀兰回来了,而且是和几个太太团的成员喝完茶

    回来开台打牌,否则她一定会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时多才回家。

    果然,客厅随即传来叁、四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声音,跟着是秀兰那略带诧异的一声说话∶「咦!为甚麽主人

    房的门会关上的?我老公从来不会这样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没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杰当然清楚秀兰会进房看个究竟,马上闭目装睡,懒得向她解释为甚麽没有外出。

    他听见房门给打开了,随即又轻轻的关上,跟看便是秀兰对她的牌友说∶「我老公果然没有出去,在房里装睡。」

    「我们在这里打牌,会不会吵醒他?」

    这把声音,林文杰认出是当地产经纪的周太太。

    「不会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只死猪一样,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声音道∶「听你这样说,他不睡的时候一定生龙活虎了!」

    这把声音,则是娇小玲珑的马太太。

    秀兰吃吃笑道∶「怎麽,你想试一试吗?别这麽贪心了,你这麽娇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长,两叁

    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声音出现道∶「别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长已经很难得了,大部份 有四寸多一点而已。」

    这个不是胡太太麽?平时看她密密实实的,想不到竟然对男人那话儿这麽清楚,听话气似乎曾见过不少男人

    的东西哩!

    马太太附和说道∶「对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长,我输一顿晚饭给你。」

    周太太娇笑道∶「别开这些空头赌注了,林太太怎会为了区区一顿晚饭让我们见识她老公的大器,而且,还

    要弄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六寸长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来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翘起来的时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会太太远的。

    甚麽缩到成寸, 是写的人胡说八道。」

    想不到秀兰竟然会说∶「好,我就要赢你这顿晚饭,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老公的大东西,羡慕死你们。」

    林文杰心里大骂秀兰混帐之际,亦有点窃喜,要知道这班女人,个个样貌不错,尤其那娇小玲珑的马太太,

    更是风骚入骨,一双媚眼简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为了方便她们验明正身,林文杰由侧卧变为大字般躺着,刚摆好姿势,四个女人便已进房。

    林文杰向来 穿内衣睡觉,内裤更是那种前端开钮的,所以轻易给秀兰掏出他的阳物给马太太等人一开眼界。

    听见最是密实的胡太太哗了一声道∶「未翘起便已经这样大,翘起来岂不是更骇人?林太太,怪不得

    你脸色这样好了,原来有条这麽的大水喉给你灌溉。」

    秀兰道∶「马太太,你可服输了吧!」

    马太太竟然撒赖道∶「不服,我要亲眼看见它翘起来有六寸才服。」

    秀兰皱着眉道∶「现在又不是早上刚睡醒,它怎麽会无端端翘起来?难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来?」

    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总之弄到它翘起来有六寸长,我便服输。」

    秀兰脸有难色地道∶「平日我 要脱掉衣服、它便会马上擎起来,我可不懂怎样弄它起来啊!」

    胡太太笑着说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劳。」

    秀兰犹豫了半晌才说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点,可别把他弄醒。」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来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杰的阳物便俯下头来、张口整个吞噬了。

    秀兰登时吓了一跳,说道∶「怎麽,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从进房後不发一声, 是目光灼灼盯看林文杰胯下阳物的周太太终於开口了,她说道∶「你同意让她弄的

    嘛!放心吧!胡太太虽然馋嘴,但不会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里则在想道∶「这样的一件好东西,竟然给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开口自荐了,看见胡太太馋得这

    个模样,似乎想吮到大东西在她嘴里爆炸才舍得放开口了!」

    四个女人八只眼睛的焦点,都放在胡太太唇间乍隐乍现的阳物身上,看着它迅速膨胀,沾满着胡太太的垂涎

    ,从柱身顺流而下。

    秀兰终於忍不住道∶「够了,够了!不用再吹了,拿出来给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林文杰胯下巨物,那物头角挣狞,胀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麽量度,一

    看便已知道起码长六寸多。

    秀兰得意地说∶「马太太,你现在可服输了吧,要不要拿尺来量一量?」

    马太太道∶「当然要量过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会秀兰同意与否,一手便握看林文杰那擎天柱。

    正在装睡的林文杰, 感觉到马太太不但紧握看他的命根,还在轻轻捏着套着。

    秀兰亦留意到了,连忙嚷道∶「马太太,别使诈,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变成不足六寸吗?」

    马太太仍握看不放,吃吃笑道∶「原来你老公中看不中用, 有一分钟热度的。」

    秀兰胀红了脸说道∶「谁说的?不干上半小时、休想他射出来。」

    马太太一路捏着套动,故技重施,一边说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叁五分钟巳经难得了,还说半

    个小时。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钟以上,我可以另外输一顿海鲜,听者有份。」

    周太太帮上一把口道∶「马太太,你又开出空头赌注了,就算林太太肯当场干给我们看,她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刚才玩了一会儿的胡太太说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让我们一起去吃海鲜,何须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

    睡不醒时跨上去,来个倒浇蜡烛。」

    毫无居心的秀兰简直是坦白得可怜,竟然说∶「不是我不想让你们一齐去吃海鲜,而是我月使刚好来了,不

    可以做。」

    馀下叁个女的,不约而同心里想着∶「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当着别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干上,那实在太太过份了,便是最大胆的胡太太也不敢说出来。

    马太太却道∶「林太太、你老公给胡太太弄了起来,若不彻底发射的话,很伤身体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

    便帮你一个忙,用口替他解决,顺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东西已给胡太太吃过,也不在乎多给

    我一个人吃了。」

    秀兰犹豫着道∶「这……这……你这样说是承认输了第一场了吗?」

    「输了,输得口服心服……」

    说着立即行动,下边的话已说不出来。

    马太太的嘴巴已给林文杰粗壮的**堵得满满的,把所有要说的话统统撞回肚子里去了。

    看看自己丈夫的**在别的女人嘴巴里进进出出,秀兰不但没有半点醋意,还有些担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

    边看好戏,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翘起来之後不射精真的很伤身的吗?万一马太太也不能把它

    吹出来怎办?」

    周太太差点笑了出来,说道∶「马太太的嘴巴那麽厉害,怎会吹不出来,我 担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钟,

    害我们没海鲜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从来不肯替男人吹过箫的吗?」

    秀兰脸红红摇头道∶「不会嘛!文杰要求过我好几次了,我总是不肯。那个地方这麽脏,怎可以放进嘴巴里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实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时今日的女人,为了讨好丈夫,不让他有藉口跑到大

    陆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箫,有时还要给他走後门插屁眼的呢!」

    秀兰简直难以置信,大诧地问道∶「怎麽?你的屁股也给老周插吗?那岂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东西半软不硬的,前门亦 能勉强挤进

    去,那能撬後门。说真的,我真羡慕你嫁个这麽好的丈夫,东西又长又粗又硬,还可以支持这麽久。」

    秀兰亦叹了一声∶「其实也没有甚麽值得羡慕的,不错,他能干到我**一个跟着一个,但次次都干到我死

    去活来。有时,我真的想好像旧杜会的女人那样,替他找个小两婆帮我一个忙。是了,男人为甚麽都不喜欢

    正正经经**,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个地方脏死了,放进去做甚麽?」

    「有些男人贪屁眼紧窄,插起来特别畅快嘛。我公司里的苏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个有前面不走,专走後

    面的色魔,给他鸡奸了。」

    「真的?是怎样发生的?」

    「上星期,有对年轻男女来公司说要看楼,珍妮见他们是一对,不虞有诈,就带了他们去看楼,谁知就给他

    们合力制服,那个女的紧紧按着她,让那男人鸡奸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绑起来,两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来有没有抓到他们?」

    「没有,珍妮根本不肯报警,怎捉他们!其後珍妮还对我说想不到被人鸡奸不但有**,还比正常**来得

    震撼呢!」

    正在装睡享受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杰,听了妻子秀兰和周太太这番的对话之後,特别显得亢奋,连珠

    弹发,激射出一股炽热岩浆来。

    秀兰虽然和周太太交谈看,但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丈夫那根被马太太吞噬猛吮的**,见马太太嘴角溢出

    玉液来,不禁大喜道∶「出来了,出来了……!」

    然而,马太太仍然衔看林文杰的**不放,还起劲地吸吮看,好一会才吐出来,舐了舐嘴角道∶「哗!真劲

    ,差点呛死我了。」

    秀兰大诧道∶「那些东西呢?你不是给吃了进肚子里吧!」

    马太太道∶「这口热羹是我用一顿晚饭及一顿海鲜换回来的,当然不能浪费。」

    说毕,还长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舐看正在慢慢萎缩下来的**,一点一滴也不放过。

    一直旁观的胡太太轻声说道∶「吹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钟、真刀真枪干上的话,肯定可以插上半个钟头。林

    太太,你真好福气。」

    秀兰道∶「吹箫会快一点的吗?」

    胡太太道∶「当然了、吹箫特别敏感的,你还是多买些香蕉回家,练习一下吧。」

    马太太舐乾林文杰阳物上残羹後,替他放回原处道∶「我们还是继续打牌吧。我输了两餐饭,一定要在麻雀

    台上赢回来。」

    四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鱼贯出房。

    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们等我一会儿。」

    胡太太则道∶「我刚才看到下面都湿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间用一用吗?」

    胡太太那里是借用洗手间,一关上主人房的门便走到床前,飞快地隔着裤子,握着林文杰那平静下来的阳物

    ,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大胆,装睡纳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车屋等你,不见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杰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杰心中暗喜,却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刚才和秀兰说的一番话。

    周太太知道他在装睡吗?那番话是不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如果他找个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楼,把她强奸或鸡奸,她会反抗吗?过後她会报答或者向秀兰投诉吗?

    照今天这个情况,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问题是这个样貌最出色,身材最出众的周太

    太而已。

    林文杰幻想看一箭叁雕,把他太太秀兰的叁个牌友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并要她们脱光衣服并

    肩俯伏床上,摆出一字屁股阵,任他随意**。

    加上他刚才出过精,也有点儿累, 一会便已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不但房内黑漆漆的,外面亦静悄悄,听不见太太团四人帮的声音。

    林文杰暗叫一声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时!胡太太虽说不见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会以为他不敢赴约而离去。

    真蠢、刚才为甚麽还仍然装睡?应该乘机捏她一下屁股或**作实才是嘛。

    他连忙亮起床头灯看时间,却见看闹钟压住一张字条∶「老公,见你睡得这麽甜,所以没弄醒你一起外出吃

    晚饭,我们吃完晚饭之後,会带东西回来给你吃的了。」

    一看时间,原来 是晚上七时许。翌日仍是假期,这个四人帮又怎会这麽早散场,当然会吃过晚饭之後再战

    个地暗天昏。

    问题来了,假若她们深宵才散场,他以甚麽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约?临时成局开午夜场吗?

    看来 有这个办法了,幸好他素来信誉良好,从来没有拈花惹草的纪录,否则无论用上甚麽藉口都没法脱身。

    於是,他穿回长裤,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等他们回来。

    虽说他的命根早已给这个太太四人帮看过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两头豺狼吞吃过,不穿裤子亦没所谓,但他

    仍要假装甚麽事倩都不曾发生过。

    半小时不到,四个女人便回来了,秀兰一入屋便说∶「老公,你醒来了吗?我们带回来你最喜欢吃的白灼虾

    及辣椒蟹,是马太太请你吃的。」

    林文杰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补的杏仁露,当然要回敬我一顿。」

    表面上则若无其事的和她们叁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馀下两个都假装不曾发生过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为自己铺路,说道∶「我有两个牌友中午没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会开午夜场,他们人齐之後

    便会找我。」

    秀兰连忙道∶「不成问题,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应该很肚饿的了,还是先吃东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这个老婆,其实算得上体贴的了,而且胸无城府,对林文杰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处是不肯替他品箫助

    长闺房之乐,更不许他舍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过,林文杰既不曾试过走後门这玩意,亦从来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说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

    情况下让他一试,毕竟那东西并不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