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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前程 港都夜雨 寂寞瞑

    」

    台上一个西装毕挺的年青人唱着昔日「港都夜雨」的悲歌

    高雄的夜,也是多彩的..

    桌上开着两瓶干邑xo,在我身旁则坐着四位佳丽。(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这里是「七重天酒廊」,飞伦的陈董在与我谈好合约

    後要他公司的林总请我与丽娜来这里「应酬」。

    在场的男性除了我与林总外,尚有飞伦公司的会计主任张老及行销部经理小田。小田正是刚在台上唱「港都

    夜雨」的那位年青人,听说他是陈董的小舅子。

    四位佳丽除了坐在林总旁边的丽娜外,便是他左手边的秘书李丽莎小姐,听丽娜白天跟我说好像小田一直想

    追她。这不由得使我仔细多看她几眼。

    丽莎有种东方古典美人的气质,生得瓜子脸,两道细长的秀眉,弯弯的斜指发鬓,鼻子挺直端正,双眸散放

    着一股柔和幽怨的眼神,雪白的丝质长袖衬衫更突显高耸的双峰,纤纤十指微握於膝前,下身的粉蓝短窄裙

    更显露她纤腰丰臀,细长的玉颈肌肤冰莹,修长**斜弯桌前,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令人望而生怜。如

    此佳丽,难怪....

    我左手边是一个叫小芬的酒廊「公主」,有着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模样非常娇俏,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张老,称他「老」是指他年纪老还是指他是欢场老手我就不得而知。只见他一只右手搂住小芬柳腰,时而

    伸入小芬开高叉的改良式鹅黄长裙内抚摸她那结实的粉臀,时而不经意的由她右腋下抚揉她的右乳。使得她

    有时吃吃娇笑着闪躲到我左肩上。

    坐我右手边的是林总特为我安排的若玫,听说她是这里的台柱兼经理。她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

    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感人,只见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胶,梨窝韵颊,时隐时现,眉不画

    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後拢,素颜映雪,一双皓 ,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

    骨,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  「来!慕凡兄!敬你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林总举起酒杯说道  「

    不敢当!还请林总多多照顾!我敬你!」我忙举起酒杯说道。

    杯酒交晃间,我总觉有一股不太自然的气氛,但又说不出那儿不对劲。  「别敬来敬去的!来!大家一起

    来!乾!」若玫插进来娇声说道。  「 大家一起来!乾!」林总邀约际,一只右手搂着丽娜又搓又揉的。

    我正想看着丽娜如何应付常借酒装疯的男人时,却看她不好排拒,又不自在地刻意地避开我的眼神。我终於

    发现那股不自然的气氛来自何处。  「对不起!我上个化妆室!」丽娜起身说道。

    看她起身上洗手间,我也忙起身告罪假装也上洗手间追了上去。

    「怎麽啦!你不舒服吗?我看你整晚都不自在!」我关切地问她

    「我...」她支支唔唔地欲言又止。  「有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我显露出一付博取美人恩

    的态势。

    「凡!请不要怪我!其实我是公司下在林总身边的一颗棋」她畏畏诺诺地说。  「甚麽?...」我露

    出不解的样子  「晚上我不回去饭店了...」

    突然间,我恍然明白了。原来..难怪每次陈总老带她南下洽订单。回想着昨夜的情深意重。瞬间,我有一

    种受骗、受辱的感觉。

    「凡!你不会瞧不起我吧!我是身不由己!」

    望着她那楚楚的神情,再回想我还不是公司里的一颗棋时,我释然了。所不同的是,她是过河炮,而我是无

    法过河的士象而已。昨夜只是过河炮回防时,无意间的邂遘。

    「丽娜!我了解!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我试着让她释怀。

    「其实丽莎的处境也跟我一样!她是我的姐妹淘,我们都是所谓的商务秘书!」她进一步解释道。

    难怪!难怪在她眼神中总隐藏着一丝忧郁。想必也是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那个女人不想安安份份找个好男

    人嫁了,过着相夫教子安定的生活。  「你去吧!明天我在饭店等你!」  「谢谢你的谅解!我会永远记

    得你昨夜的温柔!」她含着泪幽幽说道。

    回到座位上,丽娜豪放多了。在取得我的谅解後,她似变了一个人。

    「沉科长!敬敬若玫小姐吧!她可是不随便坐台的!」丽娜说道。  「对!对!慕凡兄!别冷落了你旁

    边的美人!该罚!」林总起哄说道。

    「谁该罚?不会是我吧!」小田唱完歌回座问道。

    「老沉啦!整晚都不理若玫!让我们的大美人乾坐」林总揶揄道。

    「来!我打通关,以示敬意!先敬若玫小姐!我先罚叁杯!」怀着一股五味杂陈的心情,或叹人生的无

    奈、或向丽娜显示我此刻的心情,今夜我想醉。

    「好酒量!沉兄我敬你!」小田举杯说道。

    一杯又一杯的酒精,麻醉了我四肢,却麻醉不了似受创伤的心。左手举杯敬酒,右手一搂身旁的若玫,我这

    才发觉她的腰是那麽的细柔,鼻际可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香奈儿五号高雅的花香。

    每日思念你一人

    未得通相见

    亲像鸳鸯水鸭

    不时相随

    无疑会来拆分离

    牛郎织女伊两人

    每年有相会

    无疑你那一去

    全然无信

    放舍阮孤单一个

    那是黄昏月娘欲出来的时

    加添阮心内哀悲

    你欲离开阮那一日

    也是月欲出来的时

    阮只好来拜托月娘

    叫伊讲乎你知

    讲阮每日悲伤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转来」

    听着台上丽娜唱着「望你早归」,更使我微伤的创伤渗出血来。基於一种无名的反作用心情,藉着微醉的

    掩饰,一把将若玫搂入怀中。  「好!好!沉兄!真有你的!今晚就让若玫陪你好了!」耳际传来林总的

    叫好撮和声。  「不了!人家沉兄不见得看得上..唔!」若玫在我怀里撒娇。未等她说完,一双充满酒

    气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香唇,而引来哄堂大笑。  「来再乾!」我吼叫道。

    ...............

    等我感到口渴,恢复知觉,才顿然发现已身在它处。

    ……………………………………………

    这是个看起来温馨的卧室,温柔的欧式壁灯映在象牙白的墙壁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暖和的空气中弥漫着

    一股印度的薰香,如梦似幻..

    头顶上的圆形纱白吊帐如瀑布般的倾撒而下,粉红的丝被、粉红的床罩,更由粉红的枕头散出一股高雅的脂

    粉幽香。在幽柔的水晶灯下,依稀於右边梳妆台前映出一条曲线玲珑的人影。我抬起上身,额头仍隐隐作痛。

    台前人影似感到帐内的异动,它起了身来,轻步挪移了过来。掀起了纱帐,我赫然发现竟是若玫小姐...

    只见她披着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狭y字形的领口与宽长衣袖口缀着银白高雅的玫瑰花蕾丝,粉红的腰带斜

    绑个蝴蝶结置於腰间。由背後泛映的壁灯,可看出她身上优雅 曲线的身影,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

    於发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的秀发斜披於右胸,高隆的双峰间紧挟着深深的乳沟。

    「醒了吧!喝口水!」如黄莺出谷般柔声问道。

    她挨至床头,伸出左手把我扶正,并将睡枕殿在我背後。右手端着一杯温开水移至我唇边。一丝与枕头同等

    的幽香飘入鼻中,右肩只觉浸淫着一片舒柔的体温。这时,我才发现我是裸露着上身,下身只着一件亵裤。

    「若玫小姐!我..」我正想问清怎麽一回事时

    「你喝醉了!吐得一身!我帮你把衣服换掉的..」

    近身面对着她,我这才发现她的柔、她的美。她蛾眉淡扫,脂粉薄施,目似秋水,唇若含丹,瓜子脸,柳叶

    眉,是个美人胚子。望着曾被我施暴过的朱唇,我懊悔着前时的孟浪。

    「对不起!若玫小姐!原谅我前时的莽撞无礼..」我急欲挽回我的斯文而唯诺说着。

    「你似对丽娜用情很深,我了解你的心情..」她宽怀着安慰着。

    「丽娜是我酒廊的老主顾了!她是个可怜又孝顺的女孩..」她接着说道。

    接着她把丽娜的情形说给我听。

    原来丽娜有着一个悲惨的家庭。家中弟妹幼小,老父已亡,老母得了癌症长年住院,庞大的医药费逼得她不

    得不辞掉一份百货公司店员的工作当起所谓的「商务秘书」。由於业务的往来,认识了飞伦的陈总。陈总一

    直想金屋藏娇,将她纳入二房。丽娜总想等日子好过一点以後嫁个好人家,她不想过着没名没份的日子。但

    是这阵子,她母亲又进加护病房了。听到这里,我内心黯然了,我自忖无能力帮她。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

    「丽娜能遇上深情的你,是她修来的福..」她语音顿了一下。

    「那像我....」她触景生情有点呜咽得说。

    「若玫小姐你怎麽了....」我试图安慰她。

    「算了!这是我的命....」她含着泪回避着我的问话。

    「说给我听听,虽然我不见得帮的上忙,也许你心里会舒坦些」我想安慰她夹杂着对她境遇的好奇。

    「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幽幽得说道。

    她一面诉说着,说道伤心处不免呜咽了起来。见她哭诉得梨花似泪的粉腮,不由我一面伸手搂住她颤泣的身

    躯,一面倾听她的诉说。

    正当双十年华、充满怀春少女情怀时,她遇见了她的白马王子。一个叫乔伊的年青华侨,他多金又多情,留

    英多年还取得博士学位。他曾跟她过着一段如蜜的日子。但好景不常,在她怀孕後,他露出狰狞的面目,将

    她卖给应召站。原来他是个逼良为娼的人口贩子,只不过是小学毕业曾在洋人开的pub中当过七、八年的

    小弟。

    「没两个月,警察破获了应召站,把我救了出来..」说到此处她更伤心了。

    初期,由於谋生的需要与金钱的咭倨,她找了一家密医堕胎,却因手术不良,使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在无法

    为人母之下,她万念俱灰,只有沉溺酒国麻醉自己。在挣得一些钱後,拉着一些姐妹淘,自立门户。

    「丽娜虽不幸..她却拥有一个深情的你..」

    「一生中,我一直祈盼着在我生命中有一个深情的男人..」

    我心中非常感动,一个深情可怜的女子。不禁舔吻她泪湿抽搐的朱唇。

    「你...能圆我的梦吗..」她抬起头望着我低声说道。

    「我.....」我不知要如何回答她。

    答应也不是,拒绝又怕伤了她。正在进退为谷之际,突地她起了身,解开腰间的蝴蝶结。

    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敞开了来。

    我心情一窒。

    火红的胸罩滚着黑色的纱质蕾丝,上半罩杯是透明的,浮凸刺绣着一朵黑色的玫瑰,乳峰高耸、乳沟狭深。

    平滑细嫩的小腹缀着一点深深的脐眼。火红大v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绣着一朵偌大的黑玫瑰,花瓣巧妙得

    微掩高隆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 下口水来湿润我乾燥的喉咙。

    伸手解开火红滚黑边蕾丝的吊袜带环扣,循序伸出左、右腿置於床边,优雅地退下了丝袜。低头的动作使我

    能大部看到那欲夺罩而出丰颖的**,高张的**使我能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些姿态非常惹火

    ,使我春心荡漾想入非非,不觉间下身微涨了起来。

    反身双肩微抖,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自她背後溜滑了下去,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

    那是似曾相识的曲线。

    解下火红滚黑蕾丝的吊袜带,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的臀部。似对分不开的连体婴,中间夹着一缕火红丝绸。

    反手挑开背後罩扣,那滚着黑色纱质蕾丝的火红的胸罩已然滑落於她脚下。

    「凡!今夜好好爱我! ...只要今夜..」她一面缓缓转身一面半期盼半恳求地说。

    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

    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

    人的模样。

    她掀开粉红丝被,一身娇躯向我身前揉来。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覆盖着我硕壮身体的**是温润、平滑、结实的。

    她双手环状搂住我的颈部,闭着黑眸、仰起粉颈,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凑到眼前.....

    胸前揉贴的是她柔绵的酥胸,由上看去如被挤压的两个雪白的奶球。玉背以优美的弦弧随着无骨的脊沟迤骊

    下去,直至那被一丝火红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包裹的**再度陡耸了起来。

    以结实的双臂搂住她柳腰,我突发现它细可盈握。

    轻吻着她的下唇,一股异样的电流导入体内,牵动我的下体而使它抖动了一下。

    她反口含住了我的下唇,左右来回吸吮着。同时,我亦含住了她的上唇,感受她朱唇的曲线与弹性。

    湿润的感觉真好,以舌尖上挑她内唇壁,造成她痉栾的抖动而把我搂的更紧,她的舌尖竟不觉得挑舔我的舌尖。

    一丝麻痒的电流由舌尖再度导入体内,胯间不禁收缩了一下,张大口将舌尖移舔她舌下。

    「嗯!你好坏!」她移了开来说道。

    说罢,将她玉体下滑,吮舔我的胸膛、掖窝。右手顺势缓缓移入我的亵裤里。

    「唔!真好..」我暗叫道。纤细的玉手套弄着玉茎,间或拨弄阴曩、间或挤压**。

    我的一手将她秀发拨向背後,露出她迷人的鬓角,轻轻揉抚她耳际。另一手则握住她左乳,她似是无法被男

    人只手掌握的女人,粉红大小适宜的乳晕上缀着一粒粉红的樱桃。时而将它置於指间搓揉,时而轻柔对它夹捏。

    「啊..」在一阵颤抖中,她微喘呼出声。

    她起身,退下了我的亵裤,反身跨上,竟一口将勃起的玉茎含了进去。

    「唔..」湿柔的感觉真好,当**受她狭小喉头的挤压时,我都不免哼出声来。

    望着眼前摇摆的粉臀以及被一丝火红裹住高耸的**,不禁使我一手游抚丰腴滑嫩的**,一手以双指撩拨

    她阴毛微露的阜丘。

    「唔..」当双指撩拨她阴毛微露的阜丘时,她有时会不觉地闷头微哼。

    双指微湿的感觉使我发现泌出的幽泉竟使那被火红亵裤紧贴的幽洞清晰地出现眼前。我着迷了..

    一把将她推躺於我左侧,并一口含向那火红亵裤上那朵黑色玫瑰。

    「啊..」欲挟的**扭动着,她口中发出难耐不支的淫叫。

    嗅着幽洞泌出的体香,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裤咬食着肥腴的山丘。一手撑开她双腿,一手揉抚着花蒂。脸颊紧

    贴她那柔绵大腿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啊..我要..起来..」**扭动着,双手不支地在我大腿及臀部一阵揉搓,并作势欲起。

    在她起身之际,顺势拉下那镶着黑色蕾丝的火红丝质叁角裤。

    她直起身子,曲跪在我的下体上,把左掌放在我枕边,抬高她臀部,右手扶住玉茎,将之缓缓纳入她幽洞内

    。我垫高头部,俯首望着吸吮**的蚌唇,勃起的阴蒂在微疏的丛林中喘息抖动着。

    她将双手撑於我耳边,娇躯前俯,**微动,似一时不敢全根纳入。我挺起腹部迎合浅刺她那盘丝洞,不一

    会,果然凿出一股蜜泉。

    在她闷哼声中,只见若玫微微俯身向前将玉茎推向她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她那勃起的阴蒂。双重的刺激

    ,使她不自主地後仰。

    泛着红潮的脸颊、扩张的额鼻、半咬的朱唇、闷声的春叫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

    速度加快,电击似的酥麻更一阵阵由玉茎传导至全身。而若玫则喘声急促,大口啊出声来,不由挺起上身搓

    揉自己的**。

    许久,我累了!停了下来,由她自己骑坐!

    我躺在床上,欣赏着那长发在柔飞中舞动!她双耳上一对粉红翡翠随着摇摆的玉颈晃动着,晃出一道道眩眼

    的光晕!

    汗热的气息胶结在空气中!

    一**房在她胸前抛动着,张怒的玉茎在她幽洞口或隐或现!玉茎上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甘泉,在昏黄灯光

    下闪烁!

    只见她下身粉红色的双唇含住那玉枪,一张一合的吞吐!

    她渐入**,全身加速地上下扭动,快感让她身体每个关节扭曲着。

    上前俯前!一**房如吊钟一样在我眼前摆动!

    我把舌头伸出,刚好舔触到那**!她再加快了骑坐,双手捧住那**底部!几次,**的尖端滴下汗珠湿

    透我的脸颊。

    「啊..凡..抱抱我..出来..出来了..」若玫急喘呼叫着。

    我忙抬起上身,跟她面对面坐抱着,低头重咬她**。我忽而上身後仰将根部前挺...

    「啊..啊..要死了..」若玫跪坐的臀部急扭一阵後,死命抵住我根部扭揉。

    只觉玉茎被一伸一张的水道吸揉着,**则如被婴儿小口一阵吸吮着。搂抱着香汗淋 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我要躺下来..头好晕..」若玫娇喘道。

    让她斜躺於左侧,下体仍紧紧密合着。我斜躺於她微曲的右腿上,她的左腿仍跨夹着我的躯体。

    「好一点没..玫..休息一下好了..」我搂吻她泛红火红的粉颊道。

    「你真猛..弄得我好晕..」若玫娇喘道。

    「猛的还在後头呢...」我逗着她道。

    「你真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若玫微喘道。

    「**本来就是一件正经的事..」我再度挑逗她笑道。

    「油舌滑腔..不正经..」若玫娇羞道。

    「梦圆了没...」我挑逗她问道。

    只见她樱唇转动下,飘白了我一眼,这是嗔中带怨,荡气回肠的尤媚姿态!柔中带俏,成熟的美 中带点生

    嫩的羞怯情怀!的确撩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美姿!

    望着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女人,我有着一丝怜惜。

    弓身再度吸吮着她**,右手拨弄着阴红花蒂,腰间轻微移挪!

    风吹风铃,鸟哨晨啼,「嗯咛」之声使她骚意再起!

    那是她已再获得初步的舒爽酣畅喜乐愉悦的展现!

    在如水珠光朦胧照映下,只见她那似芙蓉花似的娇颜,呈现出复杂的变化!

    迷漓的双眼,似闭还开的眼神,再度显露着她的企求!   一只素手五指紧抓床单!握扯着,表达出她心中

    的意愿!

    黛眉时挑时舒,那是配合着我指头的点醮而作!

    嗯嗯咛咛之声不绝於耳,樱口菱角儿开 裂斜,曲尽幻化之妙..

    她忸声央求道:「凡!上..来.....」

    这是爱的呼唤!情的企待!欲的需求!淫的放荡....

    直起身来,轻带战马提枪入关,胯下骏马仰首嘶号,已至起跑线,是一番万里的驰驱!

    此时玉茎怒筋微张有如千蹄争奔,热烫粗壮,挺坚长活!

    而她在娇喘息息中,支起一只修长合度的**在空中摇荡着,而另一只已斜勾我玉颈!这姿态令她幽门洞开!

    只见她茸翠疏疏、金丝柔细、**微隆、玉璧似合、云封雾合、雨露沾指。

    急撞而入,那是涩涩春情、滑滑幽径,撞得她张口轻啊一声。

    一声莺啼凤唳中,她已体颤颈摇、呼气如抖、音长似泣,呻吟如虫鸣!贪求这份酥软而心晕魂迷。

    叁进九出,抽送自如,慢推急提,抽得她一退一开口,一进一哼哎。她的樱口张合斜扭着,哼叫声由嘤咛而

    咿唔。其吟叫声由压喉闷叫,到齿颤发声、婉转娇啼、荡人心魂,美妙至极。  不一会儿,只见她腰扭股

    摇、**颤动、醉眼迷漓、轻咬樱桃小口,娇喘息息。只闻得兰香扑鼻,深知她已魂荡魄飞、骨松肉酥、阴

    气已 !两腿舒张更开,欲我深入。

    「凡..我不行了..要死了..」 她娇喘不止如梦呓般呻吟着,疼、麻、痒、酥揉得她一连 了叁次身子。

    我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似翻山越岭、似腾云架雾,上上下下、越腾越高。

    我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使劲揉搓用力抽送着。如青龙戏明潭,浪涌潮掀。

    「噗嗤」之声不绝於耳。是音韵外宣,是琴瑟合鸣。

    一时寒噤连连,精 如注,顶灌花心。

    最後一个寒噤,拼命用力将她双腿前压至肩紧紧抱住。

    「啊!凡..不要..」 她嘤嘤求着,欲推开我的过於深入。

    ……………………………………………

    日上叁竿,金乌透窗而入。

    睁开惺忪疲累双眼,发现香踪已杳。再四周寻觅,却发现她罩着一袭纱白晨缕伫立於落地窗前,透过强光映

    出她那迷人的娇躯,那是我曾巡礼的熟悉线条。微微上勾的**,如待母鸟 食般仰望着。那袭纱白晨缕迎

    着晨风向後飘曳着。似一尊静穆纯洁的女神。

    望着她窈窕的伫立的背影。我不知她在想些甚麽?

    我穿上亵裤,蹑手蹑脚得走到她背後,伸手扪住她的眼睛!

    「啊!..」若玫被我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唔!是你,凡!快放开手,把人家吓一跳」她略拧扎一下,就依在我怀中。

    「在想甚麽?一个人呆在这里出神?」我双手环状搂住她的腰部,双唇紧贴她的粉颈柔声问道。

    「我在回想着..昨夜的梦...」

    我兴起一丝的感动,把她转过身来,正待...

    「不..凡..你该走了!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好吗」她那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幽幽说着.....

    我松开她,望着她那微带一丝忧怨又带一丝幸福光芒的眼神。

    「凡..我会记得你的..谢谢你带给我一个甜美的梦」

    昨夜浪漫狂野的她不见了,眼前我所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柔情的女人。

    「夙世未了姻缘,今个邂逅相逢 免却月老红线,酬合一生宿梦」

    低吟声中,拿出一丝秀发说道:「愿你会记得我..」

    在噙着的泪光中,我眼前一片模糊.......

    ……………………………………………

    眼框泛潮、手中拿着置於满布灰尘木箱中已十馀年的那撮乌黑的秀发。展现眼前的是桌上今天各大报斗大的

    首版头条新闻标题「政界闻人全国总商会会长林志浩二姨太袁若玫手刃亲夫自杀身亡」再看看报纸的日期是

    二oo八年五月叁日

    ……………………………………………》

    36

    ●四凤迎龙

    ●四凤迎龙

    ●四凤迎龙

    一、茄子**千古奇谈

    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尚住宅区。

    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四周红色砖墙围绕,气派不凡。

    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

    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例外。

    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叁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後,就没有再做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气血已衰,虽然营养丰富,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参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身

    体,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叁个姨太太,正是年轻,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就是爱情横溢充满色情

    的杂志。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念过初中之後,因为战争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

    结婚。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婚後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

    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  的细腰,雪白的肌肤,

    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

    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频频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叁四两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美丽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

    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营养丰富,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彷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

    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

    中国小姐,否则保证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左拥右抱,值得骄傲,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

    他以将近耳顺之年,血气衰弱的身体,夜夜**,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欲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早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别起得早。

    这天早晨,天气晴和,阳光和熙,叁个姨太太,都先後起来,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到後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美丽。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叹息,说: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麽的鲜艳美丽,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园中,受

    着孤单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後,回头一望,见是叁妹何杏花。

    「什麽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杨马惠说:

    叁姨太闪动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却未见到你....」

    「什麽奇事?」杨马惠抢着问。

    「茄子也能**,不是千古奇谈吗?」

    「叁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麽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叁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

    「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麽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止痒,怎麽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

    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叁姨太连忙招手说:

    「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叁姊招呼,赶紧走了过去,说:

    「叁姊,有什麽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叁姨说完,就抢着说道:

    「叁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

    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响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

    「叁妹,你如果想知道 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叁姊如果想尝尝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叁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後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叁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叁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

    忽见叁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

    妾饥渴的欲念。实在心有馀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

    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叁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

    得清闲一个时期,把馀盛的一点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叁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於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

    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

    「光守在家里找蚯蚓吃,那里够吃的饱,为什麽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充 。」

    叁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叁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叁,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

    「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麽?」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

    「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那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欲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叁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

    去拥抱,让人家去玩。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叁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麽?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

    「为什麽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麽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後**上,你那一次,给我满足过,那一次不是弃甲 兵,

    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後我当以这身盛馀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 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

    「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骚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欲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

    「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

    ……………………………………………

    二、倒转乾坤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

    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

    「珍,别这麽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